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水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莺莺说完这不吐不快的话之后, 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白天的时候, 这跟自家主母互动的人, 居然敢胆大到敢明目张胆送她花。
当时莺莺就十分纠结了。
莺莺一直忍着气没说,才不是因为看这狗男人长的好。
而是因为她是怕主母觉得自己是个破坏人家感情的狐狸精,说完后自家仙女主母就不爱她了。
然而, 刚刚在席上, 她眼睁睁看着这两人消失后便觉得不对。
悄悄跟回来后, 莺莺更是瞪着眼睛看着这胆大侍卫压着自家仙女主母的一幕。
莺莺瞬间就炸了。
吃了百年陈醋的莺莺瞬间就酸的失去理智。
莺莺这才终于什么也顾不得, 一张嘴就把这小白脸白日里做对她做过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夫人呀,您可不能看到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就被骗呀。
莺莺可见多了这种事情,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不定啊,这一穷二白为了十两银子卖身的小白脸, 是看上了您这身家和美貌, 想要先骗您身子后骗您钱——”
“财”字还没说完, 莺莺就看着那卖身侍卫转身,面色阴沉地看向她。
莺莺那如麻雀般的叽叽喳喳瞬间就如同被毒哑了乌毒乌鸦一样, 失声了。
“一穷二白”的太子此刻脸色沉沉, 黑的早已看不出这张小白脸哪里白了。
此时,容霁抬手想要擦一把脸上的冰水, 却发觉自己就连袖子都湿透了。
于是那脸色变更加难看了几分。
容霁早就看不惯这个整日里登堂入室,还总将他挤到一边,日日坏人感情还霸占着自家美人的狐狸精。
只不过他是堂堂太子,总不至于跟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妾计较, 这才一直忍了下来。
然而今天不仅被个小妾栽赃嫁祸,还在即将展翅高飞之时就被一头冷水浇的冰冷倒下,一时半会难以起来。
容霁接过一旁妺妩给他的帕子,脸色阴沉地已经在滴水了:
“你方才说,孤是一穷二白的小白脸,要骗你家夫人的钱财?”
“不不不,太太太...”
太了半天也没说出来所以然的莺莺傻了眼。
手中的盆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砸到了脚背也不觉得痛。
莺莺对上那冷厉的眸色,一下软在了地上,吓得简直要抱住自己默默哭泣。
她好像,不仅泼了太子一身水而已吧?
她还说人家是卖身小白脸。
昨日还翻过人白眼,前日还对他没好气来着。
莺莺越想,越差点把自己吓晕过去。
差点看着容霁幸灾乐祸笑晕的妺妩,此时看着屋外自家小妾被狗男人吓得小脸煞白的,惹的她好是心疼。
她叹了口气,便出外面将人扶了起来,安慰道:
“放心,只要我在一日,府里就有你一日。”
然而莺莺并没有被安慰到。
等到莺莺哆嗦着从外面搬来一个火盆,在边上站着,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被她泼了一身冰水的太子换了身衣袍,在房中取暖。
莺莺依然差点如软脚虾一般,软软地给太子爷跪了。
还是好心又善良的妺妩好生安慰了她半天,莺莺这才感动地抱着自家主母的手不松了。
看着二人交握的手,在一旁喝着热茶的容霁,只觉得自己口中那上好的碧螺春都是酸菜泡水:
“这种颠倒黑白的妾室,你还留着她做什么?给些银两趁早打发出去算了。”
莺莺一听这话,顿时就委委屈屈地红了眼眶,又吓得不敢说话的模样直看得妺妩心疼。
随即妺妩便为了自家小狐狸精瞪了容霁一眼: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合上卷帘至于被人泼水吗?
你敢把我家小妾打发走,我就敢和我家小妾一起走。”
莺莺看着自家主母凶太子殿下的样子,一时间三观有些受到了颠覆。
那那、那那可是太子殿下呀!
伴君如伴虎,主母就不怕被这太子给砍了?
看着美人凶巴巴地瞪圆了一双桃花眼威胁,容霁脸色黑的几乎不能看。
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怀中热茶喝了一口,当做没有听到。
他是堂堂太子,不能跟两个小女人置气。
而一向善于观察言观色的莺莺看到此时的太子静悄悄,根本没作妖的时候,便知道了太子在主母这院子里的地位。
好像,还不如她呢吧?
于是莺莺这下脚也不软了,腰板也直了。
还敢给太子上眼药了。
莺莺顿时委委屈屈,向自家主母告状。
太子白日里给她的花上还贴了一封信呢,她绝对半个字都没有造假。
所以,这个太子殿下这不会是想要和她们两个一起玩儿吧?
就算是真能进东宫做枝头麻雀,她也是坚决不会从了这欺负主母的狗太子!
面对莺莺那莫名鄙夷的目光,容霁捏着手中那封信,看着那上面那歪歪扭扭上不得台面的字,意味不明地冷冷呵笑了一声。
这是不想看到明早的太阳了吧。
夏秋之际,有萤火虫在夜空之中飞舞,还有远处不知名的花香之气,煞是让人心旷神怡。
带着晨间一缕清风的小王统领神色舒爽,正准备接替自家殿下上岗。
结果才刚刚进了院落,他就瞬间打了个哆嗦。
抬头一瞧,正就对上了自家殿下、景夫人,还有那针对他的貌美小妾三人,齐刷刷不善的眼神。
他昨日上午给这莺莺的那封手书,就从太子手上扔到了他脚下:
“东风夜放花千树,我想去你家里住。
呵,看不出来,你一个东宫统领,倒是如此有文采。
孤是不是该赏你去慈恩寺抄书啊?”
直到此时,小王丝毫不知太子因为他而背了莫名大锅,而且还被泼了一身冰水熄了火。
所以他还并不觉得此事有多严重——
殿下不是最近总嫌他单身嘛,那他现在也开始撩妹,争取让东宫全体脱单也是好事啊。
再说了,殿下撬了永安侯妻子的墙角,他跟着翘永安侯小妾的墙角,这也是站对了队形。
与自家太子保持一致,总不会有错。
然后,与自家殿下保持一致的小王,就被太子派去和五百遍佛经保持一致。
误会很快便解开了,二人的偷情很快也上了正轨。
而自从小妾和侍卫知道后,二人干脆偷偷摸摸地在院子里光明正大了起来。
这直接酸死了知道内情的莺莺和翠竹。
一开始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翠竹差点一脚就踩到了鹅粪上。
还好一旁的莺莺给她洗脑了半天,翠竹这才缓过劲来,还有些高兴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据莺莺说,侯爷又短又蔫巴一点都不持久,还根本不照顾女人的感受。
那当然比不上这身强体健,还能文能武的太子啊。
什么?她没有看见,怎么能知道太子殿下有多强健?
这还用看见吗?
只要看看那每日里什么时候叫水,还有那偶尔听到的让她觉得未嫁丫鬟都脸红害臊的声音,她还能不懂?
她是没有嫁人,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私底下偷偷看过枕头下的小画册。
如同前几日一样,翠竹早起,望了望那晨间带青的天色。
已然习惯性地先去烧水,等着一会儿给自家小姐和太子殿下用了。
而路过正房的时候,听到屋内那男子的低音响起。
翠竹生怕这次又听到什么不得了的虎狼之词,便赶紧捂着耳朵跑着去了柴房。
而此时此刻,屋内的虎狼之词已经接近结束。
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却依然精力充沛的容霁正披着衣袍,将那怀中的娇娇美人抱在自己身前。
二人此时正坐在桌前,容霁拖着那倦怠的人儿,同自己一起体验着那画册中学习到的新鲜知识。
“你那小妾能像孤一样,让你这么欢愉?
别说她有没有这个条件,就是她那体力也做不到像我刚刚那样腾空抱着你,嗯?”
说话越发没个轻重,直听的那美人白生生的耳朵尖此时带了些粉红色,看着便格外可人。
容霁想也不想,很快便含住了细细品味。
因着那鼻息带起的呼气,被这般姿态抱着的美人软的颤颤。
妺妩差点滑下去,只能无力地用纤纤手指抓着身前人那带着些柔滑的衣袍支撑,她抬头嗔了他一眼说道:
“一堂堂太子,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哪怕妾不笑你,你就不怕外人听到笑话吗?”
美人娇且艳,迷离之中那鼻腔里带出的软音,比那黄鹂初啼还更加惹人心动。
一夜后已经压下去的渴念,因她这颤颤软语瞬间便又沸腾了起来。
容霁一个忍不住,便再次把人抱到了桌上。
兜头披下一件衣袍,美人眼前瞬间一黑。
还没爬起来便被人按了下去,听着那如玉落泉般低沉而又动听的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说道:
“这便算是虎狼之词了?看来,你还是对虎狼了解的不够深入。
孤还是得好好教教你,何为虎狼才是。”
晨间一场小雨,打的屋外海棠花颤颤,落下了几片花瓣。
夏季转秋,一场雨后便寒凉一些。
直到屋外那雨终于住了,屋内的水声才渐渐响起。
容霁亲手服侍着那困软的都要直不起身的美人。
做着这种丫鬟的事情,太子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不耐。
容霁感受着那怀中的上好美玉瓷肌,闻着鼻尖那淡淡的莲花香气,反而愈发沉醉而着迷。
他轻轻吻在美人蹙起的眉心,放缓了声音对她说道:
“再等等孤。
孤到时,顶会让你光明正大的坐上你当坐的位置。”
正在外屋中被吩咐提进一桶热水来的翠竹,刚进了外屋乍然间便听到了这话,手中烫好的巾子都掉回了桶里。
然而此时,心中狂喜的翠竹却听到自家小姐那明显带着几分模糊不清地娇音说道:
“妾怎么记得好像某人曾经说过,这话绝不会再说一遍,省得妾后悔呀。”
翠竹听着自家小姐一句便怼的内屋内的太子爷半天没有开口。
她目瞪口呆地在外屋里放下了帕子和热水,便三观尽碎,踩着云一般晕晕乎乎地退了出去。
听到外面响动的容霁,也早已顾不得在丫鬟面前维持体面了。
他哭笑不得地狠狠捏了下这美人纤纤如竹笋般的嫩生生指尖,直弄的她蹙眉打了他一下才罢休。
这些日子,容霁越发明白,这女人心不一定如海底针。
可却是着着实实的记仇。
不过,倘若当时他知道此时自己会被这样一个小美人吃得死死的,放下身段来心甘情愿哄着她依着她。
那日他也就不会说出“你可不要后悔”这样的话了。
过去这么久了,眼前这个依旧没心没肺的小女人,根本没有一丝后悔的模样。
反倒是他,时时因为这个事情被妺妩翻出来说事。
容霁苦笑一声,扶着她靠在榻上,这才一边给她拿着热帕子擦脸和手,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
“虽说孤那所谓的母后现在对孤构不成什么威胁。
但是倘若现在就让她知道了你与孤的关系,定会对你不利。
等孤解决了她,便会想法子名正言顺地来接你。”
一贯不爱说多的容霁这么念念叨叨地讲了半天,换了个帕子再回身,便看着那美人,竟是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此刻已经困倦地入了眠。
容霁又好气又好笑。
却最终只是轻轻地将她抱着躺在了榻上。盖上了一层厚绒毯,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
虽是天气带着些凉寒,然而沉溺在美人乡中的太子如沐春风,这几天对人待物都格外温润和顺。
这让那手都差点累断了的小王统领终于感动地受宠若惊。
不过等小王想想这背后的原因,今日依旧没有成功把自己推销出去的他便又酸又扎心了起来。
放眼望去,除了小王一个人在冬日的寒风之中冷飕飕。
就连院子里的大白鹅都开始成双成对地挤在一起取暖了。
冬日萧瑟,除了小王之外,就连二十几年未曾开花的铁树,景兰英的幸福进度条都已经到达了百分之五十五。
景国公府之中,妺妩看着眼这突飞猛进的进度条,又转头看了眼好几回都在姐姐身后出没的这只年轻轻的英俊侍卫。
她有些了然地冲着自家姐姐一笑。
景兰英看着自家妹妹笑得有些暧昧,红了一张面皮,赶紧把那侍卫往旁边无情地使劲一推,摇着手说道:
“妹妹你可别多想,我和他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可妺妩看那在墙角一脸不可置信瞪得眼睛溜圆的小狼狗,他那神色可不是这么说的呢。
现在景兰芳的贴身侍卫一个月已经涨成了三十两,这也使得这贴身侍卫的选拔标准变得极其严苛。
除了能文能武之外,还得精通厨艺能讲笑话。
最好吹拉弹唱多才多艺。
再加上眼前这个侍卫明显高出平均标准的颜值,景兰英能看上,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只不过,这个人怎么看着有些眼熟呢?
妺妩盯着这个侍卫上下打量一番后,这才想起原主曾经在宫廷的晚宴上见过他一面。
经过666一番筛选比对,妺妩看向那小狼狗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同了。
哎哟,这可不只是一只简单的多才多艺小狼狗啊。
这还是一个离家出走的贵族小狼狗呢。
看着自家妹妹那了然于心一般的神色,景兰英支支吾吾了一阵。
最终景兰英依旧没能顶住自家仙女妹妹的撒娇,还是承认了:
“那个,姐姐现在和顾家解除了婚约。想着还是找个不大有权势背景的人入赘比较好。
而且年龄也不能小我太多。看来看去,这个家世可怜父母双亡的侍卫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妹妹,你,你该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景兰英说这话时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似乎但凡自家妹妹一个不同意,当即就能把这小狼狗推出府去。
妺妩抱了抱自家辛苦操劳的姐姐,含笑柔柔地安慰她说:
“姐姐做什么妹妹自然是支持的。只要姐姐过得好,妹妹便也安心了。”
看着那在墙角的小狼狗此时也松了一口气的神色,妺妩却突然勾着唇角,出声转头对他说道:
“边扬小侯爷,你说是不是呀?”
“夫人说的极对。”
“啊不对,我...”
因为一心想要参军而从自家府中逃离的边阳小侯爷,正在即将被承认的狂喜之时乍一下被点名,瞬间说漏嘴,懵了。
等到昨日里还和他好言好语的景兰英此刻瞬间黑成炭的脸色。
边扬头皮发紧,早已顾不得埋怨罪魁祸首是个作精了。
冬日的屋子里暖意融融,妺妩一边喝着那暖心的甜品红豆汤。
一边听着屋外二人在冰天雪地里真刀真枪地打架。
“你除了这个还骗了我什么?”
“什么?你今年不是二十有五,那你到底多大啊?到底多大?”
“差半年弱冠?弱冠了又能怎样?毛还没长齐!给我滚滚滚滚!麻溜的滚出去!”
“我不听,滚!”
一碗两碗甜品汤下肚,又吃了两个炸牛奶。
直到妺妩心满意足胃里又热滚滚的,门口的声音这才歇了。
妺妩出了门口,看着雪地中只留下了两行脚印。
刚刚还刀剑相向的院子再次冷寂了下来。
原本差点炸毛的姐姐已经被哄住,和那小侯爷一同进了隔壁院子。
黑心小狼狗啊!
看起来还真是个厉害角色呢。
一片晶莹洁白的雪花落在掌心,妺妩听着神识之中那进度条停在百分之七十后,便怎么也不涨了。
吹开手中雪花,妺妩眸色变暗,再次想到了上一世,景家二女一人被毒死,一人郁郁而终的结局。
666也看着那差百分之三十的进度条挠了挠头后,想了想说:
“也就宁梅梅会医术,又总是给人下毒。
这次把她控住了,应该就没事了吧?”
妺妩看着手中那已然化掉的雪花,却沉吟不语。
不错,宁梅梅是有些本事,可是把原主踩下又成功上位之后,她的目的便也达到了。
没有必要再冒险出手。
反倒是因为自家妹妹而与侯府彻底决裂的姐姐,因为这一个举动,恐怕给自己在朝堂上竖了不止一个劲敌。
而此时666还依旧兴奋地看着在永安侯府中被劳役的宁梅梅,兀自放下了心来吃了根虾条。
然后这才开始对着宿主幸灾乐祸地讲着,宁梅梅最近受苦受难的经历。
本来在宁梅梅几次三番的拖着侯府同她共沉沦之后,汪沙也该把她休了。
可汪沙却只是把宁梅梅圈进在了府中,日日给她灌下提不起力气的虎狼之药。
等到宁梅梅彻底没了脾性,汪沙便直接逼迫她把那些各种能生钱的点子一一写下。
然而,那一个貌似连高中文科都不过关的穿越女,又能有多少点子呢?
很快,宁梅梅便山穷水尽。
汪沙见她再也没了用处,便直接把她找了个阴暗黑屋里关了进去。
自以为能在古代风生水起大开金手指的穿越女,最终被一群古人逼的身心都几乎崩溃,再也看不出当日那理直气壮陷害人的模样了。
666觉得她活该,穿越女又怎样?
还以为自己是能日天日地的龙傲天啊。
瞧不起别人肆意妄为,活该被反噬。
不过,这汪沙可还真不愧是气运之子的男主。
即便是名声在文人之中狼藉成这样,人家却照样能厚着脸皮在商业界靠着吃宁梅梅的点子而混得风生水起。
“气运之子?那汪沙之后又做了些什么?”
妺妩听到这里,转身沉下雪眸,看着那屋子中央燃着的一盆炭火。
这炭火明显经过改进,比原先的更加暖和。
而这现下分外受人欢迎的炭火,便是出自汪沙的商铺。
今年冬日来得又早且寒,贵族的家中早已换上了汪沙铺子里改进过的炭火。
666支支吾吾地摇了摇头。
它能知道的也无非是原主前世的记忆。
原主在姐姐过世之后很快也过世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它也不知道。
666说完这话后,咬着虾条都不敢发声了。
心虚的它生怕宿主觉得它这个连剧本都没有装全的系统是个小辣鸡。
妺妩看着它一般偷摸摸咬虾条,一边不敢发出响动不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
这小东西又卡又辣鸡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难道她是头一次才知道吗?
历史如剧本,无非也是人写出做下的。
只要有她在,改写改写这世界的历史,也并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只要不影响她看直播吃瓜,她便也不会现在就把这小东西滚成一个球,给自家那九尾狐当玩具玩。
然而听到了妺妩要直播汪沙的要求,丝毫没有求生欲的666,捂着满嘴虾条说道:
“要直播啊,可是那要扣积分的呢。”
最要命的是系统CPU还会发热,很容易短路死机诶。
妺妩看它这么样,意味深长地盯着这小统看了许久。
直到666心里发慌一个激灵,最终忍不住喷出了虾条沫沫,妺妩才又笑了。
最终,妺妩还是从666的面板上薅了些积分,给它换了一包虾条出来。
拿到“免费”虾条的统瞬间就欢呼雀跃,干劲十足地兴冲冲开了直播。
而本来还觉得直播一个矮短汪沙浪费积分的666才一开直播间,便瞪大了眼睛。
原来此刻在汪沙书房之中,那坐在椅子上满头金钗的华贵女子竟然是当今皇后,太子容霁名义上的母后。
而这种在人前清冷又高贵的女子,此刻却拉着汪沙这种猥琐男的手,嘘寒问暖了半天。
而她一开口,便如惊雷:
“儿啊,你放心。母后前二十年让你受了些苦,今后定然要让你坐上这最尊贵的位置。
至于敢给你颜色的那个贱妇,等母后处理好一切,就把她扒光了衣裳扔到大街上!
到时候她坏了名声,就可任你拿捏处置。”
666直接被这信息量震惊到掉了虾条。
随后,它又暗搓搓地想着那皇后口中的贱人是谁啊,居然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对儿母子。
许久后,666的反射弧才回来。
所以,得罪了汪沙要被扒皮的倒霉蛋就是自家宿主?!
666彻底呆掉了。
如平地惊雷一般,这侯爷突然变成了皇室血脉。
而且最关键的是,宿主这个二皇子妃不仅绿了皇后的儿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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