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把握住这两只可爱的小脚踝呢,盛放撑着侧脸,出神地盯着那里看。
两人换了衣服去小包吃饭,应该是温衍提前跟两位家长打过招呼的原因,周巫言跟温砡看到盛放点没觉得惊讶,温砡向来又喜欢盛放,拉着他坐下来东问西问。
盛放规规矩矩的,有问必答,看起来倒是比往常拘谨些。
周夏知道他在打么小算盘,估计是想在未来的家长面前好好表现,想给他留下好印象呢。
心机狗。
家人在起气氛好,连周夏忍不住喝了点度数不高的清酒,头晕乎乎的,半边身子轻轻靠在盛放身上。
盛放在桌下握住他的手,慢慢跟他十指相扣。
温砡注意到他俩无意亲密的小动,笑着说:“听夏夏说,你跟你家里人去美国看望你外婆了,才去没多久吧,这么快回来了。”
盛放摇摇头:“他还在美国,自己先回来的。”
温砡“哦”声:“过看望长辈,你个人先回来,怕是不太好吧,你爸妈是重规矩的人,竟然也同意了?”
盛放看着他回答:“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跟外婆说是回来见她的外孙媳妇儿,她听了开心,才让回来的。”
这个答案倒是让在座的人有些始料未及,温砡跟旁边的周巫言对视眼,兴致了些:“外孙媳妇儿?”
说罢视线又落在周夏身上,周夏酒劲已经上头了,靠着盛放,整个人要歪在他怀里。
盛放半搂着他,语气依然平静:“是,跟夏夏的事,来之前已经告诉爸妈还有外公外婆了。”
温砡在心里“嚯”声,倒是有些惊讶:“他没打断你半条腿啊。”
盛放笑着摇头:“没有那么夸张,不过开始,沟通是有点难度,好在有外婆在旁边周旋,她疼。”
那倒是难怪,老人家向来心疼孩子,又常在国外生活,思想跟眼界跟保守的盛父盛母肯定是有的区别的,从老人这边找突破口的确是个聪明有效的办法。
估计盛放也是知道这点,以才意选了这样的时机,不得不说,他想的还挺周全。
话直少的周巫言拿起酒杯轻轻点头,眼睛里难得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有勇气。”
盛放跟他轻轻碰杯:“谢谢周叔叔。”
又喝了几杯,已经酒醉的周夏却没有刚才那么安静了,缠着盛放让他喝酒,还直喊着要脱衣服。
桌子人知道周夏酒品有多差,他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温砡只好头疼地让盛放赶紧把人送回房。
短短的会功夫,盛放的衬衫已经被周夏扯开了两颗扣子,只手臂竟有些拢不住他,身也软得跟泥鳅样,钻来钻去的,不留神到处乱摸。
温砡实在看不下去,笑着冲他挥手:“带走带走,这小酒鬼,喝醉了没人制得住他。”
盛放头上出了层汗,抱紧怀里的人,尴尬地笑笑:“那先带夏夏回去休息。”
等人走远了,外面的走廊也听不到脚步声,房里的几个人才彼此对视着笑出来。
真是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看以前周夏暗恋的那么痛苦,还以为他要有段多曲折跌宕的感情经历,谁想到转眼双家长这关顺利过了。
温砡倒杯酒,感叹地开口:“之前还真是冤枉盛放这孩子了,没想到还挺靠谱。”
温衍的心思倒是已经没有继续停留在这层上,他现在担心的是另外件事,想到刚才周夏醉成那样,八成已经意识不清了,这样的情况还让他跟盛放单独相处,孤男寡男的,难保不会出事。
温砡看到他担心的神情,倒比他能想得开:“别多想了,他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步,该说的夏夏肯定已经跟他讲清楚了,看这盛放对咱夏夏也是真心的,既然是真心,又怎么会在意这件事,相信他吧,让他自己去处理。”
温衍看着他递过来的酒杯,拿起自己的杯子跟他碰下,没再说么。
这边父子三人享受着他难得的悠闲时光,而已经回到房的周夏跟盛放两人却明显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和谐顺利。
周夏酒醉后是真的疯,起疯来力气又别,盛放路上抱他回去被在肚子上凿了两拳,回去掀衣服看,好家伙,紫了块。
周夏还在旁边闹,骑在他后背上让自己陪他出去看星星,盛放怕他摔了,还得伸手小心护着他。
闹了半天,两人出了身臭汗,盛放想到这房后面的小院里有汤泉,干脆把人抱起来直接去泡汤。
月色撩人,夜幕星垂,倒是真的有星星可以看。
小醉鬼周夏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被人扒光了衣服也没有察觉。
脱到后来还剩条平角短裤,盛放本来也想并褪去的,可想到之前几次周夏那么戒备的态度,还是没有这样做。
自己也脱得只剩条苦茶,抱着周夏往池子里走。
水还挺深的,盛放怕醉鬼时脚滑栽去喝水,便直揽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了池子周夏反倒乖了,或许是浮动的水给不了他安全感,抱住盛放的脖子,考拉样紧紧骑在他身上。
盛放手搂着他,手伸展着搭在石壁上,舒服地吐出口气。
头顶是夜幕星辰,怀里是软乎乎的小醉鬼,这种感觉好像真的挺不错。
盛放心情好,低头在小醉鬼软绵绵的脸蛋上亲了亲。
周夏眨着湿漉漉的睫毛,似乎是清醒了些,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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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夏踩不到石头了,放下心来,看着面前波光粼粼的水面,突然傻乎乎地问:“你是盛放吗?”
“是。”
“你是的盛放吗?”
盛放笑笑,又低头亲他:“当然。”
周夏像是满足了,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抬头贴到他耳边:“盛放,想告诉你个重要,重要的秘密。”
盛放挑下眉头,虽然顺着他的话点头,却只当这小酒鬼是说醉话,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周夏嘻嘻笑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小小的,忍不住的得意,嘴唇蹭在他柔软的耳垂上,字句的说:“其实,可以给你生小宝宝的。”
盛放“嗯?”声,心想这又是么新型的耍酒疯式,可看他小脸酡红,眼神也水蒙蒙的没有焦点,实在不像是还有意识的模样,知道这个时候跟他讲道理也是无用,便只好顺着他的话说。
“是吗,夏夏好棒。”
周夏听他夸自己,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心里高兴,紧地抱住他:“你相信啊,真的可以生宝宝的。”
初听是会惊讶,再被他这样强调又觉得可爱,手伸下去在他肚子上摸摸:“是吗,那到时候宝宝是在这里吗。”
周夏低头看看,小肚子被他摸得有点痒:“应该是吧,也没有具见过,不过如果真有小宝宝的话,你会害怕吗,会觉得奇怪吗?”
真是越说越没有谱了,盛放耐着性子:“不会,如果真的可以,夏夏愿意给生宝宝吗?”
周夏眨眨眼睛,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躲他的怀里,轻轻的蹭:“才不给你生。”
盛放摸着他的头,心想真是可爱。
泡得久了,两人头有点晕,盛放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抱回房,周夏像个蚕宝宝样在榻榻米上打滚,看到盛放只穿着条苦茶在旁边走来走去,有点不好意思往他身上看。
“你怎不穿衣服啊。”
盛放正在找合他尺寸的浴衣,听到周夏的声音便回头看他:“夏夏,你酒醒了?”
周夏其实还有点晕,但是意识是清醒了不少,拽着浴巾慢慢坐起身。
刚才酒醒后立刻掀开浴巾检查了自己的身情况,还好,留了条小裤裤,不然岂不是么要暴露了。
太危险了,这几天还是不要随便喝酒了。
盛放找好浴衣换上,走回来看还坐着呆的周夏:“夏夏,你里面的衣服还是湿的,先换掉吧。”
周夏看到他手里不知道么时候多出来的小裤裤,还有些慌:“你,你翻的衣服啊。”
盛放无辜:“你刚才喝醉了,才帮你找你的,而且是当着你的面拿出来的,怎么能算翻。”
他说的自然有理,可周夏还是因为害羞和担心而不自觉的跟他闹小性子:“不要你帮,自己来。”
盛放没办法,把衣服递给他。
周夏飞快抓过他的小裤裤,披着浴巾起身跑向房里的厕。
有了盛放在,接下来的几天周夏的兴致明显比之前高了多,每天拉着他爬上爬下,脖子上挂着相机,拍了多照片。
再开心也总有要结束的天,临走时周夏显得不舍得,因为离开这里意味着盛放也要回美国,他这次回来只是在他爸妈那里请了几天短假,现在时到了,也要回去陪他过了。
回到家第二天要送盛放去机场,周夏再不舍得也没有办法,从小到没有经历过离别的伤感,现在不过是分开短短的个月而已,已经了快让他受不了。
送走盛放后,周夏又情绪低落了多天,好在紧接着迎来了春节,过的气氛欢快热闹,周夏也可以短暂的从相思之苦里解脱。
临开学的前几天周夏迫不及待想要返校了,这个时部分学生还沉浸在味里不舍得回来,像他这样积极离家的,倒真是不多。
温衍已经投身到忙碌的工里,抽不出时送他,只好让家里的司机送他去学校。
路上周夏显得有些坐立不安,恨不能立刻飞到那个小小的宿舍里。
到了宿舍楼下,司机叔叔要帮他把箱子提上去,周夏直接拒绝了,让他赶紧回家忙别的,他自己拎着箱子吭哧吭哧的爬了上去。
站在门前紧张地敲门,宿舍门应声打开,在看到里面那个身影的第秒,周夏迫不及待直接扑了上去。
里面的人把他牢牢接住,抱紧他笑着说道:“这么激动,也不怕抱错人了。”
周夏仰起脸,眼睛里亮晶晶的,清澈如小鹿。
盛放眸色微暗,将人抵在门上用力亲了下去。
新的学期,周夏跟盛放每日同同出,看起来比以往加亲密,多人能看得出他俩之气氛的变化,纷纷猜测这两人是不是已经确认了关系,差份官宣了。
在有人对这件事津津乐道,并且高呼嗑的cp成真了时,只有个人显得有些在状态外,甚至还动起了不该动的歪心思。
这人是跟他住同层楼306宿舍的同班同学吴雨阳。
自从前寒假在温泉会馆跟周夏偶遇,并且有了几天短暂的相处之后,给吴雨阳造成了种错觉,种周夏似乎好相处,并且他也可以试着真的追求下的错觉。
再加上他现在三下学期,各个系的学生在准备实习的事,时上并没有那么宽裕,盛放又被家里要求去公司基层熟悉公司业务,来二去的,跟周夏之也聚少离多,这也刚好给了这个吴雨阳可乘之机。
周夏去图书馆,吴雨阳会跟他偶遇,周夏去食堂打饭,吴雨阳会刚好坐他对面,周夏去阶梯教室听选修课,吴雨阳跟他选的也是同样的课。
太过频繁,连同宿舍的萧北跟楚季南也觉得有些异常,这天刚好盛放又不在宿舍,萧北便忍不住跟他说:“周夏,觉得你还是跟那个吴雨阳保持点距离吧,你毕竟跟放哥确认关系了,还总跟其他人走那么近,不太好吧。”
周夏正在看书,闻言无奈叹气:“知道,找个机会会跟他好好讲清楚的,对他没有那面的意思,放心吧。”
萧北点点头,又问:“放哥三天没回宿舍了吧,听说他哥在公司对他还挺严厉的,你私下有联系吗?”
周夏捏着书的顿顿,“嗯”了声。
“那好。”萧北转过身,像是自言自语:“这情侣最忌讳的是不沟通,尤其还是你这样聚少离多的,可千万不要有么误会。”
他的话让周夏觉得烦躁,放下书,看眼旁边的手机,安安静静,条消息没有。
盛放整天没跟他联系了。
知道他忙,有时候午饭来不及吃,周夏自然也是心疼的,可连萧北这个旁观者看得出来,他跟盛放目前缺少沟通,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再过段时他也要考虑实习的事了,到时候两个人忙起来,想要见面,岂不是会比现在还要难。
周夏想这种事觉得头疼,难不成这是每对情侣在面对毕业和业这个问题上必须要经历的次考验吗。
深夜里,宿舍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个人影在黑暗里悄然走近周夏的床边。
当身后的帘子被掀开,带着凉气的身也挤他的被子下时,周夏才猛然惊醒,下意识想要喊出来,却被把捂住嘴巴。
“嘘,夏夏,是,别喊。”
周夏微微瞪眼睛,拉下嘴上的手,小心转过身。
黑暗里,盛放面部的轮廓没有那么清晰,却依然看得出他眼睛里轻柔的浅笑,声音有些哑,低低地叫他:“夏夏。”
周夏鼻子有些酸,忍不住跟他赌气:“你还知道回来啊。”
盛放伸手去抱他,却被直接拒绝,他有些无奈地叹气,声音里也夹杂着浓重的倦意:“夏夏,天夜没睡了,空下来立刻回来找你,让抱抱你,好不好。”
周夏不是听不出他语气里的疲惫,到底还是心疼的,松开挡着的手,主动钻他怀里。
“你干嘛啊,让自己这么累,不过是实习而已,做好自己该做的行了,何必这么辛苦。”
盛放抱紧他,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口气,却是答非问:“好想你,夏夏。”
两个人静静地抱了会,久别重逢的气氛显得格外恬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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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看着突然出现在宿舍的盛放,萧北跟楚季南虽然时惊讶,却也识趣地没有多问,不仅如此,还故意开周夏玩笑。
萧北边换衣服,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放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某人可是直垮着张脸,见谁没有好脸色,还直盯着你的床看,快成望夫石了,现在“夫”来了,脸上总算是有笑容了。
周夏随手拎起盒牛奶去砸他,萧北接得漂亮,顺手塞到楚季南怀里:“喝吧,断不了奶的宝宝。”
楚季南欣然接受,还用没穿鞋的脚去踢萧北:“断你妹。”
盛放从厕出来,边用毛巾擦着头,走到周夏跟前,弯腰把他圈在椅子里:“望夫石,嗯?”
周夏脸红:“你听错了,是望狗。”
被骂了盛放也点不见生气,反而又弯腰凑近些,用只有他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昨天晚上夏夏可不是这样的,你当时是怎么叫的,嗯?”
“你,你,你听错了吧!”周夏把推开他,面红耳赤:“早上的能不能正经点,要吃早餐了,走开走开,别在这打扰。”
盛放不再逗他,起身去旁边换衣服。
周夏瞅着他的背影,心脏还在怦怦跳,被他提醒才想起来昨天晚上的刺激情况。
昨天晚上后来盛放非要拉着他也起,周夏当时虽然也难受,但怎么敢让他碰自己,最后急中生智,说由自己来主导,引领着盛放的朋友和自己的小朋友玩了会碰碰车,才总算平息这场激战。
只是瞒过这次,下次又该要用么理由。
以他跟盛放目前的关系,做到那步是迟早的事,他可以拖再拖,可盛放会怎么想,次两次,三次四次他可以贴自己,做出妥协,可时久了,他总是会察觉到异常的吧。
周夏插颗虾饺,却迟迟没有送到嘴里,他想,是时候该走出那步了。
今天盛放不用去公司,宿舍四个人难得可以像以前那样起去教室上课。
上午有两节英语课,还有节游泳课,委早在群里通知让他别忘记带泳衣。
现在天已经慢慢热了起来,冬天停下来的游泳课也可以重新排起来,女孩子为了展现自己的好身材,早有些蠢蠢欲动了。
下课铃响,班里的同学在收拾课本打算赶往育馆,团支书突然过来找盛放,说辅导员找他去办公室说点事。
盛放好像知道是么事,没多问跟着去了,还让周夏他先过去,自己这边结束去找他。
周夏只好跟萧北他先去了游泳馆,带着衣服去了男衣室,里头全是赤膊裸.的男同学,正直躁动的青春期,个两个看着对的身难免不会开几个没营养的黄段子。
楚季南也在旁边换衣服,看周夏不动,还问他怎么了。
周夏自然是不会当着他的面换衣服的,只好先扯了个理由:“你先换吧,等会盛放。”
楚季南不疑有他,换好泳裤先跟着萧北他出去了。
衣室里不会只剩下他个人,周夏无聊等了会,想着为了保险起见,他是不是要去厕里面换,结果刚走动,小腹那里突然阵抽痛。
短暂的阵痛,像是针刺样,周夏把手放在那里,奇怪地按压两下。
可是这里却已经恢复原样了,点感觉没有,好像刚才那阵刺痛完全是他的错觉样。
周夏便没怎么在意,还是拿着衣服去了厕。
他选的泳裤是宽松款的平角,露出来的身板雪白清瘦,两条腿也又白又细,刚走来引得家回头看他,好些身材好的女生忍不住有些羡慕他,夸他皮肤好,腿也长直。
周夏不怎么在意这些人的目光,走到角落里想安静地练习,心里还在嘀咕盛放怎么还没过来。
现在虽然是春季里了,泳池里的水也调成了适宜的温度,但乍脱掉衣服还是有些凉意,周夏本来怕冷,没会觉得受不住,摸着手臂轻轻打了个摆子。
条干毛巾轻轻搭在他后背上,周夏第反应是盛放来了,心里有些开心,抬头时还无意识嘟嘴抱怨:“你怎么这么慢啊。”
“啊?对不起,刚刚才找到干净的毛巾,周夏,你是不是冷啊。”
可眼前脸疑惑的人却并不是盛放,周夏顿了顿,立刻收起脸上的嗔怪,面无表情道:“还好,谢谢你。”
吴雨阳清楚看到他脸上的神情变化,知道他刚才应该是认错人了,虽然有些失望,可看他没有把毛巾拿下来,还是有些开心。
挠挠头笑着说:“看你也不下水,还有些抖,想着你肯定是怕冷,去里面问老师借了条毛巾,你先披会吧,等暖和点了再下水也行。”
周夏点点头,没再跟他多说。
他不说,可不耽误吴雨阳说,他向来是话痨,这会盛放又刚好不在周夏身边,他可不得好好表现表现。
周夏听他聒噪了会,心里实在是烦,又不好意思明说,便起身说想下去游两圈。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起得太急了,肚子那里竟然又是阵抽痛,而且这次明显跟刚才在衣室不样,是阵接着阵,从肚子下坠到小腹,像是有个钻头,钻得他五脏六腑绞在起,冷汗顿时冒了层。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上次在酒店跟现在差不多,而且医生也说过他第次生理期在这几个月了,现在算算,时不是刚好?
不会吧!定要在现在这样的时吗!
周夏被腹部的疼痛逼得想撞墙,还要分出心神去关注周围的情形,部分同学在游泳池里嬉闹,暂时还没有人现他现在的异常,可现在没现,不表直现不了。
他现在疼成这样,能靠着自己走出这里,并且撑到让家里人来接他吗,该死的盛放怎么还没来,自己好不容易打算往前迈步了,这个傻狗却在这时候掉链子……
“周夏,周夏你怎么了,你肚子疼吗?严不严重啊,要不要送你医务室!”
耳边传来的惊呼让周夏蓦然回神,抬起头,吴雨阳焦急的神色便映入眼帘。
靠!怎么忘了还有这么个麻烦杵着,本来还没那么严重,再被他这样几嗓子叫下去,不得把有人给引过来啊。
周夏捂着肚子,已经疼得唇色苍白,强撑着开口:“,没事,你别瞎喊。”
他现在说个字要停下来喘半天,情况这么严重,哪里像是没事的模样,吴雨阳也是关心则乱,当下也不再问,打算直接抱他去校医室。
只是他还没刚碰到周夏的肩膀,被只突然出现的手用力钳住手腕,吴雨阳疼得惨叫声,紧接着张阴云密布的狠戾面容便出现在他面前。
“你敢碰他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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