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寺君,你还好吧?”不知不觉,在狱寺忙着发呆的时候已经到了课间时间,沢田纲吉走了过来担忧地看着狱寺,“昨天你和山本突然不见了......有受伤吗?”
“哈?”狱寺抬头看着突然走过来的沢田纲吉,碧色眼眸里带着打量,果然是不一样的。
只要同时见过他们两个人的都能感觉到,他们两个有很大的区别。
“不用你管。”狱寺冷哼一声,他发誓效忠的人并不是眼前这个沢田纲吉,那他也不用对他有什么好颜色。
“......抱歉,”沢田纲吉眼帘低垂,脸上无端带上了几分难受,声音似乎有些低沉,只是被阴影挡住的眼里却带着思索以及冷意。
前面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山本撑着下巴留意着后面的情况,在看到狱寺的反应的时候眉头一皱,
这只是他啊的直觉,镜子里的阿纲的存在最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现实里的这位沢田纲吉,
“哟,阿纲,”山本迅速做好了判断,站起身走了过去,“不用在意,狱寺这家伙就是这性格。”
“你说什么?!”狱寺猛地拍桌站起,恶狠狠地蹬着眼前的障碍,整个班里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是这家伙了!
狱寺瞪着眼前的两人,却在和山本对视上的时候一愣,那双褐色眸子里似乎浸染着什么,带着不明显的警告,显得比平时要深沉很多,
这家伙......
“......”他在警告什么?狱寺眼色一沉,他当然猜到了,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唯一一个将他们链接在一起的,唯一一个他们共同知道的秘密,就只有......
另一个沢田纲吉的存在。
原来如此,
不能告诉其他人是吗。
也就是说,
就连眼前这个沢田纲吉也不知道十代目的存在。
为什么?
如果是双重人格,的确有可能会不知道,但以眼前这个沢田纲吉的能力,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察觉,如果有察觉,以目前山本武和沢田纲吉表现出来的关系,山本武不可能什么都不说,或者一点都不提。
有古怪。
在外人看来只不过是短短一瞬,狱寺就已经察觉到了目前的情况。
山本武支持的到底是十代目还是沢田纲吉这并不重要,目前来说,他做的事都是对十代目有利的。
“哼。”狱寺并没有和他们继续纠缠下去,冷哼一声之后转身就走。
即使知道有古怪,他也做不到和那家伙一样和眼前这个沢田纲吉勾肩搭背。
他效忠的只有十代目一个人。
“狱寺?你去哪里?”沢田纲吉有些疑惑地看着狱寺离开的背影,棕色眼眸里闪过怀疑,怎么突然熄火了。
“厕所。”狱寺随意挥了挥手离开了教室。
窗外的树上,
Reborn看着教室里发生的事,黑色瞳孔里异常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他当然也看到了刚才山本武和狱寺隼人的眼神交流,
他们隐瞒着什么,
只有他们才知道的事,
可是昨天的确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也就是说,
是昨天的无故失踪吗?
另一边,
狱寺皱着眉走在走廊,说实话其他的事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昨天那个地方,找到十代目到底在哪里。
完全相反的建筑摆设,
空无一人的学校,
另一个沢田纲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恶,想不出来!
狱寺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撑着洗手台满脸不甘心,明明连那个叫山本武的混蛋看起来都知道的样子,
水声哗哗的响起,狱寺随手捞起冷水泼了自己满脸,
他需要好好清醒一下。
狱寺睁开双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真是狼狈......
明明已经找到了想要效忠的人,却连那个人的位置都找不出来,
这样怎么配当十代目的左右手!
不,
狱寺隼人的眼里逐渐坚定,
这是十代目给他的考验。
不能就这么放弃!
狱寺再次洗了把脸,将脸上狼狈的不安全部压了下去,伸手想要关掉水龙头......
等等,
狱寺伸出的手一顿,微微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同样伸出了手,
活动了一下手腕,狱寺似乎明白了什么,
“右手......”狱寺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伸出的手,“左手......相反。”
“是......镜子!”
对了,昨天十代目和那个山本武好像说过,
“外面的那个人......”十代目受伤的位置是,
狱寺脸色微变,想起了刚才见到那个沢田纲吉的时候,那个沢田纲吉是左手受的伤,而十代目,
是右手。
“原来......是这样。”狱寺的碧眸仿佛比起之前更亮了,“是了,长相一样,完全相反......可恶,为什么我现在才发现!?”
“可是,应该怎么做......”就算发现了真相,但还是不知道怎样才能见到十代目的狱寺很快就皱起了眉头。
可恶,现在已经不是上课的时候了!
狱寺迅速关掉水龙头,径直朝着外面冲,完全不管已经响起的上课铃。
上课?
那是什么?
不重要!
直接冲到了图书馆的狱寺抓起基本关于未解之谜以及灵异记录之类的书就开始翻,
十代目,等着我!
我很快就能来见你了!!!
此时的十代目,
“我错了,我深刻的忏悔......”纲吉坐在镜子里委员长的办公桌旁,满脸悲愤地写着规定5000字以上的忏悔书,“我不该随便冒用云雀学长的名义......不该乱来,不该自己行动......”
“就这些?”放在桌面上的小镜子传来了坐在现实里委员长专属位置的云雀恭弥的声音,冷淡之中似乎带着些许不悦,以及威胁。
“我......”我真的不知道啊QWQ
纲吉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云雀学长刚回来的时候,听到他说借用了风纪委员会的人的时候一点反应都没有,却在看到他整个人的时候突然发火了,还非要他写忏悔书,不写完还不准出去的那种QAQ
到底发生了什么ε(┬┬﹏┬┬)3
外面,
云雀唇边泛着冷笑,周身凌冽的气势让都已经站在门外的草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默默地再次远离了委员长室。
他不过只是出去一会,回来就看到家里的小动物受伤了?!
而且那只小动物还完全没有半点悔过的意思?
呵,
忏悔书的字数看来还是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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