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民捏着护身符的那一刻,他惊奇的发现眼前他刚看到的那名女鬼,不再是半透明状,而是变得和大活人一样,就是样子太吓人了点。
只见谢子民怔怔的注视着面前的女鬼,突然嗷的一嗓子叫了出来:“娘啊!你,你要是缺钱花给我拖个梦不行吗?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可是你怎么能和她们一起来敲诈我呢?!”
李大妈听到老公在叫那女鬼娘,本身从背后看不出来这女鬼是谁的她,突然意识到袁玲玲中午口中所说的那个家鬼是谁了。
只见李大妈捏着护身符,哆哆嗦嗦的绕到对面偷偷看了一眼,才认出院子里的这女鬼果然是一个月前刚刚去世的老公他娘,不由得满是钦佩的朝袁玲玲瞅了一眼。
老太太一听儿子说自己在敲诈他,鬼眼一横,“不孝子!我回来只是想取一件我的东西!你不见我为啥还把我关在门外?要不是小大师帮忙我现在还见不到你,还不赶紧谢谢小大师!”
全身抖得像筛子一样的谢子民差点晕倒,他就是想见也没法见啊。
一听说要谢谢袁玲玲,谢子民更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我被她坑的这么惨还要谢她?到底还有没有天理啊这……
片刻后谢子民终于缓过一口气,瑟缩着身子道:“娘!你,你回来要取啥东西?我去给你拿。”
“唉!就是我和你爹的一枚结婚戒指,我这一走还不知道啥时间能再回来,以后看着那枚戒指就权当是看到你爹了。”
一听到老太太的魂还想再回来,谢子民的身子就一哆嗦,虽说是至亲之人,但他真心希望她这一走永远都不要回头。
鬼老太说的那枚戒指是她结婚时,她老公亲手雕刻的一枚木环戒指。
虽然现在年轻人结婚都用的不是金戒就是钻戒,可是在那个艰苦的年代,这枚普通的木环戒指却见证并承载了两人一辈子的幸福,直到后来生活好了,她老公虽给她换了一枚金戒指,但是老太太并没有把那枚木环戒指扔掉,而是珍藏了起来。
她死的时候忘了告诉儿子等,谢子民也不知道这事,老太太死了才想起自己忘了这一辈子最珍贵的一件东西。
谢子民和李大妈忙跑回屋里就开始翻箱倒柜,几分钟后终于在老太太指给的一个陈旧的木匣子里找到了那枚戒指。
最后在袁玲玲念着往生咒的帮助下,那枚戒指在院内被焚化,鬼老太也被袁玲玲打开鬼门直接送入地府。
看着终于平静如初的院子,想到鬼老太刚才说的话,谢子民和李大妈全都像是拜神一样,一脸敬畏的看向袁玲玲,谨慎的问道:“小大师,我娘她还会不会回来?”
袁玲玲:“她这一走就直接去投胎了,你就是请她也请不来。”
“那我爹的怪病是不是也就好了?”
“天晴时多让他晒晒太阳。”
想起这几天那火辣辣的日头,谢子民真不知道找一个怎样的借口,才能把老爹推出去晒晒。
片刻后,谢子民等这才松了口气,掏出手机心甘情愿的扫了下袁玲玲的微信收款码。
看着从自己的账户中划掉的一长串数字,又看了看手中原本只要价两万,结果自己求爷爷告奶奶似的,最后还花了十万大洋才弄到手的破纸,谢子民只感到就像是从自己的身上砍下了一块肉一样,心痛的无以复加。
只见他愣愣的盯着手中的纸符,半天后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我的娘!你可真是我的亲娘!!
从没接触过电子产品的袁玲玲,看着自己的微信钱包里突然多出来的长长的一串数字,忍不住的摸了摸兜里的那两千块现金,内心有些不踏实的碰了下一旁的王大师,问道:“你说这不就是一串数字吗?它怎么就能代表钱?”
王大师顿时愣住,他正想回答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看起来似乎简单,但要想解答的清楚却并不容易,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回答,就听到袁玲玲又道:“王大师,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些全都兑换成现金,这样拿在手上多踏实。”
王大师、沐泽辰、杜星宇:“……”
一个多小时后,王大师、沐泽辰和杜宇星等三个人贡献出各自的所有银行卡,终于将那十八万全都变成了现金。
袁玲玲也终于明白了那些数字与现金之间的等价关系,不过看着近千元的手续费清单,以及了解到这些钱如果放在手机里每天还可以下崽儿,袁玲玲心疼的顿了下:好像还是放在手机里的那一串数字比较划算啊。
幽蓝的夜空繁星点点,喧闹的大街上车流渐小,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回到家中,洗去一身的疲惫开始进入梦乡。
袁玲玲仰望长空轻轻的叹了口气,她上辈子唯一的亲人只有师傅,这辈子突然多出来一对父母,这让对父母一词从没什么概念的她,内心对原主的父母莫名的有着几分疏离与隔阂。
所以别说让她现在叫对方一声爸妈,就是在这夜深人静,人人都想着回家的时候,她却连回到原主的那个家的一丝潜在意识或本能愿望都没有。
袁玲玲决定花点时间将这种疏离感淡化掉。
“师傅,你要是想回家我们就开车送你,要是不想回就找个酒店住下,反正你现在也不缺钱花。”,王大师在一旁适时建议。
袁玲玲提着足足有四五斤中的现金,迟疑了下道:“那就住酒店,正好明天方便你找我。”
王大师听完袁玲玲的话不由得一愣,“师傅,找你?我,我没什么事要找你啊?”
袁玲玲的唇角轻轻勾起,沉默在神秘的微笑中什么也没说。
临别时王大师忍不住又问:“师傅,那我们明天还算卦吗?”
袁玲玲目光锐利的扫过王大师的面门,“当然算,明天会有一单大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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