人又不是我害的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掌理中馈,管家的,这个宅子不能有我不知道,掌控不了的事,有人遮遮掩掩搞事,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萧爵“都拿出来吧。”
剩下几人一起,掏出了同样的纸条,上面写着同样的字。
萧鼎
所以别人根本就没看他,是在看他手上的纸条
纸条不仅仅约了他和小酒酒,所有人都约了
“怪不得都找借口不搞宴席,原来都被约到了这”
是谁在暗搓搓搞事
“就那个33号萧丘没来,”萧鼎眯了眼,“是不是他干的”
非常有可能,但目前人也不在,纸条字迹难辨,无法确定。
但有一样是确定的
霄酒声音微慢“为什么先前表姑娘的死,能让所有人好奇,聚到这里”
他和萧鼎已经说了,都有正当理由。
“我对此事的确存疑,当年就觉得有蹊跷,”萧爵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永远沉稳,永远不疾不徐,像定海神针一样,“此次又有酒表妹在,避免意外发生,不得不重视。”
萧厚怀疑的看向萧炆。
萧炆却先疑他“是不是你当年你对乔娘起意,做了畜生的事,还编故事污她清白,她不愿被你控制,你一气之下,杀了她而今旧事重提,你怕了”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胡言,”萧厚盯着萧炆,眼神微深,“我父母对我期待很高,我也不会随意看上下贱女子。”
萧炆笑了“是啊,你父母对你期待很高,说起来,你是你娘生的,却不是你爹生的吧”
轻声慢语的话,让整个房间陡然安静。
是娘生的,不是爹生的,意思就是外头有个野爹
萧炆迅速拿出了证据,慢条斯理展示手里收集的账册,马车使用记录,散发着香气的信笺,看向萧鼎“夫人在外头,有个情郎呢。”
所有人目光灼灼看向萧鼎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夫人
萧鼎吞了口口水,看向霄酒,眼神委屈又可怜“好弟弟,你也不信我么”
霄酒才不吃他这一套“所以你有没有和外人私通”
“这个”
萧鼎看看眼前的兄弟们,再看看萧炆拿出来的那一叠厚厚纸页,有点犹豫。
霄酒“任务只说要保护自己的秘密,又没说暴露了要受惩罚,怕什么”
萧鼎其实不太怕什么惩罚不惩罚,他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屋子里可都是心眼多的兄弟,可小酒洒让说,就是可以说,有什么后续不利的也不用怕。
他当即理直气壮“私通怎么了家里男人不顶用,还不兴人在外头打个野食”还越说越有气势,“怎么男人可以,到女人就不行了呸老子顶天立地,干就干了,我认我就是在外头养了野男人”
所有人
萧鼎看萧炆“你找到这么多东西,找出男人了么”
萧炆还真没找到“只是你账册的东西,出门的频率,中馈产业遇到小麻烦,出去解决时和人约的地点都太明显,但是人是谁,我不知道。”
萧鼎“你当然知道不了,老子养了不止一个”
所有人
你行,你牛逼。
萧鼎哼了一声“你手里那点什么证据,我根本不怕别人知道,真怕早藏起来了,叫谁都找不着,可我干的事我认,别的你不能血口喷人,我们家老二就是老爷的种,绝不会错”
比理直气壮还理直气壮。
萧炆皱眉“我查到一件事,有次老爷酒后,指着二少爷鼻子,说不是他儿子,一点都不像他。”
“酒醉的话怎么能当真一看你就是年纪还小,不知道别人夫妻吵架,火气上来什么话都敢骂的,当爹的恨铁不成钢,骂儿子两句怎么了还不像他,儿子随娘有错么”
萧鼎看向萧厚“我儿子就是长得像我,漂亮,好看,玉树临风,芝兰玉树,风流倜傥,玉面郎君”光看还不够,他还伸手,把萧厚捞到跟前,“他长得这么俊,就是因为我长得好,怎么,你们嫉妒了”
所有人
“呕”
萧厚捂住胸口“对不住,有点反胃。”
这回没吃鱼都想吐,老七简直比鱼还可怕
萧鼎嗤笑一声“我干的事我认,但我手里这个,就是老爷的种,少传瞎话你们可以随便找,整个宅子里找,但凡能找到点不对劲的,我跟你们姓”
狠话放完才觉得不对劲,他们都姓萧啊,萧鼎立刻改了“我脑袋给你们当球踢”
霄酒蹙了眉,若有所思。
他本来只是在围观看热闹,待到此时,突然灵台震荡,思考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一件事。
后宅之事,很容易影影绰绰,似是而非,自己亲身经历的,亲耳听到的,就是事实么
他的记忆里,生母缺失,没有什么相处画面,嫡母和嫡兄的欺压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父亲对他的所谓关爱,都是在表面,都是在追忆生母,酒醉之言,说他不像他的话,是否能当真
嫡母和嫡兄当然可以当真,甚至捏造证据,因为对他们有利。
那自己呢自己并不知当年事,那些摆到眼前的证据,真的是证据么
萧鼎理直气壮表完态,盯着萧炆,阴阳怪气“倒是你,一个外来的客人,怎么对我们家事这么感兴趣不会吧不会吧,这么有钱的贵公子,还想利用这种过往之事讹钱呢”
“我”
一句话还没说出口,萧炆就感觉不对劲,身体气血陡然旺盛亢奋,有点压制不住“这个房间是不是有点不大对劲”
萧厚也感觉到身体异样,迅速看往墙角“不好,有迷香”
一股特殊的,难言的躁动感在身体里蔓延缭绕
萧鼎骂了句脏话。
这还不是一般的迷香,是情香
第54章
你出了很多汗
“操谁那么不懂事,这坑人呢么不是”
这种场合放情香,什么意思是想把所有皇子一锅端,同归于尽么
储君选拔赛是天子钦定,事关天家威严,比赛中所有细节同步公示百姓,发生任何事都会被知道,闹出丑事,对谁都没有好处
赛事组不应该这么安排,在场参赛的所有人也不会主动布这种局,所以现场很明显大家都是受害者。
怎么回事
霄酒也在迅速思考这件事的用意。
萧爵直接把墙角的三足香鼎踢倒,里面没有东西,他顿了下,反手一扬,杯中茶水浇熄了桌上烛台。
原本不怎么明显的香气,直接全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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