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我掌握记者姐姐的故事呢,三哥突然找上门来。
“丫头,江湖救急!”三哥一通电话打过来,着急忙慌的说道。
“三哥,这是怎么了?”我问道。
“今儿下午不是排了一场阿陶和筱怀演出嘛!”三哥叹了一口气,说道:“筱怀这孩子,不知道中午吃了什么,上吐下泻的。我们急忙把人送去医院了,可是这下午的演出肯定是来不了了!”
“我记得今天下午,陶阳哥和筱怀排的节目是《打灯谜》?”我想了想这个活儿,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三哥,您不会是想让我串场吧?”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三哥瞬间就把我的话堵住了,“我可没说啊!”
“您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哭笑不得的说:“三哥,《打灯谜》这活儿您让我和陶阳哥讲,就不怕三里屯的园子被掀翻吗?”
“没事没事!”三哥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急忙说道:“那丫头你抓紧时间过来,不然你俩可就对不上活儿了!”
“嗨~这活儿我俩常对,没事!”我心里憋着气,没忍住,呛了一句。
“我觉得你这是在虐狗!”三哥多聪明的一个人,瞬间就get到了我的点,气呼呼的挂断了电话。
该怼的也怼过了,答应了人家的事儿还是照办的,我收拾好东西之后,就直奔着三里屯去了。
要说这玫瑰园真是身处郊区啊,打了车还用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一下车我就直奔着后台去了。
到了后台才发现,我常穿的那件大褂没带!
这会儿赶回去取也来不及了,要是让我拿后台师兄弟的衣服穿,第一、我嫌不自在,第二、这帮人衣服都长,穿了上台效果也不好。
正发愁的时候,陶阳哥突然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一套大褂,递给了我。
???
突然怀疑筱怀中午吃的饭,不会是陶阳哥送过去的吧?
“你看我干嘛?这不是你上回落在先生那里,叫我给你带回来的吗?”陶阳哥见我的表情越来越偏,不由得皱起眉问道。
…………
对不起陶阳哥,我不该把你想的那么坏!
换好了衣服,我和陶阳哥简单地对了一下活儿,就被主持人推上台了。
门口的节目单上已经把我俩今天的表演节目改了过来,所以进场的观众们也是知道今天是我和陶阳哥一起演。
“今天由我们两位给你表演一段。”陶阳哥声音洪亮,咬字清晰,听起来舒服得很。
“没错。”我低头整理整理桌子,给之后的表演腾出些地方。
“我先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德云社的一名小学生,我叫陶云圣。”陶阳哥介绍完自己,底下的观众们也是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
“隆重的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陶阳哥把手往我这一带,拍了拍我的肩膀,“德云社的捧哏巨匠,宋云微。”
这“宋云微”三个字一出,底下的观众的掌声瞬间比之前热烈了好几倍。
在台上演了这么几年,我们也都知道观众的小心思。捧捧哏,撅逗哏。只是有时候一个尺度没把握好,反倒容易让台上的角儿讨厌。
所以现在大多来听小园子的都不怎么在表演的时候搭茬了,偶尔鼓鼓掌乐呵一下,我们也愿意陪着他们玩。
介绍完自己,陶阳哥就开始把节奏往正活儿里带了,来回猜了几个谜语,也就正式入活了。
“打灯谜你会吗?”陶阳哥一转头,正色的问道。
“我会啊,这有什么不会的?”我扬了扬手,说:“您就问吧!”
“那光打灯谜没什么意思,咱得赌点什么吧?”陶阳哥笑着说道:“您说咱赌什么啊?”
“哦,您的是意思是,咱得赌点彩头?”我琢磨了一番,说道:“要不咱赌命吧!”
“赌命干什么!”陶阳哥摆了摆手,“我这命不都是你的吗?”
底下的观众没忍住,“吁”了起来。
“那不赌命,赌什么啊?”我也嫌酸,急忙往下问道。
“那要不咱赌钱的?”陶阳哥说:“一百,怎么样?”
“一百日元啊?”我问道。
“日元干什么!就扣成这样了?人民币不行吗?”陶阳哥笑着调侃道。
“人民币就人民币吧!赚个钱也不容易的你说!”我摆出一副心疼钱的样子,也算是应了“德云社的人都把钱镶肾上”这个梗了。
“那行,那我可问你了!”陶阳哥挽了挽袖子,说道:“说,半夜叫门问声谁,这七个字扣一个字儿,问这是什么字?”
我这一听,便对着麦克念叨了一番,最后扣了一个“我”字。
“不对!”陶阳哥闭着眼睛说道,“说错了!”
“没错啊!你这半夜来我家,笃笃笃一敲门,我这边一问,谁呀?你这边一答,我!,这不就扣上了吗?”
“不对不对!”陶阳哥仍是摆着手,说道。
“行行行,那咱们演示一会,一会儿您来我家,梆梆梆一砸门,我这边问,谁呀?您这边要是说我,可就输了!”我拿着手里的醒木,说道:“这个就好比门铃,我就在这儿等你来!”
“你说说这个!”陶阳哥扬了扬袖子,“你这大半夜不睡觉,等我来?”
“我等情郎呢!不行吗?”我白了他一眼,作势把门合上,支着胳膊等着。
陶阳哥迈着公子步过来,拿起醒木,梆梆梆拍了三下。
我慢悠悠的把脸凑到门边,陶阳哥也把脸凑到门边,表演上是隔着一层门的样子,但是对于我们两个却是第一回在台上凑得这么近。
来来回回凑了三次,是一次比一次近,我听到这底下的观众们手里的照相机都要摁飞起来了,“咔嚓咔嚓”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缝纫机厂呢!
“得,这人没在家!”陶阳哥拍了三次门之后,红着耳朵尖说道。
“哎哎哎?谁没在家?”我忙把人拦了回来。
“你在家你怎么不说话?”陶阳哥甩着袖子问道。
“我一个姑娘家的,你不叫门我知道外面是谁啊?万一是坏人呢?”我没好气的说道。
“行行行,真麻烦!”陶阳哥叹了一口气说道。
又这么来来回回敲了几回门,最后以陶阳哥先张口问了句“谁?”,我下意识的答了句“我!”作为收底了。
抄完底之后,我们两个想走,结果被主持人推了一下,又返了个场。
返场就没有说正活儿时那么严肃了,底下的观众们也跃跃欲试的说道:“小师姐给崽老板钱了吗?”
“我给什么钱?”我一脸懵逼的问道。
“你刚才打灯谜不是输了吗?”第一排的观众笑着问道。
“刚才说的是,陶老板说我是输,可没说我说也算输啊!”我笑着说道:“你看你听的就不认真!”
“小师姐,你管崽老板叫什么啊?”另一个小姑娘举着手机问道。
“别的先不说,你们再叫崽老板,崽老板就要气死了!”我笑着调侃道,“阿陶宝宝可从来不让人说他小!”
“哪里小啊!”
“小师姐你别开车!”
“这不是通往幼儿园的车!”
底下的观众们开始嚷嚷道。
“好啦好啦!你们还想听什么吗?我再给你们说点?”我笑着问道。
“想听你和陶老师的爱情故事!”二楼的一个小姑娘喊道。
“青梅竹马,渐生情愫的,有什么好听的!”我忍不住笑道。
“那你们两个谁追的谁啊?”
“哎呦!这个问题问得好啊!陶老板您给说说?”我侧头笑着说道。
“是我先和师父报备的,但是表白是她先说的!”陶阳哥也是眉眼含笑的说道。
“你看看这人,表白都得先把家长搞定!”我指了指他,说道:“多腹黑!”
等我们两个返完了场,回到后台,只见一帮人捂着腮帮子直摇头。
“怎么了这是?”我故意的问道。
“太酸了!太酸了!”后台一帮人齐声说道,“你们俩快走!”
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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