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不由压抑住罪恶感,浮出虚假的笑意“大姐,您可真让我好找。”
沈妈妈顿时担心“怎么了是老板不愿意带上阿吉”
王越秦摇头“那哪能啊我找您是想通知下,老板担心山里又要下雨,所以让司机开着车提前走了,我想着孩子上学的事要紧,一时没找到您,就让沈吉先出了镇。”
沈妈妈顿时慌张“什么,我还没跟他嘱咐完”
王越秦打断“刚才催得急,实在等不了。如果错过这趟,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去大尧县了,您说是不是”
这话沈妈妈无法反驳,但总觉得有些忐忑。
她疑惑打量他“那那您怎么还在这儿”
王越秦想起宋德佑临走时的任务,顿时心下一沉,但他坏事做绝,总能面不改色地胡扯“老板交代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啊,之前不是说要给咱们镇开个小商店嘛,接下来就由我在这里操办了。”
沈妈妈似懂非懂地点头。
王越秦不想再跟她啰嗦,敷衍道“行吧,等孩子有消息了,我再第一时间告诉您,您就别担心了。”
沈妈妈虽然对他们这种处理方式很是不满,却也不能够多说什么,只得勉为其难地道谢,王越秦又笑了笑,这才迈着悠哉悠哉的步子离开。
被留在原地的沈妈妈望了望手里的鱼,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断了气,一股茫然和不舍从这位母亲心底油然而生,惹得她不由掉下滴泪来。
檀香萦回的地下室内,温度比外面更低上几度,沈吉在鲜明的寒意中迷茫地睁开了眼睛,发觉后脑一片黏腻疼痛,想用手摸一下,却抬不起胳膊。
再猛挣扎,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趴在个木床上,手脚被束,动弹不得,这木床瞧着极为眼熟,努力细想又有点记不起来。
梦傀惊慌“哇,我以为你被打死了呢半天都检测不到信号吓到我了”
沈吉“”
此时晕倒前的记忆终于复苏,原来自己是在去拿证据的路上,从背后遭到了突然袭击,这凶手显然比江鹤下手残忍太多,以至于他瞬间就没了知觉。
沈吉发出痛苦的声音“这是哪里”
床边旁边站着个笔直的身影,冷漠回答“骆家。”
沈吉瞬间瞪大眼睛说话的男人竟是夏柯。
这让他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真实处境。
看来早晨贸然逃跑不见得是正确选择,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唯一庆幸的是,今天没有把齐警官的证据随身携带,否则那才真叫人物两失。
夏柯显然对折磨他并无兴趣,直接问道“东西呢”
沈吉皱眉“什么东西”
夏柯已不避讳“齐欣然死之前留在镇子里的东西,应该在你手里吧除了你,也没人敢搭理他。”
这群坏人原来还没忘记这件事啊。
沈吉当然没有承认,边挣扎边骂“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想让我也成为引路使吗”
夏柯向来都似冷面杀神,自然没有更多反应,他独眼微动说“我劝你早点交出来,少受些罪。”
沈吉自然拒绝承认“你疯了吗我没有拿他什么,光天化日凭什么囚禁我”
“没人囚禁你。”
一个苍老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吵闹,是大巫贤走入了这四面不见光的怪异房间。
她淡漠地瞧着沈吉“你已经因为一场车祸死在山崖下了,留在这屋子里的不就是个孤魂野鬼吗”
夏柯的凶狠并没吓住沈吉,老太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少年刹那间冷到了骨子里。
眼见自己已成案板上的鱼肉,唯有继续多加质问“你们想杀了我杀了我又有什么用呢就因为我帮江鹤洗脱了嫌疑,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夏柯哼了声“当然不是,江鹤今早已经死了。”
沈吉立刻停住所有动作。
死了江之野没能阻止他去复仇吗是不是自己的举动干扰了他的选择但刚才若是不离开家,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大巫贤因夏柯多嘴,瞪了他一眼,夏柯立刻低头后退,老太婆这才舒缓了语气“这事跟江家没有关系,我要的是齐欣然的东西,你这孩子真会胡搅蛮缠。”
沈吉从未遭受过这种事情,若说不怕,那是绝不可能的,恐惧让他心念微动,系统提示随之而来。
「检测到nc合规行为分支」
「一,交证据保命」
「二,死不承认」
交给她,然后呢他们既然已经下手,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自己离开,沈吉当然极明白这一点,所以不可能答应,此刻他也并不最担心自己的死活真正值得焦灼的,仍是仍埋在石头下的证据要怎么保全。
大巫贤仿佛已经看清了沈吉心里的小算盘,这老太婆径直吩咐“让他清醒清醒。”
夏柯面无表情地听话照做,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包刺青针。
沈吉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夏柯显然是使用这东西的新手,抽出针的动作略显迟疑,而且他也不是要给沈吉刺青,而是在找他的穴位。沈吉感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头上缓慢地游走,就像只不知何时会下嘴的毒虫,难免因此毛骨悚然。
没想转瞬间,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剧痛便汹涌袭来
措不及防的折磨让沈吉顿时失去呼吸的能力,他狼狈地张着嘴,只发出了撕裂断续的气音。
大巫贤瞧着很满意“比阿离学得好多了,继续。”
夏柯皱了皱眉,继续在沈吉身上摸索,片刻后,难以形容的酸麻从穴位处蔓延至全身,沈吉拼了命忍耐,难受到全身是汗,意志几近崩溃。
大巫贤淡笑“在我这小屋子里,还没有不招的人,我倒要瞧瞧,比起那些所谓铁骨铮铮的硬汉,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要强上几分。”
她讲话的功夫,夏柯默默地拔了针。
沈吉趁机气喘吁吁地侧头骂道“老巫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说的东西是什么你放了我你杀了我也没用,你干脆杀了我吧”
听到这颠三倒四地胡言乱语,看来的确疼得不轻。
大巫贤疲倦地垂下眼皮“让他说出来为止。”
那声音虚弱而又乏力,可怜得根本不像残害他人的恶徒。沈吉厌恶蹙眉,此刻却只能有苦说不出。
夏柯恭恭敬敬目送着大巫贤离开,关好门后,他才兴致聊赖地走回床边。
从始至终,这男人的注意力都不曾在沈吉的痛苦上,仿佛自己下手摆弄的不过是个无生命的木偶罢了。
日上三竿,而后光明逐渐式微。
白猫爬上榕骨树,凶巴巴地赶走了那些乌鸦,它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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