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的叶问夏走了,下面百官一时间却被叶问夏留下的话炸开了花。
丞相被好友拉着袖子,对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住问他:“刚才陛下说对女娇娥没兴趣,我是不是听错了?”
苏丞相同样震惊不已,但对比翰林院掌院陈学士的样子他倒是淡定多了,说出的话证实了陈学士的猜想:“陛下下朝前确实说不喜欢女子,让我们这些做臣子的不要再张罗陛下的婚事。”
陈学士震惊地睁大了他那双本不大的眼睛:“陛下对女娇娥没兴趣难不成喜欢男子?!”
满朝文武百官们无一不在议论。
“陛下怎可喜欢男子,子嗣怎么办?”
“我觉得陛下喜欢男子无有不可,男女一起选秀,子嗣问题不就解决了。”
“陛下会不会是最近被我们催婚催烦了,随便找一个借口糊弄我们?”
“陛下喜欢男子,这可如何是好?”
对比文官们的议论,武官们说话颇为直白。
“陛下喜欢男的?男的有什么好,浑身上下硬邦邦的,不似女人软绵绵抱在怀里舒服。”
“是啊,女子又软又香,男的我想想就无趣。”
“李兄,赵兄,你们是不懂得男子的好处,哪天你们休沐,我带你们去体验体验,你们就知道男子的妙处了。”
“你们瞧苏尚书相貌,才气,家世,风度,只要在京中露面,哪次不是载着满车鲜花手帕,钗镮瓜果,你们没瞧那数量都够我府上吃一回了,陛下要是喜欢上他这样的男人,我觉得挺正常。”
“钱魁,你敢开苏尚书玩笑,是不是觉得自己俸禄太多,我可得离你远点,我可怕得罪苏尚书。”
苏澈听到有人说他,朝声音处看去,一看,那群武将立刻闭嘴换话题。
贤王党派的官员听完,难以置信,天上还真能掉馅饼?叶君泽不婚,喜爱男子,若没有子嗣,皇位定属于贤王,其他两位皇子,五殿下属于贤王一党,母妃死去多年好无根基的七殿下无需顾忌。
本看贤王有失势之态想归顺皇帝谋求后路的官员,听闻此事,要离去的官员又开始摇摆不定。
“陛下当真不喜欢女子反而喜欢男子?”
“刚刚陛下亲口宣布还能作假?”
“我怕是陛下另有打算。”
叶景潍直系官员凑到身边,低声询问道:“殿下认为陛下刚才所说属实否?”
叶景潍望着上方龙椅的位置,微微眯眼,他与叶问夏同日所生算皇子中自小一起长大,对这位兄长男女方面不可谓不了解,在该知事时宫中有专门负责引导皇子们的宫女们。
他记得清清楚楚,他皇兄当时可是十分冷淡的拒绝了,贴身之人只有江泽,父皇母妃等人觉得皇兄一贯不喜外人近身,亲近江晔一个太监在情理之中,毕竟一个奴婢主子想如何都要顺从。
清心寡欲的皇兄多年来身边只有江晔,难道真相竟是不喜女子?
官员见叶景潍半天没开口,叫了声:“殿下?”
叶景潍思维从回忆中拽出,收回放在龙椅上的视线转移到官员身上,说了句:“皇兄多年来身边伺候的人只有江晔。”
官员听了叶景潍这话,心里差不多能确定陛下有龙阳之好,不然多年来怎会身边没有一位女子,不过凡事最好求细:“殿下,您不如顺势送陛下几名男侍,看陛下是何态度。”
叶景潍没有回复,心里却留意此事。
上朝的官员们闹哄一阵都各自散去,三三两两和好友们私下谈论,各有打算的人心里都有了想法。
叶问夏料定今早轰动朝堂的事用不了多久她那位母后便该知晓了。
不出叶问夏所料,她刚换上常服,品茶吃点心,太后宫中的人便到了传话说太后有事请陛下过去一叙。
叶问夏接过江晔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手上沾的点心碎渣,随手扔到桌上,“走,去瞧瞧,我那位母后准备怎么做。”
两人走进永寿宫,叶问夏让江晔在门外等着,自己走了进去,脚踏进屋内已然感受到太后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叶问夏刚朝面被文馡瞪了一眼。
文馡听到宫人传来的消息,气的剪坏了正在修剪的枝叶,扔掉剪刀坐在椅子上派人去叫皇帝,直到叶问夏走进屋内,姿势都没有换。
“陛下真是大了,已经不把母后的话放在心上了。”
文馡对叶问夏的态度在叶问夏意料之中,她毫不失礼如常对文馡行了一礼:“母后这话说的可是冤枉儿臣,儿臣哪次不把母后的话放在心上。”
“陛下贯会用好听的话哄我,今儿早朝过后怕是京中无人不知当今陛下是为断袖,再过两日晋国都该知晓了。”文馡越说心中怒气越盛,忍不住拍桌而起,“你明知赵姝怡母子俩盯你的位置有多久,我步步筹谋,精心设计才有你我今日地位,你倒好如今皇位还未坐稳,此事一出老二定会有所行动。”
叶问夏笑的有些讽刺道:“这皇位本该是二弟的。”
文馡听到这话从叶问夏口里说出,气炸了,声音忽然提高:“我告诉你,这皇位只能是你的,若不是当初赵姝怡那个贱人害我让我不能生育,你也不用如此辛苦,陛下要恨的是赵姝怡母子。”
叶问夏抬头瞧面前文馡有些狰狞的面目,心想就算起初是对赵姝怡带有仇恨,但后来慢慢变成对权利的渴望。在手中的权利一分也不想被别人分挂走,掌控欲越发强烈,她面前这个女人和她曾经在雨夜中所见已变了太多太多。
文馡被叶问夏冷淡的目光刺痛了,冷静下来坐回原位,不经意间整理好衣袖:“刚才母后激动了,母后知你多年隐忍受了不少苦,可如今我们不能前功尽弃,不然暴露了的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叶问夏心想:我任务做完,暴露了死也不怕,文馡该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怨不得她。
叶问夏语气淡淡道:“母后应知我喜欢男子正常。”
文馡放在桌沿的手收紧:“陛下的身份不该喜欢男子,若真有需求,江晔干净。”
叶问夏冷笑道:“原来母后早已打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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