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我那天是怎么跟着一个陌生人走的,还莫名其妙参加了那个什么鬼杀队拿了制服,不过选玉刚的时候我是彻底傻眼了,我可以选我自己吗?把我本体放在太阳底下晒我觉得也可以的。
都是玉刚做的刀这有什么问题吗
我觉得没问题。
于是我和狐之助说了,狐之助可能觉得在场的人有点多,它没开口,只是摇了摇尾巴,走到了案台旁边大致意思叫我还是选一下比较好。
我抬起头,只记得当时那个黑色头发的小哥哥沉默的看了我一眼,我竟然在他眼里看出了五分惋惜一分同情与四分怜悯,简称,看智障的目光。
气得我随便拿了一个玉刚就把自己团吧团吧成一团在角落自闭了。
呜,我真的是一把特别菜的刀,菜刀都比我好用QAQ
最后我知道了那个肉色头发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少年叫做锖兔,而那个黑色头发的叫做富冈义勇,两人是同一个师傅教的。哦豁原来是师兄弟。
走的时候那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和我们说山下不远处有个紫藤花家纹之家,可以让我们暂时休息,并且有免费的治疗可以提供给我们,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什么鬼杀队实在是太会了,竟然还有如此好的的待遇,于是我屁颠屁颠跟着小哥哥下山去了。
人生地不熟的,先和他们混个脸熟,主要是我现在身无分文无何止一个惨字得了。
只不过一路安静的让我窒息,我抱着狐之助悄咪咪的看了看小哥哥,背着一个人还能健步如飞,并且神情毫无波动仿佛一个面瘫,我又端详了一下,自信的将仿佛去掉,就是一个面瘫。
和他也不熟,没有什么话题能聊,于是我选择发呆。
到了紫藤花家纹之家,我看了一眼门上的花纹,用手指偷偷戳了戳狐之助,狐之助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将花纹的样式偷偷扫入了终端准备搜索资料。
“就这么进去吗?”我看着紧闭的大门一时拿不定主意,“敲门?”
这个时候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蓝色和服的妇人:“几位是猎鬼人吧?请进。”
进去后我真正get到了什么叫做福利与天堂,抛开好吃的饭菜不说,还有换洗的衣服和药浴,最后还来了一位医生帮我们诊断,我倒是没有什么事,就是多了点皮外伤,那个叫做锖兔的少年好像断了几根肋骨,听着就痛。
我在旁边吃着瓜看着医生帮他诊断,锖兔现在还昏迷不醒,听到医生说他伤的太严重需要休养一段时间的时候,我心虚的走开了,因为我觉得我可能也是造成他现在伤势的罪魁祸首之一,毕竟到后面我真的在拖着他走,路上肯定磕着碰着伤势不加重才怪。
于是我默默的在这里蹭吃蹭喝了几天,期间狐之助跑去搜集资料去了,每天都是一大早离掐着饭点才回来,这让对面的富冈义勇很迷惑的看了几眼,并且称赞狐之助非常有灵性还上手撸了。
狐之助被抱在他怀里,僵硬的就是不敢动不敢动,怕激动起来就说话,
说起这个说话,那个鬼杀队配备的信号乌鸦倒是让我在想哪家驯兽师这么勇猛竟然教会了乌鸦说话,还特么不是一只是一大群呢,实力怀疑这些乌鸦把鹦鹉给吃了,还不吐出来!
那只乌鸦倒也不是经常出现,到了紫藤花家纹之家后就不见了。
反倒是狐之助,每次回来都是带着一副“啊我世界观被刷新了”的表情,给我带了好多消息,其中的重点就是这个鬼杀队与鬼之间的爱恨情仇,并且狐之助还很严肃的和我说,这个空间的时代,应该是脱离了我们那个世界的时代,简单来说,就是一个平行世界的时代。
震惊的我突然觉得手上的饭菜它不香了,这什么,我只是以为跑错了时代,没想到还走错了世界的?
狐之助一脸为难的和我说现在目前与本丸的联系无法链接上,让我做好准备在这里呆上几个月的心理准备。
我难过的抱住我自己,坚强的我不需要抱抱,没有一期尼我也可以的,但是越想越难过我还是躲在被子里面偷偷哭了,如果不是还有个狐之助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陪着我,我自己都不敢想象独自滞留在陌生的时空会怎么样。
反正不会像现在一样哭完之后就又活蹦乱跳,第二天醒来又是一条好汉。
而且那个叫做锖兔的少年第二天就醒了,听说一开口就想找我,我当时在帮这个紫藤花家纹之家的女管家在后院晒被子,富冈义勇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我扛走。
我手里还拿着被单突然被人扛在肩上亿脸懵逼,总之被在门口放下来的时候我觉得顶的肺都要出来了,这人···真的是个狼灭,各种意义上的。
“···锖兔说想见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点小情绪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媳妇被迫帮她的丈夫找小妾一样不情不愿还有点嫉妒。
我,镐.小妾.藤四郎,自己代入角色自己黑自己,仰头看着这个比我高了不少头的少年,我苦口婆心的说:“不用这么急的,我就在这里又不会逃跑,还有以后不要用这种方式运走女孩子,你会被讨厌的。”
公主抱啊大哥,公主抱会不会?
只见这人疑惑的歪了歪头,然后很肯定的说:“我没被讨厌。”
···
这话没法接,我将手中的被单塞到他怀里:“去后院晒了,我先进去了。”
我转身的时候这人还在思索着我刚才的那句话,真是不能好好聊天了。
然后我深呼一口气,在门前说了一句“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房间里的人说道。
随后我拉开了障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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