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这个带上吧。”老头幸苦的搬出一个大箱子,里面是一顶顶黑色长发套“在过去的路上,有一些东西,不小心碰上会死人的,你们带上这个,我看过日本人用这种方法进出过墓室。”
“那里也有食人菌?”齐铁嘴拿起头发“这真的有用吗?”
“戴上吧。”张启山也不知有没有用,试试吧。
让副官将发套发下去,齐铁嘴早已手快的戴上了发套,张启山将手中的发套递给二月红,二月红摇头拒绝“你戴吧,我不用。”这东西放在箱子不知多少年了,脏死了,某人轻微的洁癖发作了。
再说了,没用的东西还戴它作甚,不过是心理安慰罢了。他不想说出来也是想让跟着的人心理多些安慰吧了。
二月红态度坚决,张启山也知道二月红有法子对付那些食人菌,也就不勉强。
手脚麻利的戴上头套“肯定丑死了。”
果不然,某人笑了,极为开心,他这样算不算彩衣娱“亲”呢?亲,亲爱的人是也...张启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整装完毕,出发
昏暗的甬道,地上铺着黑色的食人菌,更甚至,墙壁,洞顶,都有。
“大家千万小心。”如此情形,张启山再次慎重嘱咐
“是......”大家伙看着这般情况也实在不敢大意
二月红紧盯着老头,上辈子的错,不能再发生了。
一步一低头,左躲右闪,好不容易过了通道。
二月红扶着老头坐到地上休息,检查了老人一番,松了口气,太好了,没有沾上。
“二爷,快过来。”张启山在齐铁嘴脖颈间发现了发丝
二月红快步走过来,手脚麻利的将齐铁嘴脖颈处的发丝用力抽出,扔进风灯烧毁,从腰间摸出个精致的酒壶“把这个喝下去。”那是他特意去化千道那里求的药酒,解毒杀菌。
“安全起见,大家互相检查一下。”检查了齐铁嘴一番,确定已经没事,二月红回头吩咐。
“啊......”突然间,老人痛苦叫喊声惊动了众人
二月红不敢相信,怎么会?救人,快救人...
掀开衣服一看,骨骼清晰的脊梁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长发丝.....
“啊........”老人痛苦的挣扎叫喊着
“二爷,别拔了,你这样救不了他的。”张启山制止了二月红拔菌丝的动作“你这样,只会让他更痛苦。”菌丝已经没如的肌肤里面了,老头体质虚弱,根本抵抗不住菌丝的侵蚀。
“不要费力了...老人气若游丝“等我死后,用泥土封住我的七窍,我...我不想变成怪物...”
“老人家放心。”张启山承诺“我会将您带出矿山的,送您回家。”
“谢谢。”老人欣慰的笑了……
他们将老人火花了,二月红将老人的骨灰装在一个水壶里,放入了随身的背包里“老人家,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老人的事,不过是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即使再伤悲,日子还是要过,路还是要走。
收拾好心情,众人再次出发,沿着矿道一直前进。
“怎么了?”二月红注意到了张启山的异样
“没事。”晃了晃有些不舒服的脖子,张启山毫不在意
“我看看。”二月红不放心,转到张启山身后查看
“就是有些痒而已。”张启山配合的低下头
衣领处有些紧,二月红扯不下来“把扣子解开。”张启山听话的解了领口的纽扣。
脖颈处一片光滑,二月红伸手一摸。
温热的肌肤被有些微凉的手一摸,浮起了一层小疙瘩。
张启山觉得二月红有些紧张过头了,他一直很小心,被发菌入侵的可能性不大,顶多是领口系太紧了,有点不舒服罢了。
不对劲,虽然起伏不大,但他仍可已确定,里面有东西。
二月红不说话,直接转到张启山身前,将衬衫上剩余的纽扣全都解开,一把扒下,露出精壮的身体。
若是平常,二月红或许会小小的脸红一下,了这会儿顾不得了。
“佛爷?二爷?”早在两人说话的时候,距离与他们走在一起齐铁嘴就注意过来了,一脸疑惑的看着二月红对着张启山翻来转去的检查“怎么了这是?”
走在前头开路的张副官也注意到异状,让士兵散开戒备后也来到张启山身边。
“二爷?”张副官对二月红的信任那是杠杠的,看二月红这紧张异常的态度就知道事情不小“可是佛爷身体有什么问题?”
“找到了。”半点理会都没分给齐铁嘴和张副官的二月红突然停下了在张启山背部按压的手指,死死按住张启山后背一处肌肤“快,帮我拿着手电。”
张副官连忙接过二月红手中的手电帮着照明。
二月红右手一晃,一把小巧的匕首就出现在其手中,张副官齐铁嘴只觉眼前一晃,张启山背上就多出来一个十字伤口,轻轻一挑,刀尖上多了一缕发丝。
背上被开了刀,张启山除了闷哼外,仍旧坐的直直的,只是在看到二月红刀尖的发丝后,瞳孔不由得一缩。
齐铁嘴在看到发丝的时候,便很自觉的奉上风灯。
烧了发丝,二月红继续在张启上背后摸索,又一个刀口,总共在张启山背山开了三个刀口后,二月红总算松了一口气。
“老八,之前的药酒呢?”
“在这。”齐铁嘴连忙将怀里的药酒递上,幸好齐铁嘴不好酒,这酒又烈,还一股药味,齐铁嘴只喝了一口就收起来了,不然这会儿去哪里找酒啊。
将药酒倒在手上,往风灯上一过,蓝色的火焰伴着药香弥漫开来“忍着点。” 带着火焰的手就这样盖上了伤口。
饶是有准备,背上火辣辣的感觉仍旧让张启山额头冷汗直冒。
“张嘴。”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二月红直接将药酒灌进去,张启山险些被呛。
烈酒入喉,胸口似冒出了一股火焰,直冲脑门,烧的不行,不过,倒是让他忘了背上灼热的疼痛。
看到二月红从背包里掏出纱布,齐铁嘴好奇的问“二爷,你下墓准备的东西够多啊?”除去那些吃的,药酒啊,纱布啊,还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匕首啊,而且,那个背包还鼓鼓的,也不知还有多少东西呢?真好奇啊?
张启山凉凉的一瞥,与之多年相处的张副官心领神会的将好奇的齐铁嘴拖走“八爷,前方路况不明,不如您随我一道先过去探探吧。顺便,将戒备的士兵也一道带走了。
刹那间,甬道只剩张启山二月红两人。
二月红默默的为张启山上药包扎。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二月红手一顿,随即又继续将绷带围着伤口包扎。
其实,看着很是镇定的二月红其实心里一阵后怕,要不是他不放心多问了一句,可能那这些毛菌就会潜伏下去,等病毒侵入大脑,那就真是无力回天了,一想到这,二月红就有种眩晕的感觉。
灵巧的打了个结,二月红仍是不说话,沉默的将东西收好,帮着将衣服穿好。
正扣着纽扣的手被抓住,二月红抬头,对面的人一脸为难“你在生气?”
轻叹“没有。”他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二爷.....”张启山抿唇止住话语,再次开口时,带着小心翼翼的感觉“阿棠...”
二月红一愣,诧异的看着张启山“你?”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自他出道,更名为二月红后,那个被世人所遗忘的名字?
“以前,偶尔听伯父叫过。”张启山难得的羞涩“以后,我这般叫你,可好?”
“不好。”二月红撇开脸,挡住殷红的脸蛋。
“为甚?那个北平的什么贝勒都喊你阿月了。”这是开始翻旧账了?
“那个...那个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张启山将背对着自己的二月红掰过身来面对面“阿棠,虽然现在地点不对,情况也不对,更没有鲜花礼物之类的,但,有我的心,我心悦于你,可知?”张启山受够了两人之间暧昧不明的状况了,亲都亲过来,还要装做没发生一样,算什么呢?
“你......”二月红被突如其来的告白弄的手足无措
“阿棠......阿棠.....”张启山轻轻揽住了二月红的腰,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阿棠,做张府的另一个男主人吧。”
张府的男主人...男主人...似是被蛊惑般,二月红看着逐渐靠近的俊容,慢慢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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