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不避医。
但始终要冒犯到人家,这一点必须得说清楚。
女病人听到这话,明显有点尴尬。
但看着我满脸认真,还穿着医生服,有点难为情的说了一句:
“我、我要,要脱上衣吗?”
我直接摆手道:
“不用!我只需要施个咒印就好了。”
“哦!那、那行吧!只要不再被当成精神病,没、没关系的。”
女病人年龄不大,说出这话的时候脸都有点红了。
我扭头看了一眼那个男病人和田勇。
男病人还没明白过来,还是田勇提醒了一句:
“回避一下!”
“哦,好,好!”
男子开口,急忙转过身去。
田勇也侧过身去。
我也没浪费时间,不然她会越来越尴尬。
我抬手结印,这一次速度加快了一些。
此时不用再也田勇示范,我就没有去念咒词,直接使用施法令:
“驱邪咒;急急如律令,敕!”
一声敕令,我一掌就拍在了对方胸口。
而这一咒印下去,女病人和刚才的男子一样。
身体猛烈的抖动了一下,瞳孔猛的放大“啊”的一声就惨叫出声。
但就是这么一声惨叫,一股绿气瞬间被咒印的力量震出体外。
但这一次,女病人嘴里吐出来的绿色邪气,明显比刚才男病人吐出来的更多。
田勇和男病人都在此时扭过头来。
看到这滚滚绿色邪气出现,都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
男病人更是下意识的往后倒退了两步,显然有些害怕。
“呼呼呼”的绿气不断往外冒。
等女病人吐完,身体也是疲软倒下,不断的喘着粗气。
被女病人吐出的绿气此刻盘踞在病房上空疯狂涌动,还有“嗡嗡”风声,好似在低吼一样。
一阵邪性的气息将病房内的我们笼罩。
“好强的邪气。”
我看着开口。
随着这邪气的涌动,形成一条类犬一样的形状气体,对着我就扑了过来,想要钻入我的身体。
我动都没动一下,一掌打出,罡风震荡。
“轰”的一声,这一团绿色邪气瞬间被震得烟消云散。
“师伯,你好厉害!”
田勇惊喜开口,眼睛里甚至有点崇拜。
退到角落的男病人,刚才虽经历了一次,可现在看在眼里也是目瞪口呆……
我对着田勇笑了笑没说话。
只是看向倒在病床上的女病人道:
“现在胸口还闷吗?”
女病人和虚脱了一般,一头的冷汗,还在大喘气。
听我询问,微微摇头:
“不,不闷了。感觉舒服了,之前、之前就总感觉有股气压在胸口。
现在,现在整个人都轻松了,谢,谢谢医生。”
“没事儿就好,你先休息一下!”
说完,我看向旁边一脸激动的田勇:
“手印记住了吗?”
田勇不太确定的开口道:
“师伯,是、是这样吗?”
说话间,他比划了几下。因为只有四个印组合,手势并不难。
田勇做得不标准,但也做了出来。
我点点头:
“没错!”
“就是师伯,咒词我,我没能完全记住。”
田勇有点歉意。
咒词本就不好记,也不是每个人都和我一样,长期背诵各种文献医录,记忆力好。
所以我笑着开口道:
“没事儿,回头我把咒词发给你。
你回去后好好练习咒印,等你第一道筋脉通了,你就可以用这个咒了。”
“好,谢谢师伯,谢谢师伯……”
田勇很激动,不断道谢还对我鞠躬。
我示意他行了。
没有余叔,也没有现在的我。
余叔的传承,我能带自然要好好的带……
说到底,余叔除了阴厨本领。
其余的术法咒术,他懂得真不多。
随后,我对着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开口道:
“你们两个还记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发病是在什么时候?
在这之前,有没有去过某个地方?或者遇到过特殊的一些事情?”
站在一边的男病人和病床上的女病人对视了一眼。
都皱起眉头,开始回忆。
男子最先开口道:
“我第一次发病,就是在半个月前。
我不记得,自己遇到过什么特殊的事情。
我每天除了去公司,就是坐车回出租屋。
第一次还把室友给咬了……”
男子话音刚落,女病人也附和一声:
“我第一次发病是在大半个月前,我这段时间天天都在公司加班。
第一次发病是在公司加班的时候,差点把一个男同事咬了。
除了加班外,我除了回住的地方也没去过别的地方,更没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
两人都摇头,无法给我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但他们的轨迹却很简单,公司和出租屋。
表面上看,无法提供任何线索给我,但他们却中了同样的邪气。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他们每天上下班,出现有交集的地方,极大可能就是邪气源头位置。
我又问了一句:
“那你们公司和出租屋在什么地方?每天怎么出行?”
女病人最先开口道:
“我住在北区的兴兴小区,在江北金融街上班,每天坐三号线转3公交。”
女病人话音刚落,男子也开口道:
“我在北区大商圈上班,每天出行也坐3公交。”
听到这里,我眼睛一眯,关键点出现了。
看似毫无联系的两个人,现在终于出现了交集的地方。
3公交车……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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