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迟到的二更，膝盖疼。
加百列：？？嫌弃我是吧，下章我就出来，有本事当我面说。
安妮慈爱的看着托尼：乖，长大了就自己出去生活吧。
康斯坦丁：……难得碰见跟自己体质差不多的人，别走兄弟！要不跟我去驱个魔？
温切斯特兄弟：不了、不了，我怕人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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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翼和美国队长的臀到底谁更翘？
一口淡薄的白雾从口中吞吐出来, 男人将烟夹在手中仍在地上用皮鞋尖碾灭。
他就站在那里格外显眼, 眼神扫向孤零零倒在地面的轮胎, 在侧头看看身后掩藏在阴影中的车。
“不是我们偷的！”
男人的动作立刻让萨姆抢着回答，他不希望对方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事实上刚才有几个年轻人把你车的轮胎换了下来, 不过刚好遇见我们就跑了。”
哪知对方一点也不意外，还露出冷淡地笑容说道：“嗯, 我知道，这是哥谭特色。”
没有被当成偷轮胎的犯人，让萨姆放下了心。
说完他转过头：“如果是你们可能会选择直接开走车，一般也就是精力旺盛的小混蛋们才会这样做。”
男人说话的方式让迪恩眉尾一抬：“你刚才在偷听我们说话？”
扯了扯嘴角, 男人不在意的说道：“不是偷听而是正当光明，我听见你们在说些关于恶魔的事情, 或许你们愿意和我探讨一下？”
眼前男人给萨姆的感觉十分奇怪，他记得哥谭里面没有这号人物, 但是又觉得对方十分熟悉，从那身和卡西迪奥同款风衣来看，绝对不会是普通路人。
迪恩不乐意了：“我们没有什么要跟你说的, 或许你愿意带着你的轮胎滚远点？”
其实男人的外表看上去很沧桑, 可是周身围绕着的孤独感和那双眼睛给他加分不少，但是迪恩自觉这个人不好惹, 而且是种天生排斥感, 有点像同性相斥。
就算迪恩这样说，男人也没有生气，倒是重新摸出一包香烟盒, 抽出一根烟咬在唇间，拿出个铜色通体纹着浮雕花纹中间是个十字架的打火机。
在看见打火机的时候，萨姆脑海中飘出一个人的名字，眼睛不可置信地放大。
他一把拉住迪恩的胳膊，激动的抬起黑伞指着男人，兴奋道：“我知道他是谁了！”
被弟弟拽的胳膊差点跳起来，迪恩抖着手想要去掰开钳住胳膊的手臂，他一点都不像知道对方是谁，能不能先放开他。
男人看见萨姆激动的模样嘴边的烟抖了抖，这是认识他？
也许是因为太过激动，萨姆脸握着伞柄的手都捏紧了，他忘记了这把伞是属于企鹅人的所以在一点施力后，黑伞尖黑漆漆的口子吐出一道刺鼻的白烟。
在萨姆拿起伞的时候，男人只是有些怀疑地瞄了眼，直到伞尖碰出白雾后他才反应过来，然而来不及了。
恰巧一股凉嗖嗖地冷风从外灌入巷内，白烟直接扑了男人一脸。
才点燃得烟还没有吸上两口从嘴边滑落，男人脚下踉跄几下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重叠，他也没有料到这个效果会来到如此快，连后退避开都来不及。
萨姆僵住身体，看着自己手中的伞紧张的解释道：“不是我，这把伞有机关……。”
话音一落感觉更像他故意为之。
倒是迪恩满意的说：“嗯~这就是你说的避免我按错键？”
看吧，还不如给他拿着。
没想到自己会放到大名鼎鼎的康斯坦丁，萨姆有些手足无措掰着伞柄看，果然在光滑面上发现几个微微凹陷的地方，每块凹陷上透过月光能够看见若隐若现的字样，不过前面几个已经有被磨掉的痕迹。
他努力分辨这自己按的到底是什么键。
“你在看什么，小萨米？”
还没有来得及嘲笑男人开始混乱的脚步，就看见萨姆眼睛都快盯进伞柄，他好奇地凑上去。
一块阴影遮住了本就模糊不清的字体，萨姆严肃的让迪恩离远点，他要弄清楚刚才喷的什么。
这块手杖对企鹅人来说几乎是最初的原始套装，上面的功能远远没有后面的厉害，可是也正因为如此他才有机会确认到。
被像赶苍蝇一样驱赶得迪恩，不乐意夺过黑伞：“不就是个字体，我来帮你看。”
“迪恩！”萨姆见哥哥拿过扇左瞧右瞧，又是摸有是按的，生怕他又不小心按错什么键了，挥着手就要上去抢。
两人站在陋巷入口处纠缠在一起，身下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一个手臂勾着另一个的脖子试图抢过伞，空闲地手在半空张牙舞爪。
兄弟二人争吵着。
“迪恩快还给我。”
“这个是我拿出来的，在说我们一人一次走火扯平了。”
萨姆暴躁起来，下巴被老哥用手掌撑着差点扣到鼻孔：“放开、放开，我们不搞清楚这里面的东西，万一是毒药喃？”
脖子横着萨姆手臂的迪恩，努力将伞拿的远远的：“哪有来效那么快的毒药？？只不过是点迷药。”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快要幼稚的扭打起来时，之前脚步踉跄着的男人吐出口脏话，脚一软仿佛失去支撑般倒在了地上，苍白的面容鼻下流出两条鲜红的血。
这下两人都动作都停了下来，迪恩面色严肃的将萨姆锁住他命运之喉的手拿开，把伞送到他胸口前。
“你的。”
萨姆一把推开，表示：“还是你拿着吧。”
看着终于回到自己手中的伞，迪恩重复了一边男人骂得脏话。
两人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躺平在地上的男人。
迪恩面露难色：“你刚才想说他是谁来着？”
萨姆眼神飘忽一下后，回道：“康斯坦丁，荣获DC第一渣男称号的男人。”
迪恩扭过头，尖声：“等等，地狱S探？哇哦，小萨米你杀了基努·里维斯！！”
萨姆捂住脸，绝望道：“闭嘴吧，这个不是基努·里维斯 。”
与弟弟满脸的绝望不同，迪恩难道正经一把拍着萨姆的肩部：“没事，哥哥不会让你出事的，等下我去埋他，你先跑。”
别了，肯定死不了的，有正版加百列和路西法加持的康斯坦丁绝对不会轻易狗带，想着他们世界那个不靠谱的胖子版宛如山寨一样的加百列，萨姆止不住叹息啊。
可比电影里面更加无耻、流氓、记仇啊。
——
坐在后座上的托尼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从韦恩庄园出来后，就一直用双哭唧唧的眼神在偷窥自己。
但是托尼一问，哈皮就避开话题，根本问不出什么。
无奈下托尼打算等离开哥谭后，就放哈皮出去旅游好好休息下，避免精神压力过大像现在这幅模样。
车子从建立在海上的大桥驶入市区。
按理说哥谭犯罪率如此之高，怎么也应该是个破败的城市，可是当你真的来到这里后，会发现它远超过你所想。
尽管空气质量有些差外，天空就算在夜晚也都是雾蒙蒙的一片，可是哥谭城市的夜景却繁华而美丽，那种美丽与其他城市不一样，带着堕落的美像极名高傲而睿智又冰冷的女神。
她矗立在深渊里睁开光彩夺目的眼，深深凝望着一切注目她的人。
托尼老神在在的翘着腿坐在椅子后，而他旁边椅子上木盒子被什么东西顶了顶，小牙仙趴在盒子边缘，睡眼朦胧地揉了揉。
“布鲁斯？”
用手按了按耳边挂着的蓝牙耳机，好让自己对着空气说话的模样不要太奇怪。
“你睡了那么久还可以继续睡？”
小牙仙从盒子里窜出来，飘在托尼面前伸着大懒腰，拍拍自己圆滚滚可爱的小肚腩：“因为要节约能量啊。”
托尼问：“什么能量？”
小婴儿模样的小牙仙在空中荡着脚丫：“我们收集孩子们的牙齿保护他们的记忆，同时送给他们礼物，被信任着就会使我们更加灵敏。”
托尼思考片刻：“是信仰吗？如果没有用这些你们会变成什么样。”
小牙仙想了想：“这样的事情只发过一次，但是被杰克他们解决了。”
“冰霜侠杰克吗？”
托尼记得他，那个时候他时常喜欢溜到城堡里找幼年期的托马斯玩耍，他也很喜欢杰克，因为杰克有一手哄孩子的超高技巧，不仅是他还有洛基喜欢缠着他外，布鲁斯和杰克关系一直非常要好。
‘轰隆隆——’
嘈杂的机动声响起。
“Boss，蝙蝠侠！”
车后超亮且加装双倍的远光灯打在车身上，透过后窗几乎让车内环境宛如晨曦般明亮。
哈皮眨着本就酸涩的双眼，透过车外的后视镜一看。
唉哟，天啦！这个远光灯快要闪瞎他了。
紧接着黑色一个车几乎快占据两根道的蝙蝠车加速，擦着哈皮他们的车辆驶过。
宛若庞然大物如守护神般旗子般的蝙蝠车开在他们车前。
通过车尾和蝙蝠车身，托尼可以肯定这个车的主人在它身上花费了不少金钱和尖端科技，就这车身表面的材料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紧接着一辆摩托开在了车旁与黑色轿车保持平行，车身覆着一个修长的身影，墨蓝色的紧身衣勾勒出饱满的身型，悄而挺立的臀部引得车里的托尼吹了个口哨。
不用猜都知道，前面车里的估计就是哥谭的黑暗骑士蝙蝠侠。
而摩托是的似乎是新人英雄号称‘夜翼’，可能因为是新出来的英雄所以报道新闻比较少，不过既然是穿紧身衣还屁股翘，除了他就没有谁了。
‘滋啦——’紧急刹车声在市区里响起，黑色庞大的蝙蝠车停在了前面，而刚才还在旁边的摩托车‘乌拉乌拉’加了把马力，直接越过轿车然后在前面一个摆尾挡在了轿车和蝙蝠车的中央。
带着黑色眼罩，头发被风吹得凌乱柔软的发丝有几根过长搭在眼罩上，他看着轿车里的人仿佛像看见猎物般带着兴奋。
前面一摩托一蝙蝠车，哈皮脚下立刻选择刹车。
市区车道上三个不同款式的车排成竖线，街上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警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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