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夕一句戏言依然成真。尊上告诉她茅山传位大典在这个月中旬举行,请帖都送到长留了。世尊是实在不想见到那位了便告知尊上,既然你们在人间那就去参加吧。
“……”离夕是嘴角一抽。要说远,长留距离茅山哪有天山离它远?
世尊这小算盘打得多虐心啊。让人家在传位大典上看到自己想见又不敢见的人。一个受人敬仰,一个万人唾弃。
时过境迁,白子画与离夕再次来到茅山。
早已物是人非。
翌日,传位仪式召开。唯独长留无人现身,各派掌门多是抱着看戏的心思。风言风语更让茅山弟子尴尬不已。花千骨等了良久,轻水和孟玄朗在左右劝解。
无奈之下,她还是开始了仪式。此时白子画拉着离夕身后带着云牙,姗姗来迟。
“抱歉,本座来迟了。”
衣袖轻甩,尊上坐在位置上。离夕乖乖的站在她身后,而云牙则坐在他斜后方的椅子上面露尴尬。
离他不远的太白门掌门绯颜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却遭到尊上的一瞥和离夕带着幽怨的目光,顿时乖巧了。“咳咳。”
看情形也能猜出一二来。尊上冷着一张脸,那及其宠爱的徒儿竟没个坐的地方。只怕是惹了尊上不快。
事实正是如此。昨夜那白团子在离夕的怂恿下在尊上墟鼎里偷了一小坛酒,两个小家伙喝得天昏地暗。云牙急的无法最终将尊上找来,两个小家伙不但醒酒了还被尊上美美的教训了一顿。
白团子此时窝在离夕脚边哼唧。小姑娘瞅了瞅自家师傅,轻轻踢了踢白团子。一人一兽眼神交流了片刻,白团子变大离夕小心翼翼地坐在它身上。看到一些掌门含笑看着她时还指了指尊上,然后双手合十作揖。
那些的掌门淡笑着不再理她。
此时花千骨心中五味杂陈,云隐从她手里接过几件法器,两代掌门正要交接之时春秋不败从天而降身后带着七杀信徒。
“春秋不败!”
各掌门惊讶不已,茅山长老脸色发黑。“春秋不败你扰我茅山传位大典是何意思!”
春秋不败环视四周笑而不语,看到孟玄朗时目露凶光。也不言语直接飞身欲杀之。
花千骨立刻上前与他厮打在一起。
“奇了,这又是哪出戏?”离夕站起身便看到茅山众人与七杀扭打在一起。其余门派的弟子也有上前帮忙的。
突然尊上也站起身,盯着孟玄朗手里的剑淡淡道:“悯生剑。”
“……”离夕脚下一个踉跄,扶着椅背张嘴就道:“妈的智障,这剑是能随身携带让人看到的吗?区区蝼蚁以为自己了不起吗?”
“……”离得最近的绯颜掌门默默地看了眼尊上。虽然这离夕说的很在理,尊上不愧是尊上。
教出来的徒弟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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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脏话。”白子画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
离夕抱着脑袋不满地撇嘴。“他爹娘养大的哪是个儿子,明明是个胎盘。没那个金刚钻还瞎揽瓷器活。”
“……”夕儿你留点口德。心累的尊上叹了口气。
一个花千骨,一个战五渣孟玄朗,一个半途而废的轻水,当年的学渣三人组齐了。这三人怎么可能是春秋不败的对手?
眼见手里的悯生剑被春秋不败打飞,三人再无能力抢夺只能眼睁睁的看它落入七杀之手。此时孟玄朗恨自己的无能,闭眼等待死亡。
而后的并不是死亡。而是绸缎擦过鼻间一抹淡淡的冷香,和那熟悉而陌生的女音。“春秋不败这可是十方神器之一的悯生剑,和你七杀的画风相差甚远啊~”
孟玄朗睁开眼睛便看到素衣黄杉的离夕背对着他们与春秋不败对峙。
“又是你这个臭丫头!”春秋不败嘴角流出血来,这才看到暗算他的人。“你们这些正道人士还用偷袭?”
“你可以用,我为什么不行?”离夕将悯生剑收入墟鼎朝他笑道:“你们家圣君没教你打架不要拘泥于方式吗?”
“哼!你也就嘴皮子厉害些罢了!”春秋不败运功而来,掌风满是杀气。
离夕欲向后退却听到轻水的一声尖叫,这才想起身后还有人。“呲,真碍事。”
脚步一变将战场换到别处,躲过他的攻击后唤出断念与他厮打起来。
舍归不是白来的。对剑法领悟极高的离夕将灵力注入断念之中,剑阵之中春秋不败难以突破。阵法逐渐缩小,察觉有异象离夕躲过旁边的攻击。一挥手指,断念从春秋不败身体贯穿将他重伤。
“连嘴皮子功夫都没有,七杀护法不过如此。”离夕此时剑指一端。“七杀魔君,好久不见。”
“不错,不错。”火凤上的杀阡陌笑着拍手称赞。扫了眼离夕继而道:“长留真是捡了大便宜,这不过十余年你竟达到舍归了。”
“魔君过奖了,当然是师傅教导有方。”离夕手指一动断念便回到她身边,浮在半空转了两圈。离夕朝它鼓掌。“你最厉害,悯生剑都跟你比不了。”
看来是很受用,断念又嗡嗡嗡的叫了几声后停在离夕身边。
“……”活久见的圣君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断念和离夕。没品位的破铜烂铁。
#记仇的圣君你有话直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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