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沉一下子起来,捂住了他的嘴,没几句话功夫,萧景闲已经浑身热起来了,一阵一阵邪火往上窜,萧景闲瞪大眼睛,脸色难看至极,从齿缝里挤出两字:“春|药?”
“萧承尧叫人下的,之前就想,但估计是身边人盯得紧,没机会,今儿巧了。”江熙沉歪头一笑。
“那你喂???”
“你不是精通药理吗?为你一下子就发现的。”眼前人语气十分辜,他歪头立在那里,笑意盈盈的,不知为何眼底却有一丝冷漠。
萧承尧似乎是知晓他聪慧,挑的药物也都是色味效果极佳的,防止中途除了变故,这才一会儿,萧景闲已经浑身燥热起来了,理智被涌起的热意逐渐包裹起来,让他眼睛有些烧红,他手背上青筋都起来了:“江熙沉,你老子等着,等老子回来收拾你!!”
他就要施展轻功,江熙沉却先一步拽住了他的手:“走什走,不走。”
江熙沉白玉般的手搭在他手背上,一点点滑了下来,落他食指上,握着他食指就牵着他往床榻走。
萧景闲满脸难置信:“……江熙沉?”
这是他理智全存前最一幕。
江熙沉喂得实在是太多了。
萧景闲热得厉害,数火从下往上涌,让他急需找人发泄,热意从他身体散发,连手心都滚烫,江熙沉拉着他,那只手一向温软,这会儿却显得冰凉舒服,萧景闲扯着他,从扑上去,江熙沉也不躲,萧景闲一把就把人扑倒在床上,江熙沉也没有像往那样抗拒挣扎,反倒抬眸望他,眼神清明含笑,却带着一丝冷漠。
“江、熙、沉……你搞什鬼?”残存的理智总算战胜了本的,对别人或许这药不会让他这快失控沦陷,但这是江熙沉,是他这些日子看春宫图日日想着怎摆弄的人,更何况果不是江熙沉亲手喂,他也绝不会中春|药。
萧景闲在他身上,掐着他脖子,但下一秒,又开始不受控地吻他,手往下探去,去找他腰的绳结。
江熙沉也没抗拒,就这任由他动作着,萧景闲本来还有一点理智,望着眼前大片干净莹白的肌肤,脑袋霎时仿佛遭了重创,糊成了一团,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念头,本的念头。
身上人在肩上啃着,江熙沉忍着声响,他从床铺下翻出一根绳子,拉过萧景闲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就一圈一圈绕上了,动作极其有条理,丝毫不乱,等他把两只手都捆上,他翻了身,也没管自己已经没多衣裳在身上,就伏在了萧景闲身上。
萧景闲挣扎着,他武艺强,明明被下了药散去了很多力气,依然弄得床板直摇,江熙沉压着他,趴在他胸,打眼淡瞅他。
“江、熙、沉……你真的完了,你完了,你听见没?你死定了……”萧景闲望着自己手上的绳结,没想他有一天会栽在一手缚鸡之力的小公子手上。
血液滚烫,他要从内里燃烧殆尽了,偏偏身上的人还不知题的严重,手指玩着他的头发。
江熙沉的发随起身簌簌而下:“萧景闲,你,姚老的事情,你为什不告诉?”
萧景闲要疯掉了,这要不是江熙沉,他早不管不顾扑上去了,好容易才听清他了什:“觉得没说的必要啊!你不会为这点小事就谋杀亲夫吧?”
“下去,快,松绑!!”
“说。”江熙沉又从床铺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抵上了萧景闲的脖颈。
这些都是他防着萧承尧的人藏在床铺下的。
萧景闲不敢动了,有些弄不清楚状况,却真的有点伤心了,怒道:“你就有这喜欢爹吗?一
两,你有完没完啊?!”
江熙沉愣了下:“没有喜欢你爹!”
“你放屁,老不死是爹,老骗子也是爹,这不是一两吗,江熙沉你要不要脸,老不死快七十了,姚世敏都六十了……”
江熙沉忍住了拿布塞住萧景闲的嘴的欲|望。
“你就为这俩老头跟闹这一出?”
“……”江熙沉又羞又怒,“别转移话题,为什不告诉?”
萧景闲心冷了,硬气了起来,誓死也不想让他了,冷笑一声:“不想告诉就不告诉了呗,不就认识一丑老头吗,这也要告诉你?”
“不是一老头的事情!是你为什不告诉?”
“还没那老头俊吗?”
“不是老头的事情!”江熙沉羞怒难,不想纠结这题了,“你知不知道姚世敏把你替身?”
萧景闲忍得额上都起筋了,闻言眼底忽然一清,脸色微沉:“你知道什了?”
“你知不知道?”江熙沉虽是这,可看萧景闲这神情,就知晓他什都知道,心里扪清。
萧景闲别过脸。
“说话。”江熙沉的匕首又靠近了点他的脖颈。
萧景闲哼笑一声,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有本事真杀了。
他抿紧唇,似乎打定主意死也不会开了。
江熙沉见威胁他丝毫不起作用,忽然笑了,丢了匕首,手就往被子里探去。
萧景闲本来还一脸不为意,下一秒却脸色骤变,倒吸一凉气:“江熙沉!!!”
“说。”
这毫疑是火上浇油,萧景闲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雪上加霜。
“你不说松手了。”
“……”一阵一阵的邪火还往上窜,萧景闲眉头皱得死紧,抗拒着,嘴却松了,“你底想知道什?”
江熙沉一字一字道:“你知不知道?”
感受着铺天盖地的快感,萧景闲自暴自弃地歪过头:“知道啊,这聪明,你觉得不知道?”
江熙沉皱眉不解:“你知道你还把人爹?”
“他养,他对好,他教读书识字,他就是爹啊,至于初衷,重要吗?”
江熙沉眼底怅然,是啊,那些对萧景闲的好也是真的:“那你就甘心为人棋子?被人摆布?”
萧景闲呆了下:“什叫为人棋子,他这不是助达成愿?巴不得被他摆布呢。”
江熙沉心头一沉:“你想皇帝?”
“啊?”萧景闲彻底呆住了,眼也不眨地望着身上衣衫不整的绝色美人,正要,江熙沉暗吸了气,“那你上皇帝了想怎安顿?”
萧景闲有点不太明白,这阵茫然弄得他连现在什处境都忘了,他不是为江熙沉才去夺什烂嫡的吗?这要不是江熙沉莫名其妙被迫改嫁了,他夺什嫡?
安顿?
这是什意思。
“说话!”
萧景闲又倒抽一凉气:“那你想怎安顿你?”
江熙沉见他没第一时回答,心头就是一痛,脸上还是笑吟吟的:“萧景闲,你别装傻,你不肯说明白,那就说明白了,今儿就把话放在这儿,第一,你不动家,第二,你不圈禁,第三,你不强迫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其他你随便。”
“这是的底线,你要是不答应,现在就杀了你,绝患。”江熙沉又从床铺下摸出了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脖颈。
萧景闲好像有点明白过来是怎回事了,眼底一深,抬眸:“要宫佳丽三千呢?”
江熙沉心头一钝痛,心道
他果然此,冷冷道:“不介意。”
萧景闲霎时握紧了拳头,眼底郁色一片,他居然连这都不介意。
“那要立别人为皇君呢?”
江熙沉垂下眼帘,过了好久才道:“随便你,谁稀罕,有钱就好了,只要你别碍,你干什都行,不然为了,也不会让你活下去。”
“和别人生孩子,宠着别人你也不介意吗?”
江熙沉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抵紧了他,恨不得杀了他,却深吸了气:“咱俩什道上的人?人心有多叵测,你不知道,不知道?你指望和一生一世吗?这不是很正常?”
萧景闲手上的绳都勒紧了:“江熙沉,上皇帝,你是不是要离开?”
江熙沉冷笑一声,该的都了,想知道的也都知道了,他一向喜欢做最坏的打算,事情也的确没有偏离他的预期,很好:“也想啊,时候离开吗?这就是讨厌皇家人的原因。”
“你再说一遍。”
江熙沉没搭理他,心沉了底,终是松了手:“萧景闲,今天放过了你,来日你也要放过。”
他叹了气,在匕首的落地声里,坐了起来,眼底微微茫然,江熙沉,你前不是这样的,前你绝不会留这大一隐患的。
现在你却一点都不想杀他,你只是摆样子,狐假虎威,装腔作势。
你什时候变成这样了。
他上肯定会答应,可会怎做,谁知道呢?
你异于把你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告诉了他,把你的软肋你的在意最要你命的东西告诉了他。
江熙沉,你简直……
江熙沉叹了气,就要从萧景闲身上爬下来,手却忽然被人拽住了,江熙沉一惊,反应过来拉他的是手,脸色一白,那根拴住萧景闲的绳子不知何时被他挣断了,江熙沉一下子被带了身下,他第一反应是挣扎,两手却被萧景闲反剪了脑,膝盖也被压住了。
“江熙沉,你再说一遍。”萧景闲的眼眸漆黑一片,似乎要将他吞噬。
江熙沉心头钝钝得疼,迷茫地,男人也一时不太想要了,但也知道自己力反抗,歪过头谓地闭上眼:“你爱怎着怎着。”
他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萧景闲看着那张欲求的脸,绷着的最那根弦吧嗒一声断了,带着点哭腔就道:“老子他妈累死累活为你夺嫡,你跟说上皇帝了就要离开?!”
江熙沉蓦地睁开眼。
“你刚说……”
回应他的是衣服被扯裂的声音。
“萧景闲,萧景闲!!等一下!!等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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