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下了山后买了两匹马, 一路往西向“血衣门”总坛奔去, 却在路上就看到教中之人光天化日之下拦住过路的良家妇女, 进而调戏!而来往的路人纷纷避之, 生怕惹到了他们。
看到教中变成如此, 萧宓怒火中烧,身子一跃,从马上掠下, 长腿扫出瞬间将他们踢飞, 然而似乎并不解气, 拎起一人的领口就要往脸上揍上去!
此时安少筠也翻身下了马,一拳先快他一步打晕那人, 一边安抚他道, “萧兄, 别生气,气坏自己的身子就不好了。”
萧宓, “……”这人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捣乱?!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被踢飞在地的所有人都狼狈地爬了起来,拔出腰间的长刀戒备地看着他俩。
他们加入“血衣门”后不论做什么,别说江湖人看了当没看到跑掉, 就连官府的人都没有敢阻拦自己,所以认定这两人必定不认识他们!
一人更是大喊, “我们可是魔教‘血衣门’的, 你二人若识相乖乖把身上的银子交出来,跪在地上喊我们一声爷爷,不然让你俩吃不完兜着走!”
“找死!”萧宓眸光一厉, 容不得他们继续放肆下去!
“老婆别生气别生气!”安少筠顺着他的背,“你只要和我说一声,我来教训他们就好~”
“……”萧宓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推开他,“一边去!”
“那不行。”打算更加厚脸皮表现出自己爱意的某人嬉皮笑脸地道,“我离开你会死,你忍心啊?”
萧宓,“……”
包围着他们的“血衣门”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可见识过那人一脚之力就能打倒他们,又不敢贸然攻上去。
“是何人胆敢挑衅我‘血衣门’!”就在这时,另一批身穿红衣的教众闻风赶来,看到萧宓惊慌失色,纷纷单膝跪下,“参见左护法!”
萧宓冷着脸指着那几个新来的教众,命道,“把这几人带上,我要去分坛!”
“……是!”
……
“啊……啊……饶命啊!饶命啊!……啊……”血衣门”分坛处,偌大的宅院中,那在市集上调戏良家妇女的几人,被脱去只剩褥衣褥裤捆绑住跪在雪地里,由刑罚部的执鞭打得惨叫连连。
门下坛主,手下上百人皆胆战心惊地站在两边看着,哪怕冰寒的天气,个个额上都冒出了冷汗。他们可万万没想到,本掉入万丈深渊的左护法居然能活着回来!
等把那几个调戏良家妇女的人打得半死不活地晕了过去。坐在老爷椅上,身后还有某人捶背的萧宓站了起来。
厉眸环视了教众一圈,出声堪如这腊月的冰雪,“我们虽为魔教,却不曾做如此下作之事!今日之事,易坛主,你同我说说。”
“呃……”易坛主偷偷一擦冷汗,“左护法莫怪,这几个都是前几天刚加入我教的,还不太懂规矩。”
“易坛主!”萧宓声量加大打断他的说辞,走出去走到他身侧,“你入我教有多少年?”
易坛主吞了吞口水,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转移话题,但还是老实地回道,“回左护法,属下从十二年前就跟随上任教主。”
“十二年。”萧宓嘴角冷冷一勾,“若是这几人刚入教不懂规矩,你也不懂吗,嗯?”
“请左护法饶命啊!”易坛主心中一颤,跪到地上哭丧着脸求饶,“是教主……不是,是黑狼他,每□□着我们各个坛主要在半年扩大人数三倍,还要每个月上供万两银子到总坛,不然就会责罚我等……属下也是有苦难言啊,加上为了完成任务,事务繁忙,实在无法一一管教底下的人。”
萧宓没料到黑狼会有此命令,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所以先忍住训斥问道,“那黑狼为何如此下令?把这几个月教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和我说明白。”
“左护法,你是不知道啊。”易坛主见捡回了自己小命,急忙回道,“那日你掉入悬崖,那黑狼就杀光了‘凌渊门’的人,随之还挟持教主下山,当时教主在他手中,我们只能听命于他,后来回到总坛日日夜夜与教主关在一屋子里,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出来竟能开口说话,还说要娶教主,继承教主之位!”
安少筠听完,对伤过他老婆的黑狼的恨意少了一分子。很好,在这段时间内让他活着,他至少还做了件好事,就是把那个想嫁给他老婆的贫乳教主给娶了。
“教主同意嫁他?”萧宓蹙起眉头,他了解教主,教主对黑狼绝对不会有男女之间的情分。
“教主她……自然不愿。”易坛主小心翼翼地说着,随即马上解释道,“可实在是我们打不过黑狼。”
“要你们何用!”萧宓怒极一掌打在椅子把手上,椅子顷刻轰然碎裂,吓得所有手下禁闭呼吸。
他对教主虽无儿女私情,但到底当做妹妹般,那黑狼是上任教主饲养出来的杀人武器,就算恢复人的意识,自通人语,可始终非良配之人!
“哎呀,手打疼没有?让我看看?”安少筠一脸心疼,拉过老婆的手上上下下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你看都红了!下次你让我打就是了!”
萧宓,“……”
教众,“……”
这人到底是谁啊?与一向冷漠寡情的左护法如此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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