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雁有点烦恼。
为了为这种烦恼找到认同感,她去了论坛发了一则帖子——
【有对象后也见过爹娘了以后整天想要亲亲摸摸我真的不是一个人对吧?】
当然了,所以,她发贴前就给长老发了个一百上品灵石的红包,好歹让这个帖子能存活个一晚上,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听雁关上门,将花蔓赶走和琨履玩去,自己盘腿在床上坐下,开始刷贴。
众所周知,这种帖子大家就很爱看很爱评,深夜话题必备。
果然,刚发出来,下面就有不少回复——
【你是一个人,我道侣和我在一起后开始发胖,肌肉都没了,不想碰。】
【食色性也,当然了!】
【没有道侣,下一位!】
【我道侣身高八尺八块腹肌腰细臀翘还有大蟒蛇,我每天都要摸一摸才能睡,害羞!】
【上面那位道友我怀疑你在说被禁话题,请问大蟒蛇什么?】
【这个帖子怎么长老都不来删啊?那我就要多说一点了,请问大家有道侣后双修频率多少呀?】
【这题我会!我道侣每天最少都要一次,有时候我都很累了,他还要!】
【我家道侣一夜要两三次,真的我见到他都怕了!】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我家一周才一次!】
【上面的姐妹你知足吧,我这儿一个月一次算我赢了,问就是忙着练剑!】
【一个月才一次的姐妹还留着他干什么?!是男人不够挑吗?】
【不是我说,修士精力充沛,尤其剑修,如果一个月才一次,那就要看看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还得看看外面的人有没有可能是男修。】
【上次我就听说合欢宗姐妹新看上的对象原来在外面是被男修压的!姐妹被骗修为好惨!】
果然,十八禁话题总是很刺激。
听雁刷着刷着话题,就忍不住吃起了各种瓜。
吃了几百楼后,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发这贴的初衷,赶忙回过神来,赶紧在后面回了一句——
【所以,姐妹们,我其实想问,我家那位总是包得严严实实不让碰,我应该怎么扒他衣服?】
帖子里吃瓜吃得多了,听雁说话也就更奔放了一点。
下面回复很快——
【庸城有一家铺子,名“合欢铺”专门卖合欢宗改良版本肚兜,薄纱透明,晚上去他房间,外衣一脱,他要是没反应,那他就不行,换一个!】
【多喝点酒,趁他醉要他清白!实在不行,来点助兴丹药!】
听雁看到这两条,不禁感慨是自己还是太单纯!
连刷一晚上帖子后,第一天一大早,听雁就下山了。
她直奔合欢铺。
一到那,大开眼界,不得不感慨古人玩得是真的花
。
她在里面越泡越来劲,研究了各种道具的玩法。
.
玺衡每日都会等听雁起床,带她一起去膳堂。
虽然他不爱吃东西,但他喜欢看她吃。
但今天,她很奇怪,一大早上人就不见了,舍馆门还大开着,不知所踪。
他原先只想等一会儿,但渐渐的,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都没见她回来,风听上也无任何信息。
玺衡眉头紧锁,打开风听传信询问她在哪里,又等一炷香的时间,石沉大海般,没有任何回应。
他的脸色越来越黑,等得越来越焦躁,终于忍不住,找来琨履也就找到了花蔓询问。
花蔓被找来时,正和琨履在后山晒太阳,春天了,对她来说是大补季节。
“主人天刚亮就出门了。”她一脸迷茫地说道。
玺衡坐在桌前,一张脸面无表情,“她有留下什么话么?”
花蔓摇了摇头,“没有,不过……”
她有些迟疑地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琨履就急坏了,“你快说师姐怎么了,非得看我们大君被急死!大君要是急死了怎么办!”
花蔓就赶紧说了,表情凝重:“昨晚上,主人让我去找琨履玩,不让我留在这屋里。”
玺衡眉头一皱,还没说话,就听琨履表情严肃地对他道:“大君你必须警惕了,怕是师姐外头有人想甩了你了。”
“……”
玺衡脸都绿了。
但身为大君的小弟,琨履觉得自己有必要进献那什么言,语气凝重道:“大君你又不是不知道师姐在外面看到长得俊美的师兄师弟都要多看两眼,没回看到严师兄总要趁着你不注意多看好几眼,我都看到好几次。指不定现在师姐正和其他人练眉来眼去剑。”
玺衡:“……”
花蔓立刻也卖了自家主人:“主人确实赞过好几次严师兄,说他古铜色的肌肤多么诱人,说他有几次赤膊练剑,那身板健硕得令人垂涎三尺。”
琨履大惊:“严师兄这么没有男德吗?”
花蔓纠正:“我家主人说了,严师兄这叫给广大师姐妹们福利。”
玺衡面无表情:“所以有几次我让她跟我去东剑馆,她非要去西剑馆?”
花蔓点头:“就是为了偷看严师兄光膀子。”
琨履立刻发表高见:“大君,你必须做出一点改变了,我知道庸城有一家铺子,叫合欢铺,谢师兄说那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用了能增进感情,大君,你必须重新引起师姐注意了,像是师姐这般贪花好色的人,必须得牢牢握住她的心!”
花蔓疑惑:“谢师兄怎么知道?”
琨履小声:“谢师兄在那打工,卖得好他能拿灵石。”
说到这,琨履道:“大君,我这就叫上谢师兄,我们陪你一起去合欢铺,由谢师兄挑选好物,再教教大君怎么用。”
玺衡隐约觉得这有些不靠谱,但又被说服了。
不管怎么说,谢长留打的工够多,某些见识也确实不同凡响。
他又想起最近听雁确实有点不太正常,总是时不时用诡异的眼神看他。
指不定就是腻了他。
玺衡越想,脸越绿,也不等听雁了,直接去找谢长留。
此事事关他们魔族大君颜面,如今修仙界虽然很太平,大君也总说要低调,但琨履自觉这是大事,于是带着花蔓也浩浩荡荡一起去。
巧了,今日谢长留无工可打,正在膳堂剥蒜。
也不用玺衡说,琨履一到那,就拉着谢长留说悄悄话。
这种事,玺衡也不太好意思说,如今有琨履替他说,也就淡然站在一边。
而此时,琨履对谢长留道:“你快给玺师兄想想办法吸引巫师姐注意!”
谢长留一时还没领悟:“怎么说?”
琨履想了想,叹了口气,四舍五入添油加醋做了个简略的总结:“师姐红杏出墙,师兄估计不行,现在要想办法夺回她的心。”
谢长留震惊脸,然后也换上凝重表情:“我懂了。”
琨履和他对视一眼,认真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咱们现在就去合欢铺,给师兄挑点好物,对了,师姐还喜欢严师兄那样古铜色的皮肤。”
谢长留继续凝重脸:“这很容易,不慌,我们替师兄改造一下。”
琨履点头,问了一句:“那要让屠师姐来吗?”
谢长留略微心虚,但忧伤脸:“屠师姐又去混沌崖扫大粪了,来不了。”
“……屠师姐真可怜。”
玺衡在旁边等了会儿,就见谢长留和琨履走了过来,便也看了过去。
只是他觉得谢长留看向自己的眼神很古怪,但转念一想,这人向来如此,便也没在意。
一行人风风火火下山去合欢铺。
听雁当然不知道这一切,她依然泡在合欢铺里。
她都怀疑合欢铺的掌柜的是穿越过来的,花样多就算了,还提供顾客隐私,可以躲在一间类似试衣间的地方研究各种好物。
这么半天了,她研究了最火热的小皮鞭,绳索,薄纱肚兜,这些都是基本必备了,但她没想到,这里还有口枷、不可描述塞这样的东西,呜呜,这也太涩了吧!!!
可惜是她要诱惑玺衡,她才不要用口枷呢!
不可描述塞后面连着狐狸尾巴,倒是可以玩一下?
“掌柜的!快说说你们这最厉害的好物都有什么?”
“不用问掌柜的,我全都知道!”
正当听雁对好物们如痴如醉时,听到了两道熟悉的傻子的声音,顿时有点心虚,忙偷偷朝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不只是琨履和谢长留还有花蔓三个傻子,连玺衡都在。
听雁实在是太震惊了。
她不由好奇玺衡来这儿的原因,便默默窝在这角落里,竖起耳朵听。
可惜,显然傻子们也有隐私意
识,偷摸着一群人去了私密小房间,这合欢铺里防偷听措施做的特别好,反正听雁是什么都没听到。
她不免有些可惜。
思来想去,为了防止傻子们发现她在这儿出什么意外,她赶紧趁着这个时间去付了钱,溜了出去。
……
回到舍馆,听雁洗了个澡,还给自己用精油按摩了全身,保证自己每一根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
这一套做下来,等听雁想起时间时,已经是快酉时了。
她看到风听正亮着,拿起来点开。
半个时辰前,玺衡传信:【戌时一刻,来庸城红酥楼天字号壹零壹。】
听雁第一反应是玺衡出了什么事,毕竟他是一个两点一线的生活匮乏的前魔尊现剑修。
但当她站上擎魔剑往外飞时,忽然就觉得这事有古怪。
中午时才看到玺衡出现在合欢铺,晚上他就约自己去……开房?
哎呀!
这不就是开房嘛!
听雁一下子期待起来,忙转身回舍馆,把合欢铺买的薄纱内衣穿上,再在外面套上裙子。
然后她就飞奔下山。
……
天字号壹零壹。
听雁站在门外时,心砰砰跳,努力把自己不停上扬的唇角压了压,故作正经地敲了敲门:“师兄?”
“进来。”
房间里,玺衡的声音有些低沉,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有些含糊不清。
听雁推了推门,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此时天已经昏暗了下来,可屋子里却没点灯。
“师兄?”听雁不习惯这样暗,摩挲着往前走。
“进来,屏风后。”玺衡的声音很冷静,但是嗓音却像是被什么压着一样。
听雁很耐心地往前走,乖乖走到了屏风后。
即便这里光线昏暗,但旁边就是窗户,窗纸薄透,月光泄进来,正好照在这一小块地方。
一只足以将人关在这里的超大狗笼子赫然出现在面前。
冰冷的皮革扣住少年俊美的面颊,紧栓在耳根连带着脖颈绑着黑色颈环,颈环上还连接着一根皮带绳索,他的唇瓣喊着口枷,再不能合拢。
显然他竭力让自己保持着冷静与平淡,表情淡淡的,望过来的视线也显得那样冷淡。
听雁倒抽一口气,捂住了眼睛,又偷偷从指缝往外看。
少年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就那样岔开腿跪坐着,双手被绑在身后,披散下来的头发勉强遮掩着身体。
剑修常年练剑,穿着衣服时还不显,脱下衣服便露出肌肉分明的身形,腰肢纤细,腹部肌肉块垒清晰,莹莹月光落在他身上,照得一身皮肤越发如白雪莹润,此时隐隐约约还透着粉。
听雁都不敢再往下看,视线往后移,却看到了被头发覆住一半却没能完全覆住的紧实有力的翘。
“师兄,你、你……”她支支吾吾。
“我好看
吗?”
玺衡打断了听雁,幽幽问道。
听雁甚至还听到了他费力吞咽口涎的声音。
“好、好看,师兄最好看了。”她心砰砰跳。
太刺激了,真的太刺激了,她纯洁的小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比起古铜色的你严师兄如何?”玺衡冷淡问道。
啊?
什么严师兄?
听雁脑子有一瞬反应很慢,但很快,她透过指缝与玺衡对视一眼,忽然福至心灵,立刻道:“严师兄哪里比得上你!”
玺衡听了,松了口气。
沐浴后,他尝试着往身上抹了古铜色的油,越抹越气,最后又洗了。
山猪吃不来细糠才会觉得严云笙比他好看。
这句话过后,空气静默了下来。
玺衡仰头看着听雁。
听雁低头看着他。
对视的一瞬间,气温徒然升高。
听雁缓缓松开了手,打开笼子,伸手牵住垂在地上的皮革绳索,轻轻一拽。
玺衡脖颈被迫朝前,人也往前倾,一头无法在身后散开,他的喉结被勒得不自觉想要吞咽,却因为口枷,唇角流下透明液体。
他不由羞赧,想要起来。
听雁却钻了进来,跪在他面前,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松散的衣襟,轻轻一拉。
丝绸做的衣裙散开,露出里面薄纱的内衫。
玺衡的视线垂着,衣衫轻轻随着少女颤着,他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师兄……”
听雁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伏起身,靠在他耳畔,也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羞意,坚决不露怯。
玺衡无法出声,动了动自己手腕上的绳索,却被听雁抬手按住他的手。
“师兄,第一次,让我来。”
玺衡没再动,没点头,却也没拒绝。
……
来之前,听雁吃了特效止疼药。
所以她没感觉多少疼。
但是她也没感觉多少传说中的快、gan。
或许有三息,也或许有三分钟?
就结束了。
面面相觑。
听雁看着玺衡呆滞的表情,觉得自己有必要安抚他一下。
但是此时此刻装作高那个潮好像有点晚了,但是也不是不能亡羊补牢。
她紧紧咬着唇,抱住玺衡的脖子。
“刚才那浓缩的三息时间真是让我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啊,师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细细品味那种快乐?”
玺衡:“……”
他咬着牙,抱着听雁翻了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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