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4年1月1日
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批准了陆军大臣——米柳京的《兵役条例》,并颁布有关该条例的特别诏书。
采用短期(六年)普遍兵役法代替二十五年的兵役法;兵役普及所有阶层;全国年满21周岁的男子都负有兵役义务;贵族丧失了最后的特权——免服兵役。
条例中又设置了——教育特惠、因结婚而推迟兵役等规定;家中独子和弟妹年幼的家庭唯一供养人可免除兵役;僧侣、医生和教师全部免除兵役。
一周后, 卡列宁家
清晨六点, 安娜那稠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 约莫闪了几十下, 她才睁开显得暗淡的灰眼睛。
她听到了安谧的、平稳的鼾声, 带着一种平静的节奏。
那是卡列宁发出的, 他睡着的床与她的床之间相距一米之远。
安娜在这鼾声中又是恍惚了片刻,才不大情愿地伸出嫩.白的赤·裸·裸·的胳膊,拧开位于她床边的床头灯。
不能再睡下去了, 已经超过八个小时了,安娜激励着自己。
又磨蹭了近五分钟, 安娜才从软.软.暖.暖的被窝里出来, 披上厚厚的长长的晨袍,吸着精致的厚棉拖,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飘飘然地出了寝室, 进了私人小静室。
安娜点着两支蜡烛, 蜡烛照耀着她家的亲戚和女友们的画像。
她的私人写字台上摆放着她已熟悉的精美的小玩意, 摆着带着吸墨纸的孔雀石文件夹和一封没有写完的信。
安娜默默地换上了自制的瑜伽服, 开始了长达45分钟的瑜伽课程, 老师是她自己, 学生也是她自己。
休息十来分钟,她进了大浴室,一边给浴缸放热水, 一边站立着冲洗自己近乎完美的躯体,安娜目测有一米七的身高——腿.长、臀.翘、背.挺、腰.细、胸.丰、脖.纤;这张脸更是绝.色。
安娜冲洗完毕,没有离开,走入了浴缸之中。
八点钟时,她开始用早餐。
九点钟时,她开始回到私人小静室窝着看医书。
这个时候,卡列宁还没有苏醒过来呢。
卡列宁每天是在十点钟左右苏醒过来。
卡列宁十一点钟去部里,他在这一个小时里梳洗、换衣、用餐,还得与安娜与谢辽沙见一面,吻一下手。
这一天,卡列宁早起了。
九点半就苏醒过来,打理好自己,还空出半小时来,他去找了安娜,想与安娜谈一谈近来为何改变这般多?《兵役条例》已颁布,暂时可以在他的脑海里让一让路。
卡列宁在二楼起居室寻到了正在灯下作画的安娜。
卡列宁直接道:“亲爱的,可以谈一谈吗?”
“随时欢迎!”安娜笑的云淡风轻,那双灰眼睛内闪烁着光芒,她明知故问:“不过,您给我多少时间?十分钟,还是半小时。”
“有半小时,亲爱的!”卡列宁十分有底气。
“哦,那不够,抱歉,您什么时候能空出三个小时给我。我才能有兴致与您谈一谈。”言罢,安娜又将注意力放回她的绘画上,这可是钱呢?
上个月她绘一副风景画,最后系统给她一千卢布的高价。哦,高价是系统说的,不过她也很满足了。
卡列宁沉默了,他倒背着两手开始在二楼起居室踱来踱去,最后到了往常该去部里的时候,才道:“好的,亲爱的,咱们再约时间谈。”言罢,吻了吻她的手。
安娜目送卡列宁的远去,再一次感叹:为什么卡列宁不是她爸爸呢?
如果这幢大房子是她爸爸的,那她就不必去想离开这里后,应该去哪里呢?
说真话,安娜是个最贫穷的贵族,她没有一点点储蓄,没有一点点私房钱,有的只有那一大套衣帽间的衣服帽子手套鞋子包包首饰等等玩意,这些正被安娜一点点的兑换给系统,转化成积分,暂时保存在系统里。
除了这个穷的原因之外,还有两个原因,她从过来之后,就没有离开过大房子——
其一是她想要冬眠;
其二是她不想应酬那些虚情假意的所谓朋友们。
安娜只花了三日的时间就看完了系统中的《安娜·卡列尼娜》原作,又去信到莫斯科给哥哥斯齐发,请他帮忙打听如何快速的有效的结束这段婚姻?他可没有想过要瞒着这唯一的最亲的同胞哥哥。
这位哥哥也是一位奇异的男人,他也不劝阻她,还十分积极地为她打听,并将她想要的答案给她寄来——
第一,证明通.奸。这一点原作中有写过,是卡列宁曾经想用的方法,后来他不忍心伤害他儿子的母亲,就放弃了。
第二,重婚。这个不是十分明白,如果重婚,那要离第一次的婚姻还是离第二次的婚姻呢?到底哪一次的婚姻是无效的呢?或者可以随意的选择。如果是这样子,那她是可以去试试。反正这里没有网络,她说已离婚,那教会的人也不会去当年安娜与卡列宁结婚的教堂去寻找资料吧。
第三,结婚前一方便拥有了影响夫妻关系的疾病。这个嘛?也是可以用一用的啦。
第四,一方失踪超过五年。这一点,就不合适她与卡列宁了。
第五,一方因严重的罪过而被判刑。这一点,也不适合她与卡列宁,她还是比较善良的女人。
第六,一方去当修道士。不可能,她要去追求爱情,而卡列宁要追求仕途,俩个人都是红尘中人。
安娜去信感谢了一番斯齐发,就安心的呆在这城堡式的大房子里混着日子,想离开也得开春之后吧。
时间过得挺快的,这不,安娜这一呆就是两个来月了。
在这两个来月里,有不少记忆中比较熟悉的贵族朋友过来拜访安娜,安娜都是淡淡的听着。
也许是安娜倾听的模样让她们谈性越浓,总之,安娜人在家中宅,一样知天下事(圣彼得堡上流社会的事)。
说起来,圣彼得堡的上流社会实际上是浑然一体。
在这里大家彼此都认识,甚至互相来往。
但是这个庞大的集团又分成一个个小团体。
安娜在这上流社会三个不同的集团里都有朋友和密切的关系。
第一个——
是卡列宁的政府官员的集团,包括他的同僚和部下,是以多种多样的微妙的方式结合在一起,而又属于各种不同的社会阶层的。
对这个集团,安娜起初是抱着那种近似畏惧的虔敬之感。
可后来当安娜熟识这些政府官员了,就如同村镇上的人们互相熟识一样。
安娜知道了他们的习惯和弱点,和他们每个人的苦衷;她知道了他们相互间的关系和从属的关系;知道了谁袒护谁,每个人怎样维持自己的地位,他们在什么事情上面意见相合,什么事情上面发生分歧。
但是这个男.性的官僚集团,虽然伊万诺夫伯爵夫人(卡列宁的朋友)屡次劝诱,却从来不曾引起安娜的兴味,安娜避开它。
第二个——
这是卡列宁借以发迹的集团。
这个集团的中心是伊万诺夫伯爵夫人(卡列宁的朋友)。
这是一个由年老色衰、慈善虔敬的妇人和聪明博学、抱负不凡的男子所组成的集团。
属于这个集团的聪明人之一称它作“彼得堡社会的良心”。
卡列宁十分重视这个集团,安娜凭着她那善于和人相处的禀性,在圣彼得堡生活初期就和这个集团有了交谊。
第三个——
是安娜有关系的是圣彼得堡的社交界——跳舞、宴会和华丽服装的集团。
这个集团一只手抓牢宫廷,以免堕.落到娼.妓的地位,这个集团中的人自以为是鄙.视娼.妓的,虽然她们的趣味不仅相似,而且实际上是一样的。
她和这个集团的联系是通过她的表嫂——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而保持着的。
这位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每年有十二万卢布收入,在安娜最初出现于社交界的时候她就格外喜欢她,给了她许多的照顾,把她拉进她的集团里来,嘲笑着伊万诺夫伯爵夫人(卡列宁的朋友)那一群。
她坦率地说——当我又老又丑了的时候,我也会那样的。但是像你这样一位美貌的年轻女子,进那种养老院还未免太早。
安娜尽可能地避开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的社交集团,因为这里需要的花费超过她的进项,而且她心里也的确比较爱第一个集团。
现在来卡列宁家拜访最勤快的便是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了,还带上了一条尾巴——渥伦斯基。
安娜向别的夫人打听过,才知道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不光光是安娜的表姐,也是渥伦斯基的堂姐,原来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是渥伦斯基一族的。
在欧美的女人嫁人后要随丈夫的姓,就是要改姓。如:安娜·卡列尼娜的命名是安娜·阿尔卡迪耶夫娜·卡列尼娜;而卡列尼娜,原本应该是卡列宁啊,意为卡列宁的妻子。
其实,中国古代女性也是要随夫姓的,比如《红楼梦》的王夫人,她就是贾王氏。
渥伦斯基是基锐尔·伊发诺维奇·渥伦斯基伯爵的小儿子,是圣彼得堡最模范的花花公子之一,他有钱,漂亮,有着上层的关系,是侍从武官,是一名骑兵团大尉。
凡是骑兵团休假,渥伦斯基都会跟着贝特西·特维尔斯基公爵夫人过来拜访安娜。
不光光如此,渥伦斯基还会在可能的时候就向她倾诉爱情。
安娜没有在语言上给过他任何鼓励,但却故意将欢喜明晃晃地摆上明面,当然只有渥伦斯基一人在眼前时。
安娜独自与渥伦斯基交谈时,她的灰眼睛会闪烁着光芒,她的嘴唇会浮显笑容。
不光光如此,安娜向系统赊了1,000颗爱心值,购买了‘禁.欲丸’,购买出来是一黑一白两颗,一男一女使用过后,彼此只能拥有彼此的身.体。
说的通俗易懂些——男的,对别人不……举;女的,对别人不……湿。
让渥伦斯基服下后,系统中又加了一个服从度60%的进度表。
系统十分支持她,安娜趁机让系统将利息打折,系统直接给安娜打了五折,也就是赊来的1,000颗爱心值,每周10颗爱心值的利息,五折后就是5颗。
暴.利啊!
不过,安娜不在乎,该如何用就如何用?
爱心值对安娜而言,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玩意。
可,系统很在乎爱心值,爱心值越多系统得到的情感就越丰富,系统的情感越丰富,就会变得越机智。
几乎每一回见到渥伦斯基,攻略2.0都会十分激动地叫:“看好渥伦斯基,守好渥伦斯基。”
安娜明白,渥伦斯基就是一个随时随地掉落爱心值的大款,几乎每一回见面,她都能在他身.上.得.到一颗爱心值,没有牵.手,没有接.吻,更没有爱.爱.做的事。
而反之,那个卡列宁,那好感度永远只有60%,没有一点点起伏,如同人形机器般稳定。
几乎每一夜入睡前,攻略2.0总是怂恿安娜:“明天就离婚吧。”
安娜总是笑而不语。
反正已经与渥伦斯基一同服用过‘禁.欲丸’,早些晚些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一辈子,渥伦斯基就不能拥有别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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