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翔阳的眼角还因为比赛的失利有些发红,他垂着头,似乎在努力维持住自己的表情,最后鼓起勇气说“花鸟米格尔阁下,明年的ih,我还会变得更厉害的我很期待那时和你的比赛”我会让你看到更好的我
花鸟兜眨了眨眼,讶异“诶,可是我马上就要毕业了呀,打不了明年的ih了。”
对哦。
毕业
日向翔阳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之间的年级差距,骤然失落。
明年春天,花鸟就要毕业了,大地学长和菅原学长他们也要毕业了。今天的比赛,是他们的最后一场正式比赛。
可他还不想在这里画上终点。
糟糕,好像有点控制不住眼泪了。
见日向翔阳低落到呆毛都垂了下去,花鸟终于完全清醒了,手忙脚乱地安慰他“没事没事,就算我毕业了,成年了,埃布尔也可以来找我啊来找我打比赛吧”
“如果是埃布尔的话,一定能做到的吧”
日向翔阳从酸涩的情绪中抽离出,这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花鸟指的,是将来的职业赛场。
花鸟那么厉害,一定会走到职业赛场的吧,又或许,是更大的国际舞台那是距离现在的日向翔阳很远,却又让他无限憧憬的地方。
可是,日向翔阳抬头后,却怔怔地发现,面前的橙发少年已经完全不是刚见面时那副松散软绵的样子了,那双异色的眼眸明亮如火,灿烂如星,认真地注视自己。
花鸟完全不担心自己做不到。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走到和他一样高的舞台。
日向翔阳忽然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又语气坚定地说“我、我会努力追上你的脚步的”
花鸟兜粲然一笑“那就做个约定吧我等你。”
他伸出了小拇指,日向翔阳呆了一下,也搭上自己的小拇指。
两个人小指纠缠,简单拉了个勾,对视一眼过后,又一齐绽放出单细胞特有的快乐的、像太阳直射一样温暖的笑容。
旁边的人都被他们身上的太阳能量闪到了眼睛,及川彻也跟着收回目光,这才发现影山飞雄也正一脸纠结地盯着自己。
他勾起唇角“那么,小飞雄我也会等你的。”
虽然这话听起来跟花鸟的差别不大,但在影山飞雄听来根本没什么鼓励的效果,还把他吓了一跳,本来有点纠结的脸色变得像见了鬼一样。
及川前辈才不会说这种话起码以前不会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这么说吧”果不其然,及川彻话锋一转,嘴角又挂上了影山飞雄熟悉的轻佻。
他嘚瑟地扒拉下眼皮,吐舌嘲笑“想得美”
影山飞雄“”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样形象尽毁的及川学长才更真实呢。
及川彻收起三岁小孩一样幼稚的表情,双手抱臂,哼笑一声“我不会假惺惺地对你说什么鼓励的话。总之想要打败我的话,先努力追上我再说吧。”
影山飞雄语气坚定“我会的”
黑发蓝眼的少年眼中的热爱和坚定可以触动任何喜欢排球的人,没有人会怀疑他说的话。
及川彻挑眉,心里其实也有诸多感慨。
但临走时,他也只是多补了一句“我可不会让你得逞。”
他及川彻,会永远走在这群天才的前面。
是的,永远。
两队在此分别。
岩泉一小声地跟花卷吐槽“还说不会假惺惺地说鼓励的话,最后那句话不就是鼓励嘛。”
“诶,这也能算鼓励吗”
“对于及川那家伙来说就是啊。”
经过颁奖仪式,吃过烤肉,再跟着校车回到学校时,已经到晚上了。
大家像平常下训时一样结伴回家,走到最后,昏暗的路上又只剩下了及川彻和花鸟兜。
宫城县地处东北地区,十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凉了,夜晚温度更低,他们呼气时都能隐约看到白气。
所以走着走着,两个人就贴到了一起。花鸟把手伸到及川彻的口袋,他们牵着手,互相感受对方的体温。
“小花鸟。”
在即将到家的时候,及川彻突然停下脚步,叫了一声。
“嗯”花鸟兜转头看他。
及川彻从自己胸口处拿出了什么东西,灵巧的手指绕到花鸟后颈。
花鸟兜低头看了一眼,发现那是及川的奖牌。冰凉的金属奖牌已经被及川的胸口沾上体温,塞到自己衣服里时,他还能感受到上面的暖意。
花鸟还以为及川是想像之前一样把奖牌摞起来拍照,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
及川彻却说“小花鸟,这块奖牌送给你。”
“送给我的”花鸟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喜地低头,“真的可以吗”
他用指腹感受着奖牌上的花纹,看向它的眼神骤然变得柔软。
及川彻解释“我一直想要送你点什么,抱歉,奖牌可能没什么新意但是我希望能用它和你分享我的喜悦,记录我们一起训练的时间。”
去年冬天,花鸟在圣诞节时悄悄为他定制了一块奖牌,并承诺会在将来送他一个真正的金牌。
花鸟做到了。他们半年后赢得了ih县内赛的冠军。
现在那两块奖牌还被及川好好地摆在自己的奖杯架上,放在最高层的最中央。
此外,花鸟还准备了一本命运之书记录他们进步途中的一点一滴,在他们正式确立关系那晚悄悄准备了魔法阵
虽然经常害羞到缩进壳里,但其实花鸟才是这段关系中更主动的那个。他会悄悄准备各种惊喜,用各种方式向及川彻表达自己的直白的热情和喜欢。
及川彻总觉得,自己也该做些什么。在健康的恋爱关系中,不能只让一个人付出。
“现在的我还只有送上县内赛奖牌的能力明年,明年一月,我会为你送上春高的金牌。”
及川彻不擅长剖白内心,他更习惯用轻飘飘的笑容捕获大片少女芳心,用轻快不着调的话语引来同龄人的爱慕。
但此时他却格外青涩、格外慌张,一口气说完后,才小心地垂眸观察花鸟的反应。
却见花鸟已经捧起那块泛着金属光泽的奖牌,低头,欣喜地亲吻它的表面。
温热的嘴唇将本就在及川彻胸前捂热的奖牌上染上第二层温度,因为室外气温低,及川彻甚至能隐约看到金属奖牌上被清浅的呼吸染上的水汽。
这块奖牌其实并不特殊,及川彻有,花鸟兜有,青城队内每个人都有。
比起是否珍贵,它所代表的,更多的只是一个见证。
但小花鸟很珍视它。
因为这是自己送出去的。
这个认知让及川彻心底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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