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来到宅子时,刚好看见沈玉琴被三司客气的带走。
毕竟她是礼部尚书的孙女,这事也远没有想象中的严重,沈玉琴是被端王和先赶来的段愁吓得慌了神,一下子什么都招了。
可也没办法真的刑讯或关押,顶多让她名声扫地而已——当然,这对女子来说也是不小的事了。
褚时钰简单穿着里衣坐在下,马大夫垂眸定神把脉,其实他刚进门瞥了一眼就知道,那药效还没过去…
“王爷,因为媚药只要行房就能解,所以…大都是没有解药的,而这鸳鸯合欢又极少见。”
马大夫神色讪讪,这药极为罕见,他也只是耳闻过,从头分析药性研制解药,那最少也要数天,王爷这情况怎么等得了…
“那你来做什么?!”
褚时钰本就烦躁无比,为了让马大夫给个解法,才硬从浴桶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就这一会儿,燥热又开始上涨了!
“…属下确认了一下,只要纾解了,应当是对康健无碍的…”其实就算是普通媚药,马大夫都更倾向于让中药者直接行房…只是身为端王的医官,都让人叫他了,总不能不来吧?
“不解会如何?”声音越发暴躁!
呼吸粗重的站起身,往换过冷水的浴桶去,褚时钰感觉又快压不住了!因为介意屋里还有个马大夫,他直接穿着里衣就迈进水里。
“男子持而不纾…过久,可能会有损雄风。”马大夫据实说出最坏的可能。
刚冷静稍许的褚时钰,直接脸色一黑!这事可以暂时没有,但不能一直没有!
语调沉重的问:“可有行房之外的解法?”
“以手自纾也能解…”马大夫有些不明白,王爷为何不找来柳夫人?
“要你何用?!”怒斥了一句,褚时钰又陷入两难。
真的要自行纾解吗?若是之前有过,也便罢了,可正因他至今还是完身,所以遇到认定的人,便想将所有意义上的完整都给她…
马大夫有些尴尬了,他能怎么办?他根本不理解王爷到底在纠结什么,憋了半天才试探提议:“也可借他人之手…”
丫鬟婢子都好,若是王爷同意,他拼了这条老脸,帮王爷动手也不是不行,就当是行医了!王爷万金之躯,若要成大业,私事可不仅是私事!
褚时钰没想到马大夫的心理活动,兀自沉吟片刻后,难色稍缓道:“你去院里………”
正房中间的屋子。
柳如思正在把自己的东西放进衣柜,摆放出来。
之前无论在荥州城还是端王府,她都将自己的东西收在箱子里,从里头取用,因为她知道她不会在那些地方停留太久…
“柳夫人…可否出来说话…在下有要事相商…”马大夫满是迟疑的声音传来。
柳如思虽然感觉有些怪异,但还是放下手头的东西走出去。
“马老师有何事?”柳如思谦逊笑问,虽然马大夫一直不冷不热的态度,但到底教过她一开始的基础,她是一直将其视作半个师长的。
“王爷…一直不曾消退,如今已经快一个时辰了,再这般下去…”
马大夫将一些奇怪的知识,以及端王面临的困境说了一遍。
马大夫一直都不曾直视过她,而这次脸上更是满脸惭愧之色。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干拉皮条这么无耻的事…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
柳如思听了没几句也是一脸涨红!
是被气的!她听得懂!马大夫是来给褚时钰当说客的!褚时钰脑子里是天坑吧!到底是有什么大病啊!
一边气得不行,一边组织着语言准备回绝。
突然,她发现!正院里此时除了她和马大夫,居然空无一人!
正当此时,熟悉而略显浮躁的脚步声响起!
只穿着单薄衣袍的高大身影走出隔壁屋!大步急迈!朝她而来!
瞬间寒毛直竖!柳如思迅速转身,兔子般蹿着逃进屋里!急切就要关上屋门!
然而!一条结实有力的大长腿!光裸着就卡了进来!门关不上了!紧接着强硬的大手便缓和而不容抗拒的推开了门!
梅开二度!
柳如思又被精壮长臂擒获!好想报警啊啊!
“如思,求你…帮帮我…”一边将人捆锁在怀中!猩红的瑞凤眼满是祈求之色!
娇躯已被紧抱着离地,褚时钰先是往柳如思的屋里迈了一步,不知为何顿了一下,又转身往外,大步流星往左屋去!
柳如思绝望的胡乱挣扎,但没发出一声呼喊!马大夫已极速离去,正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况且就算有人,呼喊也没有用…
如果褚时钰执意强要…根本没有人能阻止他!
唯一会因她意愿而站出来的,恐怕只有她儿子,可秦皓一个五岁的孩子能做什么?!且她宁愿屈就,也不想秦皓跑出来阻拦而被褚时钰记恨!
另外,归根结底,她即便不想要他,也狠不下心去伤他…男人脆弱的地方,她很清楚…
又一次被按倒在床上…
“我有些疼了,求你…”耳边,沙哑的声音还在不断小声祈求着。
柳如思已经停下了挣扎,犹如一条死鱼般任由摆布,没有情绪的说:“我又反抗不了,求我做什么?”
身体的燥意又到了临界点,但褚时钰见她态度,还是心头微紧,控制着手和嘴不要再乱了章法…
“我不想唐突你,可我真的受不住了,就…借你的手帮帮我…好不好?”沙哑的声音附在她耳边撒娇。
柳如思一愣,神经病啊!另外这不唐突吗?您多唐突啊!
“哪有强借别人手做这种事的?!”
“你是柳如思,不是别人,我…只想…给你。”
本就潮红的脸更加涨红,褚时钰也是羞臊得不行。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耳边,惹得她浑身酥麻,抵抗着生理的异样,柳如思黑着脸低吼:“我不想要啊!不想别人就自己解决!这很正常的!”
带着胡茬粗糙感的下巴,在她娇嫩的颈边轻蹭着,撒娇的意味更浓。
“我至今…未做过这种事…元阳亦未曾…”
以更加觉得有大病的眼神看着他,柳如思终于明白他在固执什么了!褚时钰居然有处男情结!而且是苛刻版的那种!
难以置信的同时,柳如思还觉得…人和人,不应该是对等的吗?她一个已婚已育的寡妇,和他怎能相配?
“你知道,我和秦烈是真夫妻,对吧?”她忍不住提醒他,这显而易见的既定事实,他的坚守不可能得到,相等的回报…
“我知道!”
不甘的嫉妒,不得释放的情欲,和不想毁掉一切的克制,每一样都疯魔般在他身体里撕扯,他有些崩溃了…
微凉的液体滴落在她脖颈上,让她一惊,不由得有些心疼,下意识想像安慰每一个人一样,抬手拍拍他,却发现她双臂还被箍着…
“所以…你帮秦烈做过的…对吗…求你了…也帮我一次…我受不了了…”沙哑的祈求声,竟是带着哭腔。
“我可以帮你…”
柳如思心软了,但在他露出惊喜之色时,她立刻补充了一个条件说:“但你以后不能再来我宅子里。”
柳如思不禁感叹,自己真是个心狠而无耻的女人,居然拿这种事做交换。
“不行!若是要离开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褚时钰暴躁回绝,竟是直起身放开了柳如思!
“我冷水泡着,到药效结束就是!”
柳如思一滞,马大夫那些劝告应该对他也说了吧?他真的要犟到用未来的性福来赌?
“要不…商量一下?比如一个月,别来这里?”妩媚的小脸涨得通红,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商量过这么奇葩的事!
褚时钰顿了顿,他是真的难受得快炸了…转回头一脸委屈的说:“一个月也不行!换个方式好不好…”
“或者,一个月只能来这宅子十日,其余时间,你专心正业行吗?”柳如思诚恳建议,褚时钰痴迷情爱不务正业,肯定是有人看在眼里的…这对她而言,可能是灭顶之灾。
此刻他的脑子已经快被欲望冲成浆糊了,于是本能的点了头。
接着一下就扑了上去!
赶在嘴被封上之前,她急声喊:“只借手…唔!”
有些发烫的唇舌迫不及待,探索着甜美甘泉,稍稍舒缓紧绷的欲火!
伏在娇躯身上的高大身躯躬起,大长腿分膝跪在她身侧,大手捉住拍打的小手,引导向饱受煎熬…
………
由于忍得太久了,所以,并不是很顺利,甚至在释放之际,他是有些痛苦的…
鸳鸯合欢的药效,让柳如思怀疑,真的不会对身体有害吗?!
结束后,她正忍着己身难言的感受去洗手,都未片刻,他又一次缠了上来…
…………
黄昏初降,褚时钰侧卧搂着玲珑的躯体,紧挨在她肩上的俊脸依然潮红,瑞凤眼迷离而满足…
“咕噜~”
她的肚子连着“咕”了几声,这是自然,午饭她都没吃…
褚时钰立刻从沉沦中苏醒,主动制住她的手,关切说:“我让人送膳食进来。”
“你赶紧结束吧…我出去吃。”柳如思神情疲乏的无力道,她的廉耻心和自身受到的感官刺激都有些麻木了…
“可能…没那么快…”
经过两轮的角逐,褚时钰对自身的状况也有了些了解…
…
…
柳如思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做过,这么荒唐的事!!!
两只手都已经酸痛无力了,还是被大手操控着不得空闲,但另有一大手,将膳食夹来喂到她嘴边…
最终褚时钰还是隔着窗朝后院唤人,把膳食送进了房里!除了起身把内间门掩上!就没停下来过!
“吃点吧,别饿着了。”褚时钰一脸诚恳,她不吃,就举着筷子不动。
杏目满眼写着谴责,叹了口气,她张口将食物吃下…
褚时钰当真是想让她吃饱,几次她说可以了,想等结束以后再吃,也被他持之以恒的投喂!直到她坚称已经饱了!
就坐在桌前,僵持了一会儿。
“你要不也吃点吧…”
“再等等…快了。”
潮红的俊脸又想挨到她肩上,却在将触及时,一顿,伸手拉开她的后领。
“干什么?!”柳如思理不直气不壮的呵斥,扪心自问,他们厮混到这地步,还有忌讳的必要吗?
“你脖子后面怎么有道青紫的淤痕?”褚时钰一阵心疼,注意力分散,以至于临界点后移了…
柳如思翻了个白眼鄙夷道:“呵…谁扯我衣服来着?”
褚时钰一滞,他其实不太记得了,药效刚爆发时,很多事都是凭本能做的…但结合让他清醒的误伤…也能推测出,这真的是他干的…
轻轻将小手放开,他咬着下唇轻声说:“不用了…你已经两手酸累,我不该勉强你的…”
柳如思顿住,都为第三轮努力这么久了!突然半途而废?
可她总不能要求他接着来吧?搞得好像是她想的一样?!
“嚯!”的站起身!把丫鬟趁送饭,准备好的干净衣物甩到褚时钰身上!她有些恼羞成怒的喊:“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
褚时钰又愣,轻声辩解:“这不是给我的房间吗?”
柳如思更怒了,暴躁质问:“你忘了答应我什么了吗?!一个月只能来这宅子住十天!今天!你就给我滚!”
瑞凤眼瞪大!他居然答应了这么丧权辱国的要求?!
一看就是他想毁约!柳如思又急又气!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要把他往外拉!
“穿不穿衣服?!不穿就这么滚!”
褚时钰坐得稳如泰山,看着她满脸气红的样子,想了想,顺着力道站起身,无可奈何般说:“好,先等我穿好衣服再说…”
“哼!”
感觉到他是让着自己,柳如思更是羞恼!转身往外走,留下一句:“穿完自己滚!”
回到自己房间,柳如思先是用肥皂狠狠的洗了一遍手!试图除掉残留的触感!
接着狠狠把自己摔到床上!
小声的“啊啊啊!”直喊!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动抓狂!
做的时候就很羞耻了!现在脱离那个场景!更加后耻了!她怎么能做那么荒谬的事?!
好想把今天的记忆删了!就失忆一天行不行?!
“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情绪发泄…
“如思…现在天色晚了,而且我…能不能今天住这儿,明天再说?”褚时钰还是不太想履行条约…
柳如思“嚯”的坐起!径直打开门主动出击!
“说了你今天得滚!今天你就得滚!”
柳如思暴躁赶人!双手推搡着比她高了三十公分的威武男子…
一双小手倒不是软弱无力,推在他腰背处,还挺舒服的…还是想着她应该很生气,得顺着些。
于是顺着她的力道一边挪步,一边继续小声争取道:“今天可是你搬新宅的第一日,我想留下…”
“你还知道今日刚搬啊?!沈玉琴就是冲着你来的!我凭什么这么倒霉?!”柳如思契而不舍的,把人往东侧花园门那推!
褚时钰估算着到马厩的路,控制好步伐,接着轻声求情道:“我…还没完全消下去…不方便走…”
“脚没断!坐马车回去!没外人看得见!”
柳如思又是一阵尴尬上涌!明明第三回都快好了,他又突然犯其他病,导致前功尽弃!
思及此,她气急败坏的补了句:“回去找马大夫再看看,都两次了还不好!药效这么猛,怎么会没伤害?!实在不行,你去找苏晴!”
端王府的三个美人,杜若早走了,苏晓等领了新一个月的月例,就将所有她院里的值钱物都打包起来——府上的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
如今只剩下苏晴不想走,并向褚时钰发誓永远不会主动去打扰他——但柳如思知道这是有潜台词的,就是褚时钰要找苏晴,她会很乐意。
褚时钰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严肃道:“我能容她在王府,是因为你的劝说,你该知道她从不在我的选项中!若你是把她当作我的女人看待,那我就容不得她了!”
柳如思牙酸的咧了一下嘴,伸手把他转回去,糊弄般说:“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走吧你!”
褚时钰气滞,无奈叹气打开花园门,一边自主朝北边马车走,最后争取道:“一个月十天也太少了,改一些吧?二十日如何?”
“做梦吧你!上车!再见!”
在各处席地而坐的侍卫们一脸惊疑的迎上前,疑惑但动作迅速的牵马套马车,就见柳夫人转身回去,独留他们的主子一脸幽怨的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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