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你不一样，你每一场比试我都看了, 每次都赢得轻轻松松。今年黄阶组的冠军, 我看非你莫属。”
凌小小有些感慨，单系灵根确实很厉害, 几个法术被萧心儿练习的炉火纯青，攻击力极强。再加上能够化金为水，所以算是掌握了两种灵根的法术，对上双系甚至三系灵根的弟子也不吃亏。
更重要的是，她手上也好好几件中品和上品法器，甚至有八卦云光帕这样的灵宝。
不出意外的话, 冠军肯定就是她了。
凌小小其实也在纠结要不要争夺冠军，毕竟冠军的奖励丰厚，而且有奖竞猜的赔率很高。
但又担心那样太过显眼, 引来萧望野的嫉恨……
萧心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姐姐就不要夸我了, 姐姐的实力其实不比我低, 甚至在我之上……”
“我只有黄阶后期境界，怎么可能在你之上？”凌小小暗暗吃惊, 莫非萧心儿看出了她的隐藏实力？应该不可能。
“而且你看第三轮的弟子，除了我, 全都是黄阶圆满了。”说到这里，凌小小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突然“突破”一下，否则这个境界连续获胜，也会引人注目。
“姐姐接下来是得当心了, 这些弟子几乎都是各宗门的核心弟子，大部分都拥有中品法器。”萧心儿郑重的叮嘱着。
普通黄阶弟子虽说买不起中品法器，但核心弟子会被师父们直接赏赐。
这也就意味着，凌小小靠中品法器对战已经不占优势了。
凌小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自己可以输的理所当然。
她已经决定了，打入前二十名就收手。
前二十名奖励已经挺不错，更重要的是这个位置不算太显眼，不至于引起萧望野、柳乾坤的嫉恨；但也不如外界传言那么没用，可以洗清废物的污点。
虽说越到后面有奖竞猜的赔率越高，但她已经赚到了几千万上品灵石，没必要再斤斤计较了。
凌小小这一轮的对手是个西方教的小和尚，一位黄阶圆满的核心弟子，而且还被赐予了一件中品法器。
两人一对上，人群就传来议论声，认为凌小小这一场肯定会输。
就见凌小小开局便用出了海螺，谁知小和尚手中金光一闪，竟是竖起一道金色的屏障，将声波给挡住了。
人群不由响起哄笑声。
“我就说她这法子不管用了吧？这下萧筱输定了。”
“她的海螺对付没有中品法器的人有用，遇上也有中品法器的就没办法了。”
“靠着一件中品法器混到现在，她也该下台了。”
议论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擂台上忽然出现了变化。
凌小小不知又祭出了什么法器，霎时间漫天金刃飞射，噼里啪啦全部击中了那面金色屏障。
小和尚当即一个趔趄，面色倏然一白，金色屏障也维持不住了，“碰”的一声化作碎片。
凌小小趁机再用上一道声波，震得小和尚节节败退，最后跌倒在地。
“谁说我就一件中品法器？”凌小小笑着掸了掸袖袍，右手一招，金光闪便收了回来。
“是小僧输了。”小和尚面色发白，他倒是没受什么伤，但灵力已经被消耗的一干二净。
裁判当场宣布道：“胜出者：萧筱！”
人群哗然，不少弟子咬牙切齿，倒不是憎恨凌小小，而是羡慕嫉妒！
不愧是山海宗的大小姐，居然有两件中品法器。不，说不定还不止两件，这就让人很难受了。
“我倒是觉得不必太担忧，不管她有几件中品法器，以她黄阶后期的实力，最多也就用三四次罢了，只要扛过去，她不战而败。”
“你在说什么笑话？没看见那个西方教的弟子只扛过一波攻击？”
“那是他没用。”
围观群众差点因为这事吵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凌小小废物的名声渐渐要洗掉了。
这一轮比试一共进行了两天，直播场次有上百场，虽说每一场的观看人数都有限，高的不过上百万，少的只有一两万，但累计起来还是给凌小小赚了不少钱。
这一轮之后，地阶就只剩下前二十五名，玄阶和黄阶则是三十七与三十八人。
这些弟子里，除了凌小小与雪香，剩下的全都是宗门最核心的弟子。
“小姐，这一场比试我已经觉得吃力了，剩下的对手都好厉害，我担心……”雪香受了点伤，她这一次是惊险胜出，其实对手的实力并不比她弱。
凌小小笑道：“放平心态，走到哪一步算哪一步，我又没让你拿第一。”
“嗯。”雪香果然放松不少，又说：“那小姐你打算拿第一吗？我觉得以你的实力……”
“永远不要小瞧对手，而且我拿第一也没多大好处，反而会令人忌惮。所以我打算通过第五轮就够了，进入前二十就打住。”凌小小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毕竟咱们赚的钱已经够多了。”
“那都是小姐英明。”
“小香香也英明。”
两人互吹彩虹屁，玩闹了好一阵子。
凌小小说道：“不过想进入前二十也不容易，我得提升一下境界了。”
在外人眼里，距离她进入黄阶后期已经过去三年，这时候进入大圆满倒也不会引人怀疑。
实际上她的实力早已到达黄阶大圆满，随时都能踏入玄阶境界。
第五轮比试，凌小小一上场，众人就露出惊讶之色，这个女人居然踏入了黄阶圆满！
萧望齐则是一脸振奋，筱筱努力修炼果然还是有前途的，三年时间就从黄阶后期进入黄阶圆满，这速度比一些三系灵根的弟子还快了。
“二十一岁，黄阶圆满，这实力还是不错的。”贵宾席，霞迎紫微微扬起唇角，一袭紫罗兰长袍衬得她端庄华贵。
她对凌小小似乎很感兴趣，笑着问道：“听闻萧小友炼丹天赋很高，学习炼丹不到三年就已经能够炼制好几种初级丹药了？”
“筱筱在这方面确实有些天赋，让霞宗主见笑了。”萧望齐听人夸自己女儿，心里十分高兴。
只是，又带着一丝警惕，毕竟看不明白霞迎紫的意图。
霞迎紫点了点头，含笑道：“这孩子要是好好学习炼丹，将来只怕前途不可限量。”
萧望齐心中一动，阮白灵虽然也是顶级丹师，但在炼丹这方面，山海宗比起丹霞派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不仅是丹师的数量，更体现在拥有的丹方、药材、见识、学习氛围等多方面。
如果筱筱能够去丹霞派，等学成之后再归来，对整个山海宗都有莫大的好处。
他不由自主想到之前霞迎紫提过的交换生策略，那时候他是不怎么同意的，毕竟山海宗是四大宗门之首，祖辈领悟出来的阵法也是绝密，绝对不能外传。
可现在倒是有些意动了。
说话间，擂台上两人已经分出了胜负，凌小小用了四次中品法器，最后以灵力耗尽险胜，对方则被击落擂台。
从看见凌小小踏入黄阶圆满，围观群众就有心理准备了，因此她这次获胜，倒是没有掀起多大波澜。
也因此，她后面场次的赔率不断降低，眼看就赚不到多少灵石了。
对此，凌小小早有准备，而且能进入前二十已经心满意足。
雪香的好运似乎用光了，这一次惜败对手，遗憾不已。不过雪香并没有难过太久，她知道自己资质不好，有现在的成绩已经很出人意料了。
“小姐你看，修仙论坛上大家都议论你，对你都有所改观呢。”相较于这个，雪香对凌小小更加关注，每次比试结束都会去看修仙论坛等地方的反应。
短短几天时间，修仙论坛等地方对凌小小的评价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一方面是清理掉了反萧筱联盟，没了带节奏的黑粉；另一方面则是她自己表现出色，居然一路过关斩将进入到前二十！
前二十已经不能用精英弟子、核心弟子来称呼了，应该说是天才！
当然，让大家承认凌小小是天才还是很困难，毕竟她是五系灵根，但也绝对说不上废物、无能。
否则，那些被她打败的弟子岂不是连废物都不如？
这两轮她的对手也有中品法器，她已经不占优势，这时候拼的就是真本事了。
“是吧？只要我努力，分分钟就能改变形象。”凌小小乐呵呵，对这种情况她自然也喜闻乐见，毕竟没有人喜欢天天被骂。
比试进入到第六轮，剩下的人就更少了，地阶、玄阶与黄阶都进入争夺前十名的排位赛。
这一轮，凌小小的好运似乎用光了，居然对上了丹霞派的首席弟子方柔柔！
这个对战名单一出来，山海宗这边就觉得不妙，方柔柔跨入黄阶圆满已久，要不是为了这次大赛，早就突破境界进入玄阶了。
她能成为丹霞派黄阶首席，也就意味着她在玄阶之下是最强的。
也因为如此，她手上的中品法器也有好几件，萧筱在她手上不可能讨到便宜。
所有人里，大概只有凌小小对这个安排最满意，她还担心遇上一个不够强的，一不小心就胜过对方呢。
饶是如此，她为了显得真实，也拿出了百分之九十的实力，与方柔柔对战了将近半个时辰！
能打到这个地步，众人皆是心生惊讶，这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意料，看来这个萧筱的实力比想象中还要强一些。
双方都已经精疲力尽。
凌小小心满意足一笑，这样输在方柔柔手上，也不算丢人了。
最后趁方柔柔再次发动攻击，她故意卖出一个小小的破绽，光荣的输掉了。
殊不知，贵宾席上几位宗主都露出疑惑之色。
即便凌小小演的再像，可毕竟实力低微，她那点小伎俩根本就瞒不过这群大佬。
“这位萧小友的实力与柔柔其实不相上下，而且没有用出全力，怎么突然就输了。”霞迎紫奇怪的摇了摇头，莫非她不想赢？
可这说不过去，参加罗天盛会的人，哪有不想赢的？
萧望齐沉吟片刻，说：“或许是太过疲劳，反应迟钝了些。输赢其实就在一念之间，筱筱还需多加磨练。”
霞迎紫微微颔首，含笑道：“我对这位萧小友着实好奇，萧宗主，不知我上次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这位萧小友若是能来我丹霞派学习炼丹，前途定然不可限量。”
她的态度很直接，这反而不会让萧望齐生出疑心。
萧望齐笑着说：“筱筱能入霞宗主的法眼是她的造化，她既然有此造化，我这个当爹的又怎么会阻拦？”
“这么说，萧宗主是答应了？”霞迎紫眸光含笑，神色却并不意外，因为这是双赢的局面。
“我没有不答应的理由。”萧望齐与她相视一笑，又看向柳乾坤与极乐尊者。“不知二位宗主意下如何？”
柳乾坤捻着胡须点了点头：“我看此举可行。四大宗门互相交流学习，不仅有助于门派发展，更能震慑魔族，让他们知晓咱们修真界乃是同心同德。”
极乐尊者只说了一个字：“善。”
谈笑间，四人便做出了一个影响深远的决定。
凌小小自然还不知道这件事，输给方柔柔后，她就愉快的下了擂台。
自此，她的罗天盛会之旅就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躺着数钱了！
这一轮她虽然输了，但无论是修仙论坛还是现场观众，对她的评价都还不错。
没有人无脑黑，一是因为反萧筱联盟被拔除，二来则是真的没有可以黑的地方。
能与方柔柔对战将近半个时辰，这已经是黄阶最顶尖的实力了！甚至不少人认为，若不是遇上方柔柔，她肯定能进前十名。
比赛至此，凌小小总算洗脱了废物、无能的名声。
比赛还在如火如荼进行着，等到第六轮结束，黄阶、玄阶与地阶前十的名单就出炉了。
参与竞猜的观众有输有赢，在名单出炉一天之内，猜对的观众就收到了奖金。
押对的人始终是少数，因为作为庄家的凌小小又收获了一大笔灵石，乐得眉开眼笑。
“果然不出所料，流量们全都进入了前十。嗯，咱们山海宗的弟子还是有主场优势的，地阶与黄阶都有四人进前十，玄阶也有三人。”凌小小乐呵呵的看着三份名单。
从萧心儿、南宫礼到陆悠言、梵思然、慕千寻等全都在上面。
不出意外的话，最后萧心儿与陆悠言会分别拿到黄阶与地阶的冠军，至于玄阶的不好说，她也不怎么关注。
“真是好可惜呢。”雪香小声咕哝着。
“可惜什么？”
“可惜小姐你没进啊，以你的实力，那个方柔柔根本不是你的对手嘛。”雪香也知道小姐有苦衷，但就是想看着自家小姐一飞冲天，站在修真界最巅峰啊。
凌小小笑道：“来日方长，等咱们实力强大了，就不用在意暗处的危险了。”
“嗯！”雪香兴奋的说：“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突破到玄阶境界了？”
“突破吧。”凌小小知道她压制的很辛苦，反正比试已经结束，就不用继续压制了。
她琢磨了一下，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突破到玄阶了呢？
反正有五方旗帮忙压制境界，她半点不担心被人看出来，毕竟当初羽千夜就没有被人发现。
于是当晚，两人双双打坐突破起境界来。
她们都已经在黄阶大圆满呆了许久，如今突破可谓水到渠成，连丹药都不需要。
为了掩人耳目，凌小小还特意张开了防御阵，如此一来动静就不会传出去了。
她周身摆放了数块上品灵石，随着灵力运转周天，灵石里的灵气不断被抽取，然后涌入了她的筋骨脉络。
黄阶乃是练气，即将灵气转换成灵力储存，而此时她的丹田里灵力已经渐渐凝成灵液。
“嘀嗒……”随着第一滴灵液滴落在丹田，凌小小仿佛全身上下都得到了升华，力量暴涨十倍不止！
她终于踏入了玄阶初期境界！
但这只是个开始，她还在疯狂吸收着灵石里的灵气，又不断将灵气转换为灵力，再凝聚成灵液。
如此一晚上过去，她的丹田里已经形成了一个小小的灵液团，不多，也就五六滴，换算成灵力却抵得上五六个黄阶圆满的弟子！
直到晌午，她才缓缓睁开眼睛，双眸中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
她觉得现在比之前强大了十倍，再对上方柔柔，绝对可以一招秒杀。
这就是大境界的区别。
神识沉入识海，发现五根灵根柱又发生了变化。
五种颜色已经来到了第二个大刻度，并且蔓延了三分之一个小刻度，这比她想象中进步的还要快。
“接下来就是踏踏实实稳固境界，以及修炼玄阶境界的法术了。”她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有点困难，因为不愿意暴露境界，也就没办法让别人教习。
而且罗天盛会之后，陆悠言与萧心儿就要下山，看来只能自己慢慢琢磨这些法术了。
好在她现在已经不是一问三不知的小白，虽说没人指点学习起来不太容易，但她相信只要足够努力，一定可以成功。
她心满意足的笑了笑，用五方旗将自己的实力又压制到了黄阶圆满，确认谁都看不出来，才撤掉了防御阵。
“小姐，我成功进阶了！”就听见外出传来雪香的欢呼声。
凌小小打开房门，发现雪香果然也踏入了玄阶境界，不由一阵欢喜。
踏入玄阶，寿命至少延长到两百岁，而且随着修为越高，寿命还会更长。
因为进阶，雪香的容貌也变得更年轻了些，如果说之前看着二十五六，那么现在最多二十出头，整个人也更加自信阳光了。
“小香香，恭喜你。”凌小小笑着与她拥抱，雪香忽然眼圈一红，雾气朦胧。
“小姐，要不是你赠与我那么多养元丹，我也不可能进步这么快。”
“养元丹不过锦上添花，你自己的努力才是成功的关键。不过进入玄阶境界也不要懈怠，我们的目标可是天阶，甚至半仙境界！”
“嗯。”
若是让外人听见凌小小如此豪言壮语，只怕会取笑她不知天高地厚，可雪香却深信不疑。
这一日，罗天盛会比试终于来到了最后一轮，前十名的排位赛争夺战！
凌小小与雪香坐在台下，舒舒服服的当了一回观众。
排位赛依旧按照抽签进行，输了就是六到十名，赢了就进前五。
前五名则各自需要打四场，然后按照胜负排名。
三个境界的弟子不再同时进行比试，最先进行的是黄阶弟子的比试，毕竟重头戏要留在后面，而这一场还邀请了慕千寻作为直播嘉宾进行点评。
约莫一个时辰后，前五的名单就新鲜出炉了，赫然是萧心儿、方柔柔、清河、杨越与陆晨。
其中萧心儿与陆晨都是山海宗的弟子，其余三位则分别是另外三大宗门的首席，这与大家的猜测十分吻合。
凌小小笑呵呵在萧心儿身上押了不少灵石，她很肯定萧心儿能拿到第一名。
“小姐，我发现进入玄阶境界后，再看黄阶弟子的比试会显得很容易，仿佛连速度都变慢了。”雪香边看边点评，一天之前，她还没有这种感觉呢。
“嗯，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想必我们的比试落在宗主们的眼里，跟小朋友打架没什么区别。”凌小小说到这里忽然愣住，那自己之前巧妙输给方柔柔，不知有没有被看出来？
不管了，反正萧望齐又没找她谈话，估摸着是蒙混过去了。
擂台上，萧心儿与方柔柔已经战到了一起。
两位都是小仙女，一白一紫，衣袂飘飘，极为养眼。不过萧心儿容貌更胜一筹，又是单金系灵根，更加抢眼一些。
同境界下，其实单系灵根是比较吃亏的，比较能够学习和使用的法术更少，但这一点放在萧心儿身上并不成立。
萧心儿的天赋非常高，金系灵根的法术就不说了，还能化金为水，将水系两个的法术也用的出神入化，面对双系灵根的方柔柔丝毫不落下风。
两人战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分出胜负，萧心儿获得了胜利！
台下登时响起热烈的掌声，萧心儿多胜一场，距离第一名就更近一些。
所幸两人都只是受了点轻伤，只不过灵力消耗的七七八八。一回到座位，就服用丹药恢复起来。
下一场是清河与杨越的比试，二人同样打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分出胜负，由小和尚清河拿下了比试。
再下一场又轮到萧心儿对战陆晨，这对萧心儿来说很不利，但她还是赢了对方。然后是方柔柔对战杨越，方柔柔侥幸获胜。
最后清河对战陆晨，结果陆晨又输了。
如此循环，每个人都要与另外四人比试一场，排名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等到傍晚时分，黄阶组的比试终于落下帷幕：萧心儿不负众望拿到了第一，让萧望齐与山海宗大大长了脸。
第二到第五则分别是清远、方柔柔、杨越与陆晨。
看见乾坤门的弟子排在第四，凌小小唇角忍不住露出一抹讥诮，乾坤门的弟子则有些失落。
虽说黄阶比试比较低端，但好歹也代表着这二十年来各宗门新晋弟子的水平，乾坤门只拿到第四，显然是落了下乘。
比试一结束，无数山海宗的弟子就将萧馨儿围住了，纷纷称赞她为山海宗争光。
凌小小也送去祝福，再怎么说，萧馨儿都帮她赚了一大笔灵石呢。
接下来，第二天和第三天分别进行了玄阶与地阶前十名的比试，玄阶境界的第一名居然被西方教的小和尚夺走了。
对此，山海宗有些没面子，毕竟山海宗贵为第一宗门，又是主场。
不过大家失落归失落，也不算特别无法接受，西方教的实力其实并不比山海宗差多少。
大家的注意力主要还是集中在地阶弟子的比试上，或者说，主要想看陆悠言与梵思然的比试！
业火红莲PK功德金莲！
地阶组的比试，最后进入前五的几乎都在意料之中，分别是陆悠言、梵思然、玉玲珑、慕千寻以及山海宗的陈河。
陈河是萧望野的得意弟子，只可惜一直被陆悠言的光芒所掩盖，以至于声名不显。
这次罗天盛会是他打响知名度的好时机，因此他卯足了劲比拼，最后终于进入前五，也算是扬眉吐气。
但无论萧望野还是陈河对此都不满足，如果能将其余四人都踩在脚下，那才叫一战成名！
只可惜他的运气实在不好，第一战就对上陆悠言，只坚持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被击落擂台。
陆悠言还算手下留情，毕竟同为山海宗的弟子。
只可惜陈河第二战又对上了梵思然，再次干净利落的输了。
几场之后，名次已经渐渐清晰起来，陆悠言与梵思然皆是三战三胜，慕千寻四战两胜，陈河四战只有一胜。
最倒霉的是玉玲珑，四战居然全都输了，连陈河都没打过！
面对这个结果，高傲的玉玲珑直接崩溃了，乾坤门上下也觉得丢尽了颜面，一个个脸色十分难看！
“呵呵真是活该，小姐，这次玉玲珑可算颜面尽失，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那么猖狂。”雪香简直乐开花，乾坤门弟子欺负小姐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她确实活该，连陈河都没打过，乾坤门这次只怕不好受了。”凌小小也没料到这个结果，她记得原文里玉玲珑似乎是第四名。
不过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现在她和大家一样，显然更加关注最后一场比试，这一场比完，前两名就出来了！
擂台上，一位天阶境界的评审高声宣布道：“最后一场比试，山海宗陆悠言对战西方教梵思然。”
台下掌声雷动，呼声震天，直播间亦是热闹非凡，涌入上千万人！
这场直播，门票售价可是一块上品灵石，就这么一会儿，山海宗就是上千万上品灵石入账！
陆悠言与梵思然已经走上擂台了。
陆悠言神色高冷，不过看向梵思然的目光带着慎重，这么多场比试，他还是第一次流露出这种眼神，代表着他对对手的重视。
梵思然则是眸光淡然，一袭洁净的淡金色僧衣透着淡淡微光，圣洁而出尘。
“请。”
“请。”
双方各自行了一礼，霎时间，台上两道身影一闪，同时动了！
一百一金两道身影快到极致，只留下两道模糊的残影，几乎是瞬间，就响起一连串碰撞声！
陆悠言的极品飞剑与梵思然的极品法器琉璃锤交手上百次，震得两人皆是手臂发麻，远远退开。
“小姐，刚才发生了什么？”雪香已经看呆了，刚才只看见两道残影，别的什么都看不清。
凌小小苦笑道：“我看的并不比你多，小香香，咱们的实力还是太低了。”
不止是她二人，实际上绝大多数人都没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天阶境界的高手才能看清楚。
两人的速度实在是太快，这实力，已经远远超过其他人，连慕千寻、陈河等人都瞬间变了脸色，自愧不如。
“不愧是功德金莲转世。”台上，陆悠言忽然开口了，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双眸染上一层血色，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能与他战的旗鼓相当的同龄人。
“陆施主亦如是。”梵思然也慎重了不少。
陆悠言扬了扬唇角，竟是随手将长剑扔下了擂台。
众人愣神，正胡思乱想间，陆悠言忽然周身红莲尽放，瞬间朝着梵思然席卷过去。
梵思然不敢大意，将琉璃锤收了起来，霎时间周身也幻化出无数莲花，却是绚烂到耀眼的金色！
“出现了！业火红莲对战功德金莲！”
“我的天，之前他们一直都没有用出真正的力量吧！原来他们这么可怕！”
“好美啊，看见这一幕，死也值了。”
人群议论纷纷，哪怕是山海宗与西方教的弟子也没有见过自家师兄这一面，一个个激动的手舞足蹈。
凌小小也浅浅吸了一口气，尽管在秘境中已经见过陆悠言使用这一招，现在再看还是无法淡定。
山海宗上空已经彻底变了颜色，一半红一半金，两朵巨大的莲花凌空而起，释放出动人心魄的力量！
这一幕，不知印在了多少人的脑海里，以至于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这一战其实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两人再厉害也只有地阶圆满境界，数次交手之后，胜负的天平就渐渐倾斜了。
业火红莲完美无瑕，功德金莲却掉了品级。
所以，梵思然很遗憾的输了。
这一届罗天盛会地阶组的比试，陆悠言成功拿下了第一名！
作者有话要说：断了几天……因为成绩太差了，每天收益就十几二十块，日万日六也没有起色，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饿死了，所以只能开新文。
我也没有办法，这本只能缓更了┭┮﹏┭┮
第一卷写到这里差不多就完了，第二卷是小小去丹霞派学炼丹，然后认亲。
看到一些亲说女主不该拿原女主的五方旗，但我不这么认为，因为站在小小的立场，原女主是会把她害死的敌人，如果把五方旗留给原女主，那才是真圣母了。
至于别的东西，后文会慢慢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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