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点东西过后,花儿爷本想叫我好好在床上休息,我却突然发现身上的酸痛逐渐消失了,连印记都快消失了,我不由得怀疑这是不是也算是那血菩提的作用。
内伤外伤都能修复,那我岂不是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了?
我把身上的痕迹消失这个消息给花儿爷说了,不过没说那果子的事儿,他以为是我身上的阿宿做的,看着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心里暗暗感到一阵可惜。
“人就是矫情,男人几句话就把你骗了,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阿宿话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嗤笑与嘲讽,他虽然无情无欲,但这男女之事他还是知晓不少。
“啊!你个臭神仙,这也要看!偷窥我的隐私!你不害臊吗?!”
救大命,我居然忘了还有个阿宿,他昨晚不会看了场活春宫吧?!我可以先死一会儿吗?尸体有点不舒服……
“你都不害臊我害怕什么。”
他恬不知耻地大方承认自己的行为,带着一丝笑意。
“真要论起亲密,我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认识你都要早呢。”
他自被她爷爷带回了家,就一直被他爷爷放在书房,那时他还只是一本书,连神识都无法凝聚,不过他却能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
他就在书房里看着这个小孩儿的一切成长,看她从一个襁褓里的婴儿到牙牙学语,看她经常在椅子上玩着玩着睡着被她爷爷抱起,看她偷他爷爷的毛笔拿去画画,看她偷偷把零食藏到书里夹着不让人发现……
直到后来,那个书房里再也没有人来过。
真要论起来他也算是她未曾谋面的家人了,虽然她从来不知道而已。
“而现在我又住在你身体里,知晓你的一切。所以,”
他把她童年在书房里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糗事全部吐了出来。当然了他甚至可以看到她的身体,但是碍于礼节没冒犯过,小的时候光着屁股在书房里爬倒见过不少。
自己也不是故意看的,但是昨晚那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让他心里有点火烧。
“我们才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佳佳。”
他的声音突然灌入脑海中显得悠意绵长,刻意压低,像是贴着耳朵灌入,带着一丝戏谑引诱,尾调微微上扬,抓的人心痒痒的。
“你们神不是没有情绪吗?”她突然问道,把他搞得一顿。
“怎么?”
“那你怎么这么……神金?”
突然就懂了看玛丽苏的抓马感,救命,他不是神吗?怎么这么会撩,我差点就被他蛊惑住了,还好我油盐不进。
“你!”他声音顿时变回那清脆的少年音,带着几分恼怒和气愤。
“对不起,我错了。”保命守则第一条,使用渣男语录。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睡了就睡了呗,多大点事儿,你爱看就看吧,多看,你们神也是需要传宗接代的,积累点经验,我也不要什么形象了。”
人一辈子过得那么苦,享受享受怎么了?那叫正视自己的欲望,解放自己的欲望。
他哽住不说话了,大概是被我这十足的摆烂精神和胡言乱语功底创到了。
“我想起个事儿,阿宿,我想看看我的血究竟有没有异变,我不会真的会变成张家人吧,要怎么做?”
上次就一直没想通,结果后来事儿多就给忘了,我想我要是真的血液有异变的话,小哥以后是不是就不用割手了,用我的就行。
不过这事儿绝对不能给他们发现,要是真的,自己到时候做个什么药剂,让他们下墓带着……
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是不知道身体究竟发生了多少变化,长生?不要啊……
“你抓些虫子试试看不就知道了,或者下个墓。”他的语气说不上好坏,看样子还在跟我置气呢。
我才懒得管他,别扭的男人,哦不,男神。
“花儿爷,我想问你个事儿。”他今天没有去公司,正在楼下沙发上处理文件。
“怎么了?”他停下手中的笔,扬起眉头看向我。
“能不能给我弄点虫子?最好是墓里的,我有用。”身边有资源为什么不用,要去下墓受那个苦呢。
“你要这些干什么?”他听完不禁皱眉,墓里的东西都带着危险,她还偏要什么毒虫……
“啊,这个,阿宿说要给我训练训练,嗯嗯,以免我以后下地太害怕了,我就看看,我不碰的。”
解语臣听完更觉得奇怪了,皱着眉想说什么,但是还是点头应下了。
他在想这阿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虽然训练她对她有好处,但他可不觉得有人会这么好心,该不会是想让她去执行什么任务,得想办法把他从她身上弄出来……
“呵,你倒是上下嘴皮一碰轻松了,锅都往我头上扣?”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觉得阿宿变得毒舌了不少,虽然他以前也这样。
“哎哟,理由而已,这么小气。”
我倒没心思跟他扯皮,心里担心着呢,麒麟血我是知道的,纯度越高血脉功效越强,要是拿来了毒虫咬了一口没效果,自己岂不是要死翘翘?
“不会,拿来了就知道了。”他大概已经估计到了,她的血应该已经发生变化了,但奈何不是天生的,后天异化需要时间,人体血液基本在三到五个月全部完成更新。
就是不知道这血菩提能有多神奇的效果呢,这么好的宝贝,那人居然这么慷慨地给她了?
解语臣手底下人效率很快,没过多久就抱来了一盒黑盒子,里面装的都是些毒虫,甚至好心地拿来了解药以备不时之需。
“好的好的,谢谢花儿爷。”我抱着盒子就想着往楼上走去准备做“实验”,却被花儿爷一把拉住。
“佳佳,这里面可都是危险的东西,你要做事我不拦你,但你一定保护好自己,如果有人强迫你做这些奇奇怪怪的事……记得一定跟我说。”
他面带犹豫,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色。
我当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只是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好像把阿宿当做坏人了,也是
“放心,花儿爷,我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
当我小心地打开箱子,以为里头没多可怕,可是当我看到里头的白色罐子里装着尸蟞,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我掏出匕首往手上划了一刀,捏紧拳头一挤,毫不犹豫打开罐子滴进去,看着尸蟞疯狂地划着罐壁,似乎想逃离,最后挣扎慢慢不动,再试了其他的一些蝎子,蜘蛛也是相似的结果。
心里一惊,自己好像真的要变成张家人了怎么办?&lt;/div&g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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