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5年夏
其实,在安娜心底还是觉得渥伦斯基这种男人, 非常适合做情=人。
当然, 并不是偶尔‘来一炮’的那一种。
而是,有一定相互吸引的感情在里面的那种。
渥伦斯基是浪漫的、多情的, 是懂女人的,平日里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出口……花钱也大方,送礼物又大方。
说起来,渥伦斯基是二代,父亲留下的财产多,败起来大方;而卡列宁是官一代, 大部分是他自己拼搏出来的……
总之,与渥伦斯基相处痛快些。
最最要紧的是渥伦斯基爱她……
目前在他心里、眼里、嘴里,安娜的一切是那么的完美……
以及, 在渥伦斯基心底始终觉得安娜是为了爱情, 为了他, 走出了关键的一步……
回到莫斯科后,渥伦斯基几乎是一逮着机会就开始求婚……后来发展成日日求婚、夜夜求婚。
最后,安娜面上无奈的同意结婚, 但是要求秘密结婚。
婚后第二天, 安娜是在渥伦斯基怀里醒过来。
摩挲着渥伦斯基那坚毅的下巴, 挺直的鼻梁,觉得很踏实、安心,有一种淡淡的宁静。
渥伦斯基闭着眼便一口咬住她在作怪的纤纤玉指,满意地笑着道:“夫人, 早安!”
安娜也嗔笑着道:“大人,不早了吧!”
“还早着呢,咱们先玩一玩……”渥伦斯基扑过来把她推倒,轻轻咬她。
安娜痒得受不了,忙躲开。两个闹起来。你追,我逃。
“别闹,别闹。”安娜边躲边喊,连翻带滚。
“休想逃走。”渥伦斯基一个纵身,将安娜抱住,连同床单一起,揉成一团。
“嗯……”突的,安娜轻呼一声。
“还是那样子好……”渥伦斯基满足的心道。
从他十七岁那年起,因他英俊多金而主动接近他,他也交往过几个,不论是少女还是少妇,没有一位比得上安娜,使他满意!
此刻他如同被丝绒似的东西层层包着,他舒服的,让人想叹气。
三日后
安娜握着马鞭,穿着骑马装,把头发扎个马尾,戴上同色系的网帽,迈着轻盈的走下楼来。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安娜问。
“哦,就等你呢,亲爱的。”渥伦斯基指挥着仆人将行李装上马车,他们要去庄园住上几日。
渥伦斯基也是一身骑马装,转过来,伸出手牵安娜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下,才扶着她手肘,送上了新购置的马车,自己也随之上了马车。
安娜坐在松软的坐垫上,感觉车内有一股味道不大好闻,使她觉得反胃,赶紧把窗帘撩起,将头伸出车窗透透气。
“怎么了?亲爱的!”渥伦斯基贴上去,疑惑道。
“车里是什么怪味,怎么这么恶心?”安娜白着脸,蹙眉问。
“不会吧?不是什么怪味啊!”渥伦斯基闻一闻,就是一点香水味,是花香,偏甜,因为是到了这边才新购的马车,有一些木料原本的味道,为了遮盖,他还在车里放了两个柚子。
安娜吸了两大口外面的空气,觉得好一点,才拍拍胸口,道“没事了,有点不习惯新马车。”
渥伦斯基从后面搂住她,笑着捏捏她的耳朵。
安娜回头嗔他一眼。
只一眼,就让渥伦斯基忆起昨夜与晨间的美好。
渥伦斯基搂着她转了身,将头靠入她温暖的怀里,枕着那对可爱,叹气道:“……我都不想去了。”
“……”安娜不好接这话,只摸渥伦斯基的短发,不去,就只能腻在床上了。再喜欢的运动,过度了,总是不美好的。
马车哒哒走起。
安娜没想到自己会晕车,直犯恶心,到了郊外便要求下马车,一下马车就开始吐,吐的稀里哗啦的。
渥伦斯基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看她吐的脸都红了,很心疼,从女仆手里接过水给她漱口和冲手,又帮擦口。
“好点了吗?”渥伦斯基不放心地追问。
“好点了。”安娜安抚地对渥伦斯基一笑。
可,安娜一转身,又开始吐起来,直到把胃液倒的差不多,才直起身,渥伦斯基又给她擦干净,关切地问:“亲爱的,怎么回事?”
“……不知道。”安娜捶着胸口缓气。她有些明白了,也许是怀上了,可为什么反应这样大啊?
“还恶心不?要不要回去?”渥伦斯基搂着她,低声问。
“好点了,接着走吧。”安娜有些沮丧地道。
想骑马玩,大概是不成了。
“……不成,回去,请医生看一看?”渥伦斯基想了想,不由分说的抱她回到马车。
坐马车回家的路上,安娜又吐了一次,将自己与渥伦斯基身上都弄的乱糟糟的、臭烘烘的。
中途听差被渥伦斯基急吼吼地派去请家庭医生。
到家后,安娜被女仆扶着进浴室,将身体清理干净,换上舒适的家居服。
没多久医生来了,证实真的怀孕了!
送走医生,渥伦斯基兴致勃勃的捏捏安娜的鼻子,道:“亲爱的,想吃点什么吗?”吐了那么久,肚子定是空空的。
安娜轻轻摇头。
“不饿吗?”又关切的追问。
安娜轻轻点头。
“那靠着我歇一歇吧。定是这些天累着了。”
“嗯。”
“……孩子生下来,男孩子像我,女孩子像你,那多好看啊!……”
安娜躺在他怀里,听着渥伦斯基的畅谈,慢慢的睡着了。
渥伦斯基见她睡着了,便悄悄起床,写了几信封让信差送出去,这个好消息得通知斯齐发与他母亲。
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就是八个月后。
安娜生下一对龙凤胎。
正如渥伦斯基所说的男孩子像他,女孩子像安娜。
1877年夏
二楼,起居室内
渥伦斯基特特避开两个孩子。
“干嘛?怎么了?”安娜不解的问。有事可以等孩子们睡觉后,说啊!干嘛这样与孩子们躲猫猫啊?
渥伦斯基圈住安娜的腰,瞧着,怎么瞧都觉得不够,恨不能把她带着,说:“我要离开一阵子……可,还没离开,就开始想你,亲爱的!我所有的爱都给了你……”
“孩子们呢?”安娜睨了他一眼,侧一下身子,不让他亲。
渥伦斯基骨子里还是有些传统的,希望有个儿子继承他的一切。
虽然他也喜欢女儿,但他却更重视儿子。
“……没有你,哪里来的他们?没有你重要。”渥伦斯基托起下巴,亲了亲。
“……讨厌!”被亲的有些痒,有些麻,安娜握着小拳头捶他几下。
这时,有孩子们的脚步声传过来。
“妈妈……妈妈……”这是儿子。
“妈妈……妈妈……”这是女儿。
“嘘……”渥伦斯基伸手捂着安娜的嘴唇,今天可不能被孩子们打扰了。
渥伦斯基抱着她进主卧,又快走几步,抱着她入浴室,合上门:“唔,以后,不知道得多久?不能在一起了么?”
也许再也回不来,不,他一定会回来,他舍不下她。
渥伦斯基边暗暗发誓,边低头狠狠地亲吻安娜。
安娜也就是“象征”性的躲一下,就在渥伦斯基怀里,乖乖的任他……去了。
亲着亲着,渥伦斯基抱起她,把她放在洗手台边上。
“别,孩子们在外面找我们呢。”在他的手伸向,安娜及时制止了他。
“没事,我就看看,我就看看,放心,亲爱的。”渥伦斯基将她的手压住,大手包裹着小手。
“嗯……”安娜闭起美丽的眼睛。
突得,安娜叫到:“等一等!”
“干嘛?”渥伦斯基问道。
安娜攀着他,伸长手,把门锁上了。
万一被小家伙们推开,岂不……
“嗯?好吗?”渥伦斯基问着。
“好。”安娜说。
“亲爱的。”渥伦斯基唤着。
“嗯?”安娜问。
“我离开后,不准你去圣彼得堡。一次都不准去,一次都不准见他,听见了没?”渥伦斯基
来一下狠的,声音也是狠的,如果敢,敢趁着他去打战,敢……他就要与他决斗。
“谢辽沙。”安娜抓着唯一的理智道。总不能不让她去看儿子吧!那也太不讲究了!
安娜没有与渥伦斯基细说过离婚的细节,令渥伦斯基有种危机感。
关键是卡列宁的私生活太干净了!
即不再婚,也没有情人,更没有包养舞·女歌女之流。
“让谢辽沙过来。这样大了。”渥伦斯基一边说话,一边寻着她的小嘴,吸一吸,咬了咬。
“嗯!哪里大了?”安娜不依。
“你好好接着,别浪费了,这回一定要怀上。”渥伦斯基在她耳边悄声命令,道。怀上了,就少了不少事。
那个卡列宁,到如今依旧还会安排人送钱过来,为此,渥伦斯基生气过。他渥伦斯基自己的女人,哪能用别人的钱?
可她说是为了谢辽沙存的。
又将那本专门给谢辽沙做的帐本子取出来给他过目,他认真看过,确定没有花过一个卢布,他才消了气。
“……讨厌!”安娜快喘不过来气了。
几天后
渥伦斯基去参加第十次俄土战争了。
这一回他不是志愿兵,他是重要中层将领。
一家子哭着送走了渥伦斯基。
安娜更带着孩子们与大量行李搬到了道丽的陪嫁村庄——叶尔古绍佛那里长住,就是前些年斯齐发卖树林给她的地方,这里离列文的波克罗夫斯考有五十俚。
列文与蒂基在安娜秘密结婚不久后也结婚了,他们的儿子只比安娜的孩子们小几个月,这两年也常有来往,说起来大家都是亲戚。
安娜在买下这座树林后,每年开春都会过来几趟,打猎散心,属于道丽的废弃大房子被她慢慢的、一点点的修葺起来。
又请了一对老仆在这里打理着,道丽每年夏天也会带六个孩子过来玩一玩。
这一回,安娜也邀请道丽一同过来,不过两个大的孩子也被安娜推荐着送去了学校,道丽四个孩子,加上安娜一对龙凤胎,一样是六个。
一到这里,就玩得如同脱了缰的马,安娜也不拘着他们,让他们玩闹着。
1879年夏,叶尔古绍佛
如同渥伦斯基想要的那样子,安娜在他去参战之后,便再次怀上了,次年生下了第二子。
之前,安娜收到了渥伦斯基的来信,马上要回来了。
这一天午后,安娜听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她便出来瞧瞧,在这一条乡间小路上一匹马向她直接跑来,近了近了,是渥伦斯基,瘦了,黑了。
就在安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被拉上了马背。
两人在马背上相拥着,久久不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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