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秧子老公3

小说:恃宠而娇[快穿] 作者:
    “试试不就知道了”

    廖则说着, 眼底微微漾开一点异彩。

    卿衣挑了下眉。

    她答“试试就试试。”

    谁怕谁啊。

    你个一咳就吐血的病秧子, 难不成还能干得过我这个堂堂天师也不怕还没提枪上阵, 就先吐了满地的血。

    卿衣想着,也不怂,直接起身, 当着廖则的面脱身上的礼服。

    同时还不忘盯着廖则, 观察他的反应。

    这一盯, 就察觉他眼底那点异彩正逐渐加重。

    他目光沉沉的, 连带着脸上那一直没消下去的红也加重了, 乍一看面庞红润,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卿衣不由对系统说“感觉我每天都这么脱一脱的话,他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

    系统还没从刚才的崩溃中稳住心神,听见这么句虎狼之词, 顿时更崩溃了。

    好在老父亲清楚卿衣的本性,知道她也就是随口一说。

    真让她每天脱给廖则看,她自己都能找理由否决掉。毕竟廖则的身体状况摆在那儿, 她再傻也得斟酌斟酌。

    于是系统强行稳住了, 说“你脱个鬼。他那是气血上涌,你再刺激他,待会儿他又吐血。”

    卿衣说“我这才脱一件呢。”

    系统说“就他那眼神,指不定心里早把你扒光了。”

    卿衣说“咦我居然没看出来他这么闷骚。”

    系统说“不闷骚能说试试”

    卿衣说“对哦。”

    她继续脱。

    首都这边刚入春,温度还有点低,结婚礼服又是按照古礼定制的,厚厚的好几层。卿衣脱掉外面最繁重的那层, 里头的稍微薄点,隐隐勾勒出身段。

    因为打小住在山上的缘故,每天不是忙着驱鬼就是捉妖,这具身体锻炼得比常年泡在健身房里的还好。随着礼服一件件地脱下,纤细又匀称的身段彻底勾勒出来,卿衣手指搭在最后一件的系带上,久久没动。

    系统估摸着她可能要搞事情,果断匿了。

    老父亲不在,没人能管得住卿衣,她就又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

    她问廖则“真的要我试试吗”

    她脸上还带着新娘妆,不浓,但那眉梢眼角怎么看怎么像盛放到极致的春花,鲜艳得不得了。

    廖则望着她,不答话。

    只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邀请她。

    卿衣把自己的手搭过去。

    才触碰,就被他握住。也不知道他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他手臂往里一收,就让她一下子扑过来。

    这动作毫无预兆。

    关键时刻,卿衣的技能发挥了作用。

    担心这一扑,会把他扑得吐血,卿衣凭借着另一只手按住床沿,巧劲一用,没让自己真的扑进他怀里。

    她抬头,唇角勾起一点笑,说“真的要我试试啊”

    廖则也笑。

    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妻子,妻子这点小要求,丈夫必须答应。”

    卿衣说“你也不怕吐血。”

    他说“不是试试吗”

    卿衣懂了。

    他说的试试是真试试,字面意思上的试试。

    她刚要点头说行,一点一点慢慢试,廖则已经重新伸手,把她推倒在床上。

    床上被单是大红色,被子也是大红色,卿衣身上最后这件礼服也是红色。她仰面躺着,被这红衬得肤白如雪,又娇又艳。

    廖则缓缓倾身。

    “这嫁衣最后一件,该我脱。”他说。

    卿衣说“那你脱呀。”

    她眸光水盈盈的,没有半分的不乐意。

    廖则这就动起手来。

    他手指苍白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解开系带时,有种从从容容的优雅。

    系带一解,刚才还严实的襟口松开来,被遮掩住的景致若隐若现。他手指停在那儿,没往里去,而是再度倾身,说“闭眼。”

    卿衣说“接吻吗”

    廖则说“嗯。”顿了顿,“我初吻,没有经验,如果有哪里做得让你觉得不舒服,还望你体谅。”

    卿衣被他这话说得又是一笑。

    这种礼貌的小正经,放在他身上怪可爱的。

    她说“知道啦,我现在就体谅你。”

    说完闭眼,下一秒唇上一热,他已经吻过来。

    因为是初吻,任何都是新奇的,开头的尝试就显得格外的小心。他甚至会很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换气,表现出十足的耐心。

    等尝试得差不多了,才一改开头的小心谨慎,姿态近乎蛮横的掠夺。

    仿佛这才是他的真正性格。

    霸道、强势,是隐藏在病弱之下的凶狠与疯狂。

    卿衣手脚发软,呼吸凌乱。

    廖则也同样呼吸有点乱。

    他整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覆在她身上,手指也不再停留,开始摸索。

    卿衣手脚更软。

    忽然她一皱眉,从嗓子里发出点细细的哼声。

    廖则立即问“不舒服”

    卿衣说“没有”

    廖则望着她浮现出红晕的脸颊,隐约明白什么,继续下去。

    她发出的哼声更细了。

    新婚妻子这么娇娇软软地在自己身下,别说是个病秧子了,就算是个残废,这会儿也得站起来,一展雄风。

    廖则抓住她的手,让她给他脱礼服。

    和卿衣的嫁衣一样,廖则的礼服也是几件套,并且因为他体弱,生怕寒气侵身,他的礼服明显比嫁衣更厚重。

    卿衣扒拉着他的礼服,有气无力的。

    她说“都怪你,现在才让我给你脱,我没力气了。”

    廖则说“嗯,怪我。”

    嘴上这么说,手里却还抓着不放,带着她脱到最后。

    这最后一件的制式和卿衣的差不多,也有系带。卿衣拉开了,手往里一伸,摸到几块形状分明的腹肌,她有点高兴,又有点惊讶“你不是走路都会吐血吗”

    廖则说“那是今天起得太早。”

    平时不那么早起,睡眠充足,正常吃药,也不会很频繁地吐血。

    不吐血,就表示他身体状况良好,可以进行锻炼。

    打从记事起,见过的每一个医生都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健康的体魄,这样即使发作得厉害,也不会太难捱,所以这么多年来,但凡能下得了床,他就会坚持锻炼。

    卿衣听了,说“那夫妻生活”

    “可以试试。”

    廖则低下头,又吻过来。

    他说“我现在感觉还可以,你不用担心,难受我会说的。”

    料想他不会拿身体开玩笑,卿衣信他了。

    不过信归信,她心里头还是认定,他不一定能坚持到结束。

    多半才进去就气血上涌着要吐血。

    卿衣这样想着,接下来就一直分出点心神观察他,以便可以赶在他吐血前及时处理。

    谁知接下来的发展,完全出乎她意料。

    他不仅没吐血,他还似乎有点来劲,做了次不够,缓一缓又做了次。

    卿衣没想到自己居然小看了他,问“你现在嗯感觉怎么样”

    他喘息着答“我感觉很好。”似乎是觉得这么一句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感受,他又说,“我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说完在她耳后印下一个濡湿的吻。

    卿衣敏感地一颤。

    她禁不住想,别人家里都是妻子被丈夫滋润,怎么放在他们家里,就变成丈夫被妻子滋润

    她和他这么匹配的吗

    怀疑这其中不是八字的问题,就是她那个锦鲤福运的问题,或者这就是廖则的得天独厚之处,哪怕病得再严重,也掩盖不了他大佬的本质。卿衣不再想,继续观察。

    这一观察就到了正式结束。

    卿衣感到他抵着她的额头汗涔涔的。

    看他的脸,比之前更加红润,眼睛也很亮,明明操劳了这么久,却一点都没显出疲惫,大有还能做第三次的样子。

    卿衣觉得他有点像那种专门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

    “廖则。”

    “嗯”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廖家的佣人们等了大半天,也没等到铃声。

    直到天黑了,这个点该吃晚饭,也该让少爷吃药,管家正要上前敲门,就听门把拧开的声音响起,卧室门打开了。

    佣人们定睛一看。

    早上把少奶奶接过来时,尽管穿着道袍,束着发髻,却仍让人觉得她肤白貌美,身段漂亮,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现在换了家居服,扎个丸子头,佣人们暗忖,这得哪座道观才能养出这样的人来啊。

    佣人们感叹着,转向少奶奶旁边的人,顿时不约而同全愣住了。

    这是

    这是少爷吗

    这是今天早晨差点没能从床上起来,结婚的时候没走几步路就吐血了的少爷

    看着那面色红润,精神极佳,仿佛吃了十全大补丸的人,佣人们震惊极了。

    “少爷,”管家最先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吗”

    廖则答“我很好。”

    管家说“少爷今晚的气色看起来非常不错。不过以防万一,我认为还是应该让家庭医生检查一下比较好。”

    廖则说“气色不错”

    他想到什么,转头看卿衣。

    卿衣正接过佣人端来的水杯,才喝了口,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把水杯递过去“你也要喝”

    见状,管家还没来得及说少爷的日常饮用水是特定的,就见少爷已经就着少奶奶的动作,连喝了好几口。

    管家忙说“少爷,你这”

    廖则说“没事,我感觉很好。”他说,“前所未有的好。”

    音落,他伸手去牵卿衣,冲着她笑。

    卿衣任他牵着,继续喝水。

    喝完水,卿衣把杯子还给佣人,准备下楼吃饭。

    才走两步,就被廖则拉住。

    “怎么了”她转头。

    廖则说“换件衣服吧。”

    卿衣以眼神询问。

    廖则目光停留在她领口处。

    因为之前一直没人提起指腹为婚的事,廖家和道观几乎不怎么来往,以致于确定结婚后,少奶奶的礼服私服等来不及进行私人订制,都是临时买的现成的,所以卿衣身上的这套家居服,乍一看还算合身,可领口却有些大了。

    大到她一走路,手臂自然垂下的同时,领口也往两边滑落,把那本该遮住的深深浅浅的痕迹给露了出来。

    看着那痕迹,廖则咳了下。

    他不咳还好,他这一咳,管家立即紧张起来,非要让家庭医生给他检查。

    廖则说“不用,我真的感觉很好。”

    他目光仍然停留在卿衣的领口处。

    佣人们循着一看,稍微思索一下,不约而同都悟了。

    看这痕迹,少爷和少奶奶是已经同房了

    本以为像少爷体弱,同房的话,占便宜的会是少奶奶。

    没想到

    佣人们看向廖则的眼神,犹如在看一个亡国祸水。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作者有话要说  佣人们看,就是他,男版狐狸精

    大概似乎好像卡完了,点烟,,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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