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过她的改革,裙子已经不再是以前那般繁琐的模样,可希腊式的裙子再怎么说它也是一条裙子。格洛丽亚看了一眼外面,倒是没什么在楼下,她踩着女仆递过来的椅子,慢慢站了起来。
女仆一脸担忧的看着格洛丽亚,小声问道“公爵大人,要不我们从正门出去吧。”
“不,就这样吧。”
其实格洛丽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避吉尔伽美什,明明她才是这个城堡的主人,却没想到被对方逼的东躲西藏。
书房和隔壁的画师阳台相隔不远,一个跨步就能到对面。格洛丽亚运动底子很好,直接抬腿跨了过去,倒是站在后面的女仆吓得直喘气。
收拢了几下衣裙,格洛丽亚转头看向女仆,“你去和他说,我在书房里睡着了,不方便见他,让他离开吧。”
女仆得了吩咐,准备去将门口那个大麻烦解决掉。
站在画室内,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画像。除了大厅和走廊处的那些画像外,安茹家族成员的画像有一部分都放在画室,当然,这里也收藏了许多知名画家的画作,作为占据一方的富饶贵族,格洛丽亚城堡里的藏品堪比凡尔赛宫。她欣赏完自己曾祖父和他那位来自丹麦皇室的妻子的画像,又看了看自己某一个姑婆和她八个孩子的合家欢画像,紧接着又看向安娜斯塔西娅抱着狗画的画像,这一圈看下来,格洛丽亚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然后推开门准备回屋。
然而,门口站着一个金发男子,对方看不出丝毫疲倦,甚至在格洛丽亚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抓着对方的手臂,一把将她又推进了画室。
眼见吉尔伽美什反手锁上了画室的门,格洛丽亚站在原地,有些尴尬,却又拿出了自己公爵的威严,“你在做什么”
吉尔伽美什瞥了一眼阳台,轻笑出声,“我来看看我尊敬的公爵是如何翻墙的只为了躲避一个奴隶”
格洛丽亚被抓包了,她想要端起的架子提起又放下,最后还是收起了严肃,轻轻推搡了一下对方,“我是公爵,想见谁是我的自由。”
“我的女士,你是在对我做解释吗”吉尔伽美什挑眉。
格洛丽亚点头,“嗯,当然,我承认,第二天将你直接扔在屋子里确实是有些冷淡,我让管家送你几袋金子如何,或者你更喜欢珠宝首饰之类的”
吉尔伽美什有一瞬间气得想抱着格洛丽亚给她屁股上来几下。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这跟睡了姑娘拍拍屁股走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一想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却突然有点尴尬,因为两人在乌鲁克时期,他似乎
乌鲁克宫殿。
软塌之上,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少女安静的躺在那里,吉尔伽美什接过侍女递上来的衣衫,随手罩在自己身上。
“你想要什么赏赐金子珠宝还是地位”吉尔伽美什脸上带着满足,他甚至有心情弯下腰逗弄那个疲劳地已经说不出话的姑娘。
“什么都可以吗”金发少女睁开眼睛,凝视着他。
“当然,王的话语就是承诺。”吉尔伽美什轻轻滑过少女的脸颊,像是在逗弄一只听话的猫。
少女单手撑起自己的身子,然后抓住那只在她脸上肆意的手,直言道“我要力量。”
“哦”吉尔伽美什挑眉。
“请教会我,如何生存下去的力量吧。”少女现在一无所有,唯有这具身体,还算是可以交易的资本,“您将完全的享有我,直到您对我厌弃。”
吉尔伽美什脸上的笑意瞬间褪下,他半人半神的血统让他在释放威压的时候,没几个人能撑下去。但昨天晚上已经足够疲乏的少女却安静的看着他,一点也没有避开的意思。
最后,严肃被漫不经心所取代。吉尔伽美什的手指摩挲着少女的脸颊,“记住你说的。”
格洛丽亚仰起头,献出了自己的吻,宛如一个契约,“我会的,我的王。”
从过往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吉尔伽美什看向格洛丽亚,“如果这些我都不想要呢”
格洛丽亚抬眸,“难道你认为使一位公爵快乐,就能得到一个爵位”
吉尔伽美什知道,从现在的格洛丽亚嘴里听不出什么好话,对方之前在乌鲁克那般柔弱的样子也不过是装的,他轻笑出声,一步一步向前迈进。
眼见对方越走越近,格洛丽亚开始后退。明明她才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但是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自己是对方手中的老鼠。
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格洛丽亚压根没有发现地上堆放的天鹅绒桌布。、
一个踉跄,裙摆又勾住了她的鞋子,直接让格洛丽亚向后仰去。
吉尔伽美什立马上前想要抓住对方,却反而被格洛丽亚带着一起向前倒去。
“唔。”
所幸,天鹅绒桌布足够厚,格洛丽亚并没有摔疼。可随之而来的吉尔伽美什就让她有些难受了,直接压在她身上,差点让她灵魂出窍。
两个人都没缓过神来,所以就维持这个姿势。
鼻息相连,温暖互传。
在安静的房间里,格洛丽亚甚至感觉自己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一定是她第一次开荤,所以才会这么眷恋肌肤相亲吧
将自己对吉尔伽美什的依恋归于生理的自然选择,格洛丽亚在清醒后轻轻推了一把吉尔伽美什,“起来,有点重。”
刚才的疼痛让她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些许鼻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吉尔伽美什眸色一暗,他反手抓着对方的手掌,将其按在了一旁,“没事,我会轻一点的。”
亲吻从少女手掌根一路滑向了她的脖颈,希腊式的裙子让格洛丽亚的脖颈完美的露在了空气中,数不尽的亲吻落在上面,让格洛丽亚的脸颊泛红。
“你在干些什么”格洛丽亚想推开对方,可吉尔伽美什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了。
他仿佛知道她的每一处敏感点,随便一个亲吻就能点燃她身上的火。
当格洛丽亚满脸通红,仅凭对方的亲吻就到达顶峰后,吉尔伽美什反而停了下来。
“你在干什么”格洛丽亚问道。
当然,这一次就和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完全不同了。
“我从不强迫你去做什么。”吉尔伽美什吻了吻已经满身是汗的少女,“如果你想的话,我”
“你非得我在后面拿鞭子抽你才行吗”格洛丽亚气急败坏地抓着吉尔伽美什的衣领,在他唇上落下了自己的吻,“在我没有喊停之前,继续。”
当天晚上,格洛丽亚在画室疯狂了一夜。
她仰躺在天鹅绒之上,吉尔伽美什的汗水从他精壮的手臂滑落在她的躯体上,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幅家族画像,此刻都凝视着她。
格洛丽亚的脚趾慢慢收紧,在家族成员的画像前发生这种事情,让她想起了自己那位放荡的表亲。
但
双臂环绕在吉尔伽美什的脖颈上,格洛丽亚同他亲吻,感受着两人那最亲密的接触,她的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个念头
本该如此。
并不是他对此熟练,而是他们彼此心意相通。
“在想什么”吉尔伽美什停了下来,轻声道。
格洛丽亚眼神中带着迷离,她似乎看到了什么,又仿佛没有看到什么,她缓缓伸出手去,抚摸着吉尔伽美什的脸颊,喃喃道“吉尔,你究竟在哪里呢”
格洛丽亚的话语声太小了,但吉尔伽美什还是抓住了关键,他想要再次询问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像是不记得一样,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镜。
没关系。
怀抱着格洛丽亚,吉尔伽美什勾起唇角。
只要她在自己身边,总有一天,能够回想起他们的过往的。
第二日,格洛丽亚对自己和吉尔伽美什再一次发生关系这件事情已经淡然了。她叫来了事务大臣、间谍总管等心腹,又喊来了自己的母亲和最忠诚的骑士长,几个人坐在会议室,开始讨论一件对于安茹来说,较为重要的事情。
“下个月月底之前,我需要完婚。”格洛丽亚的手抚上了肚子,给在场众人做了一个暗示。
安娜斯塔西娅眯着眼睛,她作为女人,自然知道格洛丽亚现在是否怀孕都不好说,可女儿现在就提出这个议题,难道说是为了那个奴隶
“您需要考虑如何回复国王,我的探子告诉我,教皇已经打算准许国王和王后离婚了,理由自然不由多说,他在一堆书卷中翻出了国王的近亲是王后的近亲,所以他们是近亲,这桩婚姻自然无效。”间谍总管说道。
格洛丽亚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在自己的大臣讨论她未来的结婚对象是谁的时候,看向了一直沉默的母亲,“母亲,我记得你有位远方表叔至今未婚”
安娜斯塔西娅停下把玩戒指的动作,“留里克家族的荣光使他不会同意入赘婚姻的。”
“留里克家族的荣光属于昔日,现在这些并不能换口饭吃,不是吗”格洛丽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而且,您的那位表叔年龄刚好,他这个年龄,足够年轻,可以让我生下一位继承人,也足够老,没有多久就能去见上帝。”
十七八岁的少女谈论起自己的婚姻冷酷无情,直接把自己摆在了赌桌上,“比起受制于他人的妻子,一位拥有继承人的寡妇,我想更为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闪闪老婆结婚了,新郎不是我。
惨,真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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