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为了避免梁美宝弄出更大的动静,赶紧拿电筒照到岸上,同时低声应道:“我在这,我在这!”
梁美宝便走了过来,可是走路晃晃悠悠,东歪西倒的。
夏南看得触目惊心,生怕她一个走不稳就摔进海里去,赶紧的下船,上前去搀扶她,结果一靠近便闻到了她身上熏人的酒气,不由得直皱眉头。
梁美宝看见他便嘻嘻的笑起来,“夏南,你个小王八蛋,原来你躲在这儿呢,我还以为你在那边的大船上,难怪我叫破喉咙也没人应!”
夏南汗了下,“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梁美宝哼道:“你管我喝多少,赶紧兑现赌注,给老娘洗脚,给老娘马杀鸡,给老娘侍寝!”
侍寝?
夏南听得睁大眼睛,“我们什么时候赌了侍寝?”
“呃~~”梁美宝打了个带牛扒味的酒嗝,拿眼瞪着她道:“没有吗?”
夏南被弄得一阵恶心,赶紧伸手在面前扇了扇,然后斩钉截铁的道:“绝对没有!只有洗脚和马杀鸡。”
梁美宝道:“那下次打赌一定要加上侍寝!”
夏南:“……”
梁美宝喝道:“还磨蹭什么,赶紧扶我上船!”
夏南虽然是第一次输,但也是个愿赌服输的人,这就将她扶进船舱。
原本他是想直接将她扶去浴室,可是扶着她的时候,感觉她的身体软得像一坨面条似的,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坐不坐得稳,所以就把她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梁美宝明显是喝多了,而且喝得不是一般的多,一坐下去就双腿伸直,半躺半坐的瘫在那里。
她上身穿的是一件腰间带蝴蝶结的雪纺衫,下身却穿着一条不算长的裙子,一双雪白修长的腿无摭无掩的暴露空气中。
夏南怕搞出人命,所以没敢……多看,转开注意力问道:“阿姨,你怎么喝那么多酒?”
“喝酒需要理由吗?”梁美宝醉眼惺忪的瞪着他:“想喝就喝,喝得快乐!”
夏南摇头,“小酌怡情,大酌伤身。要爱惜自己的……”
“你少啰嗦!”梁美宝喝一句,然后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揪了揪道:“赶紧去打水给老娘洗脚,老娘可是做梦都想看你给我洗脚是什么表情!嘿嘿!”
夏南:“……”
当他去浴室用洗脚盆打来一盆热水的时候,发现梁美宝瘫坐的位置更往下了,几乎是斜躺在那儿,裙摆被拉得有点高,画面相当辣眼睛,可她却无知无觉,只是瘫在那里看着客厅的一角出神。
“咳!”夏南只好出声道:“洗脚了。”
梁美宝转过头来下意识喝道:“洗什么洗,我不洗!”
夏南睁大眼睛,错愕的愣在那里,你不洗?刚刚不是说做梦都想让我给你洗脚的吗?
女人可以善变,可也不能这么善变吧!
不过这样正好,你不洗,我还不想伺候呢,所以就端着水回浴室。
“哎,别走!”梁美宝这个时候终于回过神来了,忙不迭的道:“夏南,你给我回来!”
夏南疑惑的问:“你不是不洗吗?”
“谁说的,我要洗的!”梁美宝神色有些发讪的道:“我酒喝得有点多,刚刚还以为你是……反正你输了,那就要愿赌服输,赶紧来给我洗脚。”
夏南苦笑道:“你怎么五时花六时变呢?”
梁美宝骂道:“那也没有你们男人善变!”
夏南疑问:“这话怎么说的?”
梁美宝被问着了,蛮横的摆手道:“我跟你说不清楚,你赶紧来给我洗脚就对了!”
夏南无奈的把洗脚盆放下来,然后拉过一张小板凳坐到她的跟前,结果却发现她还穿着鞋子,这就道:“你把鞋子脱了!”
梁美宝懒洋洋的道:“你帮我脱!”
夏南不情愿的道:“咱们打赌也没有说要帮你脱鞋的!”
梁美宝拿眼瞪着他道:“那你给我还钱!”
夏南苦笑道:“阿姨,能不能一码归一码,打赌归打赌,欠钱归欠钱!”
“不能!”梁美宝很霸道的道:“你要么好好的伺候我,要么就马上还钱。”
夏南被弄得有点窝火,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真欠了她钱呢!只好伸手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膝盖上,给她脱鞋,脱袜子。
如果换了别的女人,这个时候无疑会很难为情,可是梁美宝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尴尬感,反倒十分享受的样子,施施然的看着夏南给她脱鞋脱袜!
夏南原以为她的脚会带着熏人作恶的酸爽味道,可是帮她脱了之后,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倒发现她的脚不但干净,而且十分漂亮。
整只脚看起来精致小巧,匀称纤细,带着女人天生的柔美曲线,委婉弯转的变化似乎倾述心中的忧怨哀愁,让人情不自禁涌起怜香惜玉之感。
十个脚趾头青葱玉白,晶莹剔透,仿佛紧靠在一起的花瓣,又像陈列的白玉!
如此美足,懂得个中情趣的男人绝对爱不释手。
然而很可惜,夏南并不懂得欣赏,迅速的将她一双脚的鞋袜脱了之后,这就放进了洗脚盆里,然后开始揉搓起来。
动作说不上粗鲁,也算不上温柔,有的只是敷衍。
梁美宝也不挑剔,只是居高临下的默默看着他,一副胜利者乐在其中的模样。
正像她所说的那样,结果怎样不是最重要的,更享受的是其中的过程,恋爱是这样,鼓掌也是一样。
好不容易,夏南终于洗完了她的一双脚,这就道:“好了!”
梁美宝意犹未尽的道:“这样就好了?”
夏南道:“要不然你还想怎样,一直洗到天亮?”
“洗到天亮当然不行,还有马杀鸡呢!”梁美宝催促道:“赶紧找双拖鞋给我,我们进房间去。”
夏南便用脚踢过去一双拖鞋,然后把水端去浴室倒了,回来的时候,发现梁美宝已经不在客厅,显然是进房间去了。
在其中一个双人房里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上了床,而且玉体横阵的躺在那儿。
魔鬼的身材,纵然是躺在那儿也山峦起伏。
一看见夏南进来,她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道:“来吧,快点!让我试试你小子的马杀鸡!”
我是马,你是鸡?
夏南真的很想这样恶心她,可是看她一副醉熏熏的模样,终于还是算了,自己能跟一个喝多的女人计较吗?
“你转过身来趴着吧,前面我按哪呢?”
“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梁美宝莫名其妙的骂一句,然后就翻了个身趴在那儿,双手交叠的枕着头。
夏南没有上床,只是站在床边,双手互搓一下,搓热之后这就要给她的肩背进行推拿。
只是没等他的双手落下去,梁美宝突然又道:“等一下!”
夏南只好停下来,结果发现她挺起身来,将身上的雪纺衫脱掉了,剩下里面的紧身无袖背心!
雪白的肩膀和双手露了出来,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珍珠般的光芒!
夏南没有太多的想法,强迫自己眼观鼻,鼻观心的给她推拿,结果发现她的肩背僵滞发硬,气血也有些不通,这显然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压力!
有吃有喝有玩又有钱,你哪来的那么大压力呢?
夏南一边推拿一边如是想,结果没一会儿梁美宝又叫道:“再等一下!”
夏南不解的问:“又等什么?”
梁美宝没有回答,只是从床上坐起来,先是伸手到后背的衣服里面弄了一下,然后又把手从前面伸进去,之后两边肩膀左右秃鲁两下,一样东西就被她从背心里面扯了出来,扔到了一角!
夏南看了一眼后汗得不行,很想给她来一句,有本事你全脱了啊!
梁美宝重新趴好后道:“好了,现在可以了!”
夏南道:“你确定不用再脱了?”
梁美宝扭过脸,没好气的道:“你还想要我怎么脱?”
夏南啼笑皆非,什么叫我想要你怎么脱,我有让你脱吗?
梁美宝催促道:“快点!”
夏南深吸一口气,双手先是贴到了她的肩膀上,从上至下,轻重有序的按压一通,让她整个肩背都放松下来后,这就伸手扳着她的脑袋,轻轻的左右摇晃一阵,最后猛地往左一拧。
“喀嘞!”一声响,从梁美宝的脖子上传来。
“我滴妈!”梁美宝惊叫从床上弹起来叫道:“我的脖子,我的脖子被拧断了。”
夏南无爱的看着她,“真的断了吗?”
梁美宝左右上下转动一下自己的脖子,“咦,又好像没断!”
夏南道:“那你紧张什么鬼!”
梁美宝撇着嘴嘟哝道:“可是刚刚那感觉,真像电视里面杀人的镜头啊!”
夏南问道:“那你现在感觉很痛?”
“不痛!”梁美宝摇头,想了想又补充道:“反倒有点爽!”
夏南道:“继续?”
梁美宝点头,重新趴下去。
夏南这就再次扳着她的脑袋,还是像刚才那样,左右摇晃一阵,然后往右边一拧。
“喀嘞!”又一声响。
梁美宝忍不住又叫唤一声。
夏南疑问道:“痛?”
梁美宝道:“不痛,很爽!”
夏南汗了一下,“不痛就别叫,这种响声是关节的正常生理性响声,如果没有病变,它的声音很清脆,也不会有多大的痛感。响过之后,你会感觉舒服和放松。可如果有病变,它的声音就会改变,而且会感觉很疼痛。你如果乱叫,会影响我的判断!”
梁美宝幽怨的道:“爽也不让人叫啊?还有没有人性了?”
夏南:“……”
马杀鸡继续!
夏南双手落到她两侧的肩膀上,肘关节直起,双手同时用暗劲一压。
“喀嘞”又一声响,从她的胸膛处响了起来。
“我的胸!”梁美宝又忍不住叫了起来,“好像被你按裂了!”
夏南哭笑不得,“你能不能别这么夸张?”
梁美宝道:“可是人家真的感觉要裂了嘛!”
夏南没有管她,而是继续往下按,喀嘞喀嘞的响声不绝于耳,从脖子一直响到了腰骶部,一连九响。
敏感如梁美宝,自然大呼小叫不绝。
夏南看见她这样的反应,感觉有些好笑,“这才刚开始你就叫?”
梁美宝疑惑的问:“刚开始?”
夏南道:“刚刚只是热身罢了!”
梁美宝听了没有惧怕,反倒十分兴奋的道:“那快点儿,快点儿!”
夏南:“……”
夏南在她腰背稍为按了一通后,便让她侧身躺着,一手扳住她的肩膀,一手牵拉住她的一条腿,然后自己的膝盖顶到她的腰背上,摆好姿势后,三个方向同时用力一扳!
“喀嘞喀嘞!”梁美宝的身体顿时连响两声,痛得她无法自控的大声尖叫起来。
只是痛过之后,她又感觉无限舒畅,不由悠悠的长出气。
夏南也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扳起她另一边肩膀与另一条腿,膝盖用沉劲用力的一顶,又是三声连响。
之后,夏南仿佛没有把梁美宝当人,而是当成一具没血没肉没知觉的充气人偶,将她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扭曲古怪的造型,然后用力。
喀嘞喀嘞的响声不绝于耳,梁美宝的尖叫声也此起彼落,响彻整个停船区。
听这动静,一点也不像是马杀鸡,反倒像是正在发生的凶杀案现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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