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克塞, 你跟赫曼是怎么认识的我也不是探听你,就是好奇,你不想说可以不说。我问他的时候他只说是你一个很大方的雇主。”伴随着一声惨叫, 红头罩一橡胶子弹打中罪犯的膝盖。
“哦你说这个啊,没问题,不算什么不能说的事。”艾克塞在持枪人群里熟练地移动着,他手里的小刀划过非致死部位, 很好地遵循了老板的委托。
“老头子以前有事的时候会把我留给赫曼, 一开始只是试试看,后面就习惯了。不过我感觉赫曼应该是在学校里当学者当惯了,他不是大学生吗, 有空的时候会给我讲课。因为老头子不喜欢,所以虽然听不太懂,我也会认真听他讲课。”
“你说的老头子是指”
“清算人的首领杜弗尔, 我偷了他的东西然后跑了。”艾克塞很愉快地眨眨眼,“所以他很生气, 派手下来追杀我。”
红头罩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故事,但他没问, 这也不是他该问的。
“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很正常。”
艾克塞笑了两声,“因为其他人不觉得啊, 尤其是那位塞壬,她就对赫曼宁愿给我这种不听课的人讲课, 也不愿意跟她上床这件事情非常有情绪。以前有人还跟我八卦, 塞壬又不是想要像中东那个谁、刺客联盟恶魔之首的女儿一样跟赫曼种孩子, 赫曼至于这么避之不及吗塞壬本人亲口跟他说的。所以传着传着就变成赫曼喜欢小男孩了。”
“我没懂这个因果关系在哪里, 你们这些人真无聊。”红头罩一开始听着感觉还好, 甚至提到中东的那个谁的时候他还知道被种的孩子之一目前就在韦恩庄园住着刚刚飞过去罗宾就是塔利亚的成果。红头罩还在心里感慨塔利亚对蝙蝠侠的执着究竟有多少人知道啊,感觉在刺客和反派之间都传遍了。
但是到那个“所以”的时候,红头罩完全不能理解。这有什么好联想的,艾克塞自己都说了,赫曼只是喜欢上课而已,这有什么好跟特殊癖好牵扯在一起的真是不能理解天命之人的想法,尤其是杯。
“哈哈哈,难得有关于赫曼的桃色八卦嘛,尤其还是对这方面颇有造诣的塞壬说的,大家当然感兴趣。”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艾克塞不以为意。
“所以赫曼其实很少提我,就是有点这个原因在的,毕竟我们的客户有时候会重合,要是因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牵扯到委托,让雇主觉得我们不可信任串通一气就不好了。”艾克塞在血雨腥风中悠哉悠哉地摊了摊手,同时就跟后面长了眼睛一样,把刀往身后一扔,一道寒光伴随着一声惨叫和些许溅出来的血,“至于你,你本来就是赫曼介绍的,说我和他认识的话说不定还能巩固你对我的信任。”
“谢谢你的贴心。”红头罩很无语。
抛去这些发生在城市里的个别趣事不谈,一开始总体战局还是偏向反派方的,超级英雄们都有对应的棘手的敌人。
然而这次反派的集体行动出岔子的并不是知己知彼的哥谭和布鲁德海文,也不是夏洛特负责的福西特。大都会的卢瑟对于对付超人这件事情也是相当娴熟,就算多了一个超级小子也一样。
出问题的是国际大都市纽约。
金并了解夜魔侠,和蜘蛛侠也算打过好几次交道,他觉得自己也能对付得了钢铁侠。这些都没问题。唯一使这项计划出现差错的原因是钢铁侠当时身边还有其他人他们正在讨论复仇者联盟成立的可行性,为了挽回神盾局的事态,尼克弗瑞推动得很积极,他特地派来了鹰眼,黑寡妇,还有美国队长,绿巨人浩克也被他半推半就地请来了。
复仇者联盟初见雏形,大家谁也没想到还没发布公告的复仇者联盟第一个对付的敌人是金并并且还是多个对一个。之后得知情况的钢铁
侠和黑寡妇还有余力去了趟哥谭,然后哥谭的事情结束之后蝙蝠家族又派人去布鲁德海文助夜翼一臂之力;大都会也用科技手段来帮助氪星人成功击败人类至上主义野心家的阴谋;正义联盟联络了黑暗正义联盟,蝙蝠侠出钱,扎塔娜和康斯坦丁联手把夏洛特打得吱哇乱叫到处冒泡泡。
一招不慎,全盘皆输的含义在这场大战役里被诠释得淋漓尽致。
被打得很是狼狈的夏洛特连忙从福西特市中心广场离开,躲开扎塔娜和康斯坦丁的追踪之后回到了赫曼的住宅。
她心里想着还好提前让赫曼去把报酬预支出来了,不然等这事情结束了还不知道有多亏本呢。杯影响没搞到,遗物和钱财总不能再搞不到手吧。
赫曼这时候已经从希瓦纳的住所回来了,他看向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的少女,有些惊讶于夏洛特看上去怎么蔫得跟暴晒太阳之后的花骨朵一样。
“你这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他问。
“失败了,他们真是没用,”这说的是反派联盟里的人,夏洛特跟其他人压根不熟,“反语魔法真够麻烦的,要是没有扎坦娜扎塔拉的话,光是约翰我肯定能对付”
“沙赞沙赞还有点意思,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像成年人。如果是成年男性的话不可能第一次这么轻易地摆脱精神控制,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修习灯之准则的无形之术的。”
“但是这不能掩饰你没能成功获得杯之影响的事实。”
“没错”夏洛特被噎了一下,随后咬牙切齿地承认这一点。
“但说真的,夏洛特,你这次有点太狼狈了,是什么让你失了神”赫曼没看向她。因为少女此时所在的地方他如果不移动位置的话根本看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这很少见,她是血杯教团的使徒,一向张扬又绚烂,裙下之臣无数,即使是失败也很少会影响她的心情所以之前夏洛特才和赫曼没法待够十五分钟,但是这次夏洛特回来之后却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真正像是一个在发脾气生闷气的小女孩了。
赫曼摸不准她究竟在战场上看见了谁,还是说遇见了什么事,以至于夏洛特如此心神不宁。
“别问那么多,你哪来那么多的好奇心。我不是也没问过你为什么那么关照杜弗尔的门生吗”
“你是没问,但就是你在外面传我有特殊癖好的。”
“你管我,就造个谣而已,难道不是你先关照艾克塞的”
“那就不说这个话题了,为了防止下次再听到你传关于我的什么离谱的谣言。夏洛特,你有什么想听的故事吗,我可以念书给你听。”
“不要,看你自己的书去吧。”
沉默了一会,少女开口“赫曼,这个是你的真名吗”
“当然,童叟无欺。”赫曼回答道“怎么,你不喜欢夏洛特这个名字了吗”
“给你一次机会,叫我吉玛。”
“不,夏洛特,”赫曼拒绝了,“我以为你知道,使徒不比其他人,我们是没有回头路的。你已经是夏洛特了。”
“是啊,我是夏洛特,我是塞壬。”少女喃喃自语,只有细碎的声音偶尔会传到青年的耳朵里。
“对了,记得拿我感兴趣的东西来交换,污迹手套我可不能白给你。”青年翻了一页书。
夏洛特咯咯笑了起来,她听上去已经恢复好了,又是那个比荆棘上的刺还要锐利的美艳玫瑰了,“当然了,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那么现在,让我在你这里睡一会吧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你吧,赫曼。”
“不会的。”他答。
你似乎窥见了一些夏洛特的过去。但你并不意外,赤杯的准则本质是苦痛,夏洛特信奉赤杯,短短
时间能达到现在的这个高度,必然是有受到赤杯偏爱的成分在的。
红色的杯子会偏爱什么大家不说自明。她必然在痛苦中诞生,在愉悦中被吞噬。
有时,我们会回想起我们人生的某些片段,我们需要证据来证实我们没有做梦。现在夏洛特就处于这样的一种迷茫期,但如果你没有把握趁现在杀掉她,把她变成遗物,那么就请你保持安静,姑且做一个只有废话和附和会说出口的庸人。
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有多少事情讳莫如深,必须缄默其口。这谁也不清楚,谁也不知道未来将会听说、遇见多少这样的事情。在研究无形之术的道路上总是充满变数,但是你想,作为使徒,你们或可以短暂地拥有这样不去刺痛心脏和过往,不带有甜腻和猩红的和平相处。
因为你们是使徒,你们知道自己的终点和命中注定要接受的结局是什么。你们只是在不同的道路上前行。不在前,也不在后,只要往旁边去看,就能看到彼此不过在这里说这个是不是感觉有点把不屈教团的基恩也包括在内了但你觉得那个男人应该不会在乎你这么想的,他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谨慎,随时准备着为他们的塑形者奉献己身,成为好用的器具。
回忆过去可能会让你食髓知味,这不符合灯之准则的要求,不过满足是杯之道路所提倡的,所以夏洛特会纵容自己的思绪疯长也并非是惊人之举,她谅必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这是淹没了一切的终极寂静,没有留下任何存在的痕迹。尽管你们此刻真切地有在度过这段安静的时光。但当某人苏醒之后,它就会被抹去,擦除,成为你们闭口不言的默契。,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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