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舒把明年工作事项跟景姚商讨和调整了下, 以及章泽手上的古装网剧《浮寰》。
“你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 或者要修改的, 跟我提出来。”尤舒将景姚来年的工作计划完完整整的规划了一遍, 扭头问她。
景姚盯着满满的计划表,她一双手抓着尤舒的小臂, 手心有汗, 不可置信的问道, “舒姐, 我明年真的可以有这么多工作?”
尤舒斜眸睨她一眼,“怎么你想要休息?”
“不不不,全年无休什么的再好不过了!”只是, 通告和剧都排这么满, 她不敢相信。
尤舒放下手中的忙碌, 认真的看着她,“你主要目的就是做好你的工作,至于能不能满,怎么满。这是公司和我们经纪人的事情,别指望跟我们抢饭碗。”
景姚‘噗哧’一声笑出。
尤舒也笑了, “这不就行了, 笑一笑多好看。透露一个内部消息, 上面已经有三个通告在你这边了,至于是哪三个,暂时我也不清楚,等回京摸清状况, 我悄悄告诉你。”
景姚一双猫儿似的眼睛,是不可思议的惊讶。
尤舒浅咳了一声,“别高兴太早,这些能不能成,成多少,都取决你的接下来的表现。公益这块商务部已经对接上了,元旦晚会结束你直接去西部,莜莜他们几个会陪你一起。三号是和西部希望小学的孩子们一起互动的拍摄,具体安排安排商务那边会跟你对接。
《浮寰》试戏安排在一月底,等你回来的时间正好,片子宣传的前一个月我们这边会把公益的相关微博陆续发出去。”
“不要有太大的心里压力,一起成长的剧组,是你改善在观众心中的一次好机会。”
景姚明白以她现在这种情况能拿到这部戏很不易,尤舒一定费了很大功夫。
尤舒懂景姚的想法,她起身在茶水吧倒了一杯苏打水给她,“扑了也没关系,大不了重新来,只要你清楚自己的目标以及想要什么,公司会一直陪着你。记住,所有的过去都已画上句号,你现在是重生的景姚,这部戏就是你重新的巢穴。”
景姚从她房间离开,尤舒计划书的细节又更改了一遍,发至余嫚的邮箱。
十分钟左右,尤舒给余嫚打了个电话。
接通,余嫚一通夸:“舒啊,非常好,完美。不过这么多安排,讲真目前真正和景姚谈合作的只有三个没什么实质的通告,明年对你来讲工作压力不一般大啊。”
尤舒眉眼微动,笑说,“要不,现在收回?正好我也好几年没休息了。”
“...”余嫚甩头笑了,“行了,我怕了你还不成?我这就把这份计划先打给其他几个协调部门,看下他们有没有什么操作上的困难,明年全力配合你这边的安排。”
尤舒扬唇:“勉强接受。”
之后尤舒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余嫚悠着声,“还能做什么,在给你家小祖宗铲屎,我严重怀疑你家祖宗跟我是仇人,都这么久了,不是瞅我就是不待见我,现在还挠我,等你回来要带我去医院好好验验伤。”
“验伤要趁早,我怕等我回来不及了。”
“...尤舒要死呀。”
尤舒认真道:“真挠了?你赶紧去医院看下吧,以防万一。”
“吓你的,没真挠。”
在猫爬架睡觉的胖白听见尤舒的声音‘喵喵喵’的叫了好几声,好似在跟她诉苦又好像是在告状。
尤舒心都被他叫的柔软了,“白白,妈妈快回来了,等妈妈回来,给你找女朋友。”
胖白:骗纸。
“小没良心的,我还没说你,你倒先跟你妈告状了?”
胖白高冷斜了余嫚一眼,小爪子扒拉着耳朵继续睡觉。
余嫚在胖白这里受伤一万点,她在胖白嫌弃的眼神下到了阳台,“尤舒工作之外,我不得不批评你了,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瞒得我们大家好苦啊,要不是这次这个事件,我们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老公是那么厉害的人物?讲真,你还真不地道,我们好歹也在一起工作这么久了,其他人就算了,连我都瞒。”
尤舒浅咳:“...抱歉,不是故意隐瞒,当时有些情况。”
“就你情况多,这次不管什么理由,等你回来必须请我们大家痛痛快快的吃一顿,我们要去北京最好的饭店,反正你家那位不缺钱。”
“行,你们说了算。”尤舒浅笑。
“嫚姐,我记得你上海有个朋友是做关节按摩器材和智能手杖的。”见易明深外公太突然,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总不至于空手去吧,两年前她就知道易明深外公腿脚不是很便利,是年轻时烙下的病根。
“谁用?你外公?”她记得尤舒外公身体很好,常年在外旅游,上次在上海出差她跟着尤舒去她外公家小住了两日,尤舒外公外婆的身体都很好。
“不是。”尤舒把具体谁用如实说了。
“哟,这是要见家长了?”
“就一起吃个饭。”尤舒唇角微翘,明眸浅着温柔的笑意。
“得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全国人民谁不知道你跟易明深的关系?你这样知道是什么,是变相秀恩爱了。”
“...”尤舒。
余嫚:“你把需求给我讲一下,我给你问问,看他那边有没有你需要的。”
尤舒:“按摩主要针对膝盖骨,功能齐全一点,手杖最新智能的。”
五分钟。
余嫚的电话回来,“有,他公司新进了一批进口的按摩器,我这个第三方人传达不清,我把他电话给你,你们自己聊。”
尤舒:“好,谢了。”
余嫚:“表面过程我不要,回来实际点,饭什么的请上,老公什么的带过来让我们饱饱眼福。”
尤舒低声笑了。
——
易明深谈完合约,牧南把工作手机递他:“谢总来了两次电话,谢总让您这边忙完给他个电话。”
牧南:“晚上六点杨总那边有个饭局,你亲自过去还是有其他安排。”毕竟现在老板跟尤舒小姐已经公开,他得问过再做安排。
易明深:“我跟你一起去。这么看着我?我还不能跟你一起去?”
“不不不,当然不是!饭局肯定要喝酒。”牧南咧着嘴提醒,一般女生不会喜欢男朋友或者老公喝酒吧?
“醉了不是更好?”易明深掀唇。
牧南想到上次在杭州,自家老板装醉,尤舒小姐下来接他的经历,这次再醉该是入室了吧?
他默默地给自家老板竖了个大拇指。
姜还是他老板辣。
一套一套的。
还不等易明深回电话过去,谢清一的电话先进来。
“易明深,你这样做是不是过分了些。”谢清一剥了根烟,夹在手指间没打火。
易明深直径向会所的抽烟区迈步,没走几步,他步伐顿下,想起不久前,他答应尤舒戒烟的事情,又折了回去,倚在走道窗边,剥了颗风衣口袋里准备的口香糖,丢在嘴中。
回谢清一,“过分么,我都没交给媒体,第一个通知你处理你女朋友那些陈谷烂芝麻的绯闻你还有意见了?”
“...”谢清一被呛到,随即他俊容上几分沉闷:“在团团那件事是薄那有错在先,我已经警告过她,不会有下次。话说回来,曝光这件事,我不觉得对易总有什么损失,反而成了你想要的局面。”
团团?尤舒的小名?谢清一这么喊她的,纵使没什么,他听着不爽,“那是我跟尤舒的事情,尽管尤舒一辈子不答应我,我追她一辈子又能怎样?
谢清一‘团团’这两字以后别喊了,你比谁都明白薄那跟尤舒之间怎么回事,你作为她最好的朋友,你又怎么对她的?还有冲你刚刚这番话,尤舒跟你绝交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谢清一跟尤舒的关系易明深知道一些,几年前他巧合参加郁和淮的酒会,是跟谢清一一起。
除去那次酒会,易明深还跟尤舒有过一面之缘,在会所尤舒喝醉了,谢清一去接她。
他就坐在谢清一车后座,那时尤舒在念大学跟他父亲闹得僵,喝醉的尤舒枕在他手臂上身边折腾了两小时。
那个时候尤舒和谢清一的关系还很好,用他们的话来说,蓝颜、铁哥们。
“...”
谢清一点了烟,看去窗外闷沉沉的天空,心口都跟着闷了起来,他也没想过有一天他跟尤舒成了今天这个局面。
会散了。
但有些事情发生了,他没法辩解。
谢清一烟抽急了,呛得嗓子眼都疼,“说吧,要怎么做,你能把东西给我?”
易明深不急不恼:“简单,两个条件,一,一千万买。”
谢清一气笑:“易明深你跟我狮子大开口呢?”
易明深淡笑,“谢总,别急,第二条我还没说呢。”
“...”
易明深:“最近两年我不想见到薄那出现在银屏上。”
不想的意思,换句话就是封杀。
“...易明深你这样很不厚道吧。”谢清一舔了舔门牙,呵笑。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做这种事确实不符合我的身份,所以这种事情谢总更适合。”
“...”谢清一被呛了一口烟,笑了,“行,东西给我。”
易明深又剥了颗口香糖在嘴中,“东西应该快到你办公室了。”
——
不时,谢清一拿到快递来的那一叠资料,看也没看一眼,往桌上一丢,按了内线,声音清冷:“让薄小姐上来一趟。”
“清一,你终于找我了,我还以为你都不理我了呢。”薄那上来直直的向谢清一而去。
谢清一起身远离了薄那的身体触碰,清冷的眉间闪过一丝嫌弃,嗓音硬冷,“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薄那,我送你在国外去待两年。”
“你要封杀我?”薄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眸潺潺的盯着谢清一。
谢清一面色沉了几分,“我说过,不要去找团团的麻烦,你并没遵守。”
薄那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意,“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要怎么说你才信呢?再说了,我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呀?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
谢清一冷笑,“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不要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薄那没在作声,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曲拢。
一阵,谢清一嗓音低哑的开口,“薄那,两年前那件事是我对不起你在先,这两年不管是物质还是名誉你想要的我都给了,我们两清了。”
薄那嘴唇颤了颤问道:“谢清一,你什么意思?”
谢清一眉宇硬朗,声音更冷,“字面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久等了,最近有点卡文,现在理顺了不少,之后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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