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明白了,那就一定是因为义勇先生的运气太差了”蝴蝶忍食指点着下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富冈义勇再次强调道“我的运气才不差”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好吧”宇髄天元终于受不了这两人完全无法对上的脑回路了,握着拳头就想给富冈义勇的脑袋来上一下,可惜被他躲过了,
“华丽一点啊,你这个一点都不华丽的家伙”
“哈,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不死川实弥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的机会。
“就是害怕了吧。”蛇柱伊黑小芭内用极其平静的语气,回答着不死川实弥并不需要回答的反问句。
“可是我觉得义勇先生不是这样的人诶”恋柱甘露寺蜜璃对着食指小声道。
“那么,就决定是你了,去吧,义勇”最后,炎柱炼狱杏寿郎握拳,一副热血积极的模样朝富冈义勇鼓励道。
富冈义勇“”我难道真的被讨厌了吗
不我才没有被讨厌
最终,没有被讨厌的富冈义勇还是被鬼杀队的同事们给“献祭”了,他稍稍跑快几步“那个”
这次,迦楼罗倒是第一时间就听出富冈义勇是在叫她了,毕竟虽隔着一段距离,但鬼杀队众人的聊天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听完后,迦楼罗甚至觉得富冈义勇这种被同事们集体“讨厌”的情况,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既视感。
“那个”富冈义勇大概是以为迦楼罗没有听到,于是又稍微加大了一点音量。可惜的是,只有第一个字声音还算大,之后声音就又小了下来。
很多时候,富冈义勇看起来甚至像个社恐。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脑回路过于清奇,所以给日常交流带来了一些阻碍。
“什么”迦楼罗转过身,尽管还在跑,却是面对着鬼杀队众人倒着跑的。
迦楼罗回答了,富冈义勇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一阵鬼杀队众人觉得无奈、迦楼罗觉得有些好笑的沉默后,还是忍不住的蝴蝶忍又用手肘捅了富冈义勇一下,小声提示道“说话啊,义勇先生。”
虽然蝴蝶忍依旧面对着迦楼罗,脸上保持着微笑,但富冈义勇总觉得她的语气不是那么善良。最终,富冈义勇将这归结于蝴蝶忍本来就是个奇怪难懂的人。
“那个”富冈义勇刚开口说了两个字,就又无语了半天,看上去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鬼杀队众人同样无语的表情中,迦楼罗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又这么肆无忌惮地笑了好一会儿后,迦楼罗才用指节拭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你们是想问这里是哪里又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奇怪”
“没错。”富冈义勇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纷纷死鱼眼状的同事们,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
迦楼罗竖起一根手指,大有认真科普之态“这里是东京哦。”
“东京”
“怎么可能”
“果然还是血鬼术什么的造成的幻觉吧”
接收到鬼杀队众人不太信任的眼神,迦楼罗无奈地耸了耸肩“这里就是东京啊,随便你们去问哪一个路人,这里都是东京。”
“可是”
“只不过嘛”迦楼罗的表情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她稍稍拖长了语气,直到欣赏完鬼杀队众人有些焦急的神色后,才终于开口道,“只不过嘛,这里是二十一世纪的东京呐。”
“二十一世纪什么意思”对于生活在大正时期,又显然没怎么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鬼杀队众人来说,“二十一世纪”说是个陌生词汇也不为过。
“嘛,简单来说,”迦楼罗微微歪了下脑袋,看上去像是思索或者回忆了一下,“现在是距离你们的时代,一百多年后的东京。”
柱们虽然看上去还是不太相信,但却都是一副思考的样子,就连见到鬼后开始暴躁的不死川实弥也耐下性子来了。
最先忍不住的是年纪稍小的炭治郎和他的小伙伴们
“胡说”
“骗人的吧”
“一、一百多年”
“正解”迦楼罗打了个响指,“不过看上去,你们这些古代人也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呐。”
“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一定是吧”黄色羽织上有着三角形图案的金发少年瞬间流泪了,“不要啊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可以就这样变成古人了啊”
“善逸。”炭治郎有些无奈地想要扒拉开握着他的羽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妻善逸。
“真是可怜啊,”迦楼罗用手捂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看向善逸,故意逗他道,
“按在现在东京的物价房价来算,你可能要永远单身了呢毕竟你们鬼杀队失业了哈哈哈哈哈”
“只要世界上还存在鬼,我们就会一直一直奋斗下去”炼狱杏寿郎似乎完全没有理解迦楼罗口中的“失业”的意思,豪言壮语掷地有声,听得人还怪感动的。
迦楼罗却懒得去给鬼杀队员们讲解什么“现代社会的经济结构”之类的常识,只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感叹道“麻烦啊,好不容易把你们熬死了,没想到你们居然又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上天也希望恶鬼能够被终结吧,”岩柱悲鸣屿行冥就一如迦楼罗记忆中的那样双眼含泪,两手合十,看上去似乎已经接受了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的说法
“这一次,你们无法再逃脱了。”
迦楼罗不在意地仰头望天,比起鬼杀队众人来说,姿态说不出的闲适。
要说苟,鬼杀队是不可能苟得过鬼的。百年前他们都能往无限城一蹲几十年熬死鬼杀队,更不用说真的已经成为“完美生物”的如今了。
“真是的,”迦楼罗的语气像是在抱怨,“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
进入真正的现代社会之后,鬼们就规矩很多了,至少明面上是这样。毕竟这个世界不只有普通人,还有数量庞大的异能者,以及更为神秘的咒术师。
啊,或许还要算上迦楼罗之前遇到过的魔法少女。
在社会上有这么多“正义的伙伴”的情况下,青色彼岸花现在已经是一家高呼“爱与和平”的公司了。
迦楼罗的小声嘀咕鬼杀队员们自然听不到,或许听觉向来灵敏的我妻善逸本应该能隐约听到一些的,只可惜他现在正拽着炭治郎的羽织一把鼻涕一把泪,估计是没那个功夫去注意迦楼罗在说什么了。
“那个”富冈义勇看上去似乎想说什么。
“哈这一次一定要华丽地将鬼舞辻无惨灭鲨”音柱左手指向迦楼罗,言语间不乏兴奋,“说起来,断掉的手臂居然又回来了,感觉真神奇。”
迦楼罗“啧”了一声,这些鬼杀队员们不禁都完好无损地活着,甚至还都处于巅峰状态,即使是在二十一世纪,对鬼来说也绝对能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了。
但迦楼罗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觉得糟心的反应,只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道“你们是不可能鲨掉无惨老板的。”
甚至现在还活的鬼,也就是无惨加上十二弦月,鬼杀队大概一个都鲨不掉的。
毕竟自从找到青色彼岸花之后,鬼就不再畏惧阳光了,自然也不会再畏惧日轮刀。对鬼杀队来说,鬼已经是堪称bug般的存在了。
富冈义勇似乎想说话“那个”
迦楼罗随意地这么一说大实话,蝴蝶忍脸上的微笑却顿了一下,继而,她又恢复了微笑的表情“呐,鬼现在居然可以直呼鬼舞辻无惨的姓名吗”
至少在大正时期及以前,即使是上弦鬼也不能直呼鬼舞辻无惨的名字,不然铁定当场暴毙,这几乎是鬼杀队人人皆知的事实了。
然而,刚才迦楼罗却十分随意地提起了“无惨”二字,不由得让蝴蝶忍更加警惕起来。
“这个啊”迦楼罗抬手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看上去不太有精神,或者说,懒散,“毕竟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啊,工会是不可能会允许老板剥削员工的吧”
当然,996和007这类剥削形式除外。
富冈义勇“那个”
“工会”蝴蝶忍稍稍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身为大正时期的人,鬼杀队众人自然不知道工会是什么意思。
迦楼罗显然也懒得解释“啊,就是工会。”
不过,虽然迦楼罗这么说了,但鬼现在之所以可以直呼无惨大名的原因,更多的是因为自从找到青色彼岸花之后,老板他就彻底飘了。完全没有敌人,根本不怕暴露自己的情报。
别说直呼大名了,无惨老板现在甚至发展出了晒日光浴、喝紫藤花茶的爱好,每年至少得去夏威夷度假俩月。
还有就是,青色彼岸花毕竟是个大集团,若是身为高管的十二鬼月都不能说无惨的名字,在工作方面总是不方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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