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巨ooc,魔改,就是想看鸣柱善逸搞花魁狯。
二设巨多,天雷警告,不喜误入,预计十万字结束。
“小狯哥哥,你别再打我了,这一脚,不如踩在我心上……”
这个是后期善逸降智发言。
本来以为能赶上情人节,我错了,我没有。
大家情人节快乐!来晚了抱歉,但喜欢的话麻烦点赞推荐评论三连哦。
疯狂明示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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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善逸总觉得生命里缺少了什么,似乎过于顺风顺水。
学习刀术,掌握呼吸法,继任鸣柱,他生来就风流俊美,又兼得文采刀术双全。
谁不爱慕他呢?
可是那么些软软掷来的花与香帕,都无法挽留他。
爱慕呀,那些急促的呼吸,乱了拍子的心跳,还有窃窃的私语,默默的眼泪……
怎么就无法触动他半分呢?
“鸣柱大人……鸣柱大人会爱上什么样的人呢?”
“是男是女,是人是物?”
“我要是能做他的继子就好了,天天见到啊……”
“哪怕是,做他的日轮刀都好呀。”
怀春的少女眉眼间都藏着情愫,压低了嗓音说着关于他的悄悄话。
他明明听到了,却并不停留,转过拐角的时候高马尾甩出漂亮的弧度。
爱慕呀,是否也有个人等着自己遇见呢?
我妻善逸总是想着,风流这两个字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他只是站在哪里,就听到那些不安悸动的心音,无数人浮想联翩着他的爱恨。
爱又如何呢?
谁能不爱自己,谁能拒绝自己?若是真的遇到一个想要牵手的人,恐怕也无需惴惴不安,脸红气喘吧。
我妻善逸曾经是这样以为的。
他多么耀眼,像是暴雨中照亮天际的雷电,又如同抽刀出鞘那一瞬的反光。就连眼眸都是灼灼金色,能把人融化。
但世上偏偏有他照不亮的黑。
走过那颗回头柳,注定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回头。
起因只是一次任务。
得到了花街中藏匿了鬼的消息,原本只是让普通队员去清缴,但是却无功而返。
失踪人数不减反增,恐怕是十二鬼月的鬼才能做到这样近乎完美的气息隐藏。
现任的柱中女孩子不能去,太正派的不能去,挑来挑去,我妻善逸就被迫出列了。
谁让所有人都觉得,女人缘好,就一定风流呢?
天照大神作证,他从未光顾过游女屋。
只是要进吉原,第一件难事就在于卸刀剑。
不带日轮刀,又如何杀鬼呢?就连柱也要为此头痛。
他转悠一圈,却听来了个新奇消息。每逢月圆,吉原可以带刀进入,但只限在八重屋使用。
因为出了新的花魁,不仅貌美,还擅武,若要她接见招待,便要刀术胜过她才行。
原本的销金窟,还成了武道馆。
但就是这样一听便匪夷所思的事,偏偏有人趋之若鹜。
我妻善逸也觉得有趣。
什么样的花魁,能拿着刀接客呢?
于是在三天后的满月,他踩着自己的影子,穿过了长长的街道,走过了那棵回头柳。
八重屋,屋如其名,整整有八层高。只有在一层切磋后胜八人才能进入下一层。
以此类推,等到第七层的时候,还要打败所有登上这一层的人,才能见到花魁一面。
倘若花魁觉得你可以入眼呢,就抽刀来同你比试,倘若花魁瞧不上你,那便前功尽弃。
如此说来,倒是有点炫耀力量,争强斗勇的意思了。
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喜欢展示自己强势一面的,力量,权势,金钱,美人……都是男人的强所体现的方面。
花魁是美人,吉原是销金窟,比武是力量……至于权势,恐怕就是入眼与否了。
有意思啊,果然是美人只配强者拥有么?
人们追逐的不仅仅是所谓的“辉夜姬”,还是站在八重屋顶端,俯视对手的快意吧?
仅这一夜,被无数男人艳羡,仿佛抽刀能斩万人,居高可揽圆月,更是有花魁在怀。
可谓是一生一次的荣耀也不为过了。
我妻善逸自认为是个挺不赖的男人,就算是看透了八重屋的手段,也明白车轮战到最后,即便是胜者,略懂剑道的女人也不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以武擢客大抵是个幌子。
但机会难得,哪怕只是登上八重屋,去赏一次满月也不错。
也许得稍微留点手劲,不要吓到这位花魁小姐。
他不觉得,自己一个鬼杀队的柱,会输给普通的浪人武士。
我妻善逸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八重屋,那是整座吉原最高的楼,而且灯笼明亮,人声鼎沸,远远的就传来兵戈相交的声音,更不乏嘘声叫好。
他走进才发现,光是进屋都要掏一笔不菲的茶水钱,难怪这盛会才一月一次,只这一次便要赚的盆满钵满。
他随意找了八个倒霉蛋,挨个打下场去,上了二楼。
渐渐的,倒也遇到一些刀法不错的,偶尔还碰到一两个什么流派传人。
果然是他小觑了这地方的吸引力。
不过这也没什么难的,就算是好手,毕竟也不会用呼吸法,加上他听力非凡,能准确的抓住这些人的弱点,一时间也没遇上能拖他一刻钟的对手。
上了第七重,按道理是高手多一些,但大部分人几乎要力竭,偏偏他格外从容,看起来气不喘脸不红,连汗也没出。
其他人就算不甘心,也没几个主动来挑战的。
于是又省下一桩麻烦。
我妻善逸扣响了通向顶楼的障子门,轻声的询问:“辉夜姬小姐,我可以上去吗?”
“你都不打听清楚……就来见我吗?”
明明用着竹取物语中绝世美人的名字,但声音却又冷又清亮,像是流淌在山涧的溪水,好听是好听,但是却不像女人。
当然,也不是说是女孩。
他听到极轻的脚步声,门被缓缓的拉开了。
“辉夜姬只是他们叫的,等你赢了,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我妻善逸愣在了原地。
他望着少年那双青色的眸子,耳朵里是自己乱了拍子的心跳声。
这就是爱慕吗?
原来自己也会控制不了呼吸,没办法克制心跳,甚至连说点什么都有点不知所措。
“……恕我冒昧,等下要对你拔刀了。”
虽然不想动手,但是,也不想同那些男人一样,连他的名字都不知晓,只能凭借自己的意淫,恬不知耻的称呼他为“辉夜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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