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

    江晔出声提醒叶问夏隐藏的秘密不应让苏澈知晓,苏家忠心忠的是身为男子坐在皇位的叶问夏,而不是身为女子的晋国公主。

    叶问夏与江晔对视中,尴尬的放下刚捏下巴的手轻咳一声,打岔过去:“这么快,可是从那个婢女口中审出什么?”

    “是。”

    江晔走到叶问夏眼前行了一礼,眼神瞥向苏澈。

    苏澈自然明白江晔何意,起身便要回避,被叶问夏伸手按住。

    叶问夏接过江晔审出的案卷,松开按在苏澈左手背上的手掌道:“无事,奕清不是外人,正好此案有些事我要与他商讨。”

    “陛下,请先看过再说。”江晔站在叶问夏身侧收回放在苏澈身上的视线。

    苏澈淡定自若坐回原位,看着叶问夏笑颜随着打开案卷渐渐收起,眉头紧锁,怒气横生狠狠地摔掉手中案卷,气急反笑:“好极了,后宫腌臜事当真屡禁不止,全是那人放纵所谓。”

    江晔与苏澈知晓叶问夏口中的那人指死去的先皇。

    江晔弯腰捡起被叶问夏摔在地上的案卷,拍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问道:“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那个宫女如何了?”叶问夏压着怒气抬眼看向江晔,“她是吴昭仪贴身丫鬟知道的定然不止案卷上所写的这些,你不会审不出来。”

    三人一同长大,苏澈了解江晔手段,近些年他对江晔越发狠辣的手段难以看下去,最初好意提醒过其勿要锋芒毕露,刚极易折,木强则折,江晔沉默不语他当是听进去了。

    谁料江晔过耳不留当他的话是耳旁风,依旧我行我素,因顾念儿时情谊忍不住再次劝说,江晔却说:“我所做皆为陛下,陛下做不了的事,我来做。”

    苏澈瞧江晔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甩袖喝道:“事有千般做法,你却选择了最绝的,你可知若有一天你行差踏错,无人能救你!”

    江晔终于抬眼看向苏澈,淡淡道:“只要目的达到了,陛下舒心了,我无所谓。”

    “你,冥顽不灵!”苏澈目光失望不再看江晔,甩袖离去。

    “苏澈,做好你的纯臣,勿要沾染上我。”江晔对着苏澈离去的背影突然说了一句。

    苏澈大步离去的脚步登时顿住,一声叹息随风飘散。

    自此两人再无过密交集。

    江晔手拿案卷侧身回禀:“吴昭仪这位婢女审到后期休息时咬舌自尽了。”

    坐在一旁的苏澈听闻瞥了一眼江晔。

    “哦?她是怕受不住酷刑再出说更深的秘密,啧,可惜了。”叶问夏伸手从江晔手中抽出案卷放到桌上,“奕清看看,看后说下想法。”

    苏澈拿起案卷打开认真翻看,看到最后眉头紧锁合上案宗,皇家后宫之事说白了全是为了各自利益:“陛下刚才和我说是五皇子就藩一事引起,晋国如今各地藩王在藩地越久影响力越大,虽说禁止养私兵,但总有人私下搞小动作,天高皇帝远总有所不及的地方。”

    江晔闻言插嘴道:“各地藩王身边皆有锦衣卫暗探盯着,每月会如期汇报。”

    “是人就有疏忽。”苏澈当即反驳江晔的话,他不相信一个人做事能滴水不漏,放下手中的案卷说出刚才的想法,“我建议陛下从五皇子事件下手,收回藩王领地,从今后皇家子孙只能在京,有才华者为皇家效力保留荣耀,无才者闲赋在家,传给下一代便降一级,如此可达到皇权统一。”

    叶问夏越听越觉得可行,想到此事若成的场景高兴的拍手吩咐:“奕清此事你回去给我写出详细的实行方案,之后如何落实我还需好好思量,勿要让除老师和丞相以外的人知晓。”

    “陛下放心,此事牵扯甚广,不可激进为之,动了太多人利益必遭到反噬,应逐个击破。”苏澈可以预见当藩王们反应过来时必定会团结一致对抗,歪头看向面无表情的江晔开口道,“到时需要你出面做我们做不了的事。”

    江晔勾起唇角嘲讽地看着苏澈:“臣的职责便是为陛下排忧解难。”

    案卷上名字下方印有鲜血染上的红拇指印,叶问夏沉默思索片刻说:“江晔你明日带着案卷去吴昭仪住所,诈她一诈,看她能不能说出肚子里的秘密,若能归顺了给他们母子一个好处所。”

    江晔垂首道:“是。”

    “她若不说,正常判她。”叶问夏对于不能给她带来利益,没有存在价值的吴昭仪丝毫不放在眼里,倒是她的兄父比她有价值,“我记得吴昭仪兄父之前一直为叶景潍办事,不知他们如何看待叶景潍把吴昭仪当弃子。”

    叶问夏想到这笑了。

    窗外夜色渐浓,江晔拿起铜丝把烛台上的蜡烛线丝挨个拨动挑明,多余的部分剪掉。

    “陛下,热水已准备好可以沐浴。”江晔放下手中的铜丝,瞟了一眼苏澈继续道,“请问苏大人留宿哪里?”

    苏澈感受到江晔突然对他的排斥,右手在衣袖里揉搓,翘起唇角:“臣随陛下一同沐浴,陛下之前说要与臣抵足而眠,臣欣然往之。”

    “哈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叶问夏不自然的尴笑两声,双臂来回甩了甩,“朕不喜与他人共同沐浴,奕清沐浴后回殿中与朕同,同塌而眠。”

    “陛下!”江晔握住拂尘的手恨不得能把玄铁所练的手柄处捏断。

    “奕清自己人,自己人。”叶问夏眼神快速在苏澈与江晔之间扫了一圈,双臂放在腰后背手快速溜走,“朕去沐浴。”

    等到叶问夏离开,江晔对苏澈露不出好脸色:“我让人领苏大人去沐浴,我去服侍陛下,你自便。”

    江晔甩动拂尘,走出内殿,让站在外殿的一位值夜太监带苏澈去沐浴处:“再为苏大人准备一套新衣。”

    “是。”

    值夜太监等苏澈走出,在前面带着苏澈走到目的地,弓腰道:“苏大人到了,有什么需要可传唤我,我在屋外等候。”

    “有劳了。”对宫中太监苏澈依旧有礼回谢没有瞧不起的傲慢态度。

    值夜太监退出屋内关上房门,对另一位守门太监小声道:“你在此等候苏大人,我去为苏大人拿换下的衣物。”

    小太监点点头:“好,你快去快回,我刚才茶水喝多了,怕一会儿要如厕。”

    年长的值夜太监伸手一根手指点了点小太监太阳穴:“咱们值夜哪里敢多喝水,下次一可要记住了,万一陛下传唤,你不在可完了。”

    小太监小声嘟囔:“陛下哪次醒来都是江总管在身侧,从来不让我们近身。”

    “你还学会顶嘴了?”值夜太监拎起小太监耳朵,“陛下如何是你我能议论的?嫌命长?”

    “王公公我错了,你快去取衣服吧。”小太监捂着耳朵对王公公露出讨喜的笑脸语气撒娇求饶,“我就私下和你说说。”

    王公公松开手揉了揉小太监耳朵,转身去为苏澈取衣物。

    陛下宫中头次留人,明面上说是与苏大人商议国事,可京中谁人不知陛下对苏大人一往情深,这说着留宿指不定晚上要做些什么,这衣物不能太过保守不容易脱没有情趣,也不能太浪荡不符合苏大人身份和气质。

    王公公好一番思量,终于想到了,双手猛地一拍,脚步方向一转,朝目标处小跑生怕苏澈洗漱太快。

    烛光通明,热气氤氲,香炉中熏香飘在空气中。

    叶问夏走到屏风后,解开衣带,一层一层,外袍,长袖,长裤,金丝软甲,亵衣,最后是裹在胸前的白布。

    长长的裹胸布从叶问夏身上落下,白皙光洁的长腿走到浴池边,从没在外露出过的莹白小脚上青色血管非常明显,指甲修剪干净圆润。

    叶问夏伸出脚试了下水温,确定没问题走进浴池中,坐在玉石上头靠在后面池边。

    浴池是叶问夏让江晔专门按照她的设计打造出来,躺下的位置绝对贴合她的身体。

    每日夜晚泡澡是叶问夏最舒服的时刻,身体不用被束缚,不用面对外界任何人,叶问夏刚闭眼浏览商场想偷偷买一块蛋糕却被屏风外出声的江晔打断。

    江晔站在屏风后柔声问道:“陛下,您许久未骑马,今日与苏大人骑了半日,若是晚上不疏通经络按摩一番明早起来定会酸痛。”

    听到江晔声音叶问夏瞬间睁开眼,见满浴池厚厚的花瓣,伸出胳膊趴在浴池边缘,声音沙哑道:“进来吧。”

    得到传唤,江晔绕过屏风,见到叶问夏双臂伸出水面趴在池边,右手手背拄着下巴慵懒地看着他:“过来给我揉揉头。”

    “是。”

    江晔喉咙发紧,声音低沉,心脏“砰砰砰”好似突然坏掉,不受自己控制般急速跳动,放下手臂上的拂尘,净手后,未免沾湿长袖,从衣袖中抽出带子将长袖捆/绑绕至脖颈后,露出包含肌肉有力的小臂。

    叶问夏转过身背对着江晔,江晔跪在叶问夏后面,伸手慢慢抽/出发冠中的玉簪,拿下发冠,一头顺滑青丝瞬间散开落下,贴在叶问夏身上,发丝下半部分漂浮在水面。

    江晔饱含欲望的双眼盯着前方,伸出双手插/进叶问夏浓密的发丝中轻轻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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