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谢池这波在第几层
牛逼真绝了
淦, 我对新影帝的热情,现在全转谢池身上了,梦幻
谢池比沈逸还聪明啊我靠沈逸爸爸是能打, 谢池这尼玛就离谱,这还是人吗
全程懵逼
江朔我寻思也是大佬操作啊咋地现在就这么不入眼呢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们搞笑了,领先又怎么样影帝真要提前动手杀谢池, 谢池还不是只有被踩在地上的份那话怎么说来着,在绝对的武力面前,智慧毫无用处
对啊,谢池有红色道具么, 一群脑残, 这是个光有智商就能赢的地方没实力说屁话,他也就嘴上能叭叭
哪来的一群跪舔影帝的站不起来了是吧
话能不能别说这么难听,这是事实
事实你他妈旁观, 又不是谢池本人, 知道个屁事实
比你知道的清楚
你瞎吗事实就是谢池领先了
“暂时”领先谢谢
你们别吵吵了, 烦死了, 安静看不行吗
弹幕里吵得不可开交, 谢池并不知晓, 他带着二人重回大厅, 找了餐桌位置坐下,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塔罗牌,在偌大的餐桌上一张张摆了起来。
因为下一个死的是他的缘故, 他回房间并不安全, 所以他暂时选择呆在没有任何闪电劈中痕迹的大厅里。
任泽看着一言不发捣鼓塔罗的谢池, 越发觉得女娲甩泥点造人的时候偏心, 自己的脑浆大概是给她甩地上了。
大厅里再无旁人, 谢池摆完后,朝干等着的二人招手“你们过来看。”
任泽忙伸头过去,叶笑笑也站在了谢池身后。
谢池道“目前基本确定,副本里只有大阿尔卡那牌,也就是22张。”
任泽和叶笑笑对这点并无异议。眼下都这个进度了,剧情还扑朔迷离,绝不像还有56张小阿尔卡那的样子,要不然以剧情复杂度来说,就至少得十几夜才能掰扯的清楚。
谢池指着离自己最远的十几张牌,道“这些是已经出现过的。”
那里整整齐齐摆放着牌,分别是最初的月亮和星辰,之后的命运之轮和高塔,刚才的愚人、魔术师、女教皇、女皇、皇帝、教皇、情侣、隐士、悬吊者。
副本截至现在,一共出现了13张大阿尔卡纳牌,只剩下9张大阿尔卡那牌没有出现。
谢池指着身前的9张“还剩这9张,按顺序分别是战车、力量、正义、死神、节制、魔鬼、太阳、审判和世界。”
“可以看出来,抽象词占大多数,而已经出现的,基本都是非抽象词。”
任泽和叶笑笑点点头,谢池这么整理一下,的确清晰了很多。
谢池坐下,将身前的9张分成几类“过来看。”
任泽和叶笑笑注意力立即集中起来。
谢池“力量、正义、节制牌的含义和它的名字出入不大,战车则代表意志力,这4张归为一类,都是抽象正面品质。”
“死神和魔鬼归在一起。”
“还剩3张,太阳、审判、世界,太阳归在天象牌里,目前看似乎被副本剔除出去了,但也未必;审判和世界这两张太抽象了,暂时不讨论。”
被谢缕清思路,任泽突然有了灵感“死神、魔鬼和高塔有点像都是相对负面的牌,有没有可能是副本里还未出现的其他危机形式”
从已知塔罗牌倒推可能的情形,的确能给他们很多线索。
谢池双手交握抬头看他,点头表示认可。
叶笑笑迟疑道“力量这4张,是不是可以排除了目前一点影子都没有。”
“不知道。”谢池这次回答得很干脆。
他顿了顿,皱眉道“但我将塔罗数了一番,觉得副本目前花样齐全,线索应该给齐了,剩下这几张,有的太明显,有的太抽象,都不像能再拔高的样子,但我们依然止步不前,说明我们忽视了关键线索。”
叶笑笑一愣。
谢池捏了捏眉心,显然是有点头疼。他垂眸,两手的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
那种感觉又来了,他忽视了很重要的线索,这可能是致命的。
和谢星阑脑内迅速交流回顾一番后,那种感觉更甚。
他迫使自己将纷繁拥堵的思绪搁在一边,抬头道“还有一点,塔罗巫师的实力,应该会随着时间流逝递增,而因何递增,最大的可能,是因演员的死亡。”
“你是说演员的死相当于献祭”叶笑笑看过不少类似题材的恐怖片,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词,“就是演员的死会壮大塔罗巫师的巫力”
任泽对这点也颇为了解,很多恐怖片,鬼怪实力的增长体系都是献祭的变体。沈逸拍过的血魔,血魔每偷窃更换一次身体,自身力量就会壮大几分,就属此类。
谢池点头,继续道“谢秋颖的死法相对奇异,并非高塔的闪电,是不是死神牌和魔鬼牌干的目前未知,但最大的可能是她自刀。”
“狼人杀”任泽在现实世界刚好玩这个很来劲,还是俱乐部的成员,一时觉得匪夷所思,“你觉得她是自杀自己把自己切成那样她不疼吗还是说她感觉不到,身体是别人的”
“不知道。”谢池回答得毫不拖泥带水,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
任泽倏然知道自己疑惑什么了“其实我很好奇,谢秋颖到底是女巫诸多分\身中的一个,还是谢秋颖确有其人,在最开始的确是个灰名炮灰,只是女巫侵占了她的躯壳”
这两个是完全不同的体系,搞清楚具体是哪个,能帮助他们更深层次地理解女巫的手段。
谢池“不知道。”
任泽刚要失望,谢池停顿几秒,道,“但我现在倾向于第一种。”
“按照塔罗牌人牌对应演员数目来说,演员数十才是对的,如果是十一,证明多出来的不算演员,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是女巫的分\身之一,并不存在谢秋颖这个炮灰。”
“她可以控制自己的意识在多个分\身中游走,至于能否附身,不定。”
任泽品了一下“要真是这样,她这操作不就等于自杀么她不疼么她不会因自杀而导致实力下降么”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谢池说。
谢池将问题暂时搁置,单手支颐,陷入沉思,片刻后倏然抬头“跟我走。”
任泽“去哪”
谢池往楼梯上走“有个点太想当然了,需要印证一下。”
“你有新思路啦”
谢池不语。
任泽知道他这是默认的意思,瞬间从紧绷的状态放松,和叶笑笑跟上。
同一时间,谷羽躲在衣柜里,将柜门拉得严严实实。
他听着柜子外的动静,心跳得有点快,精神高度紧张,悄悄握住武器,做好了随时被发现的准备。
江朔要做其他事情,派他潜入那个诡异侍女的房间,看看有没有有用的线索,结果他还没来得及翻找,那个侍女就回来了。
真他妈见鬼。谷羽骂了声,又往衣柜深处藏了藏。一抬头,发现了衣柜门背面刻着的一些奇异数字。
阿拉伯数字从1写到10,9被刻的闭合的圆圈圈起来了。
谷羽心头一震,这莫非是线索他正要细思,怀中手机屏幕蓦地亮了亮,谷羽一惊,意识到是江朔给他发消息了,飞速打开消息界面。
江朔有发现么
谷羽的眼睛紧贴上门缝,透过那微小的缝隙,观察了下侍女,发现她坐在复古铜镜前慢慢梳黑长的头发,松了口气,低头回复什么都没来得及看,她就回来了。
江朔你进来多久她就回来了
谷羽显然是没想到江朔会问这个问题几乎前后脚。
谷羽回完,突然攫取到什么。
对啊,自己有隐匿道具,又没暴露行踪,总不至于这么倒霉,正好碰上她回来。
这次隔了好一会儿,江朔的消息才发过来有监视者。你一路上,有没有碰见什么人
谷羽心头一跳,忙回复没有,我开了隐匿道具,进了房间道具才失效。
江朔那你在房间里看到了什么有没有类似眼睛、镜子的可以窥探的东西。
谷羽心口陡然一窒,幡然醒悟,立即回道乌鸦是乌鸦
他进来的时候,窗口有一只乌鸦邪门地盯着他看,然后立即飞走了没几十秒,侍女就回来了
谷羽随即想到了一些更可怕的东西,心脏一阵狂跳,发道我暴露了
既然是乌鸦给侍女通风报信,那屋子里那侍女,分明知道他现在就在衣柜里
江朔似乎也意识到情况不妙我去找你。
谷羽一转头,对上了一双黢黑乌亮宛若乌鸦的眼睛。
那个黑不溜秋的瞳孔,透过衣柜缝隙,锁定在了他的身上。
谷羽瞬间握住武器,就要破开衣柜出去,衣柜门却率先被按住了,他拼尽全力都不能撼动半分。
“嘎吱”一声,老旧的衣柜,被外面的人打开了。
谷羽冷不丁,对上了诡异侍女微笑的脸。
谷羽一个翻身出了衣柜,却被侍女拽住了肩膀往回拖,他身手本就一般,加上身形不稳,立时朝后栽了下去,被侍女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侍女朝他张开了嘴巴,那猩红的口腔里,分明有一条细长扁平的舌头在搅动
谷羽心下大骇,她根本不是哑巴
谷羽随即想起来,她从来没张过嘴她虽然一直在冲众人写字打手势,但从没真正张过嘴
她是装的
死亡顺序是错的不然她怎么可能对自己动杀机就算谢池躲过了一次死亡危机,死亡顺序自动后移,那也该轮到下一个叶笑笑,而不是次序最后的他
滑腻的舌头落了下来,就要舔上他的脸。
男炮灰立在门边,殷勤又胆怯地盯着谢池三人。
谢池趴在外栏杆上,垂眸不语,头越发疼了。
不对,真的不对,对不上。
任泽也是完全糊涂了,隐晦地回身看了眼身后的男炮灰“谢池,他性格根本对不上隐士”
不符合孤僻、省思、宁静、听从内心召唤等隐士特质的任何一条,他就是个普普通通除了年龄没任何记忆点的男高中生。
任泽想想都觉得可怕,要不是谢池有意识来印证一下,他们就想当然地这么以为下去了。
但结果出乎意料,如果塔罗牌人牌真的对应着演员的话,眼前这个男炮灰,绝对不是隐士。
他甚至能排除此人在伪装真实性格的可能。
因为没有任何动机。
正式演员中可能存在演员马甲,但灰名炮灰中绝对不可能,因为正式演员是自己挑选副本,出于某种目的需要进入副本,灰名炮灰是被a强制塞进随机副本。
一个都花大量积分开得起马甲的演员,会是这种待遇么
谢池猛地睁眼,脸色阴沉“糟了。”
任泽震惊,能让谢池说糟了,那肯定是出了重大问题,当下急道“怎么了”
谢池扫了眼那个男炮灰,脸色彻底阴了下来“不负责任的猜,他有可能是空白牌。”
叶笑笑陡然听到这个名词,脸色煞白。
对啊,除了大阿尔卡那牌、小阿尔卡那牌,塔罗牌里,有时候还会有空白牌。
抽到空白牌,意味着“生命自会领你走向意外的方向”,你的前方一片空白,不是塔罗可以预测的,万事皆有可能,但那多半是出乎你预料,并非你计划中的产物。
如果演员性格和塔罗牌对应的人牌一一对应,有一种可能他们中,或许从来没有隐士牌。
因为他们中没有一个演员对的上隐士所代表的人物性格。
而且死亡顺序摆在那里,不可能乱,塔罗牌人牌也有自己的排列顺序,绝不可能乱。
不能乱,但缺一张还是有可能的,这并不会影响到死亡顺序。
塔罗牌愚人、魔术师、女教皇、女皇、皇帝、教皇、情侣、悬吊者。
对应演员梁雯、谢池、叶笑笑、梁真、江朔、任泽、情侣、谷羽。
少掉隐士牌,并不会影响演员死亡顺序,只是相应的少了个对应的演员而已,男炮灰被排了出去。
缺一张隐士牌,或许有的是空白牌。
用演员性格来对应塔罗牌人牌,看上去十分荒唐,毕竟演员是自己报名的,不是a挑选的。
可深思,如果演员各自性格对不上塔罗牌人牌,a可以在副本里,再加个角色设定,这对它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比如设定梁雯就是个笨蛋,设定叶笑笑是个善良的人。
只是参加的演员某部分特质恰巧和塔罗牌人牌一一对应,所以a直接省了这一步骤,让副本看上去浑然天成。
谢池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他同茫然无措的男炮灰告别,开始下楼。
叶笑笑欲言又止“谢池他到底”
谢池神色平静,确定地说“他大概率不是隐士,是空白牌,因为他刚好是个学生,是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
“他长大后,能变成任何塔罗牌人牌,他也许会是有领导才干的皇帝牌,也许会是播撒教化注重心灵的教皇牌,也可能是只会顺从的软蛋,他甚至会变性,成为仁爱的皇后、内向善良的女教皇。”
任泽满脸难以置信,心口突突直跳。
谢池“空白牌,代表的是变化,是无限可能。”
谢池回头,看了眼站在楼上朝他们张望的胆怯男炮灰,若有所思,半晌像是洞悉了什么,讥笑了一声,道“他或许能被迫夺走任何演员的身份牌。”
“这是死亡顺序里的变数。”
“也是隐藏规则的一部分。”
任泽愣了下,脸色难看“是不是如果女巫想杀我,但碍于死亡顺序,必须先处理在我前面的其他演员,但她其实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她可以悄无声息按照对她有利的游戏规则,直接让空白牌夺走我的身份牌,让我变成没有身份牌的人,这样我就不在死亡顺序里了,就可以被她肆意屠杀而男炮灰继承了我的身份牌,就也继承我的死亡顺序,完完全全代替我,继续进行这个游戏”
“所以这个游戏,表面看上去是十一个人,其实只有八张身份牌,还有一张是空白牌十一个人,加上情侣那对,九个有身份牌,一个是女巫的分身,一个是空白,可以夺走演员的身份,取而代之,但不是他主动的,决定权在女巫手上”
谢池轻轻嗯了一声。
任泽越想越心惊。
如果真是这样,造成的后果可以想见。
按照死亡顺序,不该死的演员,却突然死了。演员绝对会对死亡顺序这个点产生了巨大的质疑,而且是第二次。
谢秋颖的死,已经差点成功混淆视听了一次,再来一次死亡顺序外的演员意外死亡,有谁还能坚定地相信死亡顺序是对的
而且自以为按照死亡顺序不会死的演员,会轻敌,会下意识放松,结果意外死亡,葬送自己。
而自以为会死的演员,会沉溺在恐惧悲伤中,无心专心进行游戏。
无论如何,两次混淆,造成的局面,都完完全全对女巫有利。
而且女巫还能靠这种办法,跳过暂时处理不了的人,比如江朔,直接杀掉有重大发现、能对她产生巨大威胁的演员,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一石无数鸟。
叶笑笑握着楼梯栏杆的手发紧发涩。
谢池眉头紧蹙,心不在焉。
不对,之前那个问题还没有解决。
他遗忘的东西,他依然没有想起来,但他有种感觉,很近很近了。
“谢池,那我们该该怎么办”叶笑笑已经茫然了,这样狡猾的对手,让她完全无法适从,她觉得红片的难度的确超过她的预计。
谢池再次拖了张椅子,坐到了大厅里命运之轮的跟前,温声安抚道“没关系,知道可能有空白牌,对我们来说其实是个好事。”
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任泽满脸疑惑,他的脑子永远和谢池不在一个频道。
谢池言简意赅“我们等着便好。一旦有非按照死亡顺序死亡的演员,就能确定有空白牌,这是第一步。”
“第二,一旦他死了,他就极有可能是有重大发现,催生了女巫的杀念,我们只要循着他的死亡轨迹,一路摸回去,就能知道那个重大发现是什么。”
“第三,”谢池突然神秘地笑了一下,“那时候或许就可以探讨,为什么会缺一张隐士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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