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王国明面上的二把手,实际上很可能权利还大于如今国王的青衣主教梅尔甘夫在奥多是不允许私自议论的,然而这一规定在银翼皇家骑士团没用,因为皇家骑士团只受国王和国王右手加兰多调遣,即便是青衣主教也不能调动银翼骑士。
不过如果银翼骑士进入对外战争则要一定程度上受青衣主教调令安排,因为青衣主教负责的就是对外作战,这点即便是加兰多上了战场也一样。
而此时骑士们开始说青衣主教坏话,有人说去年发动的兰德堡围攻根本就是青衣主教在拿士兵们当筹码,他根本不在乎士兵和兰德岛人的死活。
对此另外一名骑士古恩深表赞同,他大喝了一口酒说道“确实如此,我认为那场战争只是青衣主教在和卡雷多萨欧首相赌气,如果萨欧不派海军救援兰德堡,那兰德堡现在将一个活人也没有”
“正是,我表弟在那次战争中目睹了一切,在最后一个月里不断有忍受不了饥饿的兰德堡士兵出来投降乞求获得一点食物,但青衣主教下达的却是格杀的命令,真是心狠的人啊”
“嘿嘿,比起这个,波林湾海战我认为……”一名骑士突然改变了话题,然而没人觉得突兀,很快其他人也跟着转移了话题讨论起另一场战争。
阿努克有些郁闷,因为这样的瞎聊根本很难听到他想要的信息,要知道,他从拉布镇来一趟王都可是要三天半时间,一个来回几乎就是一周时间,他可不想这样大老远过来就只是听这群家伙乱扯淡。
可是阿努克没办法把话题拉回自己想要的地方,他对卡斯托比并不十分了解,所以没办法以此为话题来改变众人讨论的积极性。
这时波尔托斯炫耀起他的金丝腰带,他说那是他的情妇送的,波尔托斯的金丝腰带很漂亮,而且看起来确实很值钱,于是大家又纷纷打听起波尔托斯的情妇与腰带,有人想让波尔托斯解下腰带借他试试,但波尔托斯坚决不同意,其他人没有发现波尔托斯不愿意的真正原因以为是因为波尔托斯不想把情妇的东西借给别人,然而阿尔托斯却眼尖的发现金丝腰带其实只是向外的一层是金丝的,内侧其实是皮革材质,凭他的眼里他猜测十有是狗皮的,这才是波尔托斯不愿意把腰带借别人的原因。
大家又问他谁是他的情妇,波尔托斯故作神秘不肯说,只说她家有一口高度超过一米九的钱箱子,里面都是黄金,所以他正在想方设法拿下情妇,如果能得到那口钱箱子他就退出银翼骑士团到乡下买一大片地建一座自己的庄园。
拉尔米斯表示应该为他建一座教堂,否则的话他们这些年的关系就太不值钱了,对此阿尔托斯竟意外的开口表示赞同拉尔米斯的说法。
提到教堂,这时一旁喝酒的骑士凯拉夫提到查理伯爵夫人上周在拉布镇修道院遗失了一串珍贵钻石项链,那是查理伯爵花了整整两千金币专门买来送给伯爵夫人的,伯爵派人在修道院找了好几天也没有任何线索。
这时一旁另一名骑士达伦问起阿努克男爵“男爵阁下,拉布不正是你的地盘?如果能帮伯爵与伯爵夫人找到项链,相信伯爵大人会很高兴吧?”
阿努克男爵自然也意识到这点,如果能借这机会和伯爵夫人建立起亲密的关系,那结果也未必比联姻差,阿努克很清楚伯爵非常疼爱自己这位年轻美貌的夫人,两人相差了20岁,但丝毫不影响他们那人人羡慕的感情关系。
阿努克如此想,自己就在拉布镇,而伯爵离拉布镇距离远,当时必然只是派了几个人匆匆搜寻,如果自己全力追查此事很可能最后能够成功。
有了主见后阿努克感觉这趟也值得了,那之后他心不在焉的与众人陪酒喝了几杯就表示自己不胜酒力先离开了,而波尔托斯早就和其他人拼酒拼得醉醺醺根本就没在乎过阿努克男爵是否还在,阿尔托斯今天运气很差,他输掉了这个月所有薪水,这意味着接下来二十几天他要每天到同事和朋友家蹭吃蹭喝了,当然了,他和波尔托斯,拉尔米斯总是一起行动,他们两人肯定不会抛下自己的,阿尔托斯对此很放心,因此他丝毫没有对未来的担忧,而拉尔米斯在酒会后半段又唱起启示录里的诗歌为大家助兴,这直接又将一名骑士唱去了决斗场……
且说阿努克男爵离开后很快乘坐马车离开王都回到自己的庄园,他急于与伯爵夫人建立起他所期待的关系,因此阿努克一刻没有停歇,回到庄园后就马上安排人去修道院寻找任何有关钻石的线索。
护卫们虽然很是茫然,可是男爵的命令就是一切,他们只好带着茫然去找钻石。
而与此同时,后几天奎洛注意到了庄园的人员行动变化,连续几天庄园都有大量护卫离开,可是附近也没听说什么土匪洗劫或者魔物泛滥。
到了他与两名奴隶接头日他才知道原来最近阿努克男爵似乎在找什么钻石项链,可是护卫们全都不知道那项链长什么样,上面是多少颗钻石,多大的钻石,也就是说没人知道要寻的物件本身是什么样子,只知道是钻石项链而已。
如此宽泛的条件如何寻找?所以连着几天他们都快把修道院内外翻个底朝天了也根本没有一点线索。
阿努克男爵这边也觉得这样找确实有点浪费时间,于是派人打听伯爵夫人以前出席隆重场合是否会佩戴什么钻石项链,具体什么模样,他甚至考虑实在不行到时自己找巧匠做个一模一样的送给伯爵算了,2000金币虽然很多,但并非不值得。
这边打听钻石项链的消息,那边寻找钻石项链的事也并未落下。
由于阿努克男爵护卫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到修道院,修士们其实内心是很不舒服的,可是作为修士又不能在举止上表现不满,本身他们也没有这个资格对男爵的护卫表现不满,如此天天搅扰修道院终于让一些修士受不了去找院长抱怨。
本院院长并不如我们固有印象的老头担任,拉布镇修道院长霍恩斯今年只有31岁,不过也不能因为年龄问题而轻视了他,这位年轻的院长却是奥多王城修道院派来地方传教的,本身也是王城修道院院长的三十三得意门生之一,虽然年轻却是在拉布镇修道院有一定名气。
听闻这位年轻的修士在王城修道院的时候特别招女信徒喜欢,因为他文质彬彬,行为举止很是得体,言行中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般的舒适感,听闻有不少富家女私下袒露倘若能与霍恩斯共度一夜情愿入道做为修女侍奉左右……
当下两名修士代表入了院长书房请院长与男爵沟通一下止了护卫的胡为举动,若在这样搅乱下去附近信徒都跑光了,那时候修道院没了信银没了供奉只靠总院每月拨款只怕其他修士们也要跑了,那时候拉布镇的传教可就彻底失败了。
显然这两位修士代表应该与王城总院那边也有一定关系,或许正是与霍恩斯院长一道带着传教任务出来的,故此会提醒传教失败的问题。
霍恩斯听得两人言语缓缓合上手中那厚厚的经书,他轻轻推了推金丝眼镜的一边以一种特有的柔美声线道“这件事原本与男爵大人无关,我一直在推测男爵大人调查此事的目的,这几天我有些消息,似乎男爵大人是想以钻石项链作为媒介接近那位伯爵夫人~如此的话,只怕不让他找到钻石项链,这件事就没完没了了”
“可是,伯爵夫人的钻石项链怎么会在我们这呢?男爵大人就算再怎么调查,那也不可能有结果的呀”
“是呀~钻石项链并不在修道院,那么,男爵大人为什么还要继续浪费人力在这里耽误时间呢?”霍恩斯说话时微微侧过头让两人都看不到他的脸,那时节他却露出一抹阴狠“或许,这位大人真的在修道院发现了什么和钻石项链有关的线索?”
两名修士皆是费解“这……钻石项链真在修道院不成?可是,修道院可是苦修的地方,怎么会有人偷窃这等贵重之物,况且还是伯爵夫人的宝贝”
霍恩斯道“是啊,如果将项链当卖了,那可是很大一笔钱,作为修士,突然有了许多钱,突然变得奢靡,那一定会被其他修士注意到的,所以为什么要偷呢?那样只会给自己和修道院带来麻烦”
两名修士都点头道“就是说啊,咱们都没有做这种事的理由呀”
霍恩斯院长道“那么,有没有另一种可是?修道院中有人打算还俗为民?还俗后再以项链换得的巨款过上好的生活?”
两人对视一眼,随后看向霍恩斯院长“院长认为,有人要叛离修道院?”
霍恩斯再次扶了扶眼镜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但不无可能,事实上,我观察过修道院的修士们,并非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虔诚无私的为我主奉献,自然的,他们也无心传教,有的修士进入修道院只是因为生活窘迫而投奔修道院,因为这里至少不会饿死,但他们的心仍旧眷恋凡俗,有一颗贪图享乐的心,我曾见到,当年轻美貌的女信徒进入修道院接受洗礼时,有些修士会露出渴慕之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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