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伽美什和格洛丽亚一同踏入那扇黑门之后。
“既然各位已经到来,就请我先表明一下我的立场。”格洛丽亚说话的时候,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caster的御主是我的猎物。”
话都说到这里来,还有谁不明白她的意思。但saber却觉得格洛丽亚此番不妥,“ruer,按照教会的意思,caster主仆都需要被清理,你这是在违反教会的做法。”
“圣杯召唤我而来,那就代表,我的所作所为代表着它的意思。而且,借由我们清理,或是借由他人之手被清理,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格洛丽亚的眼神从saber身上瞥过,“当然,如果你有异议,我并不介意你向我发起挑战,saber。”
毫不留情的话语直接抛在众人面前,格洛丽亚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提着刀率先走进了caster的魔术工房。
这样莽撞的操作让其他人无法接受,爱丽丝菲尔说“caster的魔术工房就是陷阱,这是匹夫之勇”
吉尔伽美什讥讽的笑出了声,“胆小者好好呆在家里等待圣杯战争结束就好,何须出现在这里,走了,黑老鼠。”
说罢,跟上了格洛丽亚的脚步。
站在原地的太宰治思考了一会,才在众人的目光中询问道“那个金毛说的黑老鼠指的是我吗”
伊斯坎达尔大笑出声,“是的,当然是你,看来你们的关系确实不错,现在都用可爱的昵称称呼彼此了呢。”
太宰治克制住翻白眼的行为,快步追了上去。
“吉尔伽美什似乎跟ruer联手了。”在场边躲藏的assass将消息传递给了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
“不会的。”两师徒同时反驳了assass。
“这应该是吉尔伽美什的计谋。”远坂时臣分析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故作和ruer重归于好的模样,在对方放下警惕的时候直接给予她致命一击。”
“是的,我已经将绯红花汁液交给了他,剩下的只要等待结果就可以了吧。”言峰绮礼点点头。
“这种心狠手辣之人,不愧是人类最古之王。”远坂时臣不禁感叹。
然而事实上
“小心”吉尔伽美什侧身将一个偷袭者击杀。
格洛丽亚在处理眼前的怪物,头都没来得及回,“谢谢。”
两人你来我往,彼此的默契感不由分说。
“你在乌鲁克的时候,为什么看起来那么柔弱”吉尔伽美什眼见妻子单手砍掉一只冲上来的海怪,不禁疑惑。
“你不如自己想想你做了什么”格洛丽亚瞪了一眼丈夫,然后侧身将另一只怪物斩在刀下,“太宰,你像个跳蚤一样跳来跳去的,如果再打扰我战斗,一会连你一起砍了”
如果和人战斗还好说,但caster可能是个克苏鲁爱好者,在他的陷阱内随处可见充满黏液的触手。太宰治不像吉尔伽美什有王之宝库这个远程攻击武器,他甚至连一把刀都没有,赤手空拳战斗了几个回合,就被恶心的东躲西藏。
“那你也要至少给我一把刀啊”太宰治炸毛,将注意力投向吉尔伽美什,“喂金毛,你宝库里那么多武器,随便给我一把”
格洛丽亚没工夫和吉尔伽美什探讨以前的过往,涌上来的怪物越来越多,她一刀一个头,手上的三日月宗近甚至开心到发出了鸣叫。
“男人怎能有这副作态”吉尔伽美什也不跟太宰治客气,直接提溜着太宰治的脖子把对方扔进了怪物堆里,“只有经历过磨难,才能蜕变为真正的男人,作为本王妻子的御主,自然也不能逊色于本王,好好去磨练一番吧”
太宰治一下子慌了,“的还真是恶毒”
于是,在这个“森鸥外看了会沉默,中原中也看了会流泪”的场景里,刚刚还恶心黏液的太宰治被迫像个一拳一拳地把怪物打死。等到所有的怪物被消灭之后,格洛丽亚拿出一块白布擦了擦刀刃,而太宰治蹲在角落浑身黏液陷入沉思。
也许是太宰治现在的落魄样让吉尔伽美什觉得顺心,他竟然给了对方一个好脸色,还安慰道“刚才你英勇作战的行为本王看到了,这才是一个猛健男儿应该做的。”
格洛丽亚走上前去正准备叫太宰治继续走,却听见对方小声说道“我脏了,我脏了。”
“你再不走的话,我们就走了。”格洛丽亚说道。
“要将可爱的我留给触手怪吗如果我被他们绑起来然后做奇怪的事情怎么办”太宰治转过头,眼角的液体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怪物的黏液,然后捂住前胸,“这样的话,小太宰也会被”
“好了,可以了,已经足够恶心了。”格洛丽亚拒绝三连。
她收起太刀,观察了一些前方的情形。他们进来后退路就被封闭,看来对方要来个瓮中捉鳖,但格洛丽亚却完全不怕。吉尔伽美什外加一个ruer,外面还有其他从者在干扰caster,如果这样都无法将这两人制服,那他们可以直接给caster庆祝夺冠了。
“前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但留在这里也许会被对方捉单。”提着太宰治的领子,格洛丽亚用白布将男人脸上的黏液擦净,“如果走不动的话,我会抓着你的脚拖在地上走。”
“为什么不是背着我呢”
“我也可以抓着小太宰拖着你走。”格洛丽亚笑的温柔。
“没事没事,我能走。”太宰治的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试探性地问道,“不过,你刚才是不是用这个白布擦刀上的黏液了。”
“是的哟。”
太宰治
吉尔伽美什本来还生气妻子为对方擦脸这个举动,但一看是这个发展,站在旁边开始冷嘲热讽起来,“给垃圾擦脸还需要什么干净的毛巾,随便一条抹布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格洛丽亚亲手给我擦脸了呢”太宰治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擦了擦脸,然后冲吉尔伽美什露出笑容,“可某人似乎连用抹布擦脸这个待遇都无法得到呢。”
草
吉尔伽美什没曾想过有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他甚至都愣神了,话语到了嘴边又被压了下去。
格洛丽亚轻叹一口气,“你是一国之主,跟一个经常街头火拼的混混生什么气。”
太宰治看着吉尔伽美什的吃瘪样,舒服的不行。
等到格洛丽亚向前走后,吉尔伽美什快几步和太宰治并排。王之宝库小范围张开,一把匕首竖在男人的脖颈处。
“杂种,本王的王后认为不应该冲吠犬一般见识,走开就好。但在本王看来,对待吠犬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再也不吠。”吉尔伽美什猩红的眼睛扫过太宰治,“作为御主来说,你太过差劲,但作为战斗者,你刚才的动作还有几分可取之处。”
“然而,你的异能能够消除其他异能,但对于借助魔力活动的英灵或者怪物,却羸弱到像路边的杂草。”
太宰治脸色一变,盯着吉尔伽美什,语气变得冷厉,“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异能的”
“如果不想其他人知道,还是藏得深一点,包括你的性癖。”
“也许换个方向会比较好。”太宰治完全把这次行动当做郊游,比起格洛丽亚的严肃对待,他整个人摊在后座上,拿着手机和中原中也远距离对骂。
你死哪里去了我工作量翻了一倍知道吗
被富婆的傻瓜老公包养了呲牙呲牙呲牙
你去卖屁股了
太宰治
“富冈俊生提了彩虹之子。”格洛丽亚回忆富冈俊生说过的人,“是一个人吗”
“一个人不,他们有七个人。每人胸前挂着一个奶嘴,就像大卖场批发的一样。”太宰治关了手机,然后打了个哈欠,“不过他们遍布各地,那人没说是找哪一个,难道你要一个一个找过去吗”
“他们之中谁最厉害”
太宰治一想到那个人,皱紧眉头,“我可不想带你去见他。”
“还有人能让你感觉到厌恶”格洛丽亚第一次在太宰治身上察觉到这种情绪。
“里包恩,彭格列家族的门外顾问,拥有黄色奶嘴。如果当时他招募我时脸上的表情好一点,可能我现在早就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享受高级服务,干着国际买卖了。”太宰治叹了口气说,“人只有失去了,才意识到当初摆在自己面前的机会有多么宝贵。横滨这块地太小,片大点的地方被港口黑手党犁来犁去,好好的战斗看起来就像乡村械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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