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刚到庭院的外围,就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再宁静的夜晚,也不会缺少生机。明明天气温暖,不应该出现这种一声虫鸣都听不到的情况。
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来到了这里吗?虽说不应该是鬼,理论上是没有鬼会靠近紫藤花包围的庭院的。但是他心中的警惕却未放松。
等到他一手扶刀进入了内院,突然嗅到了微弱的血腥味,急忙赶过去查看情况。
越靠近,血腥味越重,炼狱杏寿郎心里就越担心。等他停在狯岳房间的门口,心里的不安到达了极致。
明明已经考虑到了他的安危,可是,还是出事了吗?
他猛地拉开了门,但在看到屋内情景之后,又猛地把门合上了。
人没事就好了,不过他是不是还看漏了什么?
炼狱杏寿郎这次又拉开了门,想要再确认一下。
狯岳都不知道说点什么合适了,他叹了口气:“你进来吧,别在那边开门关门了。”
“哦!好的。”
他从善如流的点头,进了屋子。
其实也不算他大惊小怪,从进到树林就一直绷紧神经,闻到血腥味还以为对方出事了,结果一开门,就是狯岳在处理伤口。
炼狱杏寿郎长到二十岁,第一次觉得看男性的裸体有点尴尬。
严格来说,这还根本算不上裸体,只是脱掉了上衣,在训练或者战斗的时候,比这要更夸张的也见过不少了,但是换个人,就怎么都别扭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那身皮肉实在是太过于白皙柔软了。明明狯岳不缺肌肉,甚至说胸肌还挺漂亮的,上身呈标准的倒三角型,看起来非常健康。可是总觉得里面杂糅着某种微妙的气息。
尤其是那里未免也太粉了,让人有点不敢直视……
不行!大家都是一样的,怎么能够区别对待呢?杏寿郎,你可以的,根本不需要为此感到任何羞涩才对!
“让我来帮忙吧!刚刚感觉到不对,所以就赶来了,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狯岳狐疑的打量了炼狱杏寿郎一圈,总觉得他今天有点奇怪。
“……不用了,已经快好了。”
他把擦拭过腹部的布巾丢到水盆中,布里浸透的血液马上就晕染开来,一盆水都染上了红,看起来颇为触目惊心。
可是他的肚子上只有一处狭长的伤口,几乎都长好了,新生的皮肤看起来娇嫩得很,是浅浅的粉红色。。
真奇怪……这伤口不像是利器导致的,也不像是和鬼战斗的撕裂伤。伤口的形状实在是规整过头了,好像是故意限制在这个范围里,一丝一毫都未逾越。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吗?为什么狯岳你受伤了。”
炼狱杏寿郎觉得今天晚上实在有太多难以解释的情况了。
“……这个说来话长,你先坐下,我说的时候,千万不要惊讶。”
狯岳随手给自己披上了件羽织,苦恼怎么解释才不会让对方太过激动。
他不太想提前开启新的一天。
炼狱杏寿郎就乖乖的解下刀放到一边,然后跪坐在狯岳的对面,圆乎乎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刚刚上弦二童磨来过了。”
炼狱杏寿郎本来就又大又圆的眼睛瞪的更大了,他刚张开嘴,就被狯岳伸出手捂住了。
“你稳住好不好?轻一点,大半夜的,别人都在睡。”
炼狱杏寿郎就用力的点了点头,他内心的震惊实在是太多了,为什么上弦会来到紫藤花之家,还袭击了狯岳呢?而且狯岳的实力,虽然能应付下弦,但要在上弦二手下存活,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狯岳刚把手挪开一点,就发现他又要张嘴说话,吓的又急忙捂住。
不是他非要不让人说话,但是他完全不想让方圆几十米的人都被吵醒,一起听童磨夜袭自己的始末。
见狯岳紧张成这样,炼狱杏寿郎就有点想笑,他伸手拿开了他的手,压低了声音:“好啦,我保证非常小声的说话。”
狯岳还是一副我很怀疑的样子。
炼狱杏寿郎就往前跪行了几步,整个人都凑了过去。他把手拢起来,靠在狯岳的耳边。
“那来说悄悄话怎么样?这样我就会记得轻一点了。”
他压低了声音,吐息就撒在狯岳的耳朵上。
凑的极近的气音,听的人耳朵痒痒的。
狯岳压下了自己要躲开的冲动,点了点头。
“那好吧。”
他勉为其难的同意了,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炼狱杏寿郎低低的笑了起来。
还没等他发作,就又听到对方的道歉。
“抱歉……我不是在笑你,只是觉得你这样真的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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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狯岳:炎柱什么都好,就是会说话。
炼狱杏寿郎:糟糕,差点让兄弟情变质了,还好我坚定。
童磨:总觉得哪里不对,莫不是我被驴了?
大善逸:如果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选择把下弦四及时落首。
其实小狯隐约是有点嫌弃杏寿郎的,嫌他吃的多,嫌他嗓门大。
不过杏寿郎毕竟对弟宝具,在座各位谁不喊一声大哥?
狯岳:奇怪的哥哥增加了。
炭治郎:我是长男哦!非常擅长照顾人,请让我来帮忙吧!
宇髓天元:年龄也没有差那么多,叫叔叔过分了吧,给我喊哥哥啊!
不死川玄弥:咳,那个,我应该是稍微大一点才对,虽然已经有哥哥了,但是也有很多弟弟。
童磨:嘻嘻嘻,叫哥哥的话,难道我不可以嘛?
由加奈:啊啊,真是遗憾,如果我也是男生就好了,这样还能听小狯哥哥喊我哥哥呢。
不死川实弥:切,明明我也是长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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