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些武功秘籍和心法后, 两人就离开生活了将近三个月的山洞, 施展轻功踩雪而上。雪花飞舞间二人衣诀飘扬宛如乘风直上, 若被人看去, 只以为是天上的仙人。
而为了弄清他们掉进深潭后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先来到“凌渊门”前,只是若大的门派竟然已是残破不堪,人去楼空, 不管是走廊, 窗上, 还是地上都还有干固的血迹,后院之中甚至还多了不少坟墓!
“怎么回事?”安少筠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便瞥见走廊拐弯处有一个穿着布衣, 头发苍白的老者, 他看见他们立刻慌忙地转身逃跑。
萧宓眸光一凌,一踩栏杆从院子中踏雪无痕掠了过去, 瞬间挡住了老者的去路,而安少筠随后也飞了过去。
“大侠饶命,大侠不要杀我!”老人抬眸看到萧宓身上的红衣, 更是吓得蹲下身抱头瑟瑟发抖着。
安少筠扶起他道,“老人家你放心, 我们不会杀你的, 只是路过这里,想问下‘凌渊门’发生了何事,才会落魄成此?”
“你们真的不杀我?”老人露着惊恐浑浊的眼眸望向萧宓, 不太相信。
萧宓便开口道,“我们并非大恶之人,自然不杀。”
似乎是得了他的保证,见他们又有着天人之姿,应当不是坏人,老人便松了口气邀请道,“外面天寒地冻,二位随我来吧。”
说罢领着他们到一间生了碳火的屋里,安少筠与萧宓就跟了进去。
刚一坐下,老人就提起一旁碳火烧着开水的水壶,给他俩各倒了一杯茶,“两位大侠请喝茶。”
“多谢。”安少筠喝了口茶水,对于老人在他记忆中并没有他的信息,问道,“老人家可是‘凌渊门’的人?又能否能告诉我们,‘凌渊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朽不过是灵山脚下的老樵夫罢了,不重要!”老人也坐下来,眉头紧锁地重重叹了口气,“就是‘凌渊门’……二位有所不知啊,在三个月前,魔教‘血衣门’攻上‘凌渊门’,放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那怪物力大无穷,能把人活生生撕开哩!”
听到这,安少筠与萧宓对望了一眼,那怪物必定就是黑狼无疑了!
老人继续讲着,“当时‘凌渊门’不敌那个怪物,门下弟子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就是连掌门人和几位长老努力御敌,可还是无回天乏术,最后皆惨死在那怪物之手……”
说到这里,老人又叹了口气,“我曾经受恩‘凌渊门’,实在不忍心他们的尸骨暴露在外,成了山中野兽飞禽嘴里的食物,也是过了这么久就斗胆上来将他们安葬了,希望他们能入土为安。”
安少筠听完他的话,道,“老人家,辛苦你了。”
老人摇摇头,话语中尽是惋惜,“只是可惜了这‘凌渊门’啊,怎么说没了就没了呢。”
安少筠又问,“老人家,那现在你可以知道江
湖是什么状况?”
“嗐,别提了!”老人愁得摆手,“这会啊,据闻‘血衣门’已被那个怪物统领,不仅娶了魔教教主,还放言说要把所有名门正派杀个遍角不留,如今整个武林是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教下还新收了些教众更是仗势欺人的东西,抢家劫舍,祸害百姓,就连官府都不敢管,也不知道……”
只是他还没有说完,萧宓就掏出一些银两放到桌上,就站起走了出去。
“呃,这是何意?”老人望着银两有些不明。
“老人家,你拿着吧。”安少筠把银子放到他手里就追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挠头的老人。
安少筠跟在萧宓身后,见他往下山的路走去,问道,“萧兄,你打算要去哪里?”
萧宓一步一步踩着雪走着,神色愈发凝重,“黑狼乃是我教上任教主用药喂养出的怪物,但还没有驯服成功上任教主就去世了,何况那黑狼一向嗜血成性,只要杀的人越多,性子就会变得更加狂虐。他之前本听从教主的话,可上次教主几次命令他都没有听从,还在短短几个月居然娶了教主,统领‘血衣门’,只怕……若武林中没有能制服他,现在整个江湖估计……”
“不要怕,这不是还有我嘛?”安少筠想要握住他的手安慰道。
萧宓却灵巧地躲开他伸来的手,回过身面对他冷漠地道,“你我就此分别吧,如果现在是黑狼挟持教主,那么你们名门正派如今定是死伤惨重,你身为正派之人本该与他们一同,而我也需回去重整我教,不会任由黑狼如此任意妄为下去!”
“你还在介意早上说的吗?觉得我没有把你当成你去喜欢吗?”安少筠没想到一从深潭上来,他会提出分开,笑得有点无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你为什么不相信,在这个世间我只爱你!”
萧宓没有回他,只是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安少筠呼了口气,明明这份固执一模一样。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他既然那样认为,那肯定是他做得不够,所以继续厚着脸皮跟在其后。
“你为何还要跟着我?!”萧宓拧起眉头。
安少筠双手向后抱住后脑勺,随心所欲地迈着脚步,“按萧兄所言,我的确属于正派之人,所以既然那个要灭了我派的怪物,我自然跟着你去找他报仇才是。”
萧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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