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后座,俊漠冷淡的男人阖眸, 看不清他眼里的阴翳晦暗,唇边仍噙着可怖的笑。
“我带你看看人能有多下贱, 不好么?”他云淡风轻的说出最卑鄙的话, “看着你想救的那个安静乖巧的小姑娘成为一个主动献身的小贱货。信不信, 就算我要她爸妈的命,她也会心甘情愿替我下刀, ”
黎粹屏着一口气敛起眼帘,缓缓呼吸又弯起唇角, 说:“你这是做给谁看?你怎么就觉得我会关心一个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小姑娘?你玩她利用她干我什么事?”
她自己都活得艰辛无比,哪里还管得了一个小姑娘?
“是么?那我今晚找几个人轮了她,你是不是也能默不吭声?”
盛夏烈日, 黎粹却不禁打了个冷颤激灵, 后槽牙磨得吱吱响,美目倏然罩上一层雾蒙蒙的东西,声带似乎都被人狠狠拉扯,难受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商琛看穿她强撑的冷情,睁开俊眸, 俊面挂着笑意, 牵起她的手握在自己掌心,沉声道:“粹粹,我早都说了,你和我不是一类人。”
黎粹唇色咬的血红, 美目泛着澄澈透明的水光,颤抖着狠狠甩开他的手,说出令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话,抖着唇瓣道:“杀了她吧。你这么作践她,还不如杀了她,反正结果都一样,你要祁市长一家的命,我拦不住你,但请你少做这些事来恶心我。”
他用手板过女人美艳精致的脸,虎口贴合她下巴,眉峰轻挑嗤笑问:“你觉得是找两个鸡陪你那位沈学长睡恶心,还是我把一个小姑娘玩成贱货恶心?”
“都恶心!”她水眸通红瞪向他,纤手攥紧双拳,“你就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在游轮上和沈学长联系的事!”
她终于知道这个可恶狠毒的男人揣着什么坏心,事情哪会轻而易举的结束。
商琛阴森笑意不退,撤开嵌住她下巴的手,伸出右臂将纤柔的娇躯揽在怀里,薄唇附在她耳侧,喑哑道:“这不是报复。粹粹,我要你陪着我,这一切才有价值。”
他感受得到她身体的僵冷,垂头轻轻阖眼,薄唇温柔碾住那双微凉唇瓣,他喜欢这个女人的吻,在床上动情的可以像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小妖精,生气时,却倔强地连牙关都死咬着。
她没有合眼,两只手紧紧攥住男人西装衣领,美目气极睨着那张俊逸侧颜,死守着不让他探进来。
可这固执在那只钻入她衣摆的手掌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那件米白色的束缚,用力抓揉那对高挺,刺激强迫她不得不张开小口,承受他的侵略。
阿昆很有眼力见儿的将车内隔板升起,悠扬音乐声洒满车后座。
栢金会所,银白奢豪的建筑物近在眼前,从车窗向外眺望,有个穿白裙子的小姑娘正在大门前左右踱步,翘首以盼。
豪车私密性极好,从外面看车窗里只有乌漆墨黑的一片,车子停在大门右侧的停车位,眺望会所大门,祁希冉正左右踱步,翘首以盼某个人的到来。
商琛没有下车的意思,俊面烧的火烫,头埋进她颈窝,喉咙嘶哑,磁性嗓音比往日更低沉,“宝贝儿,帮帮我,我这么下车真的会死在路上。”
“滚开!祁希冉看到你的车就过来了,别来碰我!”黎粹双手奋力推他宽阔平直的肩膀,眼梢余光甚至能看清不远处外,小姑娘神色中的期待和焦急。
外面等着一个想当他情妇的女孩子,车里,他却抱住妻子,裤腰带铁扣解开向两边耷拉着,西装裤边松松垮垮堆在精硕腰腹,俊颜烧的火烫贴在女人颈间,嘶哑急促地喘着:“粹粹,快,快把胸衣脱给我,我自己来。”
黎粹嗔怒羞恼地指尖狠狠掐了他肩膀一把,疼痛惹得男人血脉喷张,传出一声低哑窥探,炽热大掌直往她短裙底里摸。
她摁住那只为非作歹的手,美目瞥向车窗外张望,她本想引诱商琛回家,说不定祁希冉因为他失约,伤心便也不再和他纠缠,能逃过一劫.。
但现在情况好像更糟,那个小姑娘已经发现停车场后排的劳斯莱斯,正姗姗朝这边走来。
“赶快下车!”黎粹用劲去推垂在自己肩膀的头,美眸闪过一丝狡黠,“那小姑娘已经过来了,要不你现在就回家,别在外面丢人。”
“妈的!等老子爽完就下去弄死那个小贱货!”商琛几乎满额大汗地低吼,横过长臂托她后背起来,摁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阿昆已经下车将祁希冉拦在半路,估计只有十几步的距离。
她后背抵着车中隔板,将垂下的秀发撩到耳后,回眸看车前的动静,不知道阿昆和祁希冉说了什么,那小姑娘正眼巴巴地望着劳斯莱斯,等待车里的男人走下去。
黎粹瞥回眼瞪着正推自己上衣的男人,愤怒和讨厌齐齐涌上心头,她恨这个男人永远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反手解下自己米白色的胸衣怼到他怀里,红着脸斥道:“拿去爽吧,死变态!”
俊美无俦的男人得到好东西邪肆勾起薄唇,剑眉眉峰向上扬起,沉醉地深嗅着胸衣上的沁人香气。
她见不得他这一脸下流样,拽好自己的衣服回到座位坐好,侧身转过去望着车窗外让他自己解决。
不看不代表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背后开始传来粗哑急促的低喘,还越来越剧烈,她听得心惊,觉得自己迟早得被这个男人恶心死。
很快地,他伸出一条炽热强健的手臂揽住她的腰,嘶哑低吼的请求,“粹粹,喊我,出点声音给我听。”
黎粹脊背僵直,意识到什么,脸色晕红叱道:“大混蛋!死变态!”
她喊完,缠住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肩膀传来男人一声闷吼,又过了几秒钟,他才收回手。
等她听到男人裤腰带铁扣碰撞的清脆声才敢回头,丢在座位上的白色胸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挂着些滴落的白涸。
还没反应过来,商琛已经把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
“你干什么?”黎粹不舒服地看着他刚“用过”的手,嫌恶的推开。
商琛俊眸往她胸前瞟了瞟,笑道:“老婆,那儿露了。”
黎粹顺他目光低头看自己,夏□□服纱料薄,看得都很清楚,她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刚一抬头,他已经推开车门离开。
黎粹忍着恶心,迭忙把那条已经脏了的胸衣收进皮包,裹好商琛留给她的西服外套,不过也的确太大,穿在她身上和袍子差不多。
她试试推车门,门已经被反锁,不远处,商琛衣冠楚楚地立在那里,英挺伟岸的身形吸引了那个小姑娘所有仰慕的目光。
前一秒还在车里像个禽兽,后一秒在人前是矜贵优雅的老总。
没聊几句,她透过车窗看到商琛和祁希冉走入栢金会所的大门,又过了五分钟,阿昆带着她来到会所顶楼的一间空房。
巨大的监控投影打在墙上,画面是玻璃房日光浴下照耀的餐厅,她刚才见过这玻璃房,就在会所一层。
一男一女相对而坐,光线将那个男人深邃立体的轮廓照得愈发清冽分明,连根头发丝都尽善尽美,而那小姑娘却是过分的稚嫩,还特意穿了身露出一字肩的小白裙,故意摆出成熟的姿态。
桌面摆满丰盛的下午茶,小姑娘面对心目中爱慕的男人向来脸红低头,支支吾吾地道:“商大哥,那个...那个,抱歉,因为和我吃顿饭,你还得在车里视频会议。”
商琛手里端着红茶润嗓子,墨眸反应极快地轻转,又抬头温和道:“没什么,上午的会议时间长,拖到中午很正常。”
“商大哥,你今天来...我...我很高兴,这是不是代表你...我...”祁希冉不好意思地垂首,根本不敢看他何种神情,心扑通扑通地跳得不停,也害怕自己一颗少女真心得不到回应。
商琛上身前倾将红茶放回杯座,双腿叠起,淡笑里掩藏着厌恶和淡漠,沉声道:“小冉,我结婚了。我有家庭和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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