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道长晚上不知去干了什么,眼眶旁的黑眼圈浓重,眼袋垂下,在那儿眼含热泪,哈欠连天,似乎下一秒就会猝死。
搞得我也有些困倦,但还在那儿尬聊,“早饭吃了吗?”
“吃了。”他缓慢地点头,“你呢?”
我沉默地咬了一口手上的白面包子。
他再次缓慢地点头。
这诡异的尴尬让我蛋疼地有些崩溃,我咽下一口食物然后口齿不清地对眼前这位大佬说,“王大哥,不对,王也道长,我感觉我俩遇到的次数有点太多了。”
“对,”他懒散地打哈欠,点头,“但这都是命啊。”
对啊。
这都是命啊。
命个屁啊。
“道长,我怀疑我们八字不合。”我悲愤地吞下最后一口包子。
他抬眼揶揄道,“也可能是八字太合。”
“友尽吧,”我挥手,“我回房间了。”
“哦,”王道长突然顿了一下,“上午看比赛吗?我的。”
我挪动的脚步一顿,“你猜啊。”
“我猜你猜不猜。”
“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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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收拾好行李,紧赶慢赶到场时,不要碧莲的比赛已经开始了。
只见那一阵电闪,几十秒中,随着对手无声的惨叫以及焦黑的脸庞,第一场比赛光荣落下了帷幕。
我身旁的白式雪颤着手颤着声,一脸见了黑白双煞搞基的模样,“这他妈是谁?这他妈是不要碧莲?这他妈什么玩意儿?我靠我的五百块!”
“淡定,”我看她炸得毛都飞起来了,赶紧安抚她,“不就是一场嘛。”
然后我露出白牙亮出手机,贱兮兮地笑着。手机屏幕在阳光下自带圣光,“我赌了不要碧莲,虽然只有五十块。”
她蹦起来试图掐出我的脖子,我灵活地躲到了陆玲珑后面,道高僧状画十字,“阿弥陀佛,上帝阿门,就由我告诉你,什么叫真正的欧洲人。”
第二场,冯宝宝对萧宵。
这场我赌了冯宝宝一百块。
“萧宵擤气可牛逼了!”经历了挫折的白式雪一看萧宵形式占优,满血复活地蹦起来,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地煽风点火,“冯宝宝这次可不好过啊!”
“别逼逼了,”我仗着身高优势摁下她的头,“好好看吧。”
五分钟后萧宵被光荣反杀,跪于擤气自爆。
我远离了白式雪一点,边看王道长和诸葛青收拾烂摊子,一边由衷赞叹,“你的毒奶真牛逼!”
“滚吧。”白式雪划开ipad,“我这回赌诸葛青,这把飞龙骑脸怎么输?怎么输?”
朋友你Flag高高挂起。
我心底吐槽地正欢,正要咳两下吭声时,旁边默不作声的枳瑾花拍我肩膀示意我,我一瞧,场下的王道长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脚下。
“咋了?”我问枳瑾花。
枳瑾花扶眼睛,“你没看到吗?一分钟前他盯了这个方向好久,还瞟了你好几眼。”
“然后?”
“你没理他,他就转过去了。”
“......”
枳瑾花继续说,“我觉得你亲手掐断了他对你的悸动。”
神他妈悸动。
我再次望过去,只看见王道长也看了过来,眼神柔和。
我朝他做口型,“别输了。”
王道长懒洋洋地点头。
我点头,比着口型小声鼓励他,“我赌了你一千块。”
王也同志似乎收到了我的激励,垂下头沉思了一阵后,严肃认真地面朝诸葛同志。
旁边划拉着平板的白式雪冷笑一声,“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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