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这样的人在纽约富豪的餐桌上挺受欢迎,因为中国的发展,现在老美的餐桌上要是没有一个来自中国的富豪,档次直接就降了一档。
武见思约了周既好几次,总算是通过吕德凯约成功了,他知道周既在娱乐圈有些门路,所以一门心思要走走他的关系,想把手里女主播捧成摇钱树。
这回武见思带的女主播有他自己睡的黑背心,也有尧娆她们几个,还有几个新签的舞蹈女主播。
周既兴致不高,但因为忙前忙后有两个多礼拜都没解决过个人需要了,也就没拒绝。
尧娆偷偷打量了周既好几眼,虽然这个男人冷漠又吝啬,但耐不住人长得帅,有钱有肾还未婚。
尧娆上前寒暄,但周既显然没听过“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古话,很冷淡地避开了,至今还记当冤大头的仇。
忽然想起沈来,那玩意儿也才不过一晚要一万呢。
在心里鄙视了沈来一番,心里就更烦躁了。
尧娆因为在周既这儿受了冷遇,脸上很有过不去。拉着身边那位对周既明显有点儿兴趣的新主播道:“别去,那男人跟葛朗台一样,让他打赏跟要他命一样。”
新主播的脚步顿了顿,她们不怕男人老丑,就怕男人吝啬。
尧娆如今在平台上也算有点儿名气了,被一群宅男□□丝给捧得云里雾里,拿自己也当个人物看了,说话有些不过脑子,也不看场合,声音虽然不大,但恰好可以被周既给听见。
周既看了看尧娆,尧娆心里有点儿怕,不过还是用眼神怼了回去,现在是法治社会。
周既笑了笑,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冤大头呢?他站起身,跟武见思打了个招呼准备走人。
武见思有求于周既,看他脸色不对,赶紧道:“哥,怎么才来就走啊?”
周既看了看尧娆,“你带的这都什么素质的啊?说话不过脑子迟早帮你得罪死人。”
周既说完就走了。武见思转头就把那新主播找了过来问情况,新主播当然没道理替尧娆瞒着。
武见思骂了句“艹”,尧娆这不是自己找死么?
捧一个人不快,但弄砸一个人实在太快了。很快网上就暴出了尧娆的主播室,上下两个摄像头的事儿,有专门的土豪视角,可观裙下风光。
这事儿一出,主播圈尧娆是绝对不可能再混了,违背政策啊。
但像她这样要文凭没文凭,要脑子没脑子的人,其他的职业就更干不好了,靠脸吃饭的行业,其实对脑子的要求更高。没脑子只有胸是混不出来的。
武见思这么上道,周既自然还是帮了他,不过他那群女主播周既是肯定不会再碰了。
撇开高知名度高流量的女星,以及一众网红,对周既来说最安全最方便,给钱就piao,提裤子就可以走人的还得是娱乐会所的小姐,反正都是一条缝,这些小姐服务更好不说,说不定功能还更强大,
解决欲望的时候自然是她们最方便,这也是为何屡屡有名人爆出piao鸡丑闻的原因,因为消费其他女人不是花钱太多,就是花的时间太多。
周既既不愿意出高价,也不愿意花时间。但他的确有一个月都没解决过需求了。
李昶道:“谢谢你替我跟金梓拉线啊,她答应来出席剪彩了。”
周既点点头。
吕德凯推门进来,“抱歉,迟到了。怎么约这个地儿啊?我媳妇儿知道了又得收拾我。”
“你这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李昶受不了吕德凯的臭显摆。
“我艹,你算什么饿汉子啊?”吕德凯笑道。
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是向姐,身后还跟着三个长腿美女,质量不比武见思的女主播差。其中一个虽然浓妆艳抹,但看着气质还行。
向姐道:“这是兰兰,她爸尿毒症,每周要透析,还要筹钱换肾,吕总你照顾照顾啊。”吕德凯是常客,跟向姐最熟。
吕德凯往旁边让了让,“我可照顾不起,今晚我还得回家,周既你照顾吧。”
周既倒是没让,只笑看了一眼兰兰,对着向姐道:“现在做生意不容易啊,连坐0台0小姐都学综艺开始用写剧本煽情这一招了啊?”
“没有,没有,周总,真的呢。”向姐道,“兰兰,还是在读的大学生。”
大学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用在坐0台上头,的确可以加价。
会所现在是只陪酒,出不出台全看女招待自己,都在夹缝里生存。周既他们要了几瓶洋酒,兰兰她们晚上的抽成就有了。
喝过酒,周既转头问兰兰,“出台吗?”
兰兰咬了咬嘴唇,似乎做出决定很艰难,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而周既点她,真不是被她的剧本感动了,也没什么挽救苦情失足女青年的高尚情操,只不过是因为她话不多而已。
到了酒店,周既先去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等兰兰,有点儿尴尬的是虽然憋得慌,却实在没法对兰兰敬礼。
卸了妆,兰兰虽然只称得上清秀,但年纪轻,皮肤富有弹性,腰也细,胸也不算小,怎么也不至于让男人没有性0欲。
周既看了看兰兰,又看了看□□,“给你加钱。”
服务不同,收费当然不同。
兰兰吸了口气,周既往后靠了靠闭上眼睛。脑子里浮现的脸却是沈来,心想怎么不是沈来她妈没钱治病啊?
“为什么来做这个?”周既睁开眼睛问兰兰。
兰兰不解地抬起头,她现在怎么聊天?
“缺钱可以卖个肾啊?再不行还可以卖□□,来钱更快。”周既道:“虽然都不合法,不过你现在做的这个也不合法。”
兰兰坐起身,不明白周既什么意思。
周既起身擦了擦,套上衣服,给兰兰微信转了二百五,离开时道:“既然当了biao子就别立牌坊,业务技术都过不了关,做什么服务业?你以为真是张开腿就能赚啊?消费升级懂不懂?”
周既走后,也不在乎兰兰会不会在背后骂他祖宗十八代,反正他不怼人心里就烦躁,尤其是女人。
兰兰当然骂了周既,自己变态,硬不起,还侮辱别人?
沈来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手机振动懒得接,等它自动停,结果手机成了永动机,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忍受着刺眼的手机光看看是哪个王八蛋。
看到周既的名字,沈来索性关机,继续倒头大睡,再后来沈来便听见了敲门声,心里直觉不好。
沈来生怕吵醒了张秀苒,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跑到了客厅,从猫眼望出去果然是周既这混蛋。
沈来打开门,使劲儿把要进门的周既推出去,自己也跟了出去,怕吵醒张秀苒顺手还关上了门,急赤白赖地问,“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周既?!少跑我这儿耍……”酒疯。
后面两个字被周既急不可耐地吞进了肚子里。
沈来抬脚就想踹周既,却被他顺势拉住一条腿环到腰上。真是作死了,沈来可没有在自家门口上演活春宫的爱好,张嘴差点儿没把周既的舌头咬断。
周既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沈来说不出话。
沈来得意地瞪了周既一眼,才发现悲剧了,她没有钥匙,身上就穿着极短的小吊带睡裙,夏天睡觉本来就穿得凉快。
“周既,你赶紧给我滚。”沈来恶狠狠地道,等周既走了她才敢敲门喊张秀苒,还得找借口,心里盘算着只能说自己梦游了。
周既忍住舌头疼,“没带钥匙?我帮你敲门。”他抬手就往门上敲,亏得沈来眼疾手快。
“你想干什么,周既?”沈来怒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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