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舒嘴角牵动了下, 小舒舒?
她跟苏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他不是跟她掐了两年么?
苏扬继续道, “你家老公跟杭总两在牌桌上耗上了, 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凶残, 我特么扛不住了。”主要是这样下去钱钱顶不住了,太凶猛。
所以两大佬在牌桌上斗法, 你一局的我一局换着花样赢着钱, 为嘛要伤及他跟林却这两个无辜?短短两个小时不到小时输了几十万。
他趁着上厕所的机会, 来给尤舒打个求助电话。
“……没空, 忙。”尤舒甩他两字。
苏扬:纳里!
尤舒接着给易明深发了条信息:【苏总说他钱在兜里跳,】谁叫他平时没少欺负她。
易明深:【遵命。】
“……”尤舒。
于是,苏扬站在包厢门口等呀等, 都没能等到尤舒来救场。
艹。
这女人太特么过分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跟章泽早谈完了。
不可理喻、小气还记仇。
苏扬一通吐槽就听牌桌上的易明深喊他。
他嘴上答应, 心里滴血呀。
尤舒没上楼回房间, 她在宽敞的走道晃悠一圈,顺手拍了几张盛开的花,然后往棋牌休息室走去。
她来时,易明深和杭敬周对面而坐,外套都随意搭在椅子背后, 手里夹着根烟, 悠闲的靠坐在椅子上, 慢悠悠的看牌。一个个的不显山不显水的,画面相当和谐,哪里来的苏扬讲的那么夸张。
苏扬看到尤舒就跟抓住了救命草,苏扬招招手, “小舒舒,来来来,哥哥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你今天肯定是我的福星!”
“你确定?我不会。”尤舒慢悠悠走上去。
“……”苏扬眉心微挑,“没事儿,我们会赢的!”易明深那只狗,他就不信还会坑自己老婆。
易明深起身给尤舒让位,“坐我这里。”
尤舒原本是走向苏扬的,易明深起来替她拉开了椅子,她就折到易明深那边去了。
“……小舒舒你不厚道了!”苏扬瞥她。
尤舒没理会苏扬,苦笑的看向易明深,“我真的不会。”
杭敬周在这里拦着,苏扬和林却都不是他的对手,她一个小菜鸟哪里还有什么赢的机会!
林却抢先道:“没关系没关系,三哥今晚赢了我们不少钱,三嫂随便玩儿。”林却跟苏扬挤眉弄眼了几下,他不信易明深还好意思跟他老婆一起杠他们。
杭敬周在听到林却喊尤舒‘三嫂’他摸牌的手微顿,也仅仅只是一顿,随而又面不改色的看牌。
易明深:“没事,随便玩。”
行。
当事人都不怕他输钱,她怕什么?
尤舒坐下抬眸不经意与杭敬周投来的视线撞上,尤舒浅浅点了下头,示意打招呼。
——
易明深当真没插话,只是在一旁默默看她出牌摸牌,一会儿不动声色的给她剥一颗葡萄,一会儿又是果汁奉上,而自己是不是还酌着小酒。
尤舒几乎是全小白,只懂玩法,其他啥都不懂,在几个高手面前,玩起来太费力,根本没她赢的机会,而且输的相当惨。
她什么牌缺什么有什么他们都跟知道一样,需要的不给,出下来的都是废牌。
风水轮流转,林却和苏扬把之前输的钱在尤舒手上赢回了不少。
正当两位春风得意的时,风向转变了。
原本输到惨目忍睹的尤舒被逆转,而且点炮的都是杭敬周。
苏扬和林却磨刀赫赫的看向杭敬周,然而人家跟个没事人一样,垂眸看牌,清风云淡。
一个小时过去,苏扬和林却不但把原本赢回来的本钱砸进去了,又多输好几万。
赢来输去,这些钱到头来都成苏扬跟林却出的。
他两都暗暗发誓,以后遇上易明深和杭敬周他们坚决不玩了,没法玩了,卑鄙小人。
牌局结束,杭敬周划了会儿手机把钱转给了尤舒的支付软件。
尤舒看到支付软件中一大笔钱,眼眸忽闪了好几下,起身抱歉的跟将离开的杭敬周道:“杭总,刚刚不好意思啊!我把钱退你吧!”她也不知道为啥,每次都是他点炮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比较尴尬。
杭敬周拿了西装外套搭在臂远处,淡淡的开口,“没事。玩的开心就好。”
苏扬在一旁翻白眼:是没什么事,输的又不是你的钱,借花献佛的词儿说的也不害臊。
杭敬周还有其他应酬,这边结束,他则离开了。
尤舒还盯着手机一大笔钱苦恼,易明深取了外套和她的包,淡笑道,“没事,杭敬周又不差钱,这点小钱别跟他计较。”
她知道大佬们不缺这点钱,但好几十万,对她来讲可不算小数目!
易明深又道:“再说这些大头都是苏扬和林却的自家兄弟不必计较。”
“三哥你也知道呀?我以为你瞎。”苏扬叫唤。
“他不是瞎,他是坑,专门用三嫂做诱饵坑我们的钱!”他就算准,三嫂打牌,杭敬周肯定不好意思赢她钱,而他们两又不是杭敬周的对手,于是钱钱都到他们两口子兜里面去了,一手好算计。
“……”尤舒有点儿懵。
苏扬反手在群里面发了条消息:【小舒舒不知道杭敬周对她有那个意思,别说太多,以免暴露,到时小舒舒移情别恋了。】@林却。
林却:【三哥都没追到人家,是单相思,小舒舒那叫正常选择。】
苏扬:【...】持证驾驶的单相思?
周渠:【握草,发生什么了,三哥和杭敬周成了情敌???纳里我错过了什么?】@林却@苏扬。
然而没一个人理他。
——
林却和苏扬也就嚷嚷得厉害,讲真那点钱还不至于放心上。
苏扬还有下一场,香槟美女趴,九点半离场了。
林却老婆十点准要查房,这边结束他匆匆忙忙的赶上楼,一边走一边接电话,“过来必须过来,我跟我老婆通个电话视频就来!你们懂什么,我这叫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尤舒听到林却跟电话里的对话,她眼眸不由的飘到了易明深身上。
易明深拳捂唇边浅咳道:“不用这么看我,我和他们不同,不会骗你。”
“跟我有什么关系。”尤舒垂眸喃了声。
易明深握了握下颌,郑重道:“尤舒,我在追求你,对你坦诚是必须具备的基础条件。退一万步来讲,你还是我法律上的妻子,我更不可能去沾惹其他不好的影响,当然以后也不会。”
“……”尤舒。
易明深怕她多想,便实说,“林却也就嘴上过过瘾,实则是很洁身自好的人。”
“哦。我把之前赢得钱转你吧。”毕竟她什么本钱也没掏,白拿不好意思。
易明深挽唇,“不用,转来转去麻烦,以后我的钱都给你保管。”
“……”尤舒扯了扯嘴角,尴尬道,“有点累,我上去休息了,你应该也还有其他事情吧。”
她低声喃了句,转身往外走,还没迈开步子,被一道力度拉了回去。
顷刻间,她人已经被抵在了棋牌室的墙板上,被易明深困在他硕实的双臂之间,他身上淳厚的红酒味一丝丝钻进尤舒的鼻息。
太近,太.暧.昧,尤舒心都跟着紧了起来,她努力的平静,撇开头尽量不跟他对视。
易明深挺拔的身躯忽然压下,嗓音沙哑:“你什么时候跟杭敬周这么熟的?”
“刚才你进来还冲他笑。”他都看到了。
“……”
什么时候跟杭敬周笑了?
她怎么不知道?
尤舒错愕之时,易明深火热的唇印在她耳廓上,霸道又粘稠的话在她耳边轻轻洒下,“你是我的,不许别人排队,只能我追。”
易明深的话让尤舒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般,精神抖擞。
她严重怀疑,易明深是醉了,且醉得不轻,不然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说这种话!
而且追人还能不让其他人追的?这算什么操作?
算了,一个醉了的人,不能跟他要计较。
尤舒双手撑在他硬朗的胸膛推了推他,“易明深你远点,我呼吸有些不顺畅。”
易明深炙热的眸子注视她好一阵,身体才微微挪开点。
尤舒立即跟他保持了一些距离,易明深眼眸微眯的盯着尤舒被他吻过而绯红的耳廓,之后又落到她红彤彤的唇瓣上挪不开眼,他还依稀记得那天尤舒在车上的时候,唇触碰到他的下颌,那种柔软的温度就好像烙在了他心口一样。
真特么还想再尝一遍。
易明深喉管一紧,想要把她按在怀里狠狠亲很浓烈。
他赶紧打住这种疯狂的想法,他怕吓到尤舒。
易明深拧了拧神色好一阵,嗓音非常沙哑:“尤舒,你不要有任何压力,我又没要求你现在就答应我,我们按照正常步骤来。”
“那要是我一直不答应呢?”她从没想过要真正的经营一段婚姻,更没有勇气,而且她也坚信,这种没有感情的婚姻只会让双方更加痛苦。
比如哪些掩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伤痛。
“我追我的,你答不答应我都要追你。无论多久,追到你答应为止。”
“……”
今晚的易明深有些小孩子气,尤舒忽地就被他逗笑了,“易明深你确定你这种追法是正常操作?”哪有追人把人这样压着的,她垂着眸子看下她的脚尖。
易明深盯着尤舒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直到他手机振动响起,他才有所动容,摸了摸鼻梁道,“抱歉,一时失控。”
紧跟着身体便退在一旁接听电话,他身上强大气息散去,尤舒紧绷的身体得到释放。
是宋林北的电话。
包间太过于安静,易明深离尤舒不远,电话里宋林北冷淡的声音她听得很清楚,易明深还有其他生意上的饭局。
等到易明深电话讲完,尤舒小声开口,“我去休息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送你。”易明深几大步跟上尤舒,握住她的手,强行和她十指相扣,侧目道,“牵手不犯规。”
“……”尤舒垂眸轻轻抿笑,也没挣开他,就由他牵着。
等到尤舒房间门口,易明深喊她,“尤舒。”
“嗯?”尤舒刷卡进房间的手一顿,回头瞧他。
他高大的身体罩来,在她额头上亲吻了下,又退开几分,深色的眸子凝着尤舒道,“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站在原地,一百步都由我来走。”
——
尤舒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中挥不去的是易明深最后那一句话,又想到他那个浅浅的吻,她指尖不由的触了触被他亲吻的额头,脑中除了凌乱还是凌乱,她扯过被子蒙在头上。
不一会儿邱秋电话进来。
邱秋:“团团你怎么了,怎么怏怏的?工作不顺利么?”
“没有啊。”尤舒一脸愁容的在床上翻了一个身,悠着声音,“邱秋,我大概真的离不了婚了!”
“???”邱秋哼哼两声,“你那个两年不带喘气的老公果然有问题!我就说嘛,他这样肯定是不想离婚的表现,没错吧。不过团团你别担心,你之前那个律师是个饭桶。我们部门个个都是律师界的精英,随便拉出来都可以帮你把,保准告得他倾家荡产。当初约好的两年后就离婚,你们有婚前合约,他讨不了便宜。”
尤舒可以说你们的那些律师界精英就是他的好么,最后她声音飘忽道,“其实,我想试一试。”
“???”邱秋惊得不止一点,“团团儿,你别吓我,你老公是个什么妖魔鬼怪,竟然能然你这个铁树也开花?”
“……”尤舒。
邱秋一个视频甩进来,隔着视频无声的睨着尤舒。
尤舒招架不住邱氏的,‘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的无声逼供,然后招了百分之八十。
邱秋眨了眨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讲真,是什么让你答应他不离婚的?”
尤舒想了会,回,“大概因为帅吧。”
“……”这是个人都无法抗拒的理由邱秋无力反驳,其实尤舒能够尝试开展一段感情,只要那个人适合,邱秋都会支持她的想法。
邱秋拍了拍胸脯,“大胆去恋爱吧,姐姐支持你。你那两年没带喘气的老公要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别忘了我现在身后有一群直男经营律师,对于官司他们都是热血沸腾,退一万步还有老邱,他是咱们的不败诉之神啊!”
“好。”尤舒眼眶有些泛润,从小到大陪在她身边除了外公外婆,再就是邱秋和邱叔。邱秋妈妈在她很小就去世了,邱叔又当爹又当妈的把邱秋拉扯大,还要时不时照顾她,很不容易。
“你准备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这个娘家人瞧瞧啊?”邱秋挤眉弄眼道。
“再说吧,我跟他现在只是试着相处。”至于最后能不能在一起,她还没想那么多,毕竟世事无常,规划太多,希望越大,失望则会更多。
镜头一转,尤舒看到邱秋还在办公室,“你还在加班?”
“对呀…”邱秋拖着幽怨的尾音,“别提了,这些人每时每刻都要给我布置一大堆任务,完全就一群直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你那师兄呢?”尤舒笑。
“你甭提他了。更残忍,简直不是人,我严重怀疑,他那种钢铁直男能活到现在就是个奇迹了,等我当了他领导,一个巴掌呼死他。”邱秋用力撕扯面包包装袋,似乎那就是扯的秦册。
然后邱秋视频忽然被挂断了。
尤舒怕她有事,拨了电话过去,被拒接,紧跟着邱秋消息进来,【有事,以后再聊。】
就在之前邱秋跟尤舒聊天正火热时,邱秋不经意往身后瞥了眼,吓得她跳了起来,在看清站身后双手插兜居高临下俯视她的秦册,她呼了口气息,怨念道,“秦师兄,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你还是个人么,走路都不带声音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么!!!
秦册淡然不惊道:“在你说‘等我当了他领导,一个巴掌呼死他。’的那句话之前。”
“!!!”邱秋。
秦册:“翻译到什么程度了?”
“快好了。”其实还有很多专业的点不会。
秦册:“给我看看。”
因为之前说他坏话被抓包了邱秋很老实的,一双手捧着文件,乖乖的奉给他。
秦册注视了她几秒,接她的文件看。
邱秋默默观察秦册,他没什么不悦的表情。
应该还算不错吧,对于一个实习生来讲。
呵呵,她可以下班了吧!?
邱秋无声无息的摸包包,然而手还没摸到包包的边缘,只听秦册清冷的声音落下,“这份文件明早早会之前需要。”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另一份文件。
“……”所以,她要继续翻阅?妈的,不是人啊!!!
秦册挑眉道:“怎么有意见?”
邱秋万马奔腾的摆手,“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秦册老领导般拍了拍邱秋的肩,“嗯,好好干。不然怎么当我领导,呼我巴掌么?”
“!!!”
吼吼吼——妹的!
*
尤舒跟邱秋结束通话,躺床上睡不着,索性披了件外套坐在书桌上完善景姚来年星途规划。
十一点二十分钟,易明深电话进来。
“你结束了?”尤舒先开口。
“嗯哼。”易明深嗓音迷醉。
“你喝酒了?”算算今晚他喝了不少。
易明深点了根烟,咬着,倚在车身道,“有点醉,你下来接我几步?”
“……牧助理不跟你一起么。”尤舒平了平唇。
“他喝高了,找不着东南西北。”易明深嗓音低哑迷人。
“……”她信他个鬼,找不到东南西北还能回酒店来?
“我睡了。”想到今晚的易明深,尤舒有些招架不住,还没真正想好怎么跟他相处,她要好好想一想,不易见他。
“下来,知道你没睡,灯还亮着。现在想关也来不及了。”易明深低沉的笑意没什么压抑的从电话那头传来。
“……”尤舒起身关灯的动作跟着半起半坐的身子一顿,她挑开窗帘一角,并没掀开,她想她真的是傻了,这是二十楼又是深夜,易明深即便真的在楼下她也看不见。
电话那头的易明深似乎执意等她下去,尤舒挑着窗帘一角的手指松掉,想了一会儿,她道:“等着。”
挂断了电话,她取下身上的风衣外套披了件羽绒服出门。
尤舒从酒店大厅的电梯出来,易明深人已经从旋转门进来,步伐矫健没丝毫醉意。
他手捧一大束多啦A梦的火红玫瑰花款步而来。
尤舒眸子在他手上的玫瑰花上停顿了,她呼吸骤然紧了,背脊笔直的在原地没挪步。
直至易明深到她跟前,把她偌大一束玫瑰花交在她怀里,她一双眼眸颤动了几分,低头抿笑的瞧着各式各样的多啦A梦,“易总,出去谈得什么事,都能谈出花儿来。”
易明深脸不红心不跳的微颔首盯着低着头专注在,“谈事倒是没谈出花儿来,对面正好是个电玩城,玩了几把。”
尤舒心情不错的接话:“然后电玩城旁边正巧有个花店,更巧的是这些多啦A梦都是限量版的。”每个造型都不一样,这套版本的她看过几次,太贵,没舍得买。
“有何不可?”易明深不以为然的挽唇。
‘有何不可’
简单四个字,却莫名很戳尤舒的心窝,尤舒发现太高估自己了,她根本招架不住,他就像个气势汹涌而来的王者,在她这里一次次攻城猎地,丝毫不留余地的部署着他的一张天网,密密麻麻的将她编织在其中,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她忽然抬头看向易明深和他四目相遇。
她是错愕,扣在墙壁上的手指泛白。
他深沉的眸底炽热无比。
易明深长臂一展,撑在尤舒身后的墙面上,将她半揽怀中,狭长的眼眯起,犹如猎豹看猎物一般,他嗓音诱惑,“想亲你。”
“……”
他呼吸一瞬重了,薄唇紧致压下,在她柔软的唇瓣儿来回撕磨了一圈,不敢太贪婪,他想要的更多,整个身体都紧绷到难受。
忽地,尤舒眉心微微拧了下,身体很僵,易明深尽收眼底,他轻声问,“不喜欢烟味?”刚刚的饭局,他没抽,包间其他人有抽。
尤舒别过头,并不是,只是不习惯这么直接撩.拨的易明深,他的唇薄凉又炽热,他的吻她有点儿受不了,整个人麻麻地不受控制的着迷。
易明深平展的眉头皱起,在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隔空扔入垃圾桶,动作一气呵成,她声音娇憨的惊讶道,“你干嘛?”
“以后都不抽了。”他说。
尤舒眼眸从垃圾桶中收回抬眸看向很近的易明深,“……你记得住?”
“嗯。只要你让我追,不是什么问题。”他盯着她红彤彤的唇。
“……”尤舒双颊绯红的低下头嗅着玫瑰花的芳香,“看你表现吧。”
“哪方面?”易明深故而挑眉。
“……”尤舒瞬间无语的瞪了他一眼,扭头往电梯走。
易明深摸了摸唇,嘴边扬着些许笑意,两大步挤进电梯,将尤舒的小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紧紧扣着。
他身上的那股子火没全散去,他靠在电梯壁上,眯着眼静静地瞧着尤舒看,握着尤舒小手的指腹故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刮着她柔软似无骨的手指玩。
易明深有些肆无忌惮,玩她手指上瘾了。
他手心纹路很深,指腹上有一层薄薄的茧,太痒了,尤舒抽了几下被他握住的手,无果,索性不管他了。
到达了楼层,尤舒抽出那只被易明深握在兜里的手,想要拿房卡刷门却被易明深擒住,中间隔着一大束玫瑰花,易明深轻轻的啄着尤舒的眉眼,吻一寸一分的往下落,最后含着她红软的唇。
随着易明深的吻至下,尤舒整个人越发紧张,空闲的手不由自主的滑落至他的臂弯处,轻闭的眼眸都在颤抖。
这里是走道,随时都会有人经过,易明深不敢太放肆,只是压抑的亲吻一会儿。
忽地,易明深的亲吻结束了。
尤舒紧闭的眼眸睁开看着易明深,有些愣愣的,还有些雾蒙蒙的水泽。
易明深瞧了会儿尤舒,沙哑的嗓音在尤舒耳边说,深眸是毫不隐藏的男□□.望,充满了诱惑力,“不够么?我也不够,要不要请我进房间坐一坐?”
‘砰’回应易明深的是尤舒的关门声。
易明深在原地缓和了下身上滚烫的热度,转身就瞧见杭敬周,易明深微点头表示问好,杭敬周同样如此。
等到易明深进了房间,杭敬周助理讪讪提醒:“老板,喜欢一个人要追。”
杭敬周瞥了助理一眼,没作声,迈步刷房卡的手微顿。
追么?
这个形式,该来不及吧。
杭敬周甩了甩头,嘴边勾了一丝苦笑,大概真醉了。
真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不该属于他。
最终房卡贴上门进了房间。
——
尤舒回到房间背贴靠在门板好一阵,呼了好几口气息,盯着身前一大捧玫瑰花,有些苦恼,拆了可惜,不拆明天一早要回上海,抱着这么大一束花太招摇。
最后,她拍了几张照片,还是拆装,把多啦A梦装入礼盒,玫瑰花插了几支在花瓶中,其余拆瓣装入了盒中。
尤舒拆完花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易明深消息正好进来,【睡了?】
尤舒:【没。】
易明深:【在拆花?】
“……”尤舒:【你怎么还不睡?】
易明深:【睡不着。】
“……”
刚冲完冷水澡的易明深,夹着一杯红酒靠在阳台上凝着尤舒阳台,然后拍了一张她阳台和他阳台的间距照片发给尤舒:【想爬窗。】
“……”尤舒赶紧看了下阳台的移门上锁了,她提起的心才放下几分。
易明深笑着打了一行字:【别怕不会真爬,等你从正门放我进来。早点休息,晚安。】
“……”尤舒。
——
回上海的第二天,早晨五点半,尤舒是被余嫚的夺命电话给催醒的。
尤舒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跟娱乐新闻扯上边,还是个热点。
两条:
#不得不说的一些事儿,这些年星悦第一经纪人靠‘实力’搞到的资源#
#星悦第一经纪人尤舒已婚,婚内出轨,两人深夜酒店大厅拥吻#
附图一:酒会挽着易明深手臂的她,尤舒正面照很清晰,易明深则是个侧面,几乎看不清。
附图二:易明深在离开杭州的那晚捧玫瑰花给她以及亲吻她的照片,依然是易明深是背影,她很清晰。
一时间,尤舒的微博沦陷。
各种声音不断。
作者有话要说:有红包降落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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