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也不知道狯岳君怎么样呢,说是要处理事情,感觉是在敷衍我呢。”
童磨托着腮,如同深闺怨妇一样叹着气。
离他最近的猗窝座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躲了躲。
“我还想着快点接他离开呢,他真是个小骗子。如果不是无惨大人告诉我经过,恐怕我都不会知道那是我的孩子呢,哎,真为难呀,要不要惩罚他呢?”
猗窝座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公道话:“鬼根本不会生育,人就算能生,也会死在临盆的时候吧,况且你们之前没见过,他哪里来的你的孩子?”
“嘻嘻嘻,所以才是有缘分嘛。猗窝座阁下还记得桃奈吗?那孩子培育了有着我的骨血的胎儿,放到了狯岳的肚子里哦。而且也不是没办法,等孩子生下来,我可以给他足够的血,彻底转化不就行了么?”
“哼……我可不觉得你会喜欢孩子,而且无惨大人已经催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可是给过他血了,竟然没马上变成鬼,就算带回来,也是交给无惨大人,这下轮不到你插手了。”
猗窝座看着童磨听到这话鼓起脸来,虽然知道他并没有真的被气到,但仍觉得十分解气。
“唔,难道猗窝座阁下不是担心我被柱欺负过来帮忙的,而是过来监督的吗?”
童磨假惺惺的捂住了脸,开始指责猗窝座,“哎,我真的太伤心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呢。”
猗窝座脸色沉了一瞬,他深呼吸,绷住了自己的理智,现在是过来执行任务的,如果和童磨产生矛盾或者打起来,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我不会斤斤计较哦,接下来,让我们到新的信徒家里做客吧,按照我的计划,就算狯岳不主动联系我,我也可以见到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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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歇一会儿再走么?刚吃过饭就运动不太好。”
不死川玄弥看着一大清早就起床,还帮忙准备了早餐的狯岳,非常不舍。
虽然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哥哥总是和狯岳吵架,两个人一见面,气氛就格外紧张。
狯岳就看了看旁边偏着头不看自己的不死川实弥,笑了一下:“慢慢走一会儿,就当消食了。如果有时间的话,玄弥可以陪我一起吗?”
不死川实弥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当时就想质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挑拨离间很有趣?不要总是玩弄自己可爱又单纯的弟弟啊!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被利用都浑然不觉的弟弟傻乎乎的冲着那家伙笑,出门的时候,还颇为紧张的转过头说了声再见。
可恶,我难道看起来像那种蛮不讲理干涉弟弟社交的人吗?但是!玄弥!你以后能不能擦亮眼?他根本就不想要你陪,他就是拿你恶心我啊!
“我问你个问题。”狯岳冷不丁的开口,让不死川玄弥有点吃惊。
“啊?什么问题?”
“伤口碰到鬼的血,或者喝掉鬼的血,就会变成鬼。你吃下的鬼,对你的影响怎么样?短暂的鬼化睡觉表面上的,但是,其他的变化,你有没有注意过?”
沉默了一会儿,不死川玄弥用干涩的声音回答:“……我没有想太多。但是哥哥就是因为这个才建议我转为隐活动。他其实不支持我作为剑士继续活动。”
“如果放心不下,你可以问问由加奈看到的你是什么样的。”狯岳提示了他一下“不得不说,你哥正确了一次。如果你过于依赖吞噬的能力,迟早要面对这个问题。抓紧时间修行吧,如果不是紧要关头,少用为妙。”
“狯岳……”
不死川玄弥有点被感动到了,下定决心不辜负哥哥和他的关心,要更加努力的提升自己。
“干嘛,别肉麻兮兮的看我。等下去一趟蝶屋,看过他们之后我就去忙了,你自己去找由加奈。”
说完他就加快了脚步,明明比不死川玄弥矮了一截,却让个子高的那个追着赶。
等到了蝶屋之后,他刚推门就被眼前的场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一个骨裂的瘸子,一个断了肋骨的半残,一个短手短脚的血鬼术受害者,三个人明明是应该好好躺在床上吃药养病的,但此刻却挤在一张床上,我妻善逸跟伊之助都瑟瑟发抖的抱着炭治郎的胳膊,一个梨花带雨,一个我见犹怜。
跟对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十二鬼月一样。
但是明明只是个子娇小容貌可爱的由加奈啊?
“你们在干什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师兄你总算来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居然这么凶残的吗?我还是个病号啊!为啥让我们做训练?我骨头还没长好吧?”
“训练不对吗?我觉得适当运动有利于恢复。”
狯岳残忍的打破了我妻善逸的幻想。
“但这是人干事?我们都不能睡觉!而且我们睡觉,她一个女孩子还要看着,都不害羞的吗?而且一上来就要我们时时刻刻,包括睡觉都要保持呼吸法的运转,如果松懈。了就被打……呜呜呜呜,药也越来越苦……”
由加奈并不辩解,她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走到狯岳的身边拉他的袖子。
不死川玄弥挠了挠自己的脸颊,不太懂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狯岳安抚性质的摸了摸由加奈的头:“做的很好,由加奈,你辛苦了。”
然后他表情就冷下来,尤其是瞪了依旧梗着脖子看自己的我妻善逸一眼。
“炭治郎,你觉得这样的训练怎么样?”
被点名的灶门炭治郎放弃了把身上的两个人撕下来,看着狯岳回答:“我很感谢由加奈小姐的帮助,虽然现在还做不到全呼吸常中,但为了变得更强,我一定会努力的!”
“伊之助,你是不想变强才去找炭治郎吗?”
“俺,俺当然要变得更强,绝对不会输给别人!”说到这里,他又瑟缩了一下“都是那个雌性太过分了,还老是要玩我的头套,问我什么时候心甘情愿……”
狯岳点了点头,他把双臂环在胸前,开始质问我妻善逸。
“别人都肯努力,怎么就你喊苦喊累?难道柱不都是一直保持呼吸法的常中吗?就连比你小的香奈呼,都能做到。更别提霞柱才十四岁。很难,但努力去做都办不到吗?”
我妻善逸慢慢松开了抱着灶门炭治郎的手,低下了头。
“低什么头?你也觉得不好意思吗?明明你是年纪大那个,却躲在别人身后,像什么样子?这就是你说的达成我的期待?我是捡了个什么回来养?我教过你这些??”
狯岳丝毫不给他留情面,甚至都没像往常一样软硬兼施,这次是真的直接训斥他。
“我很累,每次都要赶着你往前走,你知道自己很幼稚吗?你不傻,甚至时时刻刻都能听到我在想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会觉得烦,觉得生气,甚至讨厌你吗?你总是这样,每次说好的道歉,反思,都没用。我这几天不在,你好好想一想吧,如果再想不通,就别喊我师兄了,我去做宇髓的继子。”
说完,他就压低声音嘱咐了由加奈几句,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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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妻善逸知道,这次争吵的结果,无论如何都不会看着他的背影,任由他离开。
只可惜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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