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傲慢的领主们,有时你需要给他们更多的诱惑

    被三位领主这毫不掩饰的爆发震住的其他恶魔,比如她和飞蛾恶魔身后的魔蛇和蜘蛛,都沉默而僵硬地站在原地,别说提醒她押下的东西有多珍贵,光是咽一下口水都废了他们老大功夫。除了人类邮递员之外还能保持正常活动的,大概只有身为荷官的机器人小恶魔了。

    在钢管上绕了一圈伸长上身凑到人类面前,罗博菲兹把自己脑袋转了360°“哦所以你要押上你自己这不是个有普通兑换标准的筹码,所以我能问问你希望其他玩家对应地押上什么吗”

    在回答他的问题前,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的人类女性平静的笑容忽然抽搐了一下,这个微小的动作并没有没有逃过紧盯着她的机器人那无机质的荧光绿光镜。罗博菲兹恶劣的笑容咧得更大,再次把自己的脑袋转了几圈“eeee你想要什么呢,iss anythg”

    “是的,关于这个,”抓起一边的酒杯一饮而尽,侧身示意房间暗处的恶魔侍从重新为自己加酒的同时避开机器人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安妮说,“我希望他们能将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押上。”

    “yeah你确定你知道他们每个人的筹码数都是不一样的吧你确定他们愿意”

    “a ”兴奋到极点的薇尔薇特打断了孜孜不倦地弯曲身子试图把自己凑到人类面前的机器小丑,毫不犹豫地把她面前的筹码山全部推倒,惹来坐在她对面的沃克斯的抱怨,“按顺序来,ve下一个决定要不要下注的应该是我。”

    “有什么区别嘛反正总要到我的还是说voxy你不想跟注太糟啦,只有我和va能有机会得到她咯”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对急性子的女领主叹了口气,拥有最多筹码的电视机恶魔再度看向已经坐回原位的人类一样和回到属于他的钢管上的小丑,左眼里的闪电迅速地闪了闪,在机器小丑一瞬的卡顿后,他屏幕上一只巨大的红眼眯了起来,为弯曲的嘴腾出更多的位置,“好吧,a ”

    “好耶va,你呢”

    得到电视机恶魔许可暗示的瓦伦提诺也眯起了眼“我怎么能忍心拒绝我的小娃娃a ,baby”

    在钢管上缠绕旋转的罗博菲兹咯咯大笑着垂下身,开始着手翻开剩下的两张牌“看来所有人都同意下注,fantastic多刺激多美妙的游戏现在,既然大家都已经把所有筹码押上,就让我们一口气”

    “加注。”当他翻开了剩下的第一张牌,看着露出来的梅花k,人类邮递员再次开口,无视了激动对她嘶嘶耳语的魔蛇和对面抱着手臂紧张地咬住下唇的蜘蛛恶魔摇头给自己的告诫,只是笑看着桌上的三位恶魔领主。

    几位见多识广的恶魔领主此时看来也有些惊讶。他们下意识地和自己的同伴们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才由坐在人类右侧桌边的沃克斯提出了疑问“你刚刚已经把所有的筹码包括你自己都押上了,记得吗,小兔子你已经没有东西能加注了。”

    “噢,亲爱的沃克斯先生,我相信我还有一些东西可以押上。”耸耸肩,安妮不再让自己的视线虚焦,而是直直地看向了正对面的飞蛾恶魔桃心墨镜下的眼睛,“例如我的运气。”

    所有领主中最深受这“运气”所害的瓦伦提诺笑了一声,然后在下个瞬间让自己的烟雾冲向微笑的邮递员,让站在人类身后的魔蛇反射地用长尾连椅带人层层地卷住了邮递员,把她后拉并把自己撑在了赌桌上。威慑地张开自己发兜的潘修斯爵士挡在了即将冲来的红烟和人类之间,然而这来势汹汹的烟雾却在中场就被机器小丑用高速旋转的双手驱散。

    “攻击另一位玩家是违规的,我亲爱的领主。”挡在人类和飞蛾领主之间的罗博菲兹同时看了左右两边也因为他的举动坐直身子的领主一眼,警告地摇了摇手指,“我们都不想在玛门boss新开的赌场里违反他的规矩吧”

    薇尔薇特和沃克斯都没有回话,只是看向狞笑地盯着人类的瓦伦提诺。后者与被魔蛇的尾巴卷住的人类对视了一会,才稍稍收敛了过于激进而危险的气势,调整了一下坐姿,也让他的两个领主同伴和潘修斯爵士重新回到了原位“当然,我们可不想让贪婪的霸主不高兴,不是吗”

    “没错玛门boss可不喜欢别人破坏他的规矩。”把感谢着潘修斯的出手出尾相助的人类椅子重新拉回桌边,机械小丑用烟嗓嘶哑地笑着,“请记住,就算是尊贵的领主们也得在这里遵守规则。”

    “噢相信我,我们很守规矩的。刚才很明显是你的小锡脑袋对攻击的判断有些误会,我只是在跟我的baby gir开玩笑而已。我们经常这么玩,不是吗”模范着人类的动作把下巴搭在手掌上,瓦伦提诺纤长的指尖轻轻敲着墨镜边框,“我记得上次daddy陪你这么玩的时候,你那么开心,把daddy夹得那么好,还哭着求daddy给你更多啊,多么甜美的回忆。”

    “是吗”人类邮递员偏了偏压在掌心的脑袋,“对不起,daddy,当时我因为您的慷慨吸得过量,很多东西已经记不太清,只记得您的豪华轿车和帽子好像因为一场意外被毁了。这真是太不幸了,不是吗您不觉得我的运气很适合您吗”

    这几乎可以说是挑衅的话甚至惊讶了沃克斯。而瓦伦提诺的笑容也因此加大“你真的很大胆,又或者是愚蠢挑衅你的daddy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你以为那条毒蛇能从我手下保护你吗”

    “怎么会,我绝不敢挑衅您,daddy va,这一定有哪里出现了误会我唯一想的只是推销我的商品我的赌注而已。”一只手故作惊讶地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伸直捂住想张嘴说些什么的爵士嘴巴,邮递员说,“如您所知,我的运气是一种非常复杂的东西。就连我也很难说自己完全理解它是如何运作的,但经过一些,啊,经验之谈,我发现只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它或许是可以分享的,而我很乐意与您分享它。”

    “噢,baby gir,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运气真的那么好,就不会在这里跟我们坐在一起了。”

    “为什么我能和我最喜欢的daddy坐在一起,能有幸身处这个地狱里最强大的恶魔之中,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啊我难道不幸运吗另外,如果您有听安吉尔提到过的话,这场游戏的200万筹码都是我用100元的筹码赢来的。”挺直身体用另一只手也捂住更激动地想发言的潘修斯嘴巴,其余部分都保持着无懈可击的礼貌的人类女性在魔蛇的挣扎里向看着这场闹剧的几个领主继续道,“我想这个例子已经足以说明我的运气能为您们带来什么了。”

    “e on,va,别这样。”被顺带着吹了一嘴的薇尔薇特打圆场道,“至少让她说说想要什么吧嘿,小娃娃,你想用你的运气让我们赌什么呢先说好,我们已经没有筹码了哦”

    “是的,谢谢您,薇尔薇特小姐,请放心,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我只想要一个承诺。”向女领主欠欠身表示感激,人类邮递员说,“我希望您们能答应我,不对我的顾客无论是潜在的、正在服务的、还是交易之后的因为他们与我的交易关系进行任何形式的威胁和伤害,不管是授亲自动手还是意他人,都请不要这么做。”

    “就这样”电视机恶魔抬高的电音里充满着讶异。

    “是的,我毕竟是个生意人。如果听说和我做交易会附带一些其他的风险,我的客人肯定会减少,这可是会影响我的名声和生意的。”

    “她这么说了。”摊手笑看向阴沉着脸的瓦伦提诺,沃克斯努力和附和地笑着的女领主一起缓和着气氛,“你觉得呢,va反正这也没什么损失。”

    “是的,但是也没什么好处。”咬着烟嘴的皮条客冷漠地说,“如果是我赢了,我要你们俩的这个承诺有什么用”

    “或许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我猜我们可以稍稍纵容一下这个小兔子”凑近飞蛾的电视机压低声音说,“我们不想拿下她身体的时候出现一些其他棘手的情况吧更何况,她的运气能让他们用100块卷到200万,想想这能给我们带来多大利益。”

    发出一声烦躁的咕哝,瓦伦提诺深吸了口烟“fe”

    “这才是我的va宝贝daddy va总是那么大方,huh我跟注。”

    “跟注。”

    “我也跟。”

    “aright arightiss anythg加注她的运气,三位领主押下他们的承诺所有玩家都下注完毕,那”翻开最后一张公牌,罗博菲兹的光学镜头依次扫过坐在桌边的四位玩家,“最后一张牌是黑桃6女士们先生们,现在所有的公牌都已经展示,它们是红桃a,黑桃3,黑桃5,梅花k和黑桃6还有人想再加注吗沃克斯先生”

    “过。”

    “瓦伦提诺先生”

    飞蛾领主只是不耐烦地敲了两下桌面表示过牌。

    “薇尔薇特小姐”

    “我没有别的东西能押了,过吧。”

    “iss anythg”

    被所有恶魔瞩目的人类不急不缓地环视了三个恶魔领主一圈,平静柔和的笑容突然咧大。她后仰身子,向侧下方收敛下颌,用谦卑的姿态展示着自己的人类女性把左手指尖压在了胸口“加注我的灵魂。”

    “什么”瓦伦提诺的笑容在这一瞬消失。房间陷入了寂静,就连几个领主也震惊地看着咯咯笑着放下手指的人类邮递员。

    “我的灵魂是的您没有听错”用力展开双臂的人类邮递员热情洋溢地说,“人类的身体总是那么孱弱,这个缺点我已经听很多顾客抱怨过了。随手一抓就会裂开的皮肤,轻轻跌倒就会肿起的肿包,不仅失血过多会死,窒息过久也会死。这幅身体是那么虚弱,还不能像恶魔一样复活,这不会让您们困扰吗不会让您们烦躁吗不会让您们束手束脚不敢在这幅身体上为所欲为吗但是不用担心你们的iss anythg为她最中意的恶魔领主们准备了一个后备计划她的灵魂”

    如果说刚才她第一个加注让几个领主感到了猎物不小心走进陷阱的狂喜,那她这连续两次的加注就让他们出现了一些不确定走进陷阱的到底是谁的疑虑了。

    是的,他们见过不少赌瘾上来疯狂到赌上自己灵魂的赌徒,这在地狱并不罕见,但是这个人类邮递员显然不是其中一员。别说赌瘾,有时候她看起来甚至没有任何欲望。再加上她那诡异的好运气,或许她对这一局的胜利确实有什么他们没发觉的把握。

    看着领主们一时陷入沉默,没有当场应答,左右摇晃着脑袋的邮递员的笑容更加刻意“来吧来吧,领主们,我听说落下地狱的灵魂是不灭的,无论怎么折磨怎么摧毁都会再生,除非用上天使的武器。如此一来,在您处理我的时候,不必再担心分寸和力度,不必再苦恼终极欲望只能发泄一次的烦闷,我可以成为您想要的一切比如,薇尔薇特小姐”

    “嗯”被突然点名的薇尔薇特呆呆地眨了眨眼。

    将左手伸向愣住的娃娃领主的人类邮递员接着道“您想把我改造成娃娃吗然而人类的身体可承受的极限真是让人难以琢磨,感染和休克可能会在娃娃完成前就让人类衰败,如此无法尽兴,实在是太可惜了”摇着手指的她激情澎湃得像是会被活生生做成娃娃的人不是她自己,“可是如果有了我的灵魂,就算人类的身体已死,您也可以继续在我的灵魂上发挥您的手艺,无需再担心麻烦的死亡多美妙啊”

    眼瞅着女领主又要被这气氛带跑,沃克斯赶忙出声“ve,别”

    “以及沃克斯先生”打断电视机恶魔的提醒,人类邮递员将她的右手伸向了他,“您不想让我为您所用吗不想看看我的运气能让我在您手下撑多久吗我的运气会在我的身体被您玩弄得支离破碎之后出现的灵魂上起效吗我的灵魂又能做到什么在这期间它们又能被您推多远,能给您带来多少利益您不想和我一起发现这个极限吗”

    丢下哑然的媒体大亨,收回双手,纤细的手指交叉,把自己的下巴垫在手指织起的网上看着正对面的红衣皮条客的人类姿态就和不久前追问她还能押上什么的飞蛾领主一模一样“还是说,daddy想在这时候弃牌呢就因为我推销自己推销得太热情了”

    在飞蛾恶魔阴沉黑暗的低笑里,电视机恶魔瞥了一眼自己盖在桌面上的手牌,那是一对a,黑桃和方块a,可以说是最好的手牌了。他注意到瓦伦提诺和薇尔薇特也悄悄做了一样的事,很明显,他们也对好运气的人类这过于激进的下注方式有点不安而她甚至没有看过她自己的手牌。

    沃克斯又看向桌上已经被翻开五张的公牌红桃a,黑桃3,黑桃5,梅花k和黑桃6。它们可以和他手上的底牌凑成“三条”中最大的三条a。更何况根据他悄悄黑进罗博菲兹获得的数据,现在场上除了公牌和他手里的牌之外,还有两个k,一个q,一个10,一个9和一个6,它们最多只能凑到三条k,小于他的三条a。

    所以无论其他人手里的两张牌是什么,都不可能凑出比他更大的牌组了。不提瓦伦提诺和薇尔薇特,对他来说应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才是。但是

    “我禁止你这么下注,年轻的小姐”毒蛇恶魔的吵闹打断了手指敲着边框的沃克斯的思考,让他在一声轻啧里看向被迅速反应的荷官用伸长的机械手打包吊在半空的潘修斯,“你失去你的理智了,身为你的拥有者,我严禁唔唔唔”

    “请别这样,潘修斯爵士。”伸手抚上潘修斯被机器人的利爪捂住嘴巴的脸,抬头仰视着正好吊在她上方的爵士,人类邮递员笑道,“这不是您教我的吗要么全部拿下,要么一无所有另外请容我提醒您,您这次交易的内容只包括在赌场内的一天约会和90赢得的赌金,所以准确来说,您并不是我的拥有者。”

    “唔唔唔唔唔唔”

    “不幸的是,我没法理解您现在的话。所以让我用一个简单的问题来确认一下您相信我吗”

    “唔”毒蛇用激烈的摇头表明了自己坚决的立场。

    “噢。”人类邮递员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意外,但随即,她咯咯笑着站起转身跪在椅子上,捧住此时和自己在一个高度的魔蛇的脸,用额头抵住了表情狰狞的潘修斯额头,“我也不信”

    洋红色的眼睛在错愕中瞪大,又在被耍的愤怒中眯起。被机械小丑的长手牢牢捆住的潘修斯爵士疯狂而徒劳地挣扎着,却只是让人类发出哄孩子一般的温柔嘘声抱住了他的脑袋“我知道,我知道这看起来令人不安,有那么多东西我们无法确定。但是这不就是赌博的乐趣吗不知道会不会赢,不知道会不会输,不知道别人手里拿着什么牌,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拿着什么牌多么令人激动我们甚至比别人还多不知道一样东西有更多的事情等待着我们在最后一刻去发现,然后决定一切这难道不有趣吗这难道不会令你心跳加速吗这难道不会让你的全身血液沸腾起来吗”

    “至少他说的有一点没错你确实疯了。”坐在她对面的飞蛾恶魔突然出声给出了罕见的评价。他紧盯着此时背对着自己的人类女人,脸上的笑容虽然咧到了眼角,但眼底却没有一点笑意。他曾经见到过她看起来那么情绪激动的模样,在枪林弹雨之中唱着她奇怪的小调,蹦跶着从他手里溜走。

    现在,她虽然还没有开始唱歌,但看上去确实像要跳起来了,这让三人组中情绪最不稳定、也对她最渴望的恶魔在这回保持了警惕。

    把毒蛇的脑袋抱在怀里的人类邮递员眯了眯眼,随即松开被自己搞得晕头转向的魔蛇,一个回身把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支着下巴故作可爱地用最甜腻的嗓音拖长音调说“噢,不,这会让daddy不喜欢我吗daddy不想要我了吗这会让我成为一个坏女孩,被daddy抛弃,只能拿着daddy的筹码悲伤而孤独地离开这里吗太糟了,我想和daddy们一起玩。”

    这说的倒没错。如果他们对她这过于卖力的推销和下注保持足够的警惕,在这时弃牌的话,之前他们押下的筹码都会属于她,这会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沉没成本,而且游戏也会到此结束,他们什么都没从她那里得到,还要给她1800万和一个不对她客人出手的承诺,眼睁睁地看她走出这里。

    “薇尔薇特小姐也不想和我玩了吗我从没有过像您这么好的女性朋友,我本来是那么期待您准备给我换的衣服和眼睛。您的衣服看起来真漂亮,我只有这一身工作服,它又不好看又磨得我的皮肤疼,”见瓦伦提诺没有立即回话,人类又转向了不断央求地看着飞蛾和电视机的娃娃恶魔,“我以为我们一定会成为你最喜欢的娃娃和最好的朋友的。”

    “va”实在是拿不定主意的薇尔薇特心痒痒地看向红衣皮条客,却被对方竖起了一根食指示意冷静。

    “你在虚张声势。”看不下去的电视机恶魔终于开口,把人类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非常可爱,但我恐怕那不会有用。”

    “我是吗”人类邮递员对他歪了歪头,手指点上自己面前的手牌,滑动着它们让两张交叠在一起,“但我连牌都没看,这让我怎么虚张声势呢您又是为什么觉得我是在虚张声势呢”

    电视机一时语塞,发出了奇怪的电音“这是”

    “或许我只是醉了,我的身体对这些东西很敏感。”从底牌上收回手拿起早就被重新加满的酒杯,人类邮递员透过它看着电视机屏幕上被折射扭曲的脸,“我的头有点晕,我的血液流的很快,我的心脏怦怦直跳,这是醉了,还是只是为我能有机会成为您的所有物而兴奋等等,这酒到底多少度”

    顿了一下,没等清嗓子的小丑说明,安妮就耸耸肩跳过了问题“anyay,有一位伟大的恶魔说过我是一个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向恶魔献身的人类。或许这就是我,或许我就是那么渴望被你奴役,成为你乖巧的奴隶,哪怕人类孱弱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您的垂爱而衰败,这个灵魂也会一直伴随着您,为您所用,直到您失去最后一丝兴趣把它扔给他人或让天使收割作为最后的娱乐,我也甘之若饴。”

    “操。”也感觉裤子有点紧的沃克斯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觉得今晚大概不能嘲笑那个大蛾子随地发情了,他甚至有点想向那只飞蛾借一下他身边的蜘蛛,毕竟硬着个棍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猎物又动不了手实在难受。

    “啊,是的,我当然可以为您这个服务。我很乐意,比乐意更乐意我迫不及待地想让您充满我的身体,aster vox”倾斜酒杯的人类并没有喝下醇厚腻人的液体,只是让里面过于鲜红的酒汁晕染自己的双唇,使它看上去更莹润丰满,充满诱惑,“您会满足我吗您会带走我吗您会和我一起将这场游戏进行到底吗来吧,让我们一起享受这个游戏,让我们赌上一切,一起好好享受它到最后一刻。就像那句话说的,要么一无所有,要么全部拿下这才是贪婪的精髓y dear ords”

    “哈有意思。”不知觉间霓虹的爪尖已经再次在赌桌上划出了深深的痕迹,沃克斯屏幕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扭曲,时不时一些错频而且内容不妙的节目画面还会在上面一闪而过,“小心你许下的愿望,最好别后悔,小兔子。”

    但即便如此,身为3v组合中最冷静的一位,他还是勉强耐着性子以及硬着棍子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还没有说你想要我们押下什么。”

    “噢,我猜我确实还没说。”双手捧着红酒杯的人类语气带上了一些调皮的轻巧,“沃克斯先生愿意猜猜吗”

    配合地撅起屏幕上的嘴,摸着下边框的电视机恶魔摆出思考表情“hu,钱是的,我确实可以再给你写几张欠条,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离开地狱的方法我可能对这些方法有所耳闻,也可以帮你和一些不守地狱规矩的家伙联线。等等,难道你想成为领主哈一个人类领主,这可是新鲜事,但对我来说也不是没可能。哼,如果把这个做成节目,收视率大概会突破这个傲慢环”

    “又或者是,”突然出声插话的瓦伦提诺嘴角流出了一丝粉色的涎液,语气也有一丝激动到极致的颤音。安吉尔不用低头就知道他肯定又硬了,但还好飞蛾领主现在只想要对面的人类,没有让他再跪下来的打算,“你想要我们的灵魂”

    “啊,对,我们确实也在这个桌上。”沃克斯眯起了眼睛,气氛再一次变得诡异,三个恶魔领主用标志的邪恶笑容看向了因为弄错召唤恶魔收货人的法阵掉下地狱的人类事实上,这些也不过是人类的一面之词罢了。她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她的工作无知地召唤恶魔,还是想借助恶魔力量达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不管是哪个,只要她要了他们的灵魂,都会让他们的灵魂和她牢牢绑定在一起,是的,他们会属于她,直到几十年后她可悲又短暂的寿命结束,然后因为利用邪恶力量堕下地狱。到那时,只要几个小小的戏法,他们就能扯着这个链接把她的灵魂拖到面前,而这次,牵着缰绳的将会是他们。

    当然,这是建立于她赢了这场游戏的前提下。她如果输了,又敢提出这个要求,那只会激发他们更多折磨玩弄她的灵感。

    然而被投以期待的邮递员只是轻快地在面前摆了摆手“哦不不不,我不需要那个。我怎么敢向我最喜欢的三位领主如此僭越地讨要这般珍贵的东西呢”

    “你可真没趣。”一下泄气的薇尔薇特不满地撑住了脸颊,“那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是个生意人,一个邮递员,”从桌上的大包里掏出早已拟好的三份合同,人类邮递员匍匐在巨大的赌桌上,单手把它推到尽可能接近三位恶魔的位置,并用另一只手垫在下颌和赌桌之间,就像在膜拜神明一般仰视着重新被更深地刺激到的领主们,“我只会简单地向您们祈求一份交易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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