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寒羽淡淡一笑,显得十分温柔:“你们一伙的?”
尚寒羽这才抬眸看了一眼男人,他大约二十四五的模样。
她很快就想到了男子的身份——西凉太子。
钟离延虚弱的很,在尚寒羽松开他的瞬间整个人就直接倒了下去。
这时听到外面搜查的声音,尚寒羽扫了一眼白衣男子,把钟离延丢给他,看他一身血迹,但没有瞧见伤口应该是别人身上的。
至于二人为何被追杀,尚寒羽就不得而知了,从未听钟离延提起过。
尚寒羽皱眉,赶紧低眸看向钟离延:“等会再找你算账。”
竟然瞒着她。
落源一愣,这女人怎么变脸变这么快,看来是跟钟离延认识啊。
钟离延底下人的细心,在这里早早就备上了所有的家具器械,包括衣服布匹还有各种药品。
尚寒羽立即换上干爽的衣服,出门就看到那些黑衣人在院子里翻腾。
这宅子是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地方不小所以那些黑衣杀手想要搜到人不太容易。
“你们是谁?想干啥,竟然闯到我家来。”尚寒羽说话之时,故意用在乡下的口音。
那些黑衣杀手听到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一名身着淡粉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女子,站在走廊下淡然的看着他们。
带头的黑衣杀手皱眉,这个女子神情淡然看到他们竟然没有丝毫恐惧之色。
“你不害怕?”男子开口,带着西凉的口音。
尚寒羽不动,只是淡淡地说道:
“你们进来就不停的翻找,应该是在找东西并非打家劫舍。”
那男子眼神露出欣赏之色,道:“我们要找的人在这附近不见了。”
尚寒羽点头:“你们可以在我这里搜,不过不许破坏我这里的东西,不然小女子不介意报官。”
“你不要命……”
没等那男人把说话说完,尚寒羽就继续道:“你们说话口音并非我大梁人,而且你们见我并没有露出杀意很明显是不想节外生枝,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不阻止你们搜索你们必须保证我院子的整洁。”
那男子心里再次夸赞,这个女人是个聪颖的,而且临危不乱难得。
那黑衣男人跟着身后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那些人就开始将这院子甚至房屋一处不落的搜索。
“姑娘,这么大的院子怎么就你一人?”那黑衣男人疑惑。
“这宅院刚刚买下没两天,我先来归置房子物品家人正在来的路上。”
听着尚寒羽的话,那男子猜出来了这女子应该是从别处刚刚搬迁到这京城的,应该是家里人还没到。
“你家人放心你一个女子前来归置?”
“家兄家父也在,只是出门购买米粮,不然今日就要饿肚子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过来,说除了主屋以外其他屋子都空空如也。
再加上尚寒羽这外地口音,想来并非是京城人,这才信了八分。
“大人,全搜索过了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并没有可疑之处。”
听到那黑衣的禀
报,尚寒羽微微皱眉,大人也就是说这些人并非真正的杀手。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西凉当官的的,看来这是摄政王的手笔。
尚寒羽这才松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回到卧室,密室的机关极为紧密,当初钟离延在机关处做了手脚,所以除了钟离延没有人能够打开这密室机关。
尚寒羽一进密室一看,钟离延已经醒了。
看到是尚寒羽怒火冲天的模样,落源也吓了一跳,钟离延脚往后一退,下意识就想溜。
“站住!”尚寒羽帮忙扶住钟离延,“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钟离延背上被砍了一刀,落源身上也有刀伤,就是没有钟离延的那么重而已。
伤口已经简单地处理过,但明显没有处理好,两人的伤口都有些发炎的症状。
钟离延情况严重一点,人有些发烧,据落源说,先前已经吃过药了,现在要紧的是先处理伤口。
“就是遇见了追杀,不知道那个蠢的,竟然请杀手。”落源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面对这样女人,有点害怕啊。
看他熟门熟路地找出处理外伤的伤药,看样子是没少往这院子里来。
尚寒羽冷眼看着他们,“钟离延你说。”
这时候还跟她这说谎呢,刚刚那些人是杀手?分明就是西凉人,先前不是说摄政王已经受伤了,能把控住了。
“……”钟离延从进来起就想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显然没有用。
他吃了药,起了药效没多久,脑子有
些迷糊,他张嘴想说,但另有一股情绪扯着他不叫他开口。
落源看着钟离延那怂包模样,看了尚寒羽一眼,也猜到了她的身份,“你就欺负他吧,就是遇到刺客了。”
“不是我们主动惹事。”
尚寒羽把目光从上落源身上挪到钟离延身上,没说话。
“我要给钟离延的伤口清创,你是不是应该避嫌一下?”落源心里也慌啊,怎么未来的安亲王妃是个母老虎。
尚寒羽非但不走,还绕到了钟离延的身后看着。
落源看看尚寒羽,又看了看钟离延,心一横,拿剪刀把里衣剪开,给他清理伤口。
“伤其实不重,主要是我们回来得急,没办法仔细处理,要不你还是别看了。”落源说着话,扭头一看,尚寒羽眼睛有点发红,愣了一愣。
尚寒羽伸脚踢了落源坐的凳子一下,“别废话,快点动手。”
管他什么太子,尚寒羽现在那里管他是什么身份。
她要是会这个,就不劳落源动手了,天气这么冷,密室也没有炉火,落源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等落源清好创面,尚寒羽才上前接手,替钟离延上药。
“你们这是去找摄政王的麻烦了?”尚寒羽一边上药一边问落源。
落源正低头处理自己手臂上的伤,闻言一愣,“……没有的事。”
“嗯。”钟离延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落源:……
路上是谁说要瞒着自家媳妇,不让她知道的,他这还没开口呢,你自个
就先把底给漏干净了!
钟离延都说了,落源干脆破罐子破摔,把摄政王要正式出现在京城,他觉得凶多吉少,又找上钟离延的事,然后遇到摄政王玩阴招,给说了个遍。
“这次也算是不亏,起码他武功是废了,安亲王以后不会再插手西凉的事情了。”落源说着这话,脸上带着微微的自嘲。
“不过,这次其中还有大梁人,清风引开了,似乎是皇室的暗卫。”
不等尚寒羽细问,落源就自言自语地接着说了下去,“人老了,疑心病就更重了,我竟然能看到这一出好戏,有安亲王这样的人护着,他竟然还不惜福。”
一母同胞一块长大的兄弟,说不信任就不信任,也不知道是钟离延的悲哀,还是明乐帝的悲哀。
落源心里是挺悲凉的,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从小在宫中长大什么手段没有见过。
“像他那样的人,可能连自己都不信,阿延得民心,先帝一直最喜爱的是他,明乐帝提防着也是正常的。”尚寒羽替钟离延上好药,见落源伸手在够绷带,上前伸了一把手,把绷带推了过去。
落源:“……?”
默默地看了眼无知无觉的尚寒羽,落源默默地拿过绷带,手嘴并用,给自己绑上了。
他就不应该在这里,管钟离延死活干什么呢?
这小子又不是为了他才受伤的,分明是为了想直接除掉摄政王,还把他带上了,本来是不会出差错的,谁知道大梁人要插手,又让那摄政王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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