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婉恣的长发如墨扑散在枕间, 颤巍巍伸出洁白纤细的手臂, 勾住凌白的脖子, “你想要我, 对吗?”
随着勾住脖颈的动作,她微微仰起头, 水眸潋滟。
凌白怔住, 鹤婉恣性子羞怯,对他的亲近总是抗拒, 需得他软软撒娇才会就范,骤然的主动叫他格外意外, 也格外惊喜。
“姐姐。”他呢喃着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皮肤的触感微凉, 睫毛轻颤,“好乖, 真叫人疼惜。”
鹤婉恣被凌白裹在怀里,包在臂弯间,显得小小一只,她挽着他脖子的手臂往下压,主动亲吻过去。
她羞红脸闭上眼,只是笨拙地将唇贴靠上去, 很软。
脑子里自动浮现出凌白说话时,淡粉色透着润泽翕动的唇,很好看,而触感更是好到叫人惊叹, 她不敢再胡思乱想,亲完想赶紧退开,后脑勺却被猛然托住,一把又按了回去。
鹤婉恣豁然睁眼,凌白那双暗金色的眼涌动着欲望几乎将她淹没。
“嗯——”只是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她竟然忍不住发出嘤咛。
这一声激的凌白细细吮吸,试图撬开她紧闭的唇齿。
鹤婉恣感受到凌白的手在游走,走到哪里,哪里就带起一团火烧的难耐,柔软携裹着清甜钻入微张的檀口,舌尖轻触,缠绵温柔。
她舒服的眯起眼睛,脑子已经彻底停止了思考,勾在凌白脖颈的手臂滑下来,滑向结实韧劲的胸膛,流畅又性感,她忍不住微微用力按压。
凌白随着她的动作,气息逐渐加重,细细的温柔逐渐变得凶狠,狠狠碾压她的唇,将她的舌尖引诱出来,重重吮吸。
鹤婉恣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手臂复又勾住他的脖子,紧紧扣着,她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渴求更多。
娇嫩的唇有了酥麻的钝痛,越来越凶狠的索取活像是要将她拆吃下肚,她就连呼吸都被逼的紊乱不畅起来,只能微微喘息。
就在她以为凌白真的要吃了她时,他却是停下亲吻,撑起手臂看着她。
“姐姐,你真的好香甜。”声音低醇又沙哑。
骤然停止,鹤婉恣的目光里带了迷茫,勾在他脖颈上的手臂轻轻摇晃,试图往下压:“我愿意,凌白。”
方才的深吻,让她的眼角眉梢都透着绯色。
凌白两手撑在两侧,勾了勾唇:“姐姐,你不要尝试着挑战我的忍耐,我没那么正人君子。”
何止远非正人君子,他在她孩童时就诱哄着抱她,揽她入睡,好让她浸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那属于标记,姐姐只能是他的。
“你不用忍耐。”鹤婉恣恢复了几分清明,羞耻却又坚持:“凌白,不如我们生米煮成熟饭,以此来逼父亲吧。”
她离不开凌白,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姐姐,你可是世家贵女。”凌白轻轻捏了捏鹤婉恣精巧的鼻子,“最重要的便是名声,你想过这样做之后,你要面对什么吗?”
鹤婉恣当然想过,眼眶有些酸涩,挤出一个笑脸来:“我知道,但是我更不想失去你。”
她说着摸向凌白腰间,想解开他的衣衫。
凌白抓住她紧张到发抖、胡乱摸索的手,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头发,“姐姐,你不会失去我的,我也不要你失去其它来换取我。”
“更何况,姐姐这般香甜,怎能仓促品尝,我会给你最好的,让你有最好的感受。”
他等姐姐长大已等了七年,又怎会拱手让人?
鹤婉恣望着凌白,有点沮丧。
做出献出自己这个决定来,她是不安害怕的,但凌白能克制住冲动,又叫她免不了去想,是不是自己的身体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会不会是因为胸不够大?
方才亲吻那般投入猛烈,他的手四处游走,却没碰过胸前。
虽然不是波涛汹涌,但也不算小啊。
或者是她太过生涩,并不懂怎么取悦?
她开始喊江楼月:“月月,你有什么招式能在榻上引人深入吗?”
江楼月已经蹲到角落里去了,早先她看的兴起,激动到想甩着帕子大喊,这乘黄果真是神仙队友,上完堡垒两人差不多也就成了,她的任务能跨出阶段性的一步了!
可这看着看着吧,在你侬我侬难舍难分的刺激下,她酸了。
嘤,她也觉得嘴巴有点干是怎么回事。
听到鹤婉恣这个向来矜持害羞的家伙问出引人深入,她想翻白眼。
“我只看正儿八经的书,小黄书可没看过,你别往我身上泼污水啊,我可是很纯洁的。”
见鹤婉恣不说话,凌白拉开她吊住脖子的手臂,侧躺在她身边,揽腰抱住,“姐姐,你什么都不要想了,相信我。”
鹤婉恣偏头去看,凌白说完竟阖眼睡起来,她抿了抿唇,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了,直接问他:“你,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毫无兴趣?”
她问完脸就红了。
凌白睁眼看她,将人揽住侧过身,面对面望着彼此。
鹤婉恣目光略有些闪躲,惴惴不安。
“姐姐。”他拉住她的手径直放在某处,“它就没下去过,这叫毫无兴趣?”
鹤婉恣刷一下只觉得血都直接冲到了脑门,她像是摸到烙铁一般,又像是被蛇给咬了一口,惊骇地飞快缩回手,慌得说不出话。
凌白将额头抵靠过来,鼻子轻轻蹭着她的鼻子,“姐姐,其实即便不需要身体触碰,只是看见你,我就想把你吃下去。”
“不碰你,是我疼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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