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线回到调查团抵达第三天,楚子航苏醒后。
学院与调查团依旧处于博弈之中,目前学院占据上风。
安德鲁很苦恼,想要搞定执行部就必须搞定楚子航,这两件事是联系在一块的。
然而搞定楚子航的证据……让人头疼。
调查团在来之前是有掌握一些线索的,并已经派人前往瑞典斯德哥尔摩和楚子航的故乡进行询问。
所以,安德鲁才这般有恃无恐地前来。
结果……无论是斯德哥尔摩还是楚子航的故乡,都查不到有效的信息。
瑞典教会无力提供证据证明吊死连环杀人案凶手的就是楚子航,凶手已经死了,一同执行任务的是一个叫韩秋的家伙。
韩秋在调查团面前的说辞与执行部的记录一模一样,凶手在面临必败的局面时自行上吊。那个时候警笛声已经很近很近,他和楚子航就立刻撤退了。
至于楚子航家乡那边,加图索的人去找过唐威。
唐威表示并不知晓,当时陷入昏迷。
而唐威的那些小弟则是同样的回答,没有看到什么太过匪夷所思的画面。
安德鲁能感觉到学院在捣鬼,刻意掩盖些什么。
但你拿不出证据,也只能停留在感觉这一层次上。
又是黄昏,已经虚度了三天光阴,安德鲁望着窗外夕阳无力叹息。
他需要时间,可时间并不会因为你的需要而待你。
即便是拥有时间零的昂热也奈何不了光阴。
“人证的事情,解决了吗?”安德鲁忽然问手下。
手下拿出一堆没有的交谈记录,学生和教授无一不对楚子航给予最好的评价。
在他们的言辞里,楚子航是一个品学兼优且听话的好学生,而不是什么不受控的暴龙。
安德鲁随意翻看了几份,恼怒地丢到一旁,“学生会的学生没有询问过吗?”
“少爷不让我找上学生会的人。”手下低着头回答。
“恺撒总是这么任性。”安德鲁揉着额角,“去把恺撒叫过来,以我个人的名义,而不是加图索。”
“好的。”
于是乎,调查团的人大摇大摆地往安珀馆走去,芬格尔的马仔跟踪并拍下这一幕。
事情很快传遍学院,大家屏息凝神,等待恺撒的选择。
如果恺撒承当一个人证,戳破谎言,事情就会再次陷入死局。
大家都看得出来,调查团着急了。
着急就说明留给调查团的时间不多。
安珀馆里,恺撒坐在高位,对于调查团的成员,同时也是加图索家族里的长辈,他没有丝毫敬重可言。
“让他亲自来找我。”恺撒这样回应调查团的成员。
他,指的是安德鲁,从中文的亲属称呼来讲,恺撒应该管安德鲁叫表叔。
别说表叔,亲叔叔弗罗斯特,恺撒都没有什么敬重可言。
调查团的人把这句话带回给安德鲁,纵然生气,但安德鲁还是亲自来请恺撒了。
将恺撒请到调查团的临时办公室,安德鲁亲自接待。
恺撒环顾着这间办公室,说道:“学院还真挺重视你们的,这之前是施耐德教授的办公室。执行部负责人,施耐德教授。”
他特地强调施耐德的身份。
贴脸开大,伤害爆炸。
这句话的潜意思是:施耐德都把执行部负责人的办公室收拾给你们了,你们能不能坐得住?
安德鲁则语重心长地说:“恺撒,家族一直都很重视你。”
“嗯,我知道。所以我来了学院,以此证明我不是因为家族的重视而优秀,而是我本身就很优秀。”恺撒挥挥手,“家族也可以重视其他人,我不介意。”
安德鲁继续憋着怒火,打感情牌,“家族一直希望能拿更多地掌控学院,你应该支持家族的决定,这对你而言也是好事。”
因为你也是加图索的人。
“哦?抱歉,我来学院是为了证明自已的。”恺撒语气随意。
安德鲁见状,只能换个办法,将事情从加图索和学院之间变换为恺撒和楚子航之间。
“学院有一个尼伯龙根计划,你知道吗?”
恺撒点点头,“叔叔跟我说过,超级混血种计划,这跟你们要做的事情有关系吗?”
“有。”安德鲁认真地告诉恺撒:“尼伯龙根计划只有一个名额,由学院的学生们公平竞争。楚子航是最大的威胁,如果没有楚子航,那么这个名额只会属于你。”
恺撒忽然笑了起来,是一种嘲笑:“你可能不了解我。我从来不屑于用你们这种手段来铲除对手,我的对手,只能由我公平公正地去打败。虽然这次的自由一日里,我被楚子航击败了,但我从不害怕失败,也不害怕承认失败,因为我必然会赢回来。”
“恺撒!”安德鲁站起身,“我知道你一贯任性,不服家族管教,但这次事关家族的计划,你不能再这样了。”
事情说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家族”这个字眼。
恺撒戏谑地看着安德鲁,说了一句:“听证会上,我可以出面。”
此话一出,安德鲁的怒火瞬间消失,只剩下掩盖不住的笑意。
“好孩子。”他说。
————
韩秋怒气冲冲地来到路明非的宿舍前,手敲不了门就直接用脚踹。
“开门,丫的,芬格尔,老路,开门!”
路明非表情阴沉地打开门,看到韩秋的表情,叹了口气。
两人知道对方为同一件事而心情不好。
芬格尔躺在床上瑟瑟发抖,连忙开口:“韩秋,这怪不了我啊,我也没办法。”
恺撒将出席听证会的事情传遍整座学院,似乎是调查团有意透露出来的。
大有一种反派要赢了,嘴快几句的感觉。
实际上,这样做也是别有用心,如果学院非得保楚子航而动恺撒,那……小事就成大事了。
无解,真正意义上的无解,你能如何呢?
芬格尔看到了韩秋缠满绷带的手,皱起眉头问:“你手怎么了?”
“磕的,你呢?”韩秋指了指芬格尔的胳膊,“手断了?”
“嗯,楼梯上滚下来,摔的。”芬格尔苦笑着回答。
两人的眼神不断交流着,试图从彼此的眼睛里读出点什么。
韩秋并不畏惧什么,大胆表露出自已的嘲笑之意。
芬格尔越看,便越发肯定自已的猜测,随即咧嘴干笑了几声。
“现在怎么办?”韩秋问。
“不知道,等后天的听证会,看恺撒大帝表演。”芬格尔恢复正经,“校长之前叮嘱过我,学生会不需要去理会。其实他叮嘱也是白叮嘱,我哪儿敢管学生那边。”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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