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没等他绕过来开门,自己跨了下去,绕到另一边替钟黎和小南瓜开了车门。
容凌将小南瓜接过来,抱着他先往前去了。
钟黎下车快走几步才跟上他们,让慢点。
“你看他这副激动样子,能慢吗”
钟黎看向小南瓜,果然,他脖子都快伸到前面去了。
广场上有移动餐车,也有小朋友玩的滑滑梯和泥沙乐园。
小南瓜眼巴巴看着,容凌一将他放下地他就撒开脚丫子奔了过去。
“慢点。”钟黎担忧地跟过去。
结果只一瞬,他已经钻到泥沙池子里撅着屁股蹲着玩了,只是手里没有工具,双手扒拉得艰难。
容凌去旁边的摊子上给他买了塑料桶和小铲子。
小南瓜玩得不亦乐乎,平时很黏她的,这会儿眼睛里只有泥沙和小铲子,好像完全忘了她这个人。
钟黎坐在那边看着他,说“看来以后要多带出来玩玩了。”
“是啊,多出来长长见识没有坏处。你总说怕他出来吹风,又怕他被人传染生病,其实不用这么过于担心的。”容凌给她买了一个冰淇淋,剥开外衣喂给她。
钟黎下意识朝四周看看,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抿了一口。
小南瓜很喜欢玩泥沙,到了下午4点还依依不舍。
容凌只好没收了他的工具,怀抱着他往回走。
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开始在他肩上撒泼打滚。
钟黎无奈,把小南瓜接到了怀里,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到了家里,她喂给他好吃的他还不肯吃,噘着嘴坐在宝宝椅子上闷闷不乐。
容凌给他热了酸奶,他倒是愿意张口了。
他一边抽泣一边把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杯酸奶很快就见底了。
钟黎憋着笑,准备把空了的酸奶杯子扔去垃圾桶。
小南瓜嗷嗷嚷着,手舞足蹈,话却说不利索地喊着“妈妈”。
钟黎不解,容凌接过空了酸奶杯倾过来给他看,又晃了晃“看到没有,没有了,妈妈没有偷吃。”
钟黎无语凝噎,原来是觉得她故意偷吃。
这小孩子
小南瓜这才消停了,开心地踢蹬了一下小脚丫。
容凌把他从宝宝椅上抱下来,抱到一边跟他玩积木了。
可是小南瓜热衷于搞破坏,他不爱搭积木,但是很爱啃咬,软积木很多都缺了角,看着像是垃圾桶里捡回来的。
容凌好不容易搭完一个城堡,他咯咯笑着扑过去,一下子把城堡给推翻,然后笑嘻嘻蹿到一旁,又回头冲他嘿嘿笑,一副得逞的样子。
“爸爸的城堡被你推翻了,快过来赔我。”他佯装板起脸。
小南瓜一点儿不怕,仍是嘿嘿笑着。
钟黎给他们切了盘哈密瓜,塞了一块到小南瓜的嘴里。
小南瓜一开始上托班时总是哭,但过了一个礼拜已经能完全适应了。
他在学校里吃得比在家里还乖,也不怎么挑食了。
一个月后,说话也利索了很多。
钟黎很欣慰,开始后悔没早点送他过去。
小南瓜的性格也变得活泼了很多,在家里还会抢着拿扫帚帮忙打扫卫生。
钟黎就给他买了一套小孩子可以使用的矮扫帚和矮畚箕。
小南瓜现在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扫地。
钟黎觉得解放了双手,只让阿姨在旁边帮忙看着他,躺在沙发里嗑了会儿瓜子。
容凌看了她会儿,回头给阿姨使了个眼色。
阿姨是个有眼力见的,抱起小南瓜就到外面花园里玩去了。
钟黎后知后觉地抬头看向他“你干嘛”
“一整天都耗在小南瓜身上,今天该分点儿时间给我了吧”
钟黎把手里的瓜子放下来,没好气“儿子的醋你也吃”
“不是吃醋,是觉得你对你老公过于忽视了。”他一本正经地说,“让我的工作积极性大受打击,养家糊口的能力都打了折扣,长此以往,不利于家庭和睦。”
扯吧,就扯。
钟黎都无语了,这都能扯一块儿
该怎么说他好呢
她觉得没法评价,索性不评价。
容凌闹够了,不逗她了,俯身捞过她的手,放在唇下很轻柔地吻了吻。
温热的气息萦绕着,像是笼在暖炉里,也像是沐浴一场夏夜里潮湿的夜雨。
钟黎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太像自己的了。
抬头是他深邃如夜空般的眸光,她脸颊缓缓通红,似察觉到某种即将要发生的念想,人不觉往旁边靠,下一秒手却被攥着拉了过去。
因着天旋地转而发生不自觉的轻哼,在寂静的夜晚,是撩人心弦的催化剂。
容凌的唇压下来覆住了她,温柔中不失强硬的引导力量,强烈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钟黎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声音,手握成拳又松开。
她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有些飘飘然,咬下唇,却不自觉咬了他一下。
耳边是他沉闷的笑声,他坚实的臂膀勾带着将她往上推,她人往后,脑袋磕在了柔软的沙发靠垫里。一双腿却向上延展弯折。
他似乎怕她受累,叹息着替她挽起。鞋子掉到了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两条雪白的玉腿勾挑着搭在他臂弯中,摇摇晃晃似要往下坠楼。
钟黎觉得赧颜,想要合拢膝盖却怎么也无法,目光只好别到一边。这个位置,站在中间的他可以自上而下一览无余。
明明她都不去看他了,可还是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
沙发似乎也被推得晃动起来,钟黎感觉有些酸麻,背脊因长时间磕碰而有些微微火辣。没办法,她的皮肤实在太娇嫩了,虽然都是当妈的人了,丝毫不见岁月感,仍如含苞待放的一朵娇花,惹人摧残。
她的头发已经散乱地披在肩上,半遮着潮红的脸颊。所谓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不过如此。
容凌戏谑地吻住她柔软的唇“行不行腰吃得消吗”
钟黎蜷缩在他怀里,被他半拖抱起来。这个姿势实在是羞耻,她摇着头不肯吭声,拒绝还是不说话都只会徒增窘迫罢了。
偏偏他像是有意为难她,不轻不重地也要问她两句,是不是重了。
后来看她实在累了,他坐到了沙发里,拉着她的手说话。
钟黎脸上汗津津的,已经累到说不出来,只能趴在他怀里听着他说。她岔开腿坐在他身上,膝盖弯在两侧,裙摆已不自觉往上蜷曲堆叠成了一层又一层如波浪般的褶皱。
这样凌乱,更显妩媚动人,荡人心魄。
大年夜,窗外竟然放起了烟花。钟黎吃惊地朝窗外望去,问他北京不是禁燃吗。
“外环可以。怎么,你也想放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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