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目标不在身边的感觉使桂木桂马非常焦虑。
一个游戏玩了四年, 再好玩久攻不下也足够让他烦躁了。而此刻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去刷好感度……好烦,就仿佛天天洗澡的人突然有一天没有洗澡已经浑身不舒服。
他急切地想要结束这场虽然只过了几天, 却异常漫长的乱动。
“你确定要去吗?桂马大人。”浅草参将关于佐保姬出生相关的资料都搬了出来,放到了桂木桂马的案桌上后紧接着双手也撑了上去,身体前倾靠近桂木桂马直直的看着他的双眼。
“我再问一遍, 您是确定了决心吗?”
浅草参的态度未免有些咄咄逼人, 但联合此刻的情景也并不是难理解的事情。
他视佐保姬为主, 哪怕自己去死都不愿意让她受到一点伤害, 而此刻他们又只能全都听从于桂木桂马的智慧, ……这么危险的邀请, 他自然不想让他轻易前去。
桂木桂马将手上的卷轴合上,摘下眼镜捏了捏鼻尖。
“你明白为什么雪之国的贸易需要跟贵族合作吗?”
浅草参愣了一下,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 一般情况下他只负责内务和圣地的事情,关于这方面他只隐隐约约知道贵族那边的人在千方百计的想要拿到自己的手上,而且还在阻挠正常的走货。
“雪之国的地貌和边界有天然的地理优势, 如果在对敌方面的确是得天独厚。但这也导致出口一直在一位大贵族的手中, 那里把守着他圈养的忍族, 而且因为地形的原因,我们几乎没有办法强攻。”
“不是有杀生丸大人吗?”浅草参说。
桂木桂马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浅草参:“你觉得杀生丸会去做这种事?连去一趟土之国都是……”他忽然停下说话, 顿了一下才说:“总而言之,这次不仅仅是为了澄清佐保姬的名誉,更是为了一举拿下出口权。”
不然一国之主竟然签份合同都畏畏缩缩, 也太可笑了点。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的时候,桂木桂马等人就出发了,一路上的雪越发大了起来,即使前一天已经提前清路,也无法避免遇到被雪覆盖,只能一路上边清理边前行。
这也导致原本一个白天的路程,一直到晚上才到。
浅草参坐在车架中,看着桂木桂马气定神闲的模样说:“这样的大雪,这样的夜路,如果对方早有埋伏,我们……”
桂木桂马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让浅草参停下。
“无碍,他们不会在外面动手的。”
不知道桂木桂马哪里来的自信和底气,虽然路上没有埋伏,外头也没有人动手,但是里面就不一定了吧?浅草参跟在桂木桂马的后面走进不复往日熟悉的大名府。
背后的主谋要的是他们身败名裂,要的是整个贵族的支持,要的是名正言顺的接手雪之国。
自然不会在外头动手,一旦动手可就坐实了他们心虚了。
桂木桂马的每一步走走的稳而扎实,背脊挺直,一直不肯留下长发的他此刻也有了英勇的味道。走了大约小半刻钟,到了议事厅的门口,周围布满了不怀好意的武士,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他们,让人不寒而栗。
“请吧。”带路的侍女并不客气的态度也没有让桂木桂马失态,他看着眼前的障子被打开,里头坐着的果然都是那些往日和气至极的贵族们,还有那个……掌管了边境的大贵族。
“真是失礼了,想不到我桂木桂马这等闲人,也能劳驾诸位等我。”
桂木桂马笑了起来,他慢悠悠的走了进去,坐到了唯一空出来的位置——最下手上。
“您如果说是闲人,那我们可就都是懒汉了啊。桂木大人。”佐田武笑容满面的说:“今天请您来,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向您介绍一位主公。”
桂木桂马:“哦?”
他暗中用手拦住浅草参前倾的身体,淡笑了一下说:“这我可就听不太明白了,佐田大人。”
佐田武不说话,只是拍了拍手,从他身后的屏风后出来了一位身着华丽繁复的女子,仔细从脸上辨认过去,依稀能认出是曾经跟在他身边的侍女——惠理。
这个时候介绍这位‘惠理’不管是什么意图,都一定想要看到桂木桂马的反应,但很可惜,他只是平淡的说:“就这吗?”
佐田武脸上的笑容差点没有挂住,他严肃的咳嗽了一声:“这位可是大名的亲生孩子——惠理公主,也是真正的佐保姬殿下!”
惠理也适时的抬起了下巴,做出了一副高贵的模样。
浅草参第一个按耐不住,他冷笑了一声:“大名的亲生孩子?我倒是对这位‘公主’有些印象,她之前在灶台那做添柴火的活计,因为佐保姬大人怜悯安排去了服侍桂木大人。她的生母我也有所印象……好像是一位歌姬吧。”
“你!”
惠理的脸色猛然一变,她双眼填满了怒火,对浅草参怒目而视。
佐田武低声咳嗽了一声,惠理立马强行收敛了自己的愤怒,乖乖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可能是个误会。今天除了要给大家介绍这位真正的公主殿下,也是想给大家介绍一下我的亲生妹妹……”
佐田武眼含泪水,讲述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其中故事的主角就是大名和他的妹妹惠子。在这个故事中,惠子善解人意但却遭人陷害,怀有身孕却不敢公之于众,最终在一个雪夜里产下了惠理,正好大名府中的歌姬路过,救了惠理,答应了惠子的临终请求,抚养惠理长大。
漏洞百出。
桂木桂马甚至因为这个故事的拙劣而走了一会神。
“真是精彩的故事。”
浅草参轻轻推了一下桂木桂马之后,他迅速就回过神来,带头鼓起掌来,漫不经心的给予自己的鼓励。
佐田武脸上的演绎立刻停了下来,他阴测测的看向桂木桂马说:“难道你觉得我佐田武是在说谎吗?”
桂木桂马惊讶的说:“我当然不是在揣测您佐田族长,为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而将一位歌姬的孩子强行说成是自己亲生妹妹惠子的遗腹子了。”
“当然,您也千万不要误会,我也没有说您在编故事而且编的很烂。”
“你!”佐田武听到耳边有人在低低的嗤笑,他不得不忍下这口怒气,转而说:“今天叫大家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想对大家说,十四年前为雪之国带来光明的不是那个骗子佐保姬,而是惠理。”
“她才是那个令大雪停止的春之女神!”
桂木桂马说:“哦?”
佐田武没有被桂木桂马轻慢的态度所激到,而是继续说:“往日里佐保姬大人无论去哪个村庄,去哪个城镇都要带着惠理,就连冬之祭这样的大事,也要点名让她前去,这是为什么呢?”
“这都是因为,佐保姬自己只是个用心险恶的普通女人而已!那些神迹,那些奇迹,都是惠理公主带来的。”佐田武早就知道有人不会信,他立刻使了个眼神给惠理,接受到暗示的惠理立刻上前一步,将手放在桌子上的一盆盆栽上。
其他人的目光立刻聚焦了过去,只见盆栽里的植物迅速的成长起来,甚至疯长的根脉将外盆给撑破了还在不停地继续生长。
这一幕将他们都震惊了。
桂木桂马微微眯起了眼,他朝浅草参的方向侧耳了一下。
浅草参低声迅速的说:“有查克拉的气息,是忍术……或者血继界限。”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吧。”桂木桂马将身体往后一靠,他一进到这里,始终保持着一种轻慢松散的态度,让人无时无刻的都能感觉到他的不屑一顾:“光是这种程度,好些忍者也能办到。难道每个忍者都是佐保姬不成?”
惠理本来还在为众人的惊叹而洋洋得意,一听到这话立刻不高兴了起来,但是桂木桂马又是她曾经倾慕的人,这让她又生气又有点委屈,拿着一双眼睛使劲的看着桂木桂马。
“这样吧,我看天气也正好。”桂木桂马朝外头扬了扬下巴,“这样的大雪不知道要侵害我雪之国多久,不知道惠理公、主能否为我们开开眼界,也为雪之国做做好事,重现十四年前的光景呢?”
他着重在公主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佐田武似乎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不屑一顾的说:“那样的神迹,即使是公主殿下也很难办到。否则这么多年以来,怎么会只有十四年前那一次呢?”
“照你这么说,只要是十四岁的女孩,会一些让植物生长的忍术,她就可以来随意的污蔑雪之国佐保姬的声誉?”
桂木桂马做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佐田武的嘴紧紧闭上,不让咬牙的模样让人瞧见,他冷哼了一声。
“桂木大人这么能言善辩,在下是说不过你。不过再多的话,不如事实可证。不如桂木大人叫佐保姬出来,也让我等‘见见世面’?”佐田武把这四个字还给了桂木桂马。
此刻那位一直不说话的大贵族也开口了,他是个沉稳至极的老者,清明的眼睛看向了桂木桂马。
“无论佐田武说的是否是真的,老朽也觉得佐保姬大人不该避而不及,此时最能证明自己青白的,难道不是她本人吗?”
随着这位老者的话,一时间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桂木桂马,而他却突然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难了……希望剧情下线,让我写小甜饼
名侦探可以猜一下媛子和斑为啥下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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