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们继续加油,明天的决赛我们应该也会去看的”
比起完全不熟的井闼山那群人,他们自然是支持青城的人了,好歹也是一起集训了一年多的老朋友。
而且,败给全国冠军,听起来好像就没那么没面子了。
青城一行人没有离开,而是借用场地留了下来,简单休整过后就要在这里拉伸肌肉。
刚咕咚咕咚喝完小半瓶水的花鸟兜不经意抬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井闼山一行人。
或许是见到比赛结束,他们也准备离开了,一群人挤在过道里。
佐久早圣臣仍然戴着口罩,露在外面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微微侧头,漆黑如墨的眼睛看向下方。
意识到他朝自己这边看过来了,花鸟兜下意识挺直身板,扬起嘴角,朝他露出一个战意满满的笑容。
这次的自己没有在决战到来之前负伤,现在可是处于满血状态。
明天,他会全力以赴的
佐久早圣臣微微蹙眉,没有回应,转身和队友走了。
花鸟兜也没有在意,毕竟佐久早在他眼里的形象就是一个害怕蟑螂外强中干的洁癖阴沉男。
他的黑历史都被自己看见了,自己就对他宽容一点吧。
这样想着,花鸟兜放下水瓶,晃晃悠悠地跑去拉伸了。
今天的运动量有点大,爆发的次数也多,如果没拉伸到位的话,明天起床的时候估计寸步难行。
他可不想在决战日变成残废。
在花鸟坐在地上拉腿的时候,一条毛巾轻飘飘地落到他头上。
他抬起头,发现把毛巾丢过来的人是及川彻。
或许是擦汗的时候没有注意,用脏兮兮的手指碰到了脸颊,花鸟兜的脸上蹭上了一层灰,混在淋淋汗水中,在运动过后的白粉脸颊上显得格外显眼。
及川彻自己的手也不干净,没法帮他擦掉,只好指了指脏掉的那块地方,提醒“小花鸟变成小花猫了。”
花鸟兜用手背蹭了一下,小花猫的花斑非但没被擦干净,反而又扩大了不少。
及川彻忍不住笑出了声,特意去擦干净手,再来帮花鸟擦。
通过他手指拂过的面积意识到自己脸上有多脏的花鸟兜忽然想起了什么,张大嘴巴如遭雷劈“那我刚才岂不是顶着这张脏兮兮的脸向佐久早宣战了”
刚才将两人的互动全看在眼里的岩泉一点头。
花鸟兜捂住脸。
难怪佐久早不理自己在他看来自己一定很烦。脸上脏的碍眼,又不能拎着毛巾冲过来擦掉。
那他之前一直盯着自己看,该不会也是因为自己脸上脏了一块吧
他还以为这也是对方也在期待明天的比赛的信号呢好丢脸
吃过午饭,午休时间。
今年的住宿分配依旧是两人一间,及川和花鸟照例被默认分到了一起。
满身臭汗的花鸟回到房间后立刻去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还换上了自己的小老虎睡衣。
及川彻也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但他的睡衣款式很简单,是简约的灰白双色。
花鸟看他那朴素的睡衣不顺眼很久了,建议道“克莱斯特,你要不要穿我的我还有一件小恐龙。”
及川彻摇头,跪坐在花鸟旁边,修长的手指挽起了他的衣袖。
毛茸茸的冬季睡衣相对宽大,被挽起来之后,没两秒就自己滑了下去。
于是及川彻盯上了花鸟胸前的纽扣“小花鸟,把衣服脱了吧。”
“什么”
花鸟兜震惊到眼睛睁大,双颊爆红,双手已经下意识护在胸前,扭扭捏捏,结结巴巴地说“明天、明天还有比赛呢”
“你在想什么啊。”及川彻笑喷,晃了晃被自己捏在手心里的一小管药膏,“我只是想给你抹药袖子一直滑下来很不方便吧。”
见花鸟瞬间变得尴尬的表情,及川彻非但没有跳过这个话题,还坏心眼地揶揄“小花鸟,你好色哦。”
“我没有”
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烫到能烙煎饼了,花鸟兜抿唇,腿一缩,就滑进软乎乎的被子里藏了起来。
他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给我两分钟,我要自闭一下。”
看着床上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及川彻都能想象到小老虎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蜷缩起来的。
他又被可爱到了,干脆趴在花鸟旁边,隔着一层被子笑咪咪地说“那我给你计时。”
“”
两分钟后,真的在掐表的及川彻拍了拍床“两分钟到了,出来吧。”
花鸟不情不愿地钻了出来,一头鲜艳的橘毛到处乱翘。
及川彻没忍住,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话题带回正题“真的不脱那小花鸟你自己把袖子抓住哦。”
他又把毛茸茸的袖子撸了上去,让给花鸟用另一手抓住,露出整条手臂来
这双今天硬抗了几十上百次扣球的手臂遍布青紫,就算比赛早已结束,此时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发抖。
其实花鸟的手臂自从春高开赛以来就没有白过,一直都是青青紫紫红红,像是被混合的染料反复抹过几遍。
往往是前两天的伤势快要见好了,今天又添上新伤。
及川彻有些怜惜,熟练地扭开盖子,疑惑“真奇怪都打那么久排球了,为什么还会伤的这么厉害”
大部分人在刚刚接触到排球的时候,肌肉还无法适应这样重的打击,反应往往会非常剧烈。
但打上一段时间之后,身体逐渐适应了这样的运动强度,受到的伤害会逐渐减小,像花鸟这样次次都能添彩反而少见。
但花鸟兜绝对不承认自己皮肤脆弱。
他小声嘟囔“刚开赛那两天其实没那么惨烈的都怪木兔太厉害了。唔还有前天的阿兰他们。”
及川彻叹气“不知道下午的比赛谁会赢不管是欧台还是井闼山,明天又是一场恶战。”
帮忙擦药这种小事,及川彻已经很熟练了。
他将冰冰凉凉的药膏轻轻抹在花鸟的手臂上,慢慢推开,在花鸟嘶嘶小声喊疼的时候出声安慰。
虽然药效不可能好到在明天之前就恢复如初,但聊胜于无。
冰凉的药膏还有止痛效果,至少现在手臂不再火辣辣地发热了。
身体舒服了,精神也就放松下来。花鸟懒洋洋地趴在床上,忽然有些困倦。
他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又成大字型摊开手脚。安静了一会,忽然喊“克莱斯特。”
及川彻轻轻回应“嗯”
花鸟兜的声音逐渐变小“明天,我们会赢吗”
“当然会。”及川彻轻声说,“我可是答应要把冠军送给你的。”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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