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边问她行不行时,她的理智已经濒临崩溃,但还是红着脸咬着唇摇头“不行,没套。”
同样的坑怎么可以踩两次。
他叹了口气,蛮遗憾地离开,也松开了她颤抖的她。
钟黎的气息平复了些,但头发还是凌乱的,他的吻让她气息紊乱,让她的假面具被扯下来。更深的接触更让人崩溃,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秘密。
容凌安抚似的对她笑了笑,抽了张纸巾,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悠然地碾过。
之后他接到个电话,起身到了阳台上去接听。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钟黎的思绪还是乱糟糟的,心里有种莫名的别扭。
脑子里还是刚才他勾着她卷着她舌头的样儿,想着自己在他怀里那副不争气的样子。
想着想着目光落下,她也看到了,濡透的纸巾全团一起,又红着脸移开脸。
这实在是让她不知道要怎么评价,这实在是有些难以评价。
不刻他挂了电话回来了,见她还坐在那边发呆,有点儿怄气的样子,他的心情不觉就非常好。在她还愣怔时,便将她提起来搁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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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惊呼着勾住他的脖子“干嘛”
说话时垂着头,下巴去抵他,却被他指腹捻住唇瓣,玩儿似的挑弄。
“问这话是在考验我的绅士风度吗”他笑。
钟黎也意识过来这话有点颜色,别过头,不问了。
问他干嘛,他想干嘛不是一清二楚。
左右是个无赖。
有些事儿不该问,他反正是永远不知道羞耻怎么写的。
室内淡淡的冷光映照在她身上,映得她更加肤白胜雪,巴掌大小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如饮了酒,俏丽的鼻子蒙着细密的薄汗,惹人绮思联翩。
容凌紧紧吻着她,掠夺更加疯狂。
钟黎左躲右闪却是怎么也闪不开,只能被动承受。他似乎她的声音,就喜欢引得她发出更多声音。便做那摘花人,掐、揉,力道刚刚好。
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她“怎么不敢看我”
“不看就是不喜欢看。”她嘴里还硬。
“只有这张小嘴硬得很。”容凌感慨,目光盯她的唇,微微眯了眯狭长的凤眼。
钟黎的脸快要烧起来,忍不住捶他一下,可惜力道微乎其微。
很快便沉沦在他更加紧密的吻中,迷失到不能自已。
月光映照在雪青色的地面上,好似洒着一层流动的碎银。
“黎黎,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情到浓时,他覆在她耳边低喃,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惹来一阵更深的战栗。
可惜没有等来她的回答,她虽低吟着伏在他怀里,但这个问题上仍有她自己的考量。
容凌松开她,掰过她的脸看她,面孔是柔顺的,欲泣非泣,可谁知道心肠是怎么样的呢
感受到他眼中的寒意,钟黎别过头“先不提这个。”
她略哀凄的眼神柔化了他的视线,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将她抱得更紧。
唇温柔地落在她颤动的眼帘上,将她的眼泪尽数拭去。
第61章 娇养
容凌的情绪, 向来是收放自如的。
钟黎从洗手间出来时,他已经吃着一盘切好的蜜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
外套随意搁在沙发靠手上,折叠齐整地垂下一卷袖子, 远远望去, 黑中透点儿暗蓝,质料倒是比一般的行政夹克瞧着高级些,也低调。
她走过去摸一块瓜吃,皱着眉说了一句“好淡”。
“太甜的吃多了腻歪, 不甜不淡正正好。”他低笑了一声, 抬眸看她, 眼中漾着笑意。
钟黎总感觉他意有所指, 他以前就喜欢拿她的身材说事, 说多一两嫌多少一两肉又太柴,这样弄着正好。
她垂下眼帘,不敢跟他对视。
“坐啊, 站着干嘛。”他招呼她, 拍拍旁边凹陷的沙发, “不是我说, 你这沙发也该换一下, 这质量来个朋友领导什么的多尴尬”
钟黎被他说得脸红,悄声坐下“我刚搬到这儿没多久, 没来得及置换。”
“我那儿有一套全新的,我还没用过,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
见她小脸绷紧、警惕地看着自己, 容凌都笑了“一套沙发而已, 你至于”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她声音很小。
她还没收他东西呢,都被逼成这样了, 要是真收了,以他的性格必然是步步紧逼,非把她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才好。
有些人,骨子里就刻着狼性,掠夺是他的天性。
他递出一根橄榄枝,必然要收获其他的东西,没有价值的人,他不会去深交。
尽管他大多时候看上去光风霁月、风度翩翩还挺好说话的。
在一起四年,钟黎对他的难相处程度可谓镌刻入骨。
以至于后来尝试其他感情时,总感觉没有什么激情,提不起什么兴致,再没有一个人能如他那般带给她狂风暴雨般的炙热爱意。
半步天堂,半步地狱。
走钢丝一样,太刺激,偏偏人就是喜欢刺激。
钟黎觉得这挺悲哀的,但已经无力改变。
偏偏逃避的道路都被堵死了。
“五哥。”她唤他一声,余光里瞥了眼电视机,才发现他看的是黑白电影,他还看得津津有味。
“嗯。”他应一声,示意她继续往下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柔柔静静地坐在那边,如风中一株秋水仙,清冷无暇,让人不忍亵渎。
可他偏偏要做这折花之人。
容凌淡笑着拨了一根烟,却没点,只冲她挑了下眉,是那样眉眼清绝的一张脸“怎么,钟老师又要给我上思想品德教育课了”
钟黎被他戏谑的眸子看得脸蛋烧红,在心里暗啐一声。
她有病,跟一个无赖讲道理。
到嘴的话终于又咽了下去,自己也觉得没意思。
道理彼此都心知肚明,只是愿不愿意去那样做罢了。算了,糊涂就糊涂吧,这辈子她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人了。
钟黎的记忆凌乱而破碎地飞舞,忽的想起很多年以前,他背着她去戒台寺拾枫叶,因为她心血来潮说要做标本。他不能理解地问她,为什么不干脆聘个人去拾一些算了,还要自己大老远过去,她横他一眼,说你一点儿都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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