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云若归来!三人坦诚相待!

    魏无羡和蓝忘机根据刀灵的指引,在义庄中发现了聂明玦的尸身,但是却没有头颅,他们是根据霸下的刀灵推断的。

    魏无羡和蓝忘机推断能做到这一切只有金光瑶,因为蓝忘机发现之前在客栈抢刀灵和在义城内和他打斗的鬼面人的身法使的是姑苏蓝氏和兰陵金氏的身法,而且他们也猜出了薛洋与鬼面人及他们身后的人是一伙的。

    蓝忘机猜想若真是金光瑶所为,他必定会把聂明玦的首级藏在金麟台,若是能在金麟台找到聂明玦的首级便是最好的证据。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以参加金氏清谈会为由趁机查探,魏无羡将自己的灵识附在纸片人上去金光瑶的寝殿内查探。

    魏无羡在金光瑶的寝殿内发现了一间密室,在密室中发现了聂明玦的首级以及如何利用玉云若身上半块阴虎符复原另外半块的方法,魏无羡再用共情的方法知道了金光瑶与聂明玦的恩怨,但很不巧的是被金光瑶发现了,魏无羡的灵识小纸片人逃回他身上,带着蓝忘机去了金光瑶的寝殿,刚好江澄、蓝曦臣、金凌、苏涉也凑了过来,根据魏无羡指引确实找到一间密室但是却没有找到聂明玦的首级和复原阴虎符的方法,还被金光瑶反咬一口,金光瑶的夫人秦愫也突然自尽在他们面前,而魏无羡的身份也被拆穿。

    蓝忘机带着魏无羡走,但是还是被人围在了金麟台的石阶上,魏无羡推开蓝忘机不想连累他,但是蓝忘机却说他想与魏无羡和玉云若一般走与各大世家相对的那条路,无愧于心,他已经后悔当年他没有和魏无羡和玉云若一起走,但是现在他不想再后悔了。

    金氏弟子正要上前时一团黑气从天而降,将所有围上魏无羡和蓝忘机的弟子都击倒在地上,随之而在他们两个身前出现的是一位身穿暗红衣裙,头戴黑纱帷帽的女子,帷帽上的黑纱至腰,让人看不清长相,那女子随之挥出一道传送符,三人便消失不见了。

    云深不知处

    三人现身在静室外,那女子将魏无羡和蓝忘机送回来后便转身离开。

    “云若,别走了好不好?”魏无羡连忙喊住她,他感觉出了阴虎符的气息,而且玉云若的感觉他最熟悉。

    那女子听到魏无羡的话停顿了脚步,低下头过了一会,转身面对着他们,抬手将面前的帷帽黑纱掀过头顶,抬头入眼的是身着暗红衣裙的玉云若,但是在她的左耳以下脖颈一致以下到衣服里看不见处是红色的纹理,她的瞳孔还是猩红,她额间阴虎符的印痕更加明显,而她眼尾处也有红色的翘纹,整个看上去妖艳异常好看,但是对于常人来说却是怪异。

    魏无羡和蓝忘机惊讶地看着玉云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玉云若会变成这副模样。

    “连你们也觉着害怕吧……”玉云若看着他们的表情明白是被吓到了,自卑的低下了头,也是能理解,谁看到她这个样子不会被吓到。

    “不,云若,没有被吓到……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魏无羡见她那伤情的样子,心中不忍冲上去抱着玉云若,他怎么可能会害怕呢,爱她都来不及。

    玉云若没有说什么而是紧紧抱着魏无羡流下了眼泪,这个拥抱比什么来的都安心。

    蓝忘机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其实他本也想上去抱她,给她安慰,但是他却没有那个勇气,因为他知道自己名不正言不顺,自己也没有魏无羡洒脱直接。

    晚上,桃树下

    正值冬季可桃花树仍然开着花蕊,风吹着落下数不清的花瓣,那美景真的是好看,不由得让魏无羡看花了眼。

    “十六年过去了,这棵桃树都长这么大了。”魏无羡摸着桃树感慨道,来到这里让他想起来当年他们三个人在桃树下埋酒时的场景,那时的树干还是他的手臂粗,现在已经有他的腰粗了,而且在冬季还能开花,可见玉云若和蓝忘机在这棵桃树上花的心思不少。

    “是啊,它都这么大了……”玉云若也摸着桃树说,当年发现它的时候与现在的变化很大,就如他们的关系也不同于当年了。

    “魏无羡……想听我的故事吗?”玉云若转头看着魏无羡道。

    魏无羡听到她的话没有说话,但是也转头看着她,他的眼神告诉她,他想知道,想了解她的一切。

    “……若是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信吗?”玉云若坐在桃树下,面对着魏无羡侧靠在桃树上,才悠悠开口。

    魏无羡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表情已经表现出来惊讶,他想不到,他也跟她那样,面对着她坐下靠在桃树上看着她。

    “那个世界在这个世界之外,那个世界没有这些打打杀杀,人人平等自由,思想开放,有律法,不会像这个世界一样胡乱伤人性命,有好多好多好东西,比这里比这个世界好很多很多……我来到这个世界是一个偶然,我在与同学游玩的时候无意捡到了半块阴虎符,来到了这里便被师父收养为关门弟子,师父捡到婴儿的我时便发现我身怀阴虎符,她不忍让我受阴虎符的侵染控制,便在我身上设下封印,玉清铃就是封印的法器,而现在玉清铃毁了,我的封印也不复存在,当初师父为了这半块阴虎符就用尽了办法护我平安,现在的我已经就这样了它便是我我也便是它了,我就是半块阴虎符,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未提高自己的亲生父母……”玉云若将思想放远回忆起了那个世界的一切,说着说着便流下泪,谁能想到自己是一块石头呢……

    “云若……”魏无羡听着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真的无从插言,只能伸手想要去安抚她,看着这样的她真的很心疼。

    “魏无羡,你知道吗?我是恨你的,如果不是你做出的这什么阴虎符,我便不会来到这里,离开我在那个世界的父母亲人朋友一切的一切……”说着说着玉云若哭的更厉害了用手捶打着魏无羡的胸口,她恨他若不是阴虎符,她也不会来到这里承受这么多……

    魏无羡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抱,紧紧地抱着她,也跟着她流下了眼泪。

    可是,她又有什么资格恨他呢?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决定好了呀!若是她能跟着舍友一起看《陈情令》,或者她不去捡那半块阴虎符呢,是不是就会是另一番景象?

    “……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恨你?……”她来自创造这个世界的世界,却因为错过而无从改变。

    玉云若真的想不到,若是她看过了《陈情令》是不是就可以改变这一切,保住莲花坞,救下江宗主和虞夫人,保护云深不知处,保住魏无羡的金丹,避免让他与各世家为敌,保下温情、温婆婆和温四叔,保住金子轩的金丹,保住晓星尘的眼睛不让他受业障之苦,保住阿菁不受拔舌挖眼之苦,更能保下魏无羡,不让他们错过十三年的时间,可是这一切却是幻想,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时光倒流……

    “魏无羡,在遇到你之前我的执念便是回到我的那个世界去……可是遇到你之后我的执念便是你,我的所有都变成了你……变成了你……”玉云若停下了捶打的动作入了魏无羡的怀抱放声大哭,爱上魏无羡之后她便想开了,她要陪着魏无羡,因为他的一生太苦了,太让人心疼了。

    魏无羡抱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他知道她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从她将珠串送给他那时便开始了,一起屠杀屠戮玄武,一起在莲花坞,一起遭受温氏的追杀,一起救温氏的人,一直陪伴着他,守护着他,而他为她做过什么?他连自己都说不出来,还在不夜天绝望的在她的面前跳崖,让她经受十三年的孤独忧伤之苦,让她经受薛洋的欺骗与晓星尘自刎的苦……太多太多了。

    蓝忘机站在远处听着看着,也不曾挪动半步,似乎前不了也退不了,他呢?什么都做不了……

    蓝曦臣在静室找到了他们三个人,虽然蓝忘机和玉云若力为魏无羡辩论,但蓝曦臣仍然相信金光瑶,但他也保证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会将魏无羡的行踪透露出去。

    魏无羡觉得金光瑶是在他给聂明玦弹的清心音中动了手脚,魏无羡把他在共情时所听到的那首曲子用竹笛吹了出来,让蓝曦臣听听有无异处。

    “停,你这段吹错了。”玉云若听到魏无羡中间有一段吹的不对。

    “云若,你说什么?我吹错了?”魏无羡放下竹笛问。

    “我在云深不知处听得最多的就是蓝湛弹的清心音,而且我就是学乐器的,音律音调我会听不出来吗!不信你问问泽芜君或蓝湛。”玉云若白了魏无羡一眼,喝着茶道。

    “这清心音难习,也难怪魏公子会吹错。”蓝曦臣微点头道。

    “错了?……难道?……没错,是错了,不是我错了,是金光瑶错了,在共情的时候他确确实实是这么弹的,我可以保证!我只是一段不差的重复了一遍。”魏无羡听到蓝曦臣的话重新回忆了一下共情时听到金光瑶弹的曲子这才明白,见他们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才重新解释。

    蓝曦臣疑问难道是金光瑶学错了?魏无羡才不相信。

    “魏无羡,你再吹一次错的那一段,我听着有些耳熟。”玉云若自然也不信,以她对金光瑶的了解,他是一个行事小心翼翼精细的一个人,会学错?不可能,她也不信。

    “好,那便请云若、蓝湛和泽芜君仔细听我刚刚吹错的那一段。”说完魏无羡便执起竹笛吹奏起来。

    “……停,这一段很日系……哦,你们这个时候应该称为东瀛,泽芜君可曾听过东瀛的曲子?”玉云若听出了这段音调很像日本的曲系,以前的她也了解过一段时间,所以她熟悉,但是又想说日本的话他们听不懂这才改成东瀛,只是清心音乃是中原曲子,怎么会有日系曲调呢?

    魏无羡和蓝忘机一脸问号的看向玉云若,又遭到了玉云若的白眼。

    “东瀛?……你们随我来。”蓝曦臣听到东瀛便想到了什么。

    蓝曦臣带着他们去了藏书阁的□□室,找到了一本以前的一位蓝氏修士在东瀛收集的一本邪曲名叫《乱魄抄》,若是在弹曲时加以灵力能做害人之用。

    魏无羡问有没有可以扰人心神,使人元神激荡、气血翻腾、易怒易躁之类的曲子。

    蓝曦臣回答应该是有的。

    魏无羡推断金光瑶定是将邪曲加以利用到清心音里,使得三个月像□□一般催化赤锋尊的发作。

    蓝忘机去见蓝启仁,蓝曦臣带着魏无羡和玉云若回静室。

    “泽芜君……趁蓝湛不在,有件事想向你请教一下。”魏无羡在静室院中叫住了蓝曦臣。

    “魏公子请讲。”蓝曦臣道。

    “那个,蓝湛身上的戒鞭痕是怎么回事?”魏无羡将存疑已久的问题问出,他在寒潭不经意看到过蓝忘机身上的戒鞭痕。

    “我先进去了,你们聊。”玉云若听到这,便进了静室。

    蓝曦臣告诉魏无羡,当年蓝忘机维护魏无羡和玉云若,护下乱葬岗,被蓝启仁以结交奸邪罚戒鞭三百,到寒潭面壁思过三年。

    前一段时间玉云若在昏迷她不知道,但是后来去寒潭面壁她是知道的,她也知道蓝忘机能护下她很不容易。

    蓝曦臣又说起了静室的故事来,静室是蓝曦臣和蓝忘机母亲的居所,他们父亲在世时虽为家主却常年闭关不问世事,姑苏蓝氏的事情几乎都是由蓝启仁一人打理。而他们父亲常年闭关也是因为他们母亲,静室说是居所,不如说是软禁之所。他们父亲年少时一次夜猎回程途中在姑苏城外遇到了他们母亲,据说是一见倾心,可惜他们母亲并未倾心于他们父亲,而且还杀了他们父亲的一位恩师,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也不知道,于他们而言无非是是非恩怨四个字,他们父亲知道后虽痛苦,但还是偷偷的把他们母亲接到云深不知处,不顾蓝氏族人反对,与她拜了天地,之后便把他们母亲关了起来,也把自己关了起来,名为闭关实为思过。

    “魏公子,你能明白我父亲这么做的同意吗?”蓝曦臣问。

    魏无羡点了点头,他明白,若是这事发生在他与玉云若之间,他也会如此,他自然也会护着玉云若,但他不会幽禁他爱的人,明白不代表理解。

    “那你觉得,他这么做对吗?”蓝曦臣接着问。

    魏无羡不好说,只是摇了摇头。

    “我父亲可以说是不顾一切了,待我与忘机出生的时候,他便立刻把我们送出去给旁人照料,等到再大一点便交给我叔父教导,我叔父这个人啊,本就性情耿直,再加上因为我母亲的事毁了我父亲的一生,所以叔父日后便是更加痛恨那些歪门邪道、品行不端之人,对我与忘机的教诲也是格外严格、格外尽心。每次我与忘机去见她,她从不抱怨自己被关在这里寸步难行有多苦闷,也不过问我们的功课,虽然忘机从来不说,但我知道他每月都在等和母亲见面的那一日,他如此,我亦然,但是有一天叔父忽然对我们说,不用再去了,母亲不在了,那时候太小还不懂什么叫不在了,不管别人怎么劝慰,叔父怎么斥责,忘机还是会每个月来到这里,坐在长廊下等着一个人给他开门,等到稍大些,我们都清楚母亲不会再回来了,也不会有人给他开门,但是他还是会来。”蓝曦臣继续道。

    蓝曦臣看着沉默的魏无羡,想了想才道:“忘机对云若有情,我看的出来,我也知道当年忘机也起了我父亲对我母亲那样的心思,想那般对云若,但是他仍然坚持了自己,没有束缚云若……”

    魏无羡本是沉默的听着,但是听到这时止不住用惊讶的眼神看着蓝曦臣,他从未想过蓝忘机会起这样的心,他跳崖时看着拉住他的玉云若和蓝忘机,他也有想过若是他们在一起也不违和,因为蓝忘机会对玉云若好,但是他低估了玉云若对他的心。

    “我也知晓你与云若两情相悦,当年你跳崖之后云若也未找过其他的男子,将全心全力放到了经营和夜猎中,我也庆幸忘机没有走我父亲那条路,我也希望你别怪忘机。”蓝曦臣转头看着静室道,之前的一切他看在眼里,他想起了当年蓝忘机在金麟台跟他说的那句话:“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不会,我相信他。”魏无羡不会怪蓝忘机,因为他确实也没有那么做,那么说明他心里是明白那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在静室内的玉云若听到这一切,将心思飘向当年,他们父母的事她曾听蓝忘机说过。

    那日夜里,玉云若在静室待着无聊,正打开门想出去看看星星也好,却看见蓝忘机一个人孤单的坐在长廊下,而玉云若打开门时蓝忘机也转过头来,红着眼看着她。

    “蓝湛,你来了怎么不进去?你怎么坐在这里?”玉云若走近去看,见他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一样。

    蓝忘机没有答话,只是看着玉云若,慢慢的微笑了起来,玉云若打开门的那一刻他在想,终于有一个人能给他开门,而那个人还是他心悦的姑娘,这种感觉真好,若是长久如此该多好?

    “没发烧呀!你怎么了?”玉云若看他笑得那欢还以为发烧了,但是一摸额头发现没事呀。

    蓝忘机笑了笑,拿下她的手跟她讲起了他母亲和他父亲的事,他也问过玉云若知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那么做。

    玉云若想不到蓝忘机会是出生在这种家庭中,他父亲到底为了什么她不敢断言,毕竟她不是当事人,但是她却告诉蓝忘机,他母亲爱不爱他父亲她不知道,但是他母亲是爱他和泽芜君的,但她也表示非常看不起他父亲的所做所为,他这是画地为牢,不仅困住了自己,更是害了一个女人和两个无辜的孩子。

    蓝忘机听了沉思了起来,他本是思念他母亲了,却不曾想能听到这番话,他沉思了几天也想了很多,或许玉云若说得对……

    蓝忘机提了两坛天子笑回到静室,专为魏无羡和玉云若各倒了一杯。

    “你哪来的天子笑?……你不会又动了我的酒窖吧!说,是不是蓝景仪那个吃里扒外的透露出来的?”玉云若奇怪的看着蓝忘机提的天子笑,好奇着这厮会买酒?但是看到他那副表情就知道铁定是她秘密藏的酒又被他发现了,她每藏一个地方都会被发现,而这一切都是蓝景仪那个小崽子干的,每次一受了她的气就找蓝忘机打小报告。

    “哇,云若,你真厉害,能在云深不知处开酒窖!……嗯~,还是佳酿呢,干得不错!”魏无羡夸奖着她,果然是玉云若,净爱干有挑战的事,而且酒还不错。

    “那也得含光君给机会呀。”玉云若喝了口酒悠悠道,有什么厉害的,不过是蓝忘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魏婴,你没有告诉兄长?”蓝忘机听了玉云若的话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再转开话题问魏无羡。

    “告诉什么?”魏无羡喝了口疑问。

    “在穷奇道,一声笛音。”蓝忘机道。

    “你知道!”魏无羡惊讶看了看蓝忘机,又看了看玉云若。

    “我问过温宁,在穷奇道他听到过两处笛音。”蓝忘机低眸道。

    “……当时我的注意力在温宁突然的异常中,看到他突然向金子轩动手,而那时我已来不及多注意其他,我只知道若是金子轩死了,江姐姐该会有多难过,不过在不夜天时我是真的听到了不同于魏无羡的笛音,那时我便有心中疼痛的反应。”玉云若沉思了一会道,在穷奇道她是真的没注意,但是不夜天她听得真切。

    “当时发生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直到不夜天我又听到了那么一声,就一声,就那么一声,我当时心神大乱,一切根本容不得我仔细去想,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魏无羡叹了一声,回忆道。

    “当年的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操作,是金光瑶,当年用云若引你去不夜天的也是他。”蓝忘机肯定道。

    “也许是,也许不是。”魏无羡苦笑道。

    “下雪了,好美!”玉云若看向外面,门外已经飘起来大雪,玉云若站起身走出去,站在雪中用手去接飘落的雪花,那般景象让人入迷。

    “……魏无羡,你不觉得你很蠢吗?若是当年查清了这一切,你便不会蒙冤这么多年,或许,以你的性格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抹黑你,是,人都是有盲目趋向的习惯,他们只是想要施展他们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恶俗思想,什么正义凛然,什么除魔卫道,不过都是令人恶心的一个幌子罢了,但是,你有没有为相信你的人想一想,或长远想一想,谁会愿意一直只能待在阴暗中生存?为自己想想好吗?魏无羡,你是一个好人!你正义,做任何事都问心无愧,哪怕这世间的人都不信你,我们信!”玉云若放下手,转身看着随她一同起身站于门边的魏无羡道,她想告诉他,哪怕他对这个世界失望,但是还是有人在乎他,也希望他能为自己想想。

    “云若……”魏无羡听到玉云若的话红了眼眶,她的话是真的讲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魏婴,我们信你!”蓝忘机也走出来站在他身边坚定道。

    “谢谢。”魏无羡笑了出来,抬头看向飘着雪的夜空,谢谢他们的信任,真好,还有他们。

    玉云若和蓝忘机也抬头看向夜空,这一场雪是美的,因为他们抬头看的时候仿佛回到了当年……

    次日,蓝忘机找玉云若到桃树下。

    “云若,那日你与魏婴说的话,我都听到了……”蓝忘机看着桃树缓缓开口。

    玉云若没有太过于惊讶,只是看着他,等他继续说。

    “云若,我心悦你,自与你相遇,你在我心里就已经不一样了,你很特别,特别的好,让我心动。”蓝忘机转身看着玉云若道,眼中满满的深情。

    “我知道,只是……”玉云若是知道的,听到了蓝曦臣的话,她知道了,只是她不喜欢他。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有时候问自己是不是因为魏婴先遇见你,所以你才会心悦于他,后来我也想了想,也许是,也许不是,我知道我做事一向过于古板,不同于魏婴主动,是真的,我只敢默默的把你放在心上,不敢在言于口,因为你对他真的不同,我也常常在想,是不是若是我能主动些,是不是我与你早已……只是也许就是如此吧。”蓝忘机将他的心里话全部宣出于口,他想让她知道他的想法。

    “蓝湛,其实有时候人常常说感情不分遇见的时间前后,我说实话,刚开始你与魏无羡在我心里是一样的……你说的很对,他主动热情,我可能会对这样的男子更心动,若是你也能如他一般,也许我也会的,但是这一切都不是这样,我也没有喜欢你。”玉云若不可置否她对魏无羡和蓝忘机甚至是晓星尘这三种性格的男子都很心仪,但是她会喜欢魏无羡是因为他们的性格、价值观、行事作风都更相近……其实有时候感情没那么多说法,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怎样都不喜欢。

    “……曾经的我想过把你困在静室,困在云深不知处,我也不想你为魏婴那般伤神,我甚至还庆幸过他不在了,是不是你就能属于我了……是你点醒了我,其实有很多时候在我迷茫时,你的话都能点醒我,……云若,我不想画地为牢,我不想让你不开心,不想让你失去快乐,所以我没有那么做。”蓝忘机听了她的话心里了然了,原来自己不是不曾有机会,只是自己错过了。

    “……我很高兴你没有重蹈你父亲的覆辙,因为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会恨你……”玉云若虽然已经听蓝曦臣说过,但是当听到他亲口说时还是很惊讶的。

    “云若,虽然如此我还是会喜欢你,因为你很好,只是我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不会让你为难的。”蓝忘机并不觉得喜欢她有什么不好的,他仍然喜欢,只是他喜欢她,不会要求她喜欢

    自己。

    玉云若不知道怎么开口,只是看着他,任微风吹过她的碎发,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她没有资格要求他的感情。

    “……魏无羡对这个世界失望,我又何尝不是呢……蓝湛,一个好的世间需要一个好的领导人,在我心里你和魏无羡都适合做这个领导人,只是以魏无羡的性格他不会的,所以你将会是最适合的人选,或者泽芜君也适合……”玉云若看着蓝忘机道,她现在只是想帮魏无羡解决完这些事,之后的事……若真如她师父所言,那……

    这次换蓝忘机沉默了,他没有再说话,但是心里却是在想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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