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惠。”桐原司抬手招呼。
伏黑惠又见到了这个曾经对自己散发善意的哥哥。
还有他身边的黑发哥哥。
伏黑惠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大病初愈,迷迷糊糊的把对方好错认作了妈妈,小脸上顿时浮上羞涩的红晕。
他礼貌地向几个哥哥都打了个招呼,完全忽视了伏黑甚尔的话,邀请几人去家里做客。
伏黑甚尔“不行。”
原本脸上还挂着笑的伏黑惠瞬间不高兴了“为什么”
他不知道,伏黑甚尔此刻的警惕心,比他做任务时还要高。
面前这个人和咒灵、咒术师不同,这人的危险性是另一种层面。
对付后者,伏黑甚尔只要一把噬魂刀,对付前者
奸商,离我儿子远点。
伏黑甚尔眯了眯眼,抱着怀里的伏黑惠后撤一步,不等对方回答,决定掉头就走。
突然被父亲抱在怀里的伏黑惠,眼见离他想见的人越来越远,“你、你放我下去”
伏黑惠不太愿意叫爸爸。
虽然津美纪一直说这只是个称呼而已,但他就是不愿意。
在伏黑惠的记忆里,伏黑甚尔出现的次数可以用贫瘠来形容。
他和津美纪出门,会因“父亲”这个词,频繁收获到人们带着同情或者鄙夷的视线。
还处在懵懂年龄的伏黑惠没办法对“父亲”这个角色不产生恶感。
也就这段时间,伏黑甚尔堪称诡异地,在伏黑家断断续续停留了几天。
津美纪很高兴。
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
即便不知道伏黑甚尔是抽什么风,行为反常,也欢迎他的到来。
并且私底下劝说冷脸的幼弟,让他至少要对父亲柔和一些。
伏黑惠不情不愿。
但津美纪的请求,他会努力做到。
除了那个称呼。
就像是一道无形且高大的坎,伏黑惠没办法毫无负担地叫出声。
怀里的小东西开始扭动挣扎,力气很小,伏黑甚尔轻易就能制服。
男人把人夹在胳膊下,动作随意,像是夹着一袋面粉。
“哗啦”
随着伏黑惠的扭动,他手中袋子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伏黑甚尔“啧”了一声,里面有伏黑甚尔爱吃的章鱼小丸子,专门跑了两个地方买的。
想了想,还是不想丢。
男人招呼肩头上趴着的虫型咒灵,指着地面上的东西,说“你,把那些东西吞了。”
妈、妈拥有人类面容储物类型咒灵顶着一张肿胀的脸,蠕动着唇部,吐出单音节的词。
随即用尾部勾着男人腰部,上半身俯趴下去,张开嘴,勤勤恳恳地充当扫地机。
动作快速,一点不漏。
伏黑甚尔满意点头,
拍了拍名叫丑宝的储物咒灵的头,继续大步向前。
被夹住的伏黑惠“”
黑色海胆头的小孩脸上充斥着震惊和不理解。
连挣扎都弱了。
他不可置信,翛然抬头望向那个嘴角有疤的男人。
伏黑惠惊愕且不解“你、你明明可以让咒灵吞掉那些东西,为什么塞给我拿”
刚才在便利店,伏黑甚尔结完账,把那一兜东西塞给不足成人腰部高的伏黑惠提着时,店员的谴责的表情几乎摆在了明面上。
当时伏黑惠也愣住了。
伏黑甚尔一脸理所当然。
可是袋子里面还有伏黑惠特意选给津美纪的零食,伏黑惠也就稀里糊涂地就提了一路,手心都被勒红了。
伏黑惠现在才反应过来
明明有那种咒灵来着所以这人纯粹就是懒吧
伏黑惠脸都憋红了。
“这是锻炼你。”伏黑甚尔理直气壮,掂了掂往下滑的儿子。
黑发男人一点都不带心虚的,而且有着自己的一套解释逻辑“啧,一般人自从觉醒术式后就要开始锻炼体术、修炼咒力,哪像你一样天天在家吃喝玩乐,她们实在是太溺爱你了,荒废天赋。”
伏黑甚尔出身禅院,禅院家以实力为尊,但凡是觉醒了咒力的家族子弟都会刻苦训练。
他们所拿到的资源和自己的努力程度和天赋挂钩。
一旦落后,地位不保。
当然,禅院家也鼓励这样的氛围。
没有最卷,只有更卷
有对比和压力绝对会前进的更快。
禅院刻意培养这种你争我赶的氛围,等同于公司中的狼性文化。
经过多年的传承,禅院家的子弟已经习惯了这一种制度。
伏黑甚尔也是。
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伏黑甚尔从他小的时候就深刻贯彻落实了这句话。
虽然他讨厌这种制度,但不得不说确实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人的潜力。
在没把小孩当小孩看的禅院家待了二十年的伏黑甚尔,也并不觉得这点重量对儿子来说是负担。
甚至连负重都算不上,伏黑甚尔根本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况且据他所知,咒力会强化身体。伏黑惠又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十影术士
好吧,不找理由了。
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伏黑甚尔顺手就塞给了儿子,他懒得提。
被评价为“被溺爱,荒废天赋”的伏黑惠,瞬间气到脸红成了一颗番茄。
伏黑甚尔完全踩到了他的雷点。
这个男人太过分了。
津美纪和妈妈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伏黑甚尔不允许他这样说她们。
“玉犬”黑发孩童短细的手指合上,摆出一个手势,召唤出两只一黑一白的玉犬。
它们从影子里窜
出来,朝着伏黑甚尔肌肉虬结的手臂就“嗷呜”下口。
“汪”
“汪”
伏黑甚尔表情缺缺,他对这种跟蚊子叮咬的程度没什么区别的攻击没兴趣。
躲都不带躲的。
就当是玩了。
“嗡”
犬牙碰撞上男人的手臂,发出了类似兵刃相接的嗡鸣声,仿佛玉犬咬到的不是人类,而是一块由坚硬的金属铸成的铁板。
在不远处看着父子打架的热闹的三人组发出了惊呼。
桐原司“哦吼。”
夏油杰“哇噢。”
五条悟“呜呼”
之前在去找孔时雨要账时,伏黑甚尔的身份是对方的保镖。
虽然没看到对方出手,但他是个不被六眼察觉的人,因此五条悟对这人印象深刻。
“肉体强悍到这种程度,实在让人惊叹。”桐原司摸着下巴道。
“天与咒缚嘛,是这样的。”五条悟长臂一伸,又趴在了桐原司肩膀上。
夏油杰看他那动作,眼皮一跳,好歹忍住了某种冲动“天与咒缚,是什么”
“是天生就有的束缚”五条悟自信满满的说了出来。
夏油杰“”
这说了等于没说。
黑发少年转头看向桐原司,投去询问的眼神“桐原”
“天与咒缚也是束缚的一种。”
和普通束缚不同的是,它并不是咒术师自行立下的束缚。
桐原司“是从出生起就被上天强制施加在某人身上的一种束缚,牺牲某种东西,得到某种东西。”
他用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伏黑甚尔,“那一位,应该就是牺牲掉了所有咒力,置换到了顶尖的身体条件。”
绝对的天与咒缚,用零咒力换取了天花板级别的身体素质。
“原来如此,还有其他类型的天与咒缚吗”夏油杰好奇道。
桐原司点头“当然。也可以用身体条件置换咒力。”
咒回漫画里的与幸吉,也就是究极机械丸,就是和伏黑甚尔相对的天与咒缚。
他的身体很脆弱,脆弱到连月光都会灼伤他。
但以此作为交换,他得到了范围广大的术式以及强大的咒力输出。
“我曾经想过,这种本质为牺牲换取的束缚,是否后天也能做到”桐原司说,“比如说对自己设下束缚。”
“牺牲一条手臂,换取翻倍的咒力量”
桐原司是真想过,毕竟他是鬼,断臂也没关系,可以重生。
但在这个世界当中,违背束缚是真的会遭受惩罚。
他并不确定束缚法则能不能让他钻空子。
要不回头
找只小白鼠吧
做个试验。
浑然不知同伴想法的夏油杰“”
纵然是知道桐原司的疯,
可听到人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让人眼皮直跳的设想,夏油杰还是不免感到头疼。
他道“这样的牺牲还是大了点桐原,不要有这样危险的想法,好吗”
“如果你有危险的话,我绝对会及时赶到的。”夏油杰郑重做下承诺,“所以,绝对不要有这样牺牲自己的念头。”
光是想象一下那样的画面,夏油杰就有些不能接受了。
桐原是自由飞翔的鸟,也是虚无缥缈的风。
捉摸不透,率性自由。
起初,夏油杰还看不惯桐原司的性格,认为他过于激进,对人类没有认同感,反社会人格预备役。
但现在。
或许是共同经历了许多事,夏油杰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再是非黑即白。
黑白之间,还有一片灰色地带。
是非对错,分的太清楚,反倒徒增烦恼。
桐原,现在这样就很好
夏油杰想。
在夏油杰眼中,他宁愿桐原永远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快乐过活。
这是夏油杰希望看到的。
桐原离经叛道也好,不服管教也无所谓。桐原,就是桐原。
和其他人不同,不受外界任何影响,为自己而活。
因为他是他,夏油杰才会追随在他身后。
“嘁,怪刘海真是瞎操心”白发少年摇头晃脑,“有老子在,谁敢对小洋葱下手”
“老子堂堂五条家唔唔”
桐原司伸手挡住了五条悟的嘴唇。
白发少年在说话时一呼一吸,吐出来的气息全部扑在了他的脖颈上。
桐原司有点受不了这个“真的很痒,五条。”
他甚至叫回了五条这个姓氏。
“”
五条悟眨着眼看了他好几秒钟,像是反应迟钝一样,嗅了嗅。
“”桐原司抽回手。
“司,你喷香水了吗”
“没有。”
“为什么你闻起来甜甜的”五条悟在思考。
桐原司说出了实话“因为你用脑过度,需要补充甜分了。”
无下限术式需要配合六眼才能使用,大功率的苍对五条悟的负担也更大。
更何况在辅助之下,威力加倍,也就更费脑了。
“那你请老子吃甜品”五条悟说。
“惠”
名为伏黑绫的女人,牵着女儿伏黑津美纪出现在小路上。
伏黑惠仿佛看到了救星“妈妈”
刚刚离开一会儿,就又出幺蛾子,这人还真是不消停,伏黑绫对伏黑甚尔翻了个白眼。
伏黑绫走上前,从伏黑甚尔的手里解救了挣扎到满头汗的伏黑惠。
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替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惠,没事了。”
她安慰着儿子。
伏黑惠点了点头,乖巧道妈妈,他们就是上次送我甜品的哥哥。”
伏黑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了三个少年,一怔,随即露出一个笑“非常感谢你们对我儿子的照顾,也快到午饭时间了,如果不嫌弃的话,请尝尝我的手艺吧。”
伏黑甚尔“喂”
“你给我闭嘴。”伏黑绫嘴唇轻动。
伏黑甚尔“”
倒不是他怕女人,只是伏黑绫最近挺怪的,和他刚入赘时的人设判若两人。
三年前,妻子因病去世,伏黑甚尔尝试自己照顾还是婴孩的伏黑惠。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
他根本照顾不好一个孩子,于是决定找女人入赘。
伏黑绫是他在便利店遇到的。
彼时伏黑绫刚离婚,工作也丢了,脸色非常疲惫难看,但还是撑起笑容,买了糖果安慰女儿。
伏黑甚尔觉得她是个好女人。
那时,伏黑甚尔因为妻子的死亡沉浸在一片虚无的情绪当中,根本没有心情绕弯子,直接把身上所有的钱拿了出来,开门见山的对伏黑绫说“我入赘,钱给你,帮我带孩子。”
伏黑绫同意了。
伏黑甚尔就这样当着甩手掌柜,半年后来看过一次伏黑惠,见他被养得很好,也就更不放在心上了。
但是
现在的伏黑绫让伏黑甚尔感到陌生。
觑了一眼伏黑甚尔的表情,桐原司的笑容大了一些,道“您热情邀请”
伏黑甚尔脸色黢黑。
桐原司话锋一转,指了指身侧的白发少年,笑着道“本来不该推辞的。但这家伙用脑过度,急需补充甜分,实在是抱歉。”
伏黑绫“没关系,也是巧了,附近正好开了一家烘焙店,西式面包、和果子都有,色香味俱全。我正打算回家路上买一点给津美纪和惠吃呢。要不一起去吧”
桐原司欣然点头。
黏在他身侧的五条悟发出一声欢呼,夏油杰无奈一笑。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也都是嗜甜的年龄,脚步都变得雀跃了许多。
唯独伏黑甚尔“”
五分钟之后,他们找到了那家名为d的烘焙店里,因为人多的缘故,分开两桌坐。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点了一大堆,店里面甜度最高的甜点是一个都没放过。
夏油杰只点了杯饮料。
之后桐原司给伏黑一家点了七八种小巧不占胃的。
最后给伏黑甚尔选了个平平无奇的炒面面包,在伏黑甚尔的注视中,端到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其实伏黑甚尔的担忧没错,桐原司确实想零元购来着。而且,该省省该花花,刷好感度的时候就不能手软,伏黑甚尔除外。
伏黑甚尔“我也要吃贵的。”
区别对待的太明显,伏黑甚尔觉得自己很亏。
旁边,养女伏黑津
美纪善良地分享出了自己的蜜桃白巧蛋糕“您吃这个吧。”
津美纪伏黑惠不赞同,伸手想把津美纪的蛋糕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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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伏黑甚尔根本不带一点犹豫,大嘴一张,完全没有什么吃相,就把整个桃子蛋糕吞了下去。
没拦住桐原司请客的伏黑绫本就不安,看到名义上的丈夫这样,更是深感丢人“”
伏黑惠“”
夏油杰“”
怎么说呢,对这个人的人品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五条悟不甘落后,一口咬掉半个蛋糕。
短短一分钟,他已经干掉了五份甜点,甚至店内已经有暗戳戳的讨论声了。
桐原司半撑着额头看他,钦佩叹道“甜食怪”
“嗯哼。”五条悟得意。
按照五条悟那吃法,夏油杰光是看着就感觉牙疼,默不作声的去柜台点了一杯牛奶放在五条悟面前。
当然,五条悟没看一眼。
桐原司摸了摸坐在他身边,头发炸起的伏黑惠“惠,开心吗”
伏黑惠点头“嗯。”
现在的伏黑惠还不是长大之后高冷寡言的黑发酷哥。
桐原司没忍住,伸手碰了碰他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
唔,和想象里一样软。
“”伏黑惠抓住桐原司的手指。
小孩的体温偏高,这种温度在桐原司的感受中格外明显。
桐原司怔了怔,笑了。
“哥哥,你需要发绳吗”伏黑津美纪走到夏油杰身边,小声道。
她很早就注意到了披散着头发的夏油杰,原本发丝别在耳后,所以还好,但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就不是很方便了。
夏油杰愣了一瞬,很快绽出一个笑,也不让小女孩失望“如果你有多余的话,可以分一条给我吗”
“有的。”伏黑津美纪很快低头,把斜跨在身上的粉色链条包打开之后,芭比风格的各种发饰琳琅满目。
伏黑津美纪在里面精挑细选了一条坠着水晶的粉色发绳,配一把塑料的粉色梳子,期待地递给夏油杰。
夏油杰有些呆滞。
桐原司的嘴角已经压不下去了。
他主动蹲下身,摸了摸伏黑津美纪的头,赞扬道“谢谢津美纪,那个哥哥喜欢的都不会说话了。津美纪给我吧,我来帮他梳头。”
桐原司怎么能放过这种好玩的机会呢
“桐原,我总觉得你在打什么坏主意。”夏油杰感到不妙,“我可以自己弄的,桐原,只是简单的扎起来而已”
因为那股不妙的预感,夏油杰语速都加快了许多,他伸手向后摸索,碰到了桐原司的指尖。
温凉的触感。
夏油杰感觉热度又要烧起来了,梳头在他的观念里是个比较私密的行为,发生在异性之间会显得暧昧,也是升温感情的促力,但现在发生在两个男生之
间,夏油杰偏偏又不那么坦荡。
甚至可以说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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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桐原司大概率是为了好玩,或是没法进食才用来打发时间的玩闹行为,可夏油杰下意识的绷紧身体。
刚才和对方接触的指尖仿佛也泛起了涟漪般酥麻。
夏油杰开始纠结。
他缓缓放下了手,不再阻止桐原司。
夏油杰感受着桐原司的手指在他的头发中穿行,偶尔会触碰到头皮。
“”
夏油杰没有交过同龄的朋友,并不代表他对同性友谊一无所知,当男生聚在一起的时候,话题很少会脱离女生或者游戏,还有那方面,甚至可以互帮互助,这也是一种友谊的象征。
而现在,只是梳头而已
夏油杰的心脏却仿佛暴雨天气下,不断被水滴砸起涟漪的湖面,波澜起伏,无法平静。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
夏油杰回想着认识之初到今天为止,和桐原司经历的一切
第一次见面时的争锋相对;
第二次见面,主动割开手腕喂食,殷红的血染红了桐原的唇瓣,艳丽颓靡;
后来为了追查线索,两人扮做同性情侣,被保镖拦了下来,桐原那一次的主动贴近,他僵硬地连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也拥抱过情绪低谷的桐原,献祭般的献出自己;
自己那么牵挂一个人,不顾形象地跳窗出去,只为了更快站在他面前;
看不惯五条悟对桐原的过分亲密,总是想让他们分开。
夏油杰似乎没办法再用朋友这个身份去解释自己的所思所想。
既然不是朋友,那他对桐原
“咔嚓咔嚓”
快门响起的声音让夏油杰回神,面前是一脸坏笑的五条悟,正对着他大拍特拍。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怪刘海的丑照到手”
夏油杰“”
他慢半拍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桐原司已经玩完了,现在他头上可以用“满头珠翠”来形容,虽然珠翠实际上都是芭比粉的塑料发卡。
夏油杰腾得一下站起身去抢五条悟的手机。
五条悟扮了个鬼脸,根本不让夏油杰抢到,直接把手机扔给了不远处的桐原司。
桐原司接住了手机,定睛一看“唔,不算丑照啊”
脸上冒烟,着急忙慌拆着头上发卡的夏油杰一顿,表情有些错愕。
五条悟露出一个“你什么眼神儿”的表情“司,你眼睛没事吧”
“确实还好啊。”
桐原司把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照片正好撞进夏油杰眼里。
照片里的人梳着桐原偏好的半丸子头,刘海被几枚粉色发夹固定住。
脸颊上是几乎看不见的浅红,眼眸垂下,眼睫长而直,神情有些涩然,似乎在纠结什么,又感到羞涩。
而且他今天穿的也不是深色系衣服,浅色卫衣,黑发柔顺,衬得人俊秀又漂亮。
粉色发卡更是平添了几分娇俏感,而且并不女性化,纯粹是依托在夏油杰本人外表产生的一种俊美。
桐原司诚恳评价“完全不难看,反倒有一种”
考虑到接下来的形容词多少有点少儿不宜,桐原司瞬发了个隔音结界。
继续说道“让人扑倒蹂躏的冲动,唔。”
夏油杰飞扑上去,捂住桐原司的嘴,可他的耳垂已经红到像要滴血一样。
语调扬高“桐原”
桐原司被他捂着嘴,含糊道“啊,我的形容让你生气了吗”
夏油杰“”
他破罐子破摔,红着脸道“嗯,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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